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姿势,妍丽的俏颜,性感的嘴唇,慌乱的眼神,在阳光的反s下,卓一清美丽的身影极具美感,只可惜本来可以看到如此美景的男子却是离开了厨房……
“山猪……山猪……”我走到客厅里,y晶电视上本应狂飙的赛车正处于静止画面,茶几上的游戏柄歪歪斜斜的放着,看来大兆玩游戏时被打扰了。我转过身走向他的房间,只见他坐在客房的书桌上,拿着手机正在思考些什么。
“下个月到印度的拉贾斯担邦有任务,你了解那儿吗?”他见我走进门便开口问道,神情非常严肃。别看这家伙平日里不正经,但涉及到公事他是比任何人都认真。
“和毒品有关?”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疑惑地望着我,显然对于印度西部这些半沙漠地区不是很熟悉。
“难道我还能以为你去拜祭那里的老鼠庙吗?”我笑了笑转口说道:“那一带因为长年的习惯和环境问题,至今政府依然允许这些地区的居民可以吸食毒品,虽然贩毒违反法律,但有需求必然就有人敢做这生意。而且这个邦位于印度西部靠近沙漠地区,经济不发达,政府对于这一带的控制称不上有作为。”我曾经在印中边境多次执行任务,所以对印度这个地方还是有些了解。
“这么说来这个任务看来还是有些棘手……”大兆思考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总之那边环境不太妙……”我想了想说道,“印度本来就是多民族的国家,而西部的居民因为久居沙漠地带,那里的许多部落民族都相当彪悍。你在出发前还是要做些研究,不然到时候不小心触犯了他们的宗教,山猪可真要变死猪了。”
“呵呵……”陈大兆憨憨地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想起前几年咱们在非洲的时候还碰到过的那些部落,那些食人族不是拿着刀棒凶神恶煞的模样,咱们哥几个还不是一样成功逃脱……”
“这两种情况有着明显不同……”我蹙着眉头,严肃地说道。
“有啥不同,不都是……”大兆摆摆手,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
“废话,那时候有老子我这个神枪在你身边,这回你有谁?最牛的就是爪哇那个娘娘腔……”我双手抱着,很不屑地说道。
“哇哇哇哇——”陈大兆被我这么一激,昂奋地跳下桌来,拽模拽样地叫嚣道:“你这个死狼,老子可告诉,我和爪哇可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这次就威给你哼!”
71。女人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哥俩厉害了。”我回到房间把身上的牛仔裤褪下,换上短睡裤,大兆这家伙没有得到我的反应,继续跑进来唧唧歪歪地嘀咕了一番,我也只能举双手投降了。
“唉,你一个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老狗,一天到晚跟师奶一样罗嗦……”
“头可断血可流,我们陈楚组合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小瞧的,就算你是咱们部队的头号枪神!爪哇娘娘腔又怎么了,人家那是有品位,斯文人……”看来这头猪还不肯罢休。
“好了好了,我不过是想提醒你要注意了,虽然都是部落群,但印度这边的可是配备重武器设备的毒贩,跟非洲的原始部落的土枪土炮可不知高多少档次。你们这次行动可得小心,说不定印度国防军都比不上这群毒贩……”我吧啦着拖鞋,准备走出房门。
“早说嘛,你知道我陈大兆是不能激的……”
“走吧,鹌鹑可以吃了。”我推着大兆几乎和我等高的肩,走了出去。
“哎,咱们再损损爪哇吧?刚才那样挺他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我无语,陈大兆这家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猪改不了刨地”的典型例子。
来到饭厅,从厨房门看进去,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只见一身休闲住家装的卓一清围着围裙正在洗碗。在不远处看过去,下午的阳光照耀着美人的背影,她那如天鹅绒般的长发在橙色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而围裙的细带束在美人盈盈可握的细腰上,倒是显出她的身材婀娜窈窕。
“真是老天爷偏心创造出来的极品。”陈大兆双眼直直地望着厨房里的美人,我分明听到了他口中咕哝的吞口水的声音。
“鹌鹑可以吃了,上菜吧。”我走了过去拍拍卓一清的肩膀说道。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做菜她打下手,装盘这种琐事应该是学徒该干的事情。
“啊!”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卓一清被我这么突然一拍,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眸中有些慌乱,美丽的脸蛋微微透红。手上正在洗着的碗不小心滑了下来,好在我眼明手快,伸手一把将满是洗洁精的小碗给接住。
“发什么呆啊?想情郎了吧?”我把小碗又塞回她手中,揶揄地说道。
“呸,你就臭美吧,谁想你……你们这些臭男人……”卓一清似乎被我说中了心事,粉脸更是像酒后一般酡红,眼神闪烁不定,长长的睫毛连续眨了眨。
“没想最好,赶紧把鹌鹑装盘上菜。”我吩咐完后转过身来,却是与大兆促狭的眼光在空中接触。我耸了耸肩,大步走出了厨房。
“这两个大男人……”卓一清看着他们两个都离开自己的视力范围后,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许锐猜得没错,她的确是在想男人,不过这个人不是她的情郎而是问话的当事人,这也难怪她会表现得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别再想他别再想他,这个男人不适合你……”卓一清暗暗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对自己小声嘱咐道,像是在对自己催眠。只是当她往盘子上装上几片玫瑰花作点缀时,那张大胡子脸又y魂不散地飘进她的脑海。
“一清,你是要喝啤酒还是果汁?”外面传来了陈大兆的吼声,及时把卓一清的思绪给解救出来,她回了一句“橙汁”后,自己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才把心中的燥动给压制下来。
被酱汁浸泡了许久的鹌鹑终于端了上来,十二只鹌鹑恰好每人四只,卓一清还蕙质兰心地在每人盘中洒上剩余的玫瑰花瓣做点缀。已经从刚才的花痴状态成功脱离的她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了下来,只是位置选择坐在了陈大兆的身旁,远离那个害人精。
“听说上头最近计划从我们这些人中提拔两人,你说我和爪哇有没有可能?”
