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锅碗瓢盆的叮当声吵醒的,尹家嫂子已经不在炕上了,就知道她一定在厨房准备早饭。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去炕头拿衣服裤子,这时,尹家嫂子进来了,“别起来,再睡一会儿了。”
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的脸皮也就厚了起来,笑着说:“你也不陪我睡,自己躺着没意思。”
她捏捏我的脸蛋,说:“嫂子马上就好,你稍等会”
于是我就又躺回到被窝中,早晨勃起的鸡芭高高地将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自己无聊地揉搓着自己的鸡芭。
“吱”一声,门开了,尹家嫂子再次走进来上了炕,我扭过头去看她,看到她跪在炕上,解开裤带,将棉裤和衬裤内裤一同退到膝盖处,然后躺到我身边,将双腿高高抬起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大哥就回来了,就这样cao吧要快啊”
我嗯了一声,伸手抓过棉袄披在身上,然后跪在她下体处,扶着鸡芭拨开她黑黑的荫唇,将鸡芭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昨晚准备得那么充分,尹家嫂子的bi里没有出水,所以插进去时显得比昨晚紧得多。
她将双脚搭在我的肩头上,随着我的chōu_chā ,下体向上迎挺着,“使劲大强嗯嗯使劲caocao我嗯”
我chōu_chā 中突然想起当年的往事:
“嫂子,你为什么让他给你舔脚丫子啊”
“嗯嫂子舒服啊”
嫂子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让我舒服,那么我是否也该让嫂子舒服呢那是肯定的。于是,我脱去尹家嫂子一只脚上的棉线袜子,她的脚并不细嫩,脚跟有层厚厚的角质,跟她的手一样,是常年劳作留下的。我端详着这只辛劳的脚,上面没有脚臭味,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舔了起来。
“啊大强你你干什么别脏嗯”尹家嫂子吃惊地往回缩着脚。
“嫂子,不脏让为我给你舔舔,你不是说舔脚丫舒服吗”
尹家嫂子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感动地看着我用舌头在她脚上勾舔,就连那脚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好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吮了一遍。一只脚结束后,又换另一只脚。
看来尹家嫂子的脚也是她的一个性感带,很快就在我边cao她bi边舔她脚中浪叫起来:“啊啊大强啊啊啊哟啊cao死嫂子吧啊你是嫂子遇到最好的男人啊嫂子的棒小伙啊啊嗯哼真好cao到嫂子的花心了啊啊”
这样高举着她的双脚,使她下面夹得也紧,bi腔相比昨晚来说紧得多,所以我很快的就来了高潮。在我还没射完的时候,她也来了高潮,这次能感觉到她bi里痉挛得特别剧烈,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我的gui头。
事后,尹家嫂子对我说:“这里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作火车才三站,以后放假有时间就过来,嫂子还给你cao”
从那以后,每到寒暑假我都会找借口回到这个小村庄,偷偷摸摸地和嫂子约会。
在我接到大学通知书后,又回了一趟那里,当时尹家大哥在地里给庄稼除草,我就在他家后院的粮仓中cao着嫂子。
可惜,cao到一半的时候,被嫂子的大女儿小芬撞破了,可以说我是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去找尹家嫂子。
四年的大学生活,也有两次恋爱,都无疾而终。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家乡,由于父亲多年的人脉关系,我被安排进了税务局。在机关待了两年,同样是由于父亲的人脉,我被税务局内定为可培养人才,到下面一个乡税务所镀金。
参加工作以来,也不少热心人给我介绍对象,大多都是这局那处的带长的千金,搔手弄姿嗲声嗲气的让我感到恶心,所以一直再没有正式谈恋爱。说句心里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乡下姑娘的,质朴勤劳。
我去的乡税务所正是当年我们家下放的那个乡,几次去各村作农业税宣传时,只要是去那个村我都请病假躲避了。
直到一年以后的一天,那是个秋天,我正在办公室中整理材料,所里岁数最大资历最老的李大姐趴着我的门喊我,告诉我有个姑娘找我。
我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虽然好多年没见,但是我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小芬。
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看到她我有中触电的感觉,但是随即想到她曾撞破我和她妈妈的事情,在她眼中我一定是一个非常坏的家伙,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叔”
