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一趴下,后面
的浪穴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我一个劲地问她
什,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
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
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dàng fù 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
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又要干什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
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
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
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
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
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
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yín dàng 的姿势吧,我把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长这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干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
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
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chōu_chā ,她老公的玩意明
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巴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chōu_chā ,阿蕊
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多时间诱她上,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
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做爱是乱伦,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干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
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yín 娃引诱我而已。”她又说qiáng_jiān 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qiáng_jiān 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
说qiáng_jiān ,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
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征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
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yín 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起
来,面对面地chōu_chā 。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一阵子了,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
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着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chōu_chā ,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
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好看看你那sāo_xué ,yín 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巴拔
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鸡巴,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
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
浪穴,看到自己yín dàng 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
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
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
的痒越来越难忍,yín 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
常没试过手yín 吧,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
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
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性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
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
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
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
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
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
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
yín 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
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装听不到,说“什没听到。要什”她完全
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鸡巴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yín 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yín 娃
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yín 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
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
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弟弟小yín 娃,叫哥哥”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
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yín 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巴,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鸡巴,
一边手yín 。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
女教师跟你咬 ,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起来,将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
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yín 娃,
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鸡巴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
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
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
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
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
余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yín dàng 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
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dàng fù 。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余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