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一片温暖,然而嘴上却将她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通。说是以后不准这样不吃东西等我。
众女在我的调教之下,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火锅这玩意。对于辣,也能开始忍受了起来。
大冬天的,吃麻辣火锅,自然是最为舒畅。
由于天色已经很晚,便索性和衣而睡。当然,我也不是超人,自然不能夜夜笙歌。怕我身体吃不消的皇后,将众女子都打发回了绛雪轩,而自己也跑回了坤宁宫。连个婢女都不留给我,说是让我修养几天。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今日一天,乃是我最为兴奋的一天了。不仅成功组建了新军,且又将岳超这支大旗掌握在了手中。李太师啊李太师,你这次可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过度的兴奋,让我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身来,练起了我那养气功夫。
不一会儿,心神就安定了下来,全身感觉被提升到了极度的灵敏。忽而,耳畔之中,竟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古筝之声。虽然非常遥远,却能隐隐约约间,听得真真切切。
我猛然间睁开眼睛,却又什么也听不到。我疑惑了起来,难道我出现了幻听的毛病了?
旋即又闭上眼睛开始练功,练着练着,又能听到那古筝的声音,远远地传到我耳朵里。我听了一会,那调子似乎是我昨日午时,在御花园中听到的那女子弹奏的那曲目。
我又睁开眼睛,暗忖道:“莫不是那女子半夜三更睡不着,又跑去弹古筝了?”
本来今日白天没有遇到她,心中还是一阵惆畅不已呢。如今,她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披上衣服,走出了养性斋,向御花园深处走去。果然走得一阵,那琴音越发清晰了起来。
不片刻时,我已经走至了那湖心亭远处。远远看去,却见就是昨日那女子,端坐在湖心亭中间弹琴。身旁还侍立着一名侍女。
难道那女子是我前面那个家伙的哪位妃子?因为不堪深宫孤苦,而夜间跑出来到御花园弹古筝抒发情怀?
想及此处,我便猫着腰慢慢走了过去。一切都是悄悄的,生怕惊动了玉人。
虽然今晚有月色,然而那玉人弹琴弹的颇为专心,那侍女也听得颇为专心,竟然没有发觉我已经潜行到了她们身后。
我听得她一曲弹完后,便鼓起掌来,喝彩道:“好,弹得好,人也妙。”
啊?那女子听得身后有人说话,立即站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望着我。
好一副花容月貌,如此惊骇的表情,惹得我心生怜意。有些后悔跳起来吓了她一跳。
然而我心思未落,那女子却冒出了一句令我心声寒意的话,只听得她眼神中惊惧异常道:“你,你是谁?”
煞那间,我寒意遍体而生。我明明穿着一身龙袍,这女子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难道她不是嫔妃?
忽而念头一转,想起来此时此刻,御花园应该早已经锁门。她,她倒底是谁?不,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
那个年轻女子,也是一脸惊异的神情。目光中惊惧异常,闪烁不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也不说话,有的时候,沉默反而比开口更为稳妥。我本是个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鬼怪之类。加之那女子在昨日白天午时也曾出现过,自然不可能是鬼怪异类。
那女子似乎也缓过了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瞪着我道:“你不是梁儿,你倒底是谁?你把梁儿,到底怎么样了?”
梁儿?我心中疑惑万分,梁儿是谁?忽而想起,我以前那个皇帝,就叫吴梁。当然,现在我就是吴梁了。这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开口闭口都是梁儿,那岂不是应当比我高一辈?加之在这深宫之内,先帝死时,其一般的嫔妃都会随之殉葬。而能够活下来的,只有东西两宫太后而已。难道说,这女子是太后来着?
我的心思飞快的旋转开来,按理说就算她是太后来着,按照她的年龄来看,恐怕比我也要小上几岁,自然不可能是那家伙的亲生母亲。不是亲生母亲,那自然没有mǔ_zǐ 连心-一说。那她又是如何认出我,不是那个吴梁呢?
对了,我若是那个真正的吴梁,自然不可能出言调戏太后。更加不可能不认识她,难道就是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
这一切思虑,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一旦想通了这点,我立即装傻起来,脸色连连疾变,跪拜下去道:“母后吉祥,儿臣先前以为是哪个不相识的嫔妃,在此弹琴。本想上前调戏一下,岂料竟然是母后鸾驾在此。儿臣一时糊涂,请母后赐罪。”
我这么说,纯粹是赌一把的心态。若是压对了宝,自然会相安无事。若她不是太后,还不是任由我这个皇帝捏圆搓扁。
那女子眼中疑惑稍去,却又更加迷茫起来。微蹙秀眉道:“才数月未见,怎么的就会不认得哀家了?”