实际上她只比我小四岁,只因为我们家下放的那个六队百分之七十都姓尹,而姓车的人家只有两户,其中一户就是我们家,论起辈份那户车家的老爷子跟我父亲是一辈的,而他的长孙娶了老尹家的一个姑娘,恰好那个姑娘是尹家大哥的叔伯姑姑。所以我在六队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辈份却不算小,很多三、四十多岁的人我都叫大哥,甚至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管当时还年幼的我叫叔。
我请小芬进办公室去坐,她不肯,她告诉我她娘不行了,想见我一面。一刹那间,尹家嫂子对我的好都涌上心头,我也没有犹豫,回去请了个假就骑上自行车带着她去她家。
骑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她家,尹家嫂子是肝癌晚期,瘦得都脱了相,我的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
她拉着我的手只是颤巍巍地说:“帮帮我照顾小芬小芳”然后就撒手人寰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尹家大哥因为醉酒上山打猎,从悬崖上摔下来,当场就咽气了。那时候,小芬刚上大学,小芳面临高考。
可想而知这两年来尹家大嫂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她都没去城里找过我,我那善良的尹家嫂子啊
尹家嫂子去世后,小芬小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我供的,我把烟戒了,省吃俭用地先把小芬供了下来,那时我已经是地税局的稽查科长,托关系将学医的小芬安排进了我们县医院。
那时候,我的父亲已经退休,母亲身体日渐衰退,小芬每天下班都到我们家帮助做饭洗衣服,后来母亲就干脆让她住到我们家来。
每天看着小芬出来进去,想爱不敢爱的滋味非常难受。父亲似乎看出来什么,跟我说:“咱们家跟六队老车家是五百年前一家子,八杆子打不着,跟老尹家更是十八杆子也打不到。你小子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难道你还想等人家姑娘主动找你吗”
我的老爸呀,你哪知道内情啊那件事情又不能跟我父亲说,憋在我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等到小芳从师范学院毕业后,我托关系给安排进我们县一中。她住在一中的宿舍楼里。
我记得是小芳生日那天,爸爸说:“这没爹没妈的孩子,自己在外面过不容易,你妈现在身体也不行了,今天你和小芬下厨,把小芳找回来,咱们给过个生日吧”
生日过得虽然不奢华,但是很温馨,快吃完饭的时候,小芳突然撩小筷子问我父亲:“六爷因为我父亲有兄弟六个,他排老六,你老说,我姐是不是个好姑娘”
“当然是啊”
“那你说,我叔咋就看不上我姐呢”
“这个”我父亲没想到这泼辣的小芳会当着大家提出这个问题。
“六爷,我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叔,记得那次叔跟六奶回我们那里赶礼,我和姐去了姥姥家。当姐回来知道叔来过,她却没看到,跟我娘哭了好几场,那时候我姐才多大啊以前吧,叔每到寒暑假还去六队,自从上了大学后就一次也没回,当然不包括我娘去世那次。”
小芬偷偷看着我,一个劲地拽着她妹妹小芳的衣襟不让她说,但是小芳还是继续说下去:“以前吧,俺们家是农村的,俺们都觉得配不上我叔。可是现在我姐也大学毕业了,也参加工作了,还是个医生。虽然在地位上还是没有叔地位高,但是差距不也在一天天缩短吗凭我姐的业务和吃苦,早晚也是科主任。怎么就让我姐等这么多年,也没个说法呢叔也不傻子,难道你看不出我姐的心思”
“小芳,我”
“要说叫你叔吧,我们实际也没亲戚,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只是农村的一种什么本家子排的。叔,你就给个痛快话,成,我姐就嫁给你,不成,也让我姐死了这份心,赶紧找个对象,她也老大不小的了。单位里很多人给介绍对象她都不看,人家都以为她有什么问题,现在都有不少人说她闲话了。”
“是啊大强,小芳说的对,你到底啥意思”我父亲用筷子敲着桌子说。
我看向小芬,她羞涩地扭过头不敢和我对视,我咬了咬牙说:“我早就中意小芬,只是我”
“你什么你是不是怕人家说你施恩图报”小芳自作聪明地问。
“那到不是,小芬,你说句话吧,你知道为什么的。”
“大强”小芬扭过头来,似乎一下子变得勇敢了也不称我叔了,直接叫上我的名字,“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农村的孩子,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啊,老敞亮了。
两个月后,我和小芬结婚,新婚之夜她将她完整地交给我,让我感到很吃惊,一个上过大学的女孩还能保持chu女身份到现在。我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就支支吾吾地转弯抹角地提起当年的事情。
她说:“你和我娘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那次我是故意的。娘早就知道我喜欢你,还有我就认为是她勾引你的。你知道吗因为那件事情,我有一年多没主动跟她说过话。”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娘你不怨我”
“怨过、恨过,上大学时候就想,如果我大学毕业了,你要是结婚了,我就去告诉你老婆。但是这么多年你也没结婚,每次我看到你见到我那复杂的眼神,既有愧疚又有爱慕,就让我的恨和怨一丝一丝地被抽离了。”
