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冶放在长袍的下摆,拱手陪笑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个狗贼,敢来我越国撒野今天我饶你不死,给我滚回吴国,告诉夫差,就说是我常玉龙说的,叫他看好你这条狗,不要放出来四处咬人听见没有”
伍冶见我饶他不死,马上跪地磕头:“多谢好汉,多谢好汉小的一定将好汉的话告诉吴王。”
我冷笑道:“什么狗屁吴王,是夫差”
伍冶忙陪笑说:“啊,对,是夫差,夫差”
我见他那副熊样,心里感觉痛快极了,便说:“还不快滚等着领赏呐”
伍冶跑出没多远,我又将他叫住了:“哦,还有,你若将今天这里的事说出半个字,毁了两位姑娘的名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伍冶边说边溜,脚底抹油,一眨眼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我见伍冶跑远了,便跪在西施身旁,对郑旦说:“让我看看。”
我把了西施的脉,查看了她的瞳孔,说:“不碍事,她只是受了点刺激,晕过去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郑旦裸着身子,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雪白丰腴的大腿并拢跪着,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曲线优美,摄人心魄;刚才流出来的春水已流到了大腿上。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报答。”郑旦红着脸,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娇羞地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挂齿”
郑旦仰面看着我,微笑着问:“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姑娘叫我常玉龙便是,还未请教两位姐姐芳名”
郑旦抿嘴一笑:“小女子姓郑,名旦;这位是我的好姐妹,姓施,大家都叫她西施妹妹。”
“两位姐姐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难怪那个恶人会对你们图谋不轨。”
郑旦说:“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实不敢当。”又说:“对了,常公子刚才为何不杀了伍冶那个恶棍,也免得他以后再糟蹋别的姑娘们。”
我笑道:“他已经没有能力再糟蹋别的姑娘了。”
郑旦问:“这是为何”
我见郑旦单纯可爱,便说:“因为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被我吓坏了。”
“吓坏了”郑旦仍是不解。
“对,吓坏了。”
“怎么个坏法”郑旦想问个究竟。
“这个,哎,一时没法说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以后不能再祸害其他姑娘就是了。”我只得敷衍道。
郑旦虽然不太明白,还是“哦”地点了点头。
“我出去一下,给两位姐姐弄些衣服来。”
郑旦连忙阻止道:“公子不要走,说不定你走了之后又会发生事情。”
“可是,你们的衣服怎么办”我问。
“我们可以生堆火,把衣服烤干。”她答。
我脱下上衣,袒露上身,说:“那好。你先穿着我的衣服吧。”
我将衣服披在郑旦肩头,与她的脸相距不过半寸。她满脸绯红,呼吸短促而灼热,双眼秋波莹莹。我将她凝视了半晌,她也毫不躲闪。我试着将嘴唇向她凑近,试探她的反应。她慢慢闭上了秀目,扬起了粉脸,张开了樱唇。正当我要接触她的红唇时,郑旦用手挡住了我的嘴唇,说:“公子等会儿,刚才那个天杀的叫我舔了他的那东西,脏死了,我去漱漱口。”
山洞后面有一汪泉水,甚是清澈。郑旦全裸起身超泉水边走去。乌黑的长发垂在光溜的背上,臀部的曲线浑圆,如同一道完美的圆弧。然后,她跪在泉水边,撅起屁股,掬起泉水来漱口,将丰满的荫唇正朝向我,两个大奶子来回晃动,煞是诱人。
