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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5 节(2 / 2)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芭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芭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ru房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xing爱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共产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ru房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ru房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ru房。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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