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zǐ_gōng 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chōu_chā 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gui头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yin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rou棒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zǐ_gōng ,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rou棒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rou棒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chōu_chā 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jing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jing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ru房摩挲着红白相间的rou棒,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11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zǐ_gōng 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奶子、流水的荫道,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