卓一清坐下来后并没有像大兆那样一把抓起一只鹌鹑就狼吞虎咽,她先是喝了一口果汁,耳边听到的是大兆醇厚的声音。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她还是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拿起手中的刀叉品尝着这道奇怪的菜式。
恩!味道真是太棒了!玫瑰花汁的鲜美和栗子酱的味道完全溶进了鲜嫩的鹌鹑r,而油炸火候掌握恰好的鹌鹑r质鲜美,卓一清甚至感觉到鲜美的r汁盈润着她的味蕾。每一道美味都足以挑起人类欢喜的细胞,她抬起头来瞄了一眼那位大厨,只见他喝了一口啤酒后正准备说话。
“恩,印度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公费旅游……爪哇难度比较大,他的资历尚浅……”我把口中的啤酒咽了下去,回答大兆道。按理来说以大兆多年来的贡献和资格,他早就该升职退居二线坐办公室了。
只是他现在这一衔位恰好处于瓶颈状态,少校以下的军衔在军中也许可以凭借着立功和技术升职,而再往上的话没有过硬的关系和资格一般人是很难与军中的竞争的,尤其是那些同样有资格往上爬的。
无论哪个职业都像是圣诞树一样,越往上面空缺就会越少。就像大兆这样,功没少立工作没少做,身上的疤就跟他档案部里的资历一样雄厚。可惜那么多年依然在前线卖命,父母妻子因为他的忙碌依然留守在大山。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背面的含义。
“这次恐怕是首长做了很大的工”大兆拿起手中的啤酒杯,与我的杯子碰了碰,无奈地笑了笑。年年都提拔名单他都在内,如今好不容易好事将近,这滋味却如这黄澄澄的啤酒那般,辣——苦——涩——也许带着一点甜味。
“恩,老头出马十拿九稳,不过这本来就该是你应得的。别想那么多了,这次任务回来后,把家里的老爸老妈嫂子接出来。你也快四十了,也该过上一些正常人的日子,生个孩子我也好做干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看到卓一清往我这瞄了一眼,我便冲着她笑了笑,没想到她回过来的却是恼恼地瞪了我一眼,女人有时候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72。小争吵
“不会吧,大兆,你已经娶媳妇了?那怎么还一天到晚……”卓一清本来想说“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不过顾及到男人的面子,她也是及时住了口。
“嘿,男人口花花又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你还真当大兆敢随便胡来?人家媳妇可是乡里有名的温柔一枝花,比起你们城里这些‘上海制造’‘北京制造’不知道要贤良淑德多少倍。”我接完晚约姐的电话后回到饭厅,恰好赶上帮山猪说话。
“你——你这个死人头——你说什么‘上海制造’?”本来卓一清也没有什么地域的歧视,不过见许锐把她和乡下女人比,甚至还说她不如乡下女人,这是让她觉得非常憋气的。
“不是吗?你看你在家穿的睡衣,不是ck就是gi这些奢侈品。出门到楼下买个东西也要化上半天妆,你老爸在门口站了半天软声细语地求你,结果你却是随手甩门,就这么生生让你老爸吃个闭门羹。这不是‘上海制造’是什么?”
