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抱住他,天气好热,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还有淡淡的鱼腥味,静之搂紧鱿鱼,习惯地转头去找尤仕群。
尤仕群的身影在游艇的甲板上闪了一下,就看到他爬上了驾驶室。
船员们把船上的补给品往下运,小货车不一会儿就装满了。
载着静之的电瓶车先一步发动了,电瓶车沿着规划整齐的道路行驶,不一会就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庭院,
院子里耸立着气派的热带风格的别墅,椰子树、棕榈树,还有不知名的热带植物构成的庭院。
最离谱的是在院子正中央,修了一座露天的泳池,泳池中央还有几块浅绿s的柔润光滑的巨石搭建的假山。
别墅是盖成那种典型的热带风格,为了阻挡热带潮湿的气候,整栋房子是建在直立的柱子上的,确切地说,就像苗寨的吊脚楼一样,别墅底端
是大约一米高的通透空间。
典型的热带房子,窗子都是可以敞开的落地式,前后各有一片开放的露台。
静之下了车打量着这栋别墅,看惯了意大利的那种为了保暖而盖的厚墙壁别墅,还有哥特式小窗子的教堂,
冷不丁见到这种明亮空旷的立柱大落地窗的热带房子,也禁不住眼前一亮。
进了房内,触目可及的都是罩着防尘罩的家俱,吴妈里里外外的指挥佣人们打扫,不一会儿,防尘罩都被取走了,窗明几净的大厅吹进来清新
的风。
当地的土著女孩子们忙忙碌碌的在大厅中摆满了鲜花,缅甸的湄公河畔,是热带鲜花的主产地,尤其以兰花著名。
一盆盆盛放的兰花被告摆在大厅各处,幽香的兰花香味沁人心脾。
静之抱着鱿鱼站在围栏边看着码头上停着的那艘游艇,以为尤仕群会马上下船,没想到的是,那艘游艇竟然缓缓地收起了舷梯,起锚,掉头开走了静之抱着鱿鱼站在围栏边看着码头上停着的那艘游艇,以为尤仕群会马上下船,没想到的是,那艘游艇竟然缓缓地收起了舷梯,起锚
,掉头开走了。
“嗳?”静之愣了一下,连忙问旁边的吴妈:“船怎么开走了?”
吴妈本来一直忙忙碌碌的指挥,静之这么一问,她匆匆忙忙地看了静之一眼,目光躲闪:“也许老爷还有别的事。”
“可是,他……,可是……他还没有说……”静之糊涂了,她看出来吴妈是铁了心不想和她多说,静之登时泄了气一般地抱紧孩子。
尤仕群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为什么大费周章得把她从国内骗来,然后就扔在这个小岛上?
还有昨天那块玉……
昨天的那块玉,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顿简单的早餐迅速准备好了,鱿鱼不好好吃东西,在饭厅里跑跑进进的,吴妈坚持她是下人,不和静之一块吃,只是跟在鱿鱼身手喂他一口一口的吃粥。
静之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碗粥,看到吴妈忙着,就没和她打招呼,就自己决定去楼上的卧室看看。
楼上的房间仍然是宽敞明亮的淡雅风格,分为主卧室和几间客房。
静之一间一间的看,每一间卧室都装饰得简单明快,看得出屋子经常有人打扫。
静之推开最后一间房间的门的时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是一间缀满淡绿s轻纱的房间,淡淡的兰花香味飘散在空气中,静之的心脏咚的一跳,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怎么让她有仿佛曾经来过的熟悉感觉?