郑旦将口漱干净了,忙跑回来,两只大奶子上下跳跃,然后抱住我,主动送上香嫩丰满的红唇。我含住她的上唇,轻轻shǔn xī ,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拨她的香舌。刚开始,郑旦舌头的动作很笨拙,不过,没过多久,她渐渐得了趣,舌头的动作也变得娴熟起来。
我一边舌吻她,一边抚摸揉捏她胀鼓鼓的大奶子,富有弹性,带着一丝生硬,正是chu女的ru房。不一会儿,郑旦的乳头便挺了起来,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我拉着郑旦的手放到我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大rou棒上,郑旦握着半晌没动。
我笑了笑,说:“应该这样。”一边说一边把着她的手套动我的大rou棒。
郑旦笑了笑,心领神会,套动得越来越快。我将手伸进她的胯下,捂住她的荫部,伸出一根指头在她早已湿润的荫唇缝隙里上下摩擦。郑旦是个chu女,哪里经过这样的刺激,早已娇喘吁吁,吟哦不休了。
郑旦杏眼迷离着说:“啊,公子,奴家下面好痒,好难受”
我见里边还有张床,便将她抱到床上,一边爱抚她的荫部,一路吻了她湿滑的丰唇、荡漾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然后腾出手,伸上去抚摸她的ru房。郑旦斜弯着头,不停地舔着嘴唇,一只手按在我正在揉捏她的大奶子的手上,另一种手搭在我的头上。我趴在郑旦的胯下,欣赏起她chu女的荫部来:两瓣肥美的大荫唇已然张开,露出湿润粉红的小荫唇和窄窄的荫道口;阴di从小荫唇下面探出头来。我越看越爱,忍不住拨开她的大荫唇,看到了二十一世纪越来越少见的那层chu女膜,膜的中央有个小孔。我凑近去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腥臊味外,还有一股少女的体香。这样的chu女荫部,如果不舔的话,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郑旦在我舔上她的荫唇的那一刻,双手抱住了我的头,说:“公子,别舔,奴家的下面不干净,怕脏了公子。”
我笑道:“傻妹妹,哪里脏了,干净得很,让哥哥舔得你欲仙欲死。”
我舔遍她的大荫唇,然后用舌头拨开她的小荫唇,在玉蚌缝里上下来回扫动,然后含住她的阴di,轻轻地shǔn xī 。郑旦扭动着腰身,来回摩擦,然后又挺起臀部,将荫部使劲往我嘴里送。
“公子,奴家觉得好爽,哦要飞天了啊用力舔,嗯,就是那里,喔喔”郑旦开始浪语阵阵了,“公子,奴家下面感觉好痒好空虚,你快插进去吧。嗯公子,奴家求你啦”
我本来想要郑旦给我吹箫的,但一想到刚才那个伍冶让她肯定对那个没好印象,只得作罢,便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开荫唇,我提着长枪,对准她湿漉漉的小洞,稍稍用力,慢慢研磨,费了半天功夫才进去小半个gui头。我不想一下攻破玉门,让她受苦,便一边慢慢用力,一边俯下身去亲她的嘴,摸她的奶。果然,郑旦越来越兴奋,啊啊地叫个不停,两条玉腿紧紧缠着我的腰。渐渐地,我觉得她的荫道口变宽了些,便稍稍用力,整个gui头都进去了,chu女膜也随之破裂。郑旦“啊”地一声低叫,悠长而撩人。我赶紧将大rou棒拔了出来,低头一看,gui头上一片殷红。哈,我破了大美人郑旦的chu女身
郑旦见我将rou棒拔了出来,忙抬头问:“公子,怎么了”
我说:“喔,没什么,你觉得痛吗”
郑旦笑着说:“有点,不过不要紧,奴家很受用,公子,快插进去,奴家还想要”
我笑道:“我也想要,而且这才刚刚开始。”
于是,我又将郑旦全身爱抚了一遍,她兴奋得蜜穴春潮泛滥。我放胆挺枪直入,却因为她的荫道太小,初经云雨,只进去了一半,再用力,乘风破浪,直抵花心,感到她蜜穴里的嫩肉将我的大rou棒紧紧包住,滑腻而温暖,舒服极了。这次,郑旦啊啊地叫个不停。我俯下身,抱着郑旦一动不动,用gui头去磨她的花心,她也扭动着屁股迎合。
我直起身,搂住她丰腴的腰身,由慢到快地chōu_chā ,九浅一深,左右冲杀,将郑旦蜜穴里如潮的春水带出来,顺着会阴流在了她的雪白的屁股下面。
郑旦也放得越来越开,坐起身来,抱着我,耸动着屁股使劲迎凑。我干脆躺下,让她在上面上下运动。郑旦是个聪明的女子,没多久她就领悟了zuo爱的要领,越做越熟练。她做得累了,便坐在我身上,臀部左右画圈,用花心磨我的gui头,弄得我阵阵酥麻,舒服到心坎里了。
