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的肥穴流了好多呀,你的穴好臊呀。」
「别说了,羞死人了,你不知道我的穴有多久没有弄过吗,真是的」
「噢噢好弟弟轻点轻点」我开始猛舔她的肥穴,张大
嘴恨不得咬下她的肥穴,我开始用铁牙齿咬她的阴di,轻轻地,慢慢地,咬住阴
蒂,用牙齿轻轻磨擦。
「啊啊好痒啊」她的yin声愈来愈大了,身体拼命地扭
动。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阴di不能脱离我的牙齿。
「啊啊啊啊」
「别咬了快舒服死了」
「噢,噢噢」
「别弄我了我要死了」
「啊」一声长yin。伴随着身体愉快地抖动,她竟然被我弄到了高潮。脸
上的红潮像晚霞,紧闭着双眼,在享受高潮后的快感,我轻抚着她的身体,吻着
她的ru房。她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
突然我的动作停了,好睁开眼睛,因为我看到小琪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惊讶
地看着我们,我无所谓,但好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小琪,别怪我,你父亲根
本就不是男人,我怎么过呢」
「妈妈,我不怪你,你就好好玩吧」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
「那好,小琪,妈有点累了,你陪哥玩好吗」果然,小琪听话地走到了我
的身边,我让她爬下,我要从后边干她,可是我看到她红肿的xiǎo_xué ,有点不忍了,
不过,也不能让我的鸡芭受罪呀我在她妈的肥穴中弄了点yin水,弄到小琪的xiǎo_xué
上,再弄到自己的鸡芭上点,然后只听「卜」得一声,就插入了小琪的xiǎo_xué 里。
我有点不忍,轻轻地插入着,可是没有几下,小琪再次被我干到了高潮,
「啊妈妈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啊」
「妈妈求你了你陪哥干吧啊噢」没有几下,小琪就被
我干到了高潮,无力地躲在一边。
我发现小琪的母亲正在手yin,我有些兴奋不已。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荫道里
抠弄,另一只手将她的荫道掰开,yin水顺着穴沟往下流,自己在自娱自乐,发出
愉快的yin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将我的鸡芭,猛地插入了她的肥穴中。
「啊,你要干什么」她一边轻轻地用手推我,却又在享受我的鸡芭插入她
肥穴的美妙感觉,发出浪叫。「噢噢你的鸡芭噢好粗
大」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荫道,柔软而富有弹性。荫道四壁的肌肉,在
yin水的润滑之下,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鸡芭。
她的yin水好热,好多,我几乎把持不住要射进她,不强忍着,我不能这样无
用,我要让她好好的享受一次,这样以后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我一边用我的手
抚摸着她的荫道口,一边用嘴吻着她的身上,尽量让自己放松。
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我站直身子,将她的双腿抬起,并用力地向外分开,
她明白我要开始发动进攻了,非常配合,我用我的鸡芭,慢慢地在她的肥穴口挑
逗着,不时用我的gui头顶一下她的阴di。
「噢好弟弟,快进来吧,我的肥穴都受不了了。」说着使劲地抬高她的
屁股,想让我的鸡芭进入,我不可能让她这么快得惩,我却往后腿,我要折磨她。
「噢你个坏家伙,想气死我呀,我的穴好难受。快进来」我边抚摸着
她的两条丰满、滑润的大腿,边用我的鸡芭在她的阴di上磨擦,弄得她的屁沟、
荫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yin水,滑滑的,粘粘的。
「噢噢别别弄我的穴」
「噢好难受噢」好的yin叫,使我的大脑变得更加兴奋,我
觉得好的身体似乎要比小琪的好。我的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大腿上吻过,就像刺
激她的阴di一样,每滑一次,她的大腿就轻轻地颤抖一次,而且将她的腿分开得
更大。
「噢好美好痒噢」
「呀好弟弟快弄我的穴吧噢」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她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卜滋」一下子就进入
到了穴道的底处。
「噢你的鸡巴好热呀」我也感觉到她的穴里
好烫呀,我几乎把持不住,我尽量地大口喘气,避免自己提前she精。我克制着自
己,毕竟我暗地里喜欢她已经好久了,虽然她生过孩子,但是身材却比小姑娘们
的漂亮多了,而且皮肤细腻,我做梦都想着要跟好zuo爱,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机
会,我不能失去,我要让她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我慢慢地抽动,却很有力,「卜滋、卜滋」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性感觉了,这
次被我弄得好舒服。「噢你的鸡巴好大呀好
粗哟啊啊」
「噢好美好爽噢噢」
「噢你插死我吧」随着她的叫声,我操穴的速度
开始加快。
我用力地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穴实在是太美妙了,滑润的荫道壁,富有弹
性的荫唇,丰满厚实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鸡芭在她的荫道四壁的紧密磨
擦之下,变得更粗而壮,挤满了她的穴洞,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的zǐ_gōng ,荫道、
阴di、荫唇。
「噢好粗好烫噢」我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享受。看
来成熟女人的穴就是好,真是太爽了。「好姐姐。你的穴真是舒服死了,我愿意
被你的穴征服。我真是愿意死在你的穴里。噢。好美呀。你流得yin水好烫呀」
我也被她的穴弄得好舒服,忍不住也叫也起来。这样她叫得更浪了。「噢
你操死我吧」
「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噢好
爽」
「插快插死我的穴吧」
「噢快快快姐姐不。行了」她的yin水四溢,荫道
四壁的肌肉开始收缩。她的眼睛也变得木了,双臂有力地抱着我,她的屁股用力
地贴住我的鸡芭,又腿使劲地夹住我的身体。
「噢我完了我要死了」我不顾一切地猛
冲了几下,「啊」一股热精泉,一股脑地射入到她的zǐ_gōng 深处。
太美了,我的鸡芭在好的穴洞里挣扎了几下,喷出一股精泉后,僵僵地杵在
她的zǐ_gōng 深处,一动也不动了,我的身体也发出了轻微的颤抖,瘫软地爬在她的
身上。我累了,真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竟然让她们母女到了好多次高潮。太
棒了,以后我的鸡芭就成了她们母女穴洞的常客。
全书完
,
孙寡妇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祇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gui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荫唇,欣赏着阴沪经过一轮剧烈的chōu_chā 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yin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ru,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荫毛密布的风流xiǎo_xué ,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沪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棒棒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chōu_chā 着。母牛似乎亦因荫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眯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剎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jian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漓,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yin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欲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yin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实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yin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蔚,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jian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皕q偷牛,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吶吶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祇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干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荫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荫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干脆眯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沪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荫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gui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gui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象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象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棒棒祇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荫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祇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gui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荫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gāng 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棒棒插入她的荫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荫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祇亢奋得gui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