我一边啃着鹌鹑的小腿,随意地说道。我跟卓父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他拽着我的衣领警告我别欺负他的女儿,虽然被如此无礼对待,我还是深感“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你这个死东西!”卓一清被我这么狠狠的一损,漂亮的脸蛋顿时变得格外通红,不用说,肯定是被气到了。她随手拿起放在餐桌下格的两本杂志,然后用力地在我身上拍了两次,气汹汹地斥到:“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狼狈为j!”说完她鹌鹑也不吃了,气恼恼地往自己房间里跑去。
“你也是的,一清好歹也是刚搬进来,你就那么衰口说这样的话,也许她有别的原因也说不定呢?”大兆看着她霸气汹汹地离开后,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都是有一句说一句……”我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说道。“你没看见今天她老爸一米七的身高拽着我衣领警告我的情形,‘我警告你,要是我女儿少了一根头发,就唯你是问……’”我有样学样地学着卓父的强调说了一遍,然后对大兆笑着说:“你想凭着咱们俩的身高和块头,无论到哪也没谁敢轻易上前来单挑,卓爸爸若不是爱女心切,也不可能有这番胆量。”
陈大兆一听,顿时乐了,他哈哈地笑着说道:“原来某人今天遭到人家老爹警告啊,我说呢。不过这位卓爸爸也太没眼力了,怎么没看出我们当年军中风度翩翩风流不凡的许大少,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泡妞呢,怎么也是妞自己送上门才对……”
“可不能这么说……”我摆了摆手,皱着眉头为自己辩护道:“这么说搞得我好像喜欢玩女人似的,你知道我向来很专一的,跟风流两字从来沾不上边。”
“所以说你是风流而不是下流……”陈大兆吃完了他碟子里的东西,正把垂涎欲滴的目光投向卓一清的盘子,“你这傻小子估计还不知道,在南京军区十一部队那年,不知道有多少军花盯着你。海军女子陆战队的,通信连的,武警分院的,更别说以前军委大院里的女孩子们。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木讷,简直是暴殄女人心。”
陈大兆伸出食指来摆了摆,一脸鄙夷。正当他的右手就要触及卓一清剩下的两只鹌鹑时,没想到另一双纤细的手指行动只见去而复返的卓一清一把夺过她自己的盘子,赶紧转身往她自己房间走,留给大兆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以及很明显冲着我说的一句话:“狼狈为j!”
我像是被魔法师定时般呆了三秒钟,然后望向和我反应相似的大兆,面面相觑。“这女人也忒莫名其妙,所行之事完全不合逻辑。”
大兆先也是被卓一清不同寻常的举动吓住了,不过稍后他竟是拍着蒲扇大的巴掌哈哈大笑道:“实在有意思,难得看到一个不对你温柔体贴的女人,这个辣椒女,实在太有意思……”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迅速地将桌上的鹌鹑架骨往他幸灾乐祸的大嘴塞住,“走吧,跟我去买菜。”
“呸,呸……”大兆一边把嘴里的骨头给吐出来,正要表达他的不满,听到我这么说,便又兴奋地问道:“咱们今晚不是约了秦晚约出去吃饭吗?怎么又去买菜?难不成你晚上再做个烤鱼当夜宵?”
“noway!刚才电话里晚约姐说在外面吃味精味太重,她过来给咱们做住家菜。”不过也奇怪,本来说得好好的在外面吃,晚约姐一听说家瑶今晚有事情不能来,她便提议到家里来做。女人心思如翻变就变。
“他住在这儿?”任真把车停在了小区的一个开放停车位,抬头望着这围绕四周装饰豪华的高楼大厦以及风景优美的亭台楼榭,不得不嘀咕一声:“真不愧是,这家伙薪水还不到你的一个零头,住得可是比你好得多。”这个小区她也有几个亲戚和朋友住在这里,虽然比不上几个著名的别墅区,但房价也可以堪称是天价。
“这房子是他外公当年留下来的,怎么不能住呢?你也不要被现在的报纸媒体给误导了,其实像许叔叔那样坐到如此高位的根本就不可能去贪污受贿,他们平时的日常开销都是国家级的标准,那些贪官污吏大多都是地方上的。”秦晚约从小在军委大院长大,对于这些上位者她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再加上许家二老对她犹如半个女儿,无论如何她也不希望他人对他们有所误解。
“做人可不能这么偏心啊,没过门就开始为公公婆婆辩护了?”任真揶揄地望着一脸认真的秦晚约,不过还是对许锐有些不满:“其实我也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要是以后真的在一起怎么办?难不成你来养他?又或者他父母负责他一辈子?”
对于和他在一起的未来,晚约自少女时期就设想过无数遍,不过无论千万次的设想,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经济问题。被任真这么一问,倒是让她精致的俏脸上微微透红,她娇嗔地斜了好姐妹一眼:“你这么说好像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似的。他……他不是那种靠家里的人,而且……而且我和他一起,物质上的东西还分得那么清楚干嘛……”
“虽然说情侣之间说钱很庸俗,不过你知道他薪水多少?每个月就两千五!别说他作为一个出来工作的成年人,就算是现在的大学生两千五也未必够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要知道情侣当中女方若是太强势很容易出问题的。”比起晚约的浪漫派,任真可是要现实得多。
“不会的,我们如果在一起不会出这样的问题。要是他不喜欢的话,大不了我就辞职在家里做家庭主妇。”秦晚约一脸淡定地说着,仿佛她辞去的不是一份年薪百万的工作。
“秦晚约,你是在是没得救了……”任真无语。
73。三个女人
“笃——笃——笃”
“笃—笃—笃”
“笃笃笃……”
“谁呀?烦死了。”还在生闷气的卓大小姐当然知道敲门的无非就大兆或者那坏人,只是经不住对方如此锲而不舍的敲门,只得无奈走过去开门。
果然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那张可恶的大胡子脸,只见他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还剩下一只鹌鹑,只不过由于被重新点缀了玫瑰花瓣,显得格外精致。
“请问有什么事吗?没事麻烦你不要乱敲门……”无端端被人一番指责,卓一清自然心里不是很爽,她故作冷漠,面无表情地问道。
“恩……”我挠了挠头,感觉气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