然后,我示意郑旦转过身子,她竟然不用让我拔出rou棒而很灵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我。我起身从背后抱住她,然后让她趴下,开始从后面进攻玉门,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郑旦的屁股美得没话说,没有疤痕,没有粉刺,粉嫩浑圆;两瓣粉嫩肥美的大荫唇就从这完美的屁股之间高耸出来,中间是个春水长流的男人消魂洞。
郑旦的身体很敏感,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她高潮了三次,紧凑的蜜穴夹得我的大rou棒舒服得要死要活,郑旦自己也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后,我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将千百万兵勇送进了她的zǐ_gōng 。
“公子,你弄得奴家好舒服喔奴家想天天都跟你做这个。”郑旦裸身趴在我身上,芊芊玉手抚着我结实的胸肌,说。
我笑道:“好啊,旦妹妹,哥哥也喜欢你啊。”
“常公子,你娶了奴家,好不好”郑旦抬起头问道。
天啦虽然我知道她对我心存好感,甚至以身相许,可是,要我娶她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我又不能拒绝,毕竟她女人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了我,我怎能拒绝呢我算了算日子,心生一计:“下个月十六是黄道吉日,我请媒婆上你们家提亲,怎样”
郑旦大喜,搂着我又是一阵亲热,然而,我没有告诉她,她下个月初十便会被吴王看中掠进宫中。后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反过来又灭了吴国,夫差自尽,郑旦也在一场大火中香销玉陨。
二、西施
我搂着郑旦,烤干了她们的衣裳,让郑旦给西施换了衣裳不久后,西施也渐渐醒过来了。郑旦给我们做了介绍。
西施敛襟施礼道:“多谢常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尽。”
我连忙答礼:“区区之劳,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还有,两位妹妹都是仙女下凡,切不可再自称奴家,折杀我了,此后便以你我相称,可好”
她们都笑道:“听公子的就是。”
西施虽然穿了干衣裳,但娇小的ru房在薄薄的衣衫下,仍是若隐若现,愈发显得楚楚动人。西施见我瞧着她出神,也低眉抿嘴而笑。
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洞,顺路送西施回家,然后我将郑旦也送回家,在她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分手。我回到客栈,躺在床上休息,闭眼假寐。
在送郑旦回去的路上,郑旦笑着说:“公子好像对西施妹妹也有意思”
我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郑旦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都看在眼里了。再说,西施妹妹对你也有心。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事。公子若是愿意,我愿意给你们说合,如何”
我喜出望外:“妹妹如此通情达理,哥哥真是感激不尽。”
“感激倒不必,只盼来日哥哥不要辜负我们的一片痴情就是。”郑旦说道。
我忙答道:“那是一定。”
郑旦听了,对我妩媚一笑,回家去了。
我住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四十开外,是个瞎子,老板娘不过三十出头,生得美艳,肌肤白嫩,虽然比不上西施、郑旦,但也有九成姿色了。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了,再过了一阵,一团香气直扑鼻前。
“哎,年轻人啦,睡觉都不老成,仰天叉八的。”少妇低声叹道。
然后,我感到少妇来挪动我的身子,我也假装不知道,看这个少妇会有何举动。少妇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屡屡碰到我的胯下那东西,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