鬼使神差一般的,静之转过那张笼罩的,装饰成巨大的蚌珠贝壳开头的大床,停在一张巨大的油画前面。
那是一张少女的油画,少女斜靠在一张仿古的沙发椅上,穿着仿希腊式的女式长袍,手里拿着一朵兰花,那兰花就像摆在油画前面的五斗橱上的那瓶兰花一样……
静之的目光被这张少女的油画吸引住了,不是因为画面细腻的画风,而是因为那名女子微微的颦着眉头我见犹怜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静之拿起一朵兰花,放到鼻端轻嗅——就像画中女子正在做的一样。
她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惊讶的惊喘声。
当她回头时,只见吴妈面s苍白地站在她的身后,也吓了一跳:“对不起,这兰花……”
吴妈深深地吸口气:“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也难怪,你长得和她很像……”
“我?”静之纳闷地重复,她抬头看墙上的油画里的那名女子……她很美,比她美多了,眉毛、眼睛、鼻子,无一处不精致。
静之笑了:“我怎么会像她,这么美的女孩儿,怕是艺术家画的时候有艺术加工的成份吧。”
吴妈怔怔地瞪着她:“那是因为我们小姐每天都要用三个小时来保养化妆,你的坯子极好,可是你从不刻意地去修饰。”
静之不确定地眨眨眼:“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吴妈低声地喘着气,她的双手不安地扭动着:“对不起,小姐,这是死去的夫人的房间,请你……”
“哦,抱歉,我……”静之刚要和吴妈道歉,她的目光却被画上女子胸前的装饰物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块温润的半圆开的白玉……
好熟悉!
静之愣愣地望着,然后嗓音g涩地问:“她是谁?”
“死去的夫人的油画,这是她刚刚结婚的时候画的,当时她只有18岁。”
这幅油画尺幅很大,静之哆嗦着移动脚步,她伸手从胸口拿出那块玉璧,放到油画前方……
几乎是等大的,一样的花纹,一样的形状……
吴妈清清喉咙:“容我冒昧,小姐,你的玉……”
静之愣愣地抬头看着画中的女人,她紧紧地抓住自己手中的那块玉璧,脸s发白地一再扫视这张油画。
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一个缓慢沉稳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静之没有回头,她补这油画里的女人迷惑住了,她的耳边响起老玉工的话……年轻的男女,一人一半的玉璧,尤仕群手中的另一半……还有她手中的一半……
走进房间的人对吴妈轻轻一挥手,吴妈犹豫一下之后,低头退出房间,把房门关上。
来人慢慢地走到静之的身后,也抬头注视那幅油画。
他开口了:“我从小到大也没看过这幅画几眼,我早已经忘记了她曾经的容颜,她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憔悴枯萎的代名词。”
静之被这个声音惊了一跳,可是她没回头:“你……也在怀疑?”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他轻轻抬起手,握住她的肩膀:“你……就是她生下的那个女孩儿……”
“不!”静之猛然回头,在尤洋冷峻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
“你说谎,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我没说谎,”尤洋抿紧嘴唇,唇角沾染着一丝血丝:“你,是我的妹妹,我的妈妈当年生下了你,而你的父亲是谁,我们谁都不知道……”
“说谎,说谎!”静之捂住耳朵,歇斯底里:“我不是,我不是……”
“冷静,静之……”尤洋握紧她的手腕,迫使她镇定下来:“嫁给我,在这里,在这个小岛上,我们与世隔绝,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嫁给我,静之!”
第六十四章 疯狂
“不……你说的不是真的……”静之愣愣地望着他:“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岂不是……”
l伦?
静之惊讶地瞪大眼睛,却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谁说的?”尤洋略带蛮横的皱起眉:“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呃?”静之愣了,一切都乱了,他在说什么?
“我不是她亲生的,我妈是他认识你妈妈之前馒头的情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抱回来了,她一直把我当作儿子养。”
尤洋抬头望着墙上的油画,她对我很好,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她生的。
“什么?”静之后退两步,跌坐在床上。
“她是那么美丽,我爸爸十分爱她,即使她后来背叛他,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静之愣住了,她终于醒悟到尤仕群之前的种种奇怪的话和眼神,以及尤仕群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
尤仕群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他才会领着她去找那个老玉工,还把那块玉璧给她……
她是他妻子生的孩子,而他却不是她的父亲。
这是什么状况?
难怪尤仕群在某些时候看着她的眼神……
静之愣愣地望着尤洋俯下身,听着他的声音遥远而又清晰:“静之,你在听我说话么?”
“我在听……”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听到了么?”
