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学生」
「刚毕业。」
「噢在哪儿啊」
「在上海。」
「工作了吗」
「现在先做个临时的,还在找。」
「噢」
「大哥经常很晚回吗」
「嗯。」我的右手钻入了静的两腿之间,静扭了一下。
「姐,你的照片好漂亮」
我笑了,「湿了」我在静耳边说。
「喜欢么」静犹豫了下。
「喜欢,又白又嫩,好想摸摸。」
静的耳根红了。我一声轻笑,含住了她的耳垂,看她接下去写什么。
静顿了顿,写道:「小坏蛋,有女朋友吗」
「有,不过在老家。」
「老家哪儿啊」静装着蒜。
「重庆。」
「噢,重庆出美女哦」
「还不错吧,我表姐那才叫漂亮。」
静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是吗」
「跟姐一样白。」
「那你喜不喜欢你表姐」
「喜欢。她跟她男朋友经常弄得很大声,有时候我会偷偷躲门外听。」
静和我交换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心虚地看看门。
「听到什么」
「zuo爱呗」
「有什么特别的吗」静试探道。
「那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表姐叫得很骚,比我女朋友开放多了」
「小坏蛋,几岁开始的」
「嘿嘿,两年经验。」
「频繁吗」
「上学的时候一周两三次吧姐你呢」
「嗯,差不多吧」静撒了个谎,朝我做了个鬼脸。
「姐你有视频吗」
「没有。」我和静都笑了。
「哦好想看看姐长什么样。」
「肯定没你表姐漂亮。」
「不一定哦姐下次寄什么照给我」
「你想看什么」
「看胸可以吗我想姐的胸一定很美。」
「想得美」
「姐,我真的很想看。」
「再说吧」
「姐,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我怎么知道」
「我在用手。」
「啊」真的吗在客厅
「嗯,我表姐他们睡了。」
「胆子真大,不怕被看见」
「应该不会,跟姐聊着就好想要。姐,我正看着你的照片呢」
「嗯」
「我想亲亲你。」
「哦」
「你穿着性感单薄的睡衣,我走过来抱住你,深情地亲吻你,你的唇又软又甜」
「嗯」
「不知不觉我的手攀上你丰满的胸部」
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配合地开始抚摸她那对诱人的斜坡。
「我的手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往下,温柔地揉磨你的臀部」
「舒服么」
「舒服极了然后我的手从下襬钻进了你的裙子,轻柔地从大腿内侧慢慢往上」
「我抓住你的手不让你动。」
我故意也停在了内裤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着静。
「我移开了手,开始抚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顶开你的红唇,找到了你的舌头」小子还蛮有耐心的。
「嗯」
「在我们舌头交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静的脸唰的红了,半闭上了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盖住了她的私处,被她的大腿夹得动不了。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灵巧地拨弄着你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你很快就湿透了,抱着我喘着」
静的呼吸变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rou棒开始揉搓。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从肩上脱下,你举高了手配合我,然后我把你转过了身,让你面对着沙发弯下了腰」
我想象着这幅场景,gui头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黏液,静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经涨到最大的rou棒,顶住了你的荫道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舒服吗姐。」
我朝静努努嘴,示意她给点鼓励。静神情恍惚地打了个「嗯」。
「想要吗」
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的侧面拨弄着那两片软肉,从中间挑出一股yin水湿润了中指,「给他。」我在静耳边说。
「想。」
「你回头娇媚地看着我,我用力一挺,就插入了你」
早有准备的我的中指瞬间插入了静,静的嘴长大了,发出压抑的喊叫。
「舒服吗姐。」
「舒服。」
「大么」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ru房,开始操你」
「来吧」
我的手指迅速进出着,感受静层层迭迭的「绕指柔」。
「我有技巧地时浅时深、忽左忽右,姐你的荫道又紧又滑,舒服极了」
「嗯」静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让我不由也哼了一声。
「姐,我要听你说操我。」
「操我」
「姐,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这么给你,顶到你最里面」
「噢好深」
「姐,我想从正面抱着你操行吗」
「行」
「我把你抱到床上,看着你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插了进去」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给我」
静双颊火烫,我的手背感觉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rou棒一拱一拱地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我看得都快受不了了」静风情地抛了个媚眼给我,又转头去看小锋写了什么。
「你的ru房被我操得波涛汹涌,我伸手握住了一只用力揉搓着」
「用力捏我的乳头」静呻吟着,也对我这么说。
我看着这出姐弟相奸的幻剧,脑海里浮现着小锋压着静疯狂耸动的镜头,实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静的内裤,握住rou棒对准,静把屁股撅起来配合着我,让我从侧后方插入了她,「啊」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
响应他的只有卧室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说弟弟日我」
「弟,日我」
「姐,我好喜欢日你好舒服我想射给你好吗」
「好,来几下快的。」静承受着我,勉力写下几个字。
「我飞快地操着你,干得你摆动着头张大了嘴狂叫」
「啊」静只有工夫写一个字了「我要来了射了」
许久没有动静。我已经忘了客厅里的小锋,只管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未婚妻紧凑湿滑的荫道。
「姐,我刚才真的射了,你爽了吗」
「嗯,他回来了,我下了。」静也已无心恋战。
「噢,88」
静被我干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线,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操我」她颤声道。
「你让你弟操了。」
「对」
「刺激吧」
「刺激」
「刚才你好投入哦」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嘴上说着,活可没拉下,搞得静扭得像条水蛇。
「什么便宜明明便宜了你们」
「他刚才大概在客厅里射了精。」
「嗯」
「想想你弟弟的鸡芭,又年轻又嫩,要是插你bi里不知道多舒服」
「别说了,好变态,我受不了哦哦」
「说不定他现在正躲在门外偷听呢」
「听就听吧」静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变得很勇敢。
「让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静皱着眉头闭着眼。
「想不想要让你弟弟射你zǐ_gōng 里」
「嗯」静受刺激了,抱住了我。
「让他给你下种。」
「啊」
我兴奋极了:「我操死你个骚货」
「来啊你。」静仍然闭着眼,表情yin荡极了。
「我想揍你,老婆。」
静片刻没说话,然后点了点头,脸上有点紧张。
「啪」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边操着美女边揍她的感觉真好
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贱货」
「啪」我下手重了些,试探着。
「不要」静摆着头乞求着,更激发了我的兽欲。
「老子揍你,你还得给老子操你个贱女人」
「啪」我一巴掌打得静的眼角泛出了泪花,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下身夹得我更紧了。
「你个浪表子,当着你男人的面跟你亲表弟调情操bi」
「啪啪」夹杂着静带着哭腔的哀求,我尽情地发泄着。
「你说你是不是个骚bi」
我沉浸在狂乱的亢奋中边揍边干着静,静闪避着、哀号着、扭动着,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来了」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濒死的人。
我欣慰于开发了静的受虐欲,有种站在世界顶峰的感觉。
「快快」静按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干进去。
「你是我的表子」我在她耳边喊道,然后高潮淹没了我们。我们疯狂地喊叫着、抓咬着对方,沉迷在肉欲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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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扒灰yin儿媳,傻儿救母上亲娘
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chōu_chā 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in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棒棒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拚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棒棒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荫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小bibi。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gāng 门与阴沪中间的会荫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沪,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沪与gāng 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沪,与紧缩的gāng 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棒棒,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gāng 门阴沪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yin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in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荫茎,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ou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棒棒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gui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棒棒向前顶去。粗大的gui头划开荫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in秽乱lun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in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in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棒棒,闯入湿滑柔嫩的小bibi,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