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知州州府,吕文德的官邸所在,时任京湖安抚制置使的吕文德,其抚使
衙门本不在襄阳城内,只不过这几年鞑子南下侵扰,屡寇襄阳,南宋朝野一夕数
惊,理宗皇帝下诏促其督战,吕文德迫不得已离开舒适安全的后方,携了两名侍
姬来到襄阳,为了不委屈安抚使大人,营建时不惜工本的州府衙门便成了吕文德
在襄阳的临时住所和商议军机的节堂。
此时时方正午,几个看门守卫的兵丁斜靠了长枪倚在墙壁上有一下没一下的
点着头打瞌睡,府衙内万籁俱寂,曲折反复的游廊幽静深远,几株开得正艳的牡
丹争香斗艳,招惹得一群狂蜂乱蝶上下飞舞,更是平添几分宁静。
府中东南方一座雅致深幽的别院内,此时却传来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透
过悬挂的湘妃竹帘,绕过正厅来到内院寝居,薄薄的冰蛸纱帐内,淡淡的烟色缭
绕,香气馥郁,一座鎏金镀银造型精致的火山炉内,青烟徐吐,闻之令人精神
舒爽,暑热全消,红木雕就的牙床上,两具肉虫翻翻滚滚,大汗淋漓。
女人手撑着床面,将细细的纤腰弯到极致,光滑如玉,洁白似雪的后背形成
了一个魅人至极的弧度,几颗晶莹的汗珠凝聚在背凹,隐隐地偷出脂粉的香味,
浑圆挺翘的屁股宛如两轮白玉满月,此时夸张地向上翘起,袒露出微微泛出紫色
的股沟,肉褶形状漂亮的菊门,往下,杂乱的毛丛中,一根粗黑油亮的ròu_bàng 正卖
力来回chōu_chā ,一进一出,带出的水花四溅。
男人腆着将军肚,每一次狠狠的冲刺,ròu_gùn 与阴道内壁的摩擦快感令女人忘
情的浪叫:「好哥哥用力,蓉儿蓉儿还要」
男人受到鼓励,一把捏住女人倒垂的丰乳,五指深陷其中,竟欲似将这对雪
白粉嫩的美乳掐个粉碎。
「要你想要什么」声音轻浮,充满着yín 邪。
女人丰腴白嫩的身体被凌虐的痛楚和快感包围,她极力承欢,不敢稍有忤逆,
当下媚声道:「蓉儿蓉儿还要哥哥的大ròu_bàng ,蓉儿下面下面好痒啊」
说着不断扭动屁股摩擦两人肉体的结合处,一张娇媚的瓜子脸上,满是春情
荡意。
「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沉腰发力,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肉搏。
终于,在女人欢愉的浪叫声中,男人屁股一阵抖动,阴囊中存货尽数射出,
击打在女人娇嫩敏感的花心深处,一时两人俱是魂飞极乐,尽享高潮。
这一男一女,便是襄阳守备吕文德与他的侍姬丽娘。
吕文德白胖的身子虚软地躺在锦缎上,闭目喘息,脑海中仔细回味着方才射
精那一瞬间攀到顶峰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的胯下臣服的就是襄阳军民心目中不容
亵渎的女神黄蓉,那是何等的销魂滋味,能将黄蓉这样的绝世尤物骑在身下承欢,
莫不是天下男人的一大梦想。
吕文德虽然贪财好色,才智平庸,却也非无能之辈,能在诡谲多变的宋廷官
居从三品的安抚使,岂是幸致。于上,他谄事当权宰相贾似道,为贾相援引为心
腹;于下,襄阳守卫战中他毫无保留地对以郭靖为首的民间义士信之任之,这
番胆色也自是有其过人之处。
如今鞑子既退,襄阳围解,更兼将蒙古大汗毙于城下,这等不世奇功,他吕
文德的仕途之路,只怕要青云直上,更上层楼了。
吕文德春风得意之时,心底下也不免有些怅恨。他猎艳无数,所御之女不乏
天香国色,或勾栏花魁或良家闺秀或异域佳丽,可谓阅女多矣,却从没见过
有一个女人能像黄蓉那般成熟妩媚,雍容端庄,秀媚无匹的美貌,玲珑有致的身
段,再搭上侠女这一似乎凛然不可轻辱的圣洁光环,如此天生尤物却又又辣手无
比的英雌,只怕是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在心底翻腾起征服的欲望吧