“我……我听到了。”
静之愣愣的重复:“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怪不得,怪不得他要那么说……”
静之的最后一句话,让尤洋皱起眉头:“他在说什么?”
他缓缓的在静之的身边坐下,心脏因为痛苦而揪紧,因为他知道答案——尤仕群的一贯作风,他对喜欢的女人向来是毫不手软!
“他……”静之慌乱地抬眼:“他什么也没说。”
“我不相信!”尤洋握住她的肩膀:“你在隐瞒什么?你怎么会现在才来到这里?昨晚,你和他在游艇上,你们……”
他突然狂乱地摇晃静之:“你们不会?!你,你有没有答应他?嗯?你回答我?”
静之呆呆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尤洋面容扭曲:“你,有没有和他睡在一起?你,有没有把你曾经给我的给他?你的心,还有你美丽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静之的语气虚弱,她被尤洋摇晃得牙齿咯咯的上下打架:“你放手,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尤洋仿佛疯狂了一般,将静之推倒在大床上:“你听不懂么,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你真的害怕我不爱你,原来,你看上他了?”
“啊!”静之在他的身躯压上来的时候,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个疯狂的男人是谁?
他脸上无法抑制的狂野表情,还有嗜血者一般的眼神……
“等等,尤洋,你疯了?”
静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不能,不能在这里……”
“哈哈,我为什么不能?”尤洋略微停下动作,冷冷地望着她:“怪不得我求你嫁给我的时候你不答应,怪不得他……告诉我,是不是昨晚你们已经有一腿了……”
“你疯了!”静之惊讶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的动作一僵。
“说到你的痛处了?”尤洋缓缓地擦去嘴角的血丝:“你竟然敢……”
“我没有做让你鄙视我的事情!”静之嘶声抗拒:“现在,不要做让我鄙视你的事情。”
“要是我就想做呢?”尤洋突然危险的低声道:“反正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看过我,鄙视不鄙视又如何?”
尤洋这句危险的低语吓坏了静之,她抬起眼望向他的脸。
几天不见,他的脸庞没有了初次相见的那次的苍白,海边的r头将他晒黑了,热带的气候闷热,他的衬衫领口是敞开的,袖子卷起,看起来竟然像海盗一样——冷硬,而且野蛮。
仿佛感觉到了静之的害怕,尤洋略微低头仔细地看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闪着莫名的光彩。
“你们真的没有做?”他的语气轻柔:“他总是能得到他想得到的女人,从那次拍卖会我就能察觉,他想要你,不然他不会和争那条项链。”
“他是你爸爸……”静之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谈到他的时候,就像在谈一个陌生人?”
“在女人的眼里,他首先是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
尤洋抬起手,抚摸静之因为一夜没睡而变得发黑的眼圈:“你昨晚休息得不好,你睡不着?什么事让你睡不着?”
尤洋的语气过于轻柔和镇定了,静之在他修筑的手指触摸她的脸颊的那一刻,胃部立刻一阵抽搐打结,她僵硬地躺在他的身下,敏感的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麝香一般的汗水的味道。
现在的尤洋很危险,她应该害怕的,可是不知因为什么,她竟然想抱住他,想就像这样融化在他怀里,这种强烈的冲动强烈得令她几乎要昏倒。
“只有一个解释,昨晚你和他在一起了。”尤洋低下头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可是他的眼神却充满痛苦。
静之吃惊地吸了一口气,尤洋那傲慢而且带着一点武断的口气在她听起来像是一记重击。
“如果你这样的给我定了累,”她平静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我有!”尤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个手腕都固定在她的头侧:“那么,你如果可以和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和我?我还是生下孩子的父亲呢。”
“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静之挣扎:“我没有,我没有和他在一起。”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没有么?”尤洋的手探入她的胸前,在她的r沟中拿出尤仕群昨晚放在她手中的那块儿玉,静之怕丢,把那块玉和自己原来的那块玉系在了一起,都挂在了脖子上。
“那怎么解释这个?他为什么会把这块玉给你?”
