於是向 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 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 “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 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
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 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
下星期妈去 看你,一切见面谈。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 拜天吗
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了。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甚麽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甚麽新鲜的事不成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於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 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
但妈的信引起了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 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
他们 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於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 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端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
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 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
於是我说∶“并不觉 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也已十来天 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麽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麽”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後,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後,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
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
於是我便试探着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 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 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 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後,带妈到街上 逛了一下。
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 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 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的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 钱
或是马上就走
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 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 站吧”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
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甚麽才好,也许妈是对的。
这五年来我不 是处处避着他们吗
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 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後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 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後我要为所 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开始了今天的功课。
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 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娃 娃脸,简直就跟大人一样。
他既然无心念书,乾脆谈谈也好。
从闲谈中知道他母亲多病,每次都要去日 本治疗,下个礼拜天又要去了;父亲经商,目前在南台湾已小有外气,如果妈不 在时,父亲常会带甚麽阿姨回来的。
又问他何以今又不能专心读书,他起初不肯 说,经我再三追问,他才断断续续说了一些。
原来他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内裤被人脱下了,“而┅┅且┅┅”他低头说不 下去。
我为了好奇,便追问他∶“而且甚麽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时手yín 一样,流了出来。” “後来呢” “我发觉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醒来前曾做了一个梦,所以醒来 後心神不定。” “哦”原来是这麽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不足为奇的,我读过生理 学,自然知道这回事。
所以我说∶“台生,你不必为这件事担心,这是青春期必 有的现象,是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据书本上说,几乎所有的年轻男子都有这 经验,不要再去想了,还是专读书重要。” “可是这次一样。”他有点儿认真的说。
“怎麽不一样” “以前在梦中的情形,醒来後全无印象,所以就不当他是一回事。可是这次 醒来後,梦里的情形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那你到底梦见甚麽呢” “我梦见了┅┅” “说说看,到底梦见甚麽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梦见了你,请你别骂我。”他终於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天
这小鬼居然会把我於到他的梦里去了,这可怎麽好呢
我想此刻我的脸 一定红红的,但我想知道他在梦里对我作了甚麽
於是我技巧的问∶“台生,我 不会骂你的,因为你只不过在梦里做了些特别的事而已,这又有甚麽关系呢每 个人都有过奇奇怪怪的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做的梦详细对我说。” 他听了我的话,像难为情似的低下了头,想了一会,满脸通红的再抬起头, 两眼瞪着我,又低下头去,轻轻说∶“老师,我乾脆告诉你好了,自从你来了之 後,我第一眼就发现你美得令人出奇,我曾经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用功,你才 会喜欢我,所以我每天用心读书,每读到深夜。” 他顿了顿才说∶“我好喜欢你,每天想着你,所以昨夜梦里出现了我和你做 着男女间的事。这些事我早就懂了,也看过爸爸和阿姨做过,所以今天起来满脑 子是昨夜的梦境,好美好美呀┅┅” 这小鬼的梦倒是多彩多姿,说得我心动不已,我是有过性经验的人,此刻听 了他的话难免春心动荡,可是总不能找这个小鬼头呀,只好安慰他∶“你应该暂 时把心定下来,用功读书,等你考取高中後,老师带你去远足好吗好好读书, 老师喜欢你。”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高兴的说∶“好,我一定会加倍的用功读书,考取好 的学校来报答老师的。” 算算台生的考期已只有十几天了,而他的母亲,也就是何太太因为身体不好 必须赶去日本,全家都去送行。
为了礼貌,我也去了。
从机场回来时,台生说他要去找一位同学,然後再去看电影,大约要晚饭後 才能回家。
他爸爸看他一个月来足不出户,努力读书,现在要看场电影,自然答 应,并且给他几百块,叫他请同学看电影。
回到了何家之後,何先生请我到他书房去,谈谈何台生功课的事,他对我一 个月来的努力非常感谢,认为不但认真,而且负责。
说罢,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 说∶“张小姐,这一个月来真谢谢你对小儿的照顾,这是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请你收下。”说着把信封塞到我手里。
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手时,我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五年来这是第一次与异 性接触。
还没容我表达意见,他的另一只手已覆盖在上面了,这样成了他两手包着我 的小手。
一股热流使我不知所措,只好硬着头皮把手带信封缩了回来,不好意思 的对他说∶“何先生,你太客气了,原来约定一个半月教完才拿钱的,现在才一 个月,怎麽好意思拿呢” “没关系,这是因为你认真,使得台生这孩子一个月来足不出户,真是太难 得了。”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张小姐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想请张小姐欣赏一 部电影,就在家里放映,肯赏光吗” 说起电影的确有几年没看了,此刻听说足不出户就可看到电影何乐不为呢
我自然的点点头。
“那好,张小姐,靖你在书房里稍坐几分钟,等我将放映机摆好位置时,再 来叫你。”说罢迳自走了。
差不多有五分钟时间,何先生回来了,招呼我向另外一间房子走去,这房间 面积相当大,这时窗子拉上重重的窗帘,到处一片黑暗,他请我坐到沙发上。
突然银幕亮了,出现几个美女在戏耍,接着是男女主角热爱的镜头,互相的 宽衣解带,爱抚动作┅┅ 唉呀
原来是部黄色电影,不知他请我看这电影是何居心┅┅ 不过这电影看得我热血奔腾春心荡漾,我已感到下体湿湿的,全身骚痒难 过,我不觉扭了下身子。
就在这时,一条手臂绕过我的肩膀,并且头靠着我的头磨擦。
我明白了,将 要发生和银幕上一样的事了。
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爱情呢
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抚摸,摸得我怪难受的,我不由靠近了他一些,任他 去摸弄着。
他好像看穿我似的,轻轻说∶“别担心,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定不会 使你失望”说着,他的手改向我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摸得我心慌意乱。
他见我没反抗,便更加放肆了,用力将我搂到他怀里,一只手由我衣领处伸 到乳房上,另一只手则由大腿渐渐滑向阴户,摸到那yín 水打湿的阴毛上面。
我不但已失去了反抗的馀地,相反的还凑过阴户,将腿左右一分,很顺利的 将他的手引进洞口去。
於是他的手就在我阴户上轻轻磨转着,弄得我欲火焚心, 难以自制,但我还是忍住不出声。
他接着将我按倒在沙发上,迅速的脱去了衣裤,也将他自己脱个精光。
我为了表示我还是一个不大有经验的人起见,就娇声娇气的说∶“你可要轻 点呀嗯” “好宝贝,我会慢慢来的。”他将屁股向前一挺,他那东西就进去半截了。
我觉得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全身一阵颤抖,不觉将臀部挺了挺,但我 仍装模作样的说∶“哎呀┅┅痛┅┅轻点嘛┅┅” 我的阴户早已溢满了yín 水,所以一经他chōu_chā 起来,便发出“卜滋卜滋”之 声,这更提高了我的兴趣。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插着,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下面迎合着。
这样约干了 百来下,我舒畅地道∶“啊┅┅好美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 用力┅┅的插吧┅┅” 他又加重了力气,本来他的东西就够长了,如今再用力顶,简直像被刺穿似 的,又麻又痒,乐得我大叫∶“唔┅┅好哥哥┅┅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