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着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后背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ru房,“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ru房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
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
原来我的鸡芭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鸡芭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荫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bi荫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荫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荫唇,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鸡芭,拨开荫唇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ru房,在ru房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双乳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ru房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乳头,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荫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鸡芭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chōu_chā 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yin水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荫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荫道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荫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鸡芭,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鸡芭,随着鸡芭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鸡芭往里面挺了几下,jing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芭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荫道。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jing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jing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芭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芭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芭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jian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