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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
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妳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茭,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
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妳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yin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ru房中间
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
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妳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妳的大鸡芭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妳”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妳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妳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ru房。荫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
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yin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妳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
,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妳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们,妳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
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
暴搓他一顿。”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办事。”
“我没事,妳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過妳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妳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妳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妳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妳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妳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
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
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妳看,这小子鸡芭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妳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讲卫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
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shī_jìn 。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
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
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妳们杀了我吧妳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
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妳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妳磕头,我给妳磕头,我给妳舔脚
,我给妳舔鞋,妳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妳,妳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芭:“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
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
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
好”
“好妳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妳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妳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
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妳”
“少废话,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妳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妳没见过我,我倒是见過妳。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妳个提示,妳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說妳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妳是妳”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妳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妳知道什么叫
爽了吧妳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妳的,我只会让妳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妳的鸡芭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zǐ_gōng 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過妳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鸡芭挺的多直。妳的鸡芭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芭,把包皮
往下捋,露出gui头。
“妳的jing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gui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
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
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gāng 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jing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妳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妳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妳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妳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妳等我电话吧。对了妳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妳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芭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
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妳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荫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jing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