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能和安琪分手么?我这个人虽然比较滥情,但却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会被颜菲成天欺负来欺负去的了。
看我一直不说话,席雅冷哼了一声,突然说:“一会儿我们去租房。”
我惊喜了一下,谁知道又听到她说:“我付钱!”
我怔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我知道席雅全身上下都是极为昂贵的名牌,连内裤都是几千元一条的,但难道我自己没钱么?租个房还要女人给钱,那我成什么人了?
席雅冷冷地道:“我给钱!”
我有些气恼地道:“为什么啊?”
“因为我给钱,那就是我在包养你了!”
席雅冷冰冰地说:“你就只是我包养的小白脸而已!”
我差点气晕过去我成了女人包养的小白脸了?这时我看到了席雅脸上的泪水,我突然明白了,这个骄傲的小妖精,只是在用这种方式,维护她那点可怜的自尊而已如果租房的钱是由她出的,那她就不是在与别人分享男朋友,而是在包养别人的男朋友,虽然这是很明显的自欺欺人,但我还是被她的用心良苦感动了。
“对不起。”
我低声说,搂紧了席雅纤细的腰肢。席雅虽然满脸是泪,但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你同意我包养你了?”
“同意同意。”
我一连说了两遍,诚恳地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王,我就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了!”
“那你跟我来!”
席雅说了声,然后直接就走进了一家宾馆,甩出一张信用卡开了间房,我被她弄得晕头晕脑的,跟在她后面,实在不明白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不过看到席雅蹒跚而倔强的背影,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个她的意思,她这是想行使女王的权利对我进行宠幸吧?我与席雅始终保持着一个人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宾馆的大楼,席雅还是一直往前走。
这个宾馆虽然不是很豪华,但也是三星级的,我不知道席雅订的房间是几层几号,席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走廊天花板上的每隔三五米就有一盏灯,席雅的头顶不断被灯光照亮又变暗,变暗又照亮。她走路的姿势千娇百媚。
我的步伐很重,这里已经的非常的安静,我确信席雅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我的脚步声,不过她根本不回头看一眼。这个走廊不长,大概三四十米的样子,不过我好像觉得走了很久很久了。
在快要到尽头的时候,席雅拿出房卡划开了走廊旁边的一个门,我也跟了进去。这只是一间普通的钟点房,看起来还算是干净的样子,房间并不大,灯光暗暗的装饰得也很简单。
我进去的时候,席雅已经面对我了。她摘下了墨镜,虽然灯光很暗,但我还是看到她美丽无比的脸,魅力四射!那是怎样漂亮的脸啊。轮廓精致到无可挑剔,一双亮丽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高雅、性感、骄傲的气质。现在,还有一种深深哀怨和气恼在里面。
她靠在了墙上,把风衣脱了下来,扔在一旁的床上。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我几乎是冲上去,直奔主题。
席雅已经微微仰起头,我的嘴立即凑了上去和席雅接吻。而我的双手直接压上了席雅高耸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着。而这个妖精般的席雅则更是直接,一手索性伸到我的下体,隔着裤子用力地搓揉我直挺的阳具。
尽管我久经沙场,但是此刻心跳还是加速了很多。毕竟,这是和席雅正式进行的第一次。而这个绝色席雅正用她的手在搓揉我的阳物。
席雅的手势让我马上明白,这是个控制高手,如果和她在床上翻滚,一定是非常令人疯狂的事情。不用说,席雅此刻一定非常气恼,刚才在捷运车厢她被我活生生的挑起了欲望,但又没能满足,后来又被我气哭了,这时她把我带到这里来,她需要的只有高潮!
我用我的下体把席雅的下体压在墙上死死地厮摩,那个阳具已经在裤子里直挺挺地竖起。我用它感受着席雅柔软的小腹部。席雅的手绕到我的臀部,用力的抓揉我结实的臀部肌肉,并且拼命地把我的身体压向自己。
我也不想再等了,我双手拉起席雅的紧身上衣,席雅戴着白色的胸罩被我迅速地找到了前面的扣子,一把扯开。我的双手立刻牢牢掌握了席雅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大,但很挺拔,而且弹性实足。双手握住,竟然有很强的充盈感。我感觉到席雅的乳头已经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了。
席雅的双手乘我的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候迅速抽了回来,开始麻利地解我的皮带了!我也老实不客气,放弃了席雅的饱满可爱的胸部,直插她的腹部,解起她的皮带。
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女急切地相互解着对方的裤子皮带,几乎是在同时,各自把对方的皮带扣子解开了。席雅一双纤细的手紧跟着扯开了我的裤子纽扣。我也扯开了席雅的紧身裤扣子,露出了白色的内裤,我的一只手仿佛是在争抢什么宝贝似的飞速插入她的裤裆,隔着内裤按住她的私处。那里竟然早就湿透了,而且滚烫滚烫的。
我的手刚刚按上那春潮泛滥的部位时,席雅“噢”
地叫了很大一声。随即她的手隔着我的内裤疯狂地揉捏我的阳具,尽管我感觉出她此时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但是她的手虽然力气用的很大,却丝毫没有弄疼自己,她对这种手法的感觉似乎是天生的。
席雅被逼到了墙边,裤子已经被拉开,我用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抚摸着,而这个席雅也用同样的手法回敬着我。我们两个人气喘吁吁。正在狂乱之中。真的没想到,那么漂亮的席雅,在人群里那么出众的席雅,这个时候竟然在和我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时候,我的手换了姿势,我伸进了席雅的内裤里面,席雅立即又大声地叫了一下,她不在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