“小芬,老婆”
“现在我是你老婆了,你也看到了,我是完整地交给你了,可是你不是完整的给了我,所以你亏欠我。以后必须对我好,不论你是当局长还是什么长,不许在外面搞女人,也不许养小蜜。听到没有”
“是,老婆大人”
“那好,还有,每次作爱时,我也要你给我舔脚丫。”
“行啊这正是我所愿的。”
“哼就知道你这家伙是个恋足者,从现在起马上给我舔,要一边cao我一边舔嘻嘻”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一向恬静的小芬,从她嘴里说出个“cao”字来,太令我吃惊,也让我兴奋。
“看什么看我保证能做到厅堂作贤妻,上床变dàng fù ,你也要出门是君子,床上是猛虎。”
“呵呵,老婆大人说的好,马上你老公就变猛虎嗷猛虎下山了”
“啊哟这哪是猛虎啊,这是狼,色狼啊哟你轻点啊cao死了啊哟今天别变猛虎,人家第一次啊哟啊哟救命啊”
从那以后,我们夫妻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第二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在我的儿子可以满地跑的时候,一向体格健康的父亲突然去世,这对我母亲打击非常大,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母亲也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就显得空落落的。
这样我们就将那即将迈入剩女行列的小姨子小芳叫来,住进了我们的家。
我的儿子,那个小兔崽子对他小姨比对他妈都亲,这让我很是担心。我那小姨子是个性格开朗的人,我们家成了她呼朋唤友的场所,她的那些同事和朋友就仿佛天生对酒精免疫似的,我让他们给喝多的次数比出外应酬喝多的场合还多。
在我的印象中,我小姨子小芳就从没正式八经处过男朋友。最让我揪心的一次是教师节,那天晚上她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快两点了,醉的两眼都冒红光,到家门都不敲就闯进我们夫妻的房间,也不知道她哪么大的力气,一下就把我老婆,她的姐姐小芬从床上拽到地上,嘴里还嚷嚷:“你他妈的谁呀敢睡我的男人”
别说是小芬,就连我都有些害怕。她一头倒在我的身边呼呼大睡,我哪还敢睡啊我和小芬在原来父母的房间凑合了一宿。
这臭丫头,第二天早晨醒来从我们卧室出来,竟然还说:“你俩有病啊不回自己房间睡觉,跑这屋来干屁呢”
我当时就发誓,等我儿子上高中,高低我不回送她班去。老师是什么那可是非常神圣的职业,就她我还真怕将来教坏我的儿子。
那段时间我和小芬走马灯似的轮流给她介绍对象。你要是觉得不行,你就不见呗她可好,来者不惧,介绍一个看一个,见面之后,她是刻薄话不断,将人家一顿奚落。结果是我和小芬得罪了一大圈人,几个多年的好朋友见到我们夫妻,就像不认识一般。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次我跟小芬一顿缠绵之后,我说:”你妹妹是不是上大学时受到刺激了如果有病赶紧送她去看病,老婆大人,我的亲姐,我实在受不了了。“
小芬拥着我说:”你受不了,我更受不了。要问你去问,我一问她她就跟我炸刺。我算怕了她了。“
我想整个家我是户主啊,我是男人啊,我去问吧。结果在一个她姐姐找借口躲出去的晚上,我在客厅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跟她谈,一句话让我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姐夫,你别说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从今以后甭给我介绍对象,我就喜欢你,我就要嫁你。我真他妈的后悔,当初我娘去世前跟你说,让你照顾我们俩,你没去前我娘说,只要你愿意,让你从我们姐妹俩里选一个。我真他妈后悔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还他娘的主动把我姐推给了你呢“
我晕我昏我死了得了我。
当我把她这话学给小芬听时,她眼泪哗哗地就流出来了,”嗷“的一声从家门窜了出去,我一宿没找到她。
第二天快中午时她回来了,俩眼睛通红,我问她去哪了,她说在她妈坟上呆了一宿。
这样,小芳从我家搬出去,姐妹俩半年多没说话,仿佛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虽然小芬对我还是一如既往,该作贤妻良母时作贤妻良母,该yin荡时yin荡,但是我分明从她眼睛里看到一种让人揪心的东西。
第二年,我们的老局长退休了,原来的副局长扶正。虽然我父亲不在了,但是他的一些老战友和老部下还在,我毫无疑问的被提拔成副局长。
任命书下发那天,我推辞了各种名目的祝贺酒局,回到家跟老婆孩子一起过。
吃完晚饭,孩子睡下后,老婆小芬对我说:”你先上床吧我洗洗就来。今晚给你个惊喜。“
当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芬会给我什么惊喜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身影进来,我闭上双眼装作睡着了,想看看小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
一具火热的身躯钻进我的被窝,鲜甜的气息让我想起新婚之夜小芬的胴体,我激动地刚要去抱她,她用一只手顶住我的胸口,不让我靠近。急着感到被窝里一阵蠕动,接着一个温暖的腔室含住我的鸡芭。