“我怎么知道?”静之看着那两块玉:“我怎么知道……”
“因为他想要你!”尤洋大吼:“他想要一个死去妻子的替代品,哪怕这个女人是他儿子曾经用过的也不在乎。”
“用?你竟然说的是‘用’?”静之喃喃。
“不是用是什么?”尤洋愤怒而且语无伦次地质问:“不然你怎么解释我们这间的关系?难道会是爱?笑话啊!”
如果,静之之前还曾经对尤洋抱有一丝幻想,现在她知道没有了理解和沟通,所有的好感或者是爱完全是徒劳,可怕的猜疑和愤怒已经彻底腐蚀了他俩的关系。
静之动怒了:“如果你以为由于我曾经让你——碰我,我就不会抗拒别人,尤其是你那个像情圣一样的父亲,你可是大错特错了!”
“我错了?”尤洋眯着眼睛:“相信我,我不会错的,因为,换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做什么?”静之瞪大了眼睛。
“吻你,爱你,占有你……”
尤洋的双手滑到她的腰间,托起她的臀,让她和他更加贴合,他每说一句,他就离她更近一寸。
静之应该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感到屈辱和生气,可是,他吻上来的唇温暖有力,令静之一时间没有领悟到他这句话的含义。
“给我,我已经忍不了了,就现在!”
尤洋是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静之本能地挣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只是一下,静之身上就只剩一件小小的底裤了,尤洋用双腿夹住她挣扎扭动的腰,腾出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衬衫。
不能,她不能让他就这么又一次的得逞,静之握紧拳打着他的胸膛,可是他似乎并不觉得疼,而且相反的,他咧开嘴笑了。
“反抗?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他有没有让你这么兴奋?”他似乎是带着一丝恼怒的压住静之挣扎扭动的身躯。
静之改拳为抓,在他胸前健美的肌r上抓下五道血痕,可是他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开始好整以暇地摸索着她的底裤。
“我恨你,我恨你……”静之哭喊着,她的心脏恐惧的缩紧——兄妹,她和尤洋是兄妹,即使没有血缘是兄妹,她不能……
可是,静之已经羞耻地感觉到自己也兴奋起来,在尤洋热情的亲吻和撩拨下,她的身子已经战栗的发抖,双腿间也变得灼热而湿润,仿佛像是自动自觉地为他的入侵准备好了。
“不要?你为什么湿了?”他抽出探究的手指,在她的颊边展示那半透明的拉丝:“几天不见,你变得很敏感啊?”
“你,畜牲……”静之脸红的转过头,屈辱不敢去看他。
“畜牲?”尤洋低声笑:“你又不是我亲妹妹,我不说,没人知道……对了,昨晚……”
他攥住静之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昨晚他有没有告诉你,你是谁?嗯?或者,这种禁忌的关系更能让你兴奋?”
“没有,我说了没有!”静之知道,他是想刻意羞辱自己,她转过头,不去看他。
“没有?”尤洋退后,略微抬起身,然后把身上穿的裤子褪下:“没告诉你?那真是可惜……”
静之趁着他退开的空档翻身想逃,可是尤却好整以暇的等她爬出好几步,才伸手抓住她的足踝:“别跑,跑了就不好玩儿了。”
他灼热的身躯又压回到她身上,吻着她的脖颈和r房,然后将身体贴紧了她被强迫分开的两腿之间。
“我恨你,我恨你,”静之张口咬住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住,直到齿间尝到血腥的味道。
“咬啊,用力!”尤洋叹息着:“你越用力,我越兴奋。”
“变态……”
静之的目光掠过墙上的那幅油画,画面上的那名美丽温婉的女子静静地望着这一幕——两个以最原始的姿态,纠缠在一起的赤l男女,而他们在法律或者是在首先上竟然是兄妹。
“不要反抗我,”尤洋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手探向她的腿间濡湿:“你反抗也没用,这里只有我能碰。”
“疯子,你……你是疯子。”静之哽咽着试图并紧双腿,可是他的膝盖坚决地分开她的。
“你说我是疯子,我不在乎,”尤洋冷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今天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永远只有我能碰这里……”
他的目光掠过她颤抖的身躯,停在她腿间幽深的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