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嘿,弟弟你听,是七里香呢。」李湘和李超都喜欢听周杰伦的歌。
姐弟两个下了床,稍微的拉开了一些窗帘,以便能听得更清楚些。果然是最近很流行的七里香:
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新鲜草莓,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真好听,我真喜欢这首歌。」李湘听得很入迷。李超也很喜欢这首歌,想想这歌词,里面写的还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像呢,夏天的感觉,窗外的麻雀「嘿,对啦,我想到了,姐姐,我去写个歌词,保证唱起来好听」李超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抓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冲出了卧室。
妈妈也起来穿衣服:「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菜,等下中午我来做饭。」李湘见弟弟出去了,放下窗帘:「弟弟搞什么嘛,什么歌词」翻出自己的衣服,穿好了,依旧坐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歌声。
过了好一会,李超兴奋的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姐姐,姐姐你看」李超也坐到了床上,李湘好奇的拿过了纸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爽歪的麻雀在电线杆上裸睡
你唆着yin具很有瞎舔的感觉
手中的贱bi在指上来来回回
我用这样子吸弄你射我的水
抽到晕的滋味妈跟你都想了解
抽裂的行为就这样令我们性慰
那温暖的阳刚像刚在的洗澡妹
你说你舍不得射掉这一种感觉
余下jing液我的爱液溢出就像yin水
咽自落液干我的时候你靠后一点
急剧射飞也无法将我的热精冷却
你出现在我湿的每一夜
咽下jing液我的爱液溢出就像yin水
cao她好点想射你丰肥的美丽张姐
我接着泄把永远爱你泄进湿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靓姐
「我唱给你听吧,效果应该不错哦,这是我修改的七里香的歌词呢。」李超说完,凑过脑袋,对着纸,轻轻的唱了出来。
好一会,这首修改过的七里香唱完了,听得李湘笑死了。
「弟弟,你好棒哦,这样也行啊,不仔细听,还分不清呢。」李湘觉得这歌词,写得真的好棒的,把自家的情况都唱了。
「那当然,你弟弟我,可是这方面的天才哦。」李超一脸的自豪。
「等等,里面这一句,你说的那个美丽的张姐是谁是不是你们班那个张老师」李湘忽然皱起了眉头问。
「这个不是啦,姐姐不要多心啊。」李超可有点急了。
「那你说,是谁」「是不就是说,张开大腿等我cao的姐姐,我是说你的啊。」「弟弟你好坏啊」李湘装作生气的擂了他一拳:「那,你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骑李湘啊,嘿嘿。」李超一脸的坏笑:「骑马的骑,李湘就是姐姐你的名字了。」「好啊,你骑我吗姐姐就不,现在要我来骑骑你啦」
李湘爱死自己的弟弟了,一把把正想躲开的弟弟推倒,腿一跨,坐了上去:「看我现在就骑你」李超大笑着,他笑得有点没力了,没躲开,不过也不准备躲了。
「李湘,李超,出来帮妈妈择菜」这时候,他们的妈妈回来了
,
呸你不要脸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芭上。
我痛的捂着鸡芭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bi,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chu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鸡芭操进她bi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chu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欲,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芭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