刹那间,我回到了以往,当时被尹家嫂子第一次口角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和小芬的xing爱是多姿多彩的,彼此给对方kou交几乎是每次xing爱前奏的必须过程。
我正享受的时候,感觉被角一动,又一具炽热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不是傻子,几乎同一时刻两具赤裸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我不用猜,用脚趾盖想也能想到一具是老婆小芬,另一具是谁了。
那一晚,我尽享齐人之乐。我那敢恨敢爱的小姨子表现得异常亢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表现得异常勇猛。当小芬无力招架,连声求饶时,我那小姨子持续地又被我cao了近三十分钟。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床单上片片罗红。
从那以后,我的小姨子小芳成了我的蜜宠。外面她是个性格泼辣又有些古怪的老姑娘,在家跟我老婆小芬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我儿子的好小姨,只有对我的时候,姐妹俩是呵来哈去。
这种臣服于小芬小芳姐妹花yin威下的我,真是越活越滋润。
一年半以后,小姨子小芳怀孕了,但是她隐蔽工作做得非常好,就是生了那天,连她一个办公室的几个老师都不知道。
半年以后,经过公证处公正,小姨子收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将我们的女儿合法化,并对外宣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
现在我已经坐上地税局一把手的位置,还有些巴结我的人,要为我那”独身“多年,已经三十好几的小姨子介绍对象,我的回答一概是:“我这个小姨子我也惹不起,你们要是有心,亲自对她提去。谁能说动她嫁人,我请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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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枝谢藤吐新花,吾爱尹嫂母女仨
六八年我父亲从劳改农场出来,但是还戴着右派的帽子,于是我们全家跟着下放到农村。那时候农村最下面的组织叫小队,小队上面有大队,大队上面有公社,公社上面就跟现在叫法一样了县、市、省
我们大队有六个小队,我们家下放地是六队,是全大队最贫穷的小队,公分低得有很多家忙活了一年,年终结帐时还欠队里不少钱。
我们村老光棍很多,印象最深的是个叫尹庆高的老光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懂事时他好像已经四十多了。整天游手好闲,队里的人管他这种人叫二流子。应该跟当年的赵本山差不多,农活啥也不会,但是吹拉弹唱倒会不少。
最有意思的是粉碎“四人帮”那年春节前,清算一年来每家每户收益的时候,他和几个人一起表演了一个近似于现在东北拉场戏的节目,他扮演江青。在放了两个土豆在胸前,这当时在我们那里是非常有创意的。记得他这个节目一出,整个生产队的队部里笑声不断。
他有个叔伯嫂子,看上去是个非常正经的女人,那时候我才刚上学不久,那个女人因为和我们家住前后院,跟我们家关系非常好,因为她连生了两个姑娘,所以对我这个淘气的小子非常喜欢。
我记得事情是发生在我上学两年后的暑假,因为我们家的李子是那种桃型,非常酸的,我们叫桃李子。而她家的李子是那种鸡心形的,我们叫鸡心李子,非常甜。这个尹家嫂子知道我喜欢吃甜李子,就跟我说啥时候想吃自己过来摘。
那天下午,我从自己前院的篱笆墙翻过去,到她家后院的自留地里摘李子。李子树并不高,我三下两下就上去了,依靠在树杈上便摘便往嘴里塞。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尹家嫂子家的朝阳的那铺火炕。
我看到令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景:尹家嫂子脑袋靠在朝阳的窗台上,身子在火炕上,双腿分得很大,她什么也没穿,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奶子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她双腿间有个脑袋在一颤一颤地,当时还年幼的我因为出生在农村,农村人说话很少避讳什么,所以也知道这尹家嫂子一定是在和男人干那事。好奇的我不敢出声,趴在树枝上观看。
因为距离的问题,并没看清那个脑袋伏在尹家嫂子双腿间干什么,也并没有看见那个脑袋是谁的。因为尹家嫂子一项很正经,我当时以为是尹家嫂子和尹家大哥在做事。
过了一会儿,那个脑袋抬起来,似乎尹家嫂子说了句什么,那个被对着我的男人麻利地脱去裤子跳上炕去,站到尹家嫂子的面前。尹家嫂子坐了起来,伸手握住那个男人的下体,从我那里可以看到那个男的下体硬翘翘的。尹家嫂子用手撸动了几下,抬头对男人又说了句什么,那男人直点头,然后尹家嫂子将那男人的鸡芭就含在嘴巴里。
那男人似乎很舒服,摇头晃脑地,在这时候,我才看清那男人就是我们小队的二流子尹庆高,这让我吃惊不小,骤然想起今天小队里派出不少壮劳力去修大坝,这个尹家大哥体格非常棒,一般这种事情是跑不了他的。那么就是说尹家嫂子趁她男人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