我心中一喜,果然压对了宝。同时也为自己的推理能力大感自豪。当然,这也是形势人,一点点急智罢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一脸无辜道:“儿臣始终没有见到母后都正面,哪里能够认得出母后啊?再者,母后何故披头散发,若是头戴凤冠,儿臣自也不会认错了。”
太后这才疑虑全消,估计是听得我最后那句解释之词。才放下心了吧。只是,她又脸色微怒道:“这事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为何出门数月,回宫之后,却又不来请安?是否早已经将我这个母后忘记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苦着脸道:“儿臣数月在外,尝见民间疾苦无数,遂立志励精图治,拯救苦难百姓。加之回京之后,立即又被诸多公务缠身,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不过,儿臣则日夜思念母后,每日里都让皇后代儿臣请安去。”
“唉,起来吧。”太后哀怨地轻轻叹了一声,淡淡道:“哀家也知晓你近日的确励精图治,一扫先前那副颓废模样。不过,日后要是得了空闲,就来慈宁宫看望一下哀家吧。”
“母后放心,待得儿臣将些琐事处理停当后,定然天天去拜望您。”我心中暗惊讶,这还是个正宫太后呢。那个太上皇,究竟干什么吃的?竟然找了个这么年轻女子当皇后?那老头子他嚼得动么?
“哀家自然知晓你我并非嫡亲mǔ_zǐ ,情分自然不厚。然而你毕竟身为真命天子,百善以孝为先,纵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给天下人做个榜样。”太后幽幽地坐下,淡淡说道:“你起来吧,夜深天凉,小心别冻着膝盖了。”
“儿臣知晓了。”我起身站了起来,侧立在一旁,细细打量着那太后。她约莫只有二十二三岁上下,长着一副瓜子脸蛋,加之长发披肩。极是好看。
我看那隐约间露出的一段粉颈,玉白粉嫩,煞是诱人。不觉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亲一口。然而这毕竟只能想想而已,她再年轻貌美,身份也是太后来着。
“梁儿,你是否很喜欢听哀家弹奏古筝?”太后葱白玉指轻轻按上了琴弦,轻叹道。
“儿臣自是极为喜欢,否则也不可能连续两次被母后的琴声吸引过来了。”我自然是马p狂排:“儿臣听母后的琴音,如坠仙云之中,飘飘欲仙之。昨日没有听够,害得儿臣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若能天天听到母后弹琴,就算用整个天下来换,儿臣也是不愿意。”
“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旁人如何能用来与你换。”太后柔柔地说道:“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的口才好了许多。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几名江湖女子,也是被你甜言蜜语骗回来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起来,挠着头道:“母后真是目光如炬,儿臣的一些小心思,自是瞒不过您。”整天和那一帮子混蛋混在一起,旁的没有学会,马p听的久了,自然也是顺手就能拈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哀家就再弹一次你听听吧。”太后似是有些受不了我那拙劣的马p,立即开始转移话题起来。
“儿臣洗耳恭听。”我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欢喜不已,倒不是欢喜能听得琴声。而是太后这一关口,好像是通过了。日后在深宫之内,大抵没有人能够再认出我了。久久不能放下的心思,总算落到了谷地。
只见太后,巧手翻飞,一阵清脆的叮咚声飘荡起来。
我盯她那双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将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护一番。
一曲终了。
太后轻叹不已,回头对我问道:“曲子听完了,该轮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刚才一直在欣赏太后的玲珑娇躯了,致使几乎忘了听曲子了。哪里料到听完曲子后,还要进行考试啊?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说说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谁?又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怀吧?”太后瞟了我一眼,不经意的说道。
“呃……这,哪个。”我支支吾吾,哪里说得上来。
“哼,不学无术。”太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责声道:“自你为太子时期,哀家就听说了你那懒散的性子,无心于学业。若不是先帝就你这一个子嗣,此皇位哪里轮得到你来坐?”
“不若母后与儿臣讲解一番吧,也好让儿臣铭记在心,长长见识。”我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会因为那一点点的责备而脸红耳赤了。原来那老皇帝,就一个儿子啊?还是个性无能,嘿嘿,那老子爽了,不用整天防备他还有兄弟出来谋权夺位了。
“此曲名为汉宫秋月,原为崇明派琵琶曲,后有流传出各种其他乐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现在弹奏的琴曲。”说到这里,太后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为深宫不堪苦寒的可怜人弹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是在借此琴意。来表达心中的寂寞?那岂不是标志着,老子有可乘之机会?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放在深宫之中,的确太过于浪费了。心中想到此点,y念突然冒腾起来。
我大着胆子,凑到了她身后。一只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声道:“若是母后不嫌弃儿臣,以后儿臣会时常陪伴在母后身边的。”我此话一语双关,若她不愿意,我也好有脱身之词。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地狐皮披风,也能感受到她的秀肩剧烈地颤抖起来。只听得她强行忍住颤意道:“你有这层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过,一切均要以国事为重,不能因为时常陪伴哀家,而耽误了国事。”
我心中一喜,说明她并不排斥我的接触。遂又壮了壮胆子,单手往下缓缓挪移,边在她耳畔轻轻吹气道:“儿臣紧遵懿旨,母后这边有些脏东西,儿臣帮您拿开。”
我的手,已经隔着衣衫触摸到了她的酥胸之处。只见得她浑身一激励,往后软倒我怀中,娇柔的喘息道:“梁儿,你不能这样。”
“母后无须多疑,儿臣只是为您治治心病而已。”我淡淡地笑了起来,隔着衣衫轻轻握住了她的娇小酥胸,微微揉搓起来。却又在她耳畔轻声道:“如此,母后是否觉得好受了些?”
太后敏感的酥胸被我揉搓,虽然隔着衣衫,却也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然而嘴上却强硬道:“梁儿,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明明是你借着琴意,来勾引老子的。事到临头,却又装嫩起来了。我加大手中的力度,吹了一口气道:“叫吧,叫吧。让天下人都看看,当今皇上,竟然和太后有不伦之情。”
太后听到这句话后,整个身子明显一僵直,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想来是被我那一句不伦之情,狠狠击中了她脆弱的心灵。
我乘此机会,一手探到她粉脖处,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往下探去……
呼!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好细腻的皮肤。忽而已经探到了其肚兜之内,大手一张,握住了其较小的粉嫩之处。两指夹住其敏感点的顶端,微微揉搓起来。
煞那间,太后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我怀中挣扎起来,欲想将我的手从她怀里拿开。只见她喘着粗气,杏眸死死盯住了我:“你果真不是梁儿,梁儿他根本不敢对哀家如此。”
我心中一凉,她说这话时,似乎颇为肯定。定是她有了足够的把握,才如此说话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彻底将其征服,才有可能免于其难。忽而,我双手用力一搂,将其死死搂在了怀中。
忽而,太后的那个小丫头跌坐在地上,吓得哭了起来。我一惊,幸好她没有尖叫的习惯。我急忙搂着太后,走到丫头身旁,一掌击在她后颈之上。将其打晕过去。
“你,你杀了她?”太后一脸的惊惧。
“没错,不仅是她,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可以叫喊,若你不介意我将你脱光后,吊在午门之上。这皇宫之内,御前侍卫可只认识朕这个皇帝,没有几个人认得你是太后吧。再说,你也没有穿太后的鸾袍。”
“你,你这个魔鬼。”太后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来就是一个魔鬼。”我将她外衫撤开,冷声道:“若不是那个白痴吴梁,非要我替他当什么皇帝,你说我会愿意来当这个鬼皇帝么?一天到晚处理朝政,且又要费尽心思对付那群不臣之臣。”
“什么?”太后惊惧道:“是梁儿要求你换皇位的?”
“若不是他阳痿不举,恐怕也不会和我换吧?”我阴冷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否则刚才也不会因为我异物抵住了你,而识破了我吧。”我双手不断地s扰她的敏感地带,直又将她惹得气喘吁吁起来。
“呜……。你快放开哀家,哀家就不与你计较。”那太后在我双手肆虐之下,娇喘连连起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还是当我是你那白痴梁儿?”我猛然间扯下她的衣带,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却又调笑道:“母后啊,你外表看起来贞节高贵,想不到私下里却如此y荡。”
太后脸上的红晕,直窜到了脑后根去,气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嘿嘿邪笑道:“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说母后啊,先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对不对,先帝死之前几年,恐怕你没有机会得到他宠爱了。今天,就让儿臣代替先帝,宠爱你吧。”
看着她脸上复杂难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体,又强烈克制着。令得心中掠过一丝快感。然而却又暗自心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了?莫非,莫非是练了御女心经后的反作用?
然而随着太后一阵阵令我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却让我将一切都抛诸了脑后,运起了真正的御女心经法门。之前的挑逗,不过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这种旷久怨妇,哪里能经受地住我御女心经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忽而,在她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前。我猛然间住了手,一动也不动。
“啊?”太后难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
“儿臣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求你了。”太后目光迷离,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儿臣就告辞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御女心经内息挑逗出来的情欲,可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z慰,也是无济于事,不可能达到高c的。
我走出了亭子,却并没有见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决,被压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潜了回去,站在她身后。可能她过于专心的缘故,根本没有发觉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样。
我索性环抱起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一场好戏。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z慰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能达到兴奋顶端。只有越来越难受。
“啪,啪,啪。”我鼓起掌来,邪笑道:“堂堂大吴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顾廉耻的当着别人的面z慰,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御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性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dàng fù 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御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y荡的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dàng fù 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y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