对黄蓉成熟丰满的胴体,吕文德既垂涎又忌惮。毕竟黄蓉非寻常女子,金钱
权势就能令其乖乖就范,可那等美艳之色,实乃平生仅见,自思唯有那日城头惊
鸿一现的神雕侠之妻方能比拟,如此绝色每日价地在眼前晃动却又无从下口,他
心下能不烦恼。鞑子攻城紧时,自己小命堪忧,也没哪心思做此绮想,如今性命
无碍,一颗勉强按耐住的贼心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
这一日,他欲火升腾,烧得全身燥热难耐,召来丽娘按倒在牙床上,云雨翻
滚,一番盘肠大战下来,精疲力竭,心中欲念稍得舒解,但内心深处的空虚却恍
若深渊,不得填补。他长叹口气,双眉紧锁:「不知何时方能将黄蓉骑在胯下,
恣意取乐呢」
「相公,何事烦忧」一段藕臂伸了过来,带者潮热气息的雪白胴体依偎在
吕文德的身侧,丽娘一脸春意,腻声问道。
吕文德皱眉叹息,闷在一旁却不言语。丽娘勾人的媚眼闪过一丝嘲弄,伸出
兰花纤指缓缓轻轻地在吕文德多肉的腰背上摩挲滑动,似笑非笑道:「莫不是为
了郭夫人。」
她本是扬州名妓,艳冠一方,吕文德与其春宵一度之后,竟是割舍不下,自
思己乃朝廷命官,出入烟花柳巷于令名有碍,遂使了些钱钞手段将丽娘纳入府中,
收为侍妾。襄阳前线抗敌之时,也不忘带在身旁,可见宠溺非常。
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丽娘出身青楼,本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吕文
德除开权势赫赫之外,面皮长相实在不敢恭维,粗犷中带着股匪气,兼之身材臃
肿无半分风流气蕴,丽娘瞧在眼中心下自是不喜,若不是贪图他背后的身份地位,
他吕某人想将她收入囊中,恐怕还须多费些时日吧好在吕文德虽然长相不佳,
但两腿间那杆长枪却是能征善战,惯能采花,鱼水交欢之际丽娘常被搞得通体舒
泰,浪叫连连,因此也没那心思偷闲养汉,给吕安抚使大人戴上一顶新艳耀眼的
绿帽了。
丽娘既是勾栏姐儿,多历风尘,相好无数,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不遑多让。
吕文德对黄蓉的那些个花花肠子自是瞒不过她的双眼。其实莫说吕文德会被
黄蓉弄得神魂颠倒,便是丽娘一介娼妓,乍见了黄蓉的仙子容貌,心神也不禁荡
了一荡,暗呼叫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临阵破敌时的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敌
我双方均是心折不已,偏偏这样英气勃勃的女子又生具媚相,乳大臀丰,体态
风流,于雍容华贵中透着股烟视媚行的妖娆。
丽娘一向自负「媚功」了得,但自忖与黄蓉相较,不啻于云泥之别。她的媚,
不过是狐媚,风骚放浪,带着风尘味儿;而黄蓉,那简直就是仙子与魔鬼,贞女
与dàng fù 的完美混合。
丽娘自惭形秽,对于吕文德的痴迷,倒也颇能放得开,就是吕文德与她床第
换好之时让她假饰「蓉儿」,她也甘之如饴,并无一丝一毫的醋意。只是冷眼旁
观,吕文德自鞑子撤退后,动辄以商议军机为名邀郭靖入府议事,致使郭黄二人
聚少离多,以期离间生分二人之情。
此等鬼蜮伎俩在丽娘看来,不仅拙劣且不讨好,不说郭氏夫妇伉俪情深,无
隙可入,就是时间上,没个一年半载难见其功,而留给吕文德的时间实在不多,
按着宋廷惯例,必不会使其久柄兵权在外,恐怕此时诏其回临安述职的黄衣使者
也已动身启程了吧
吕文德被丽娘说破心事,也不见恼,哀叹一声,嘴里嘟囔着:「关关谁鸟,
在河之洲,兆幼淑女,君子好逑。」他樵夫出身,识字不多,南宋官场以附庸风
雅为能事,他为免遭人耻笑,请了房西席,翻了几本诗词歌赋,可惜又不肯下番
苦工,字倒是认多了些,却是个「白字先生」,遇到不熟的生僻字眼,尽拣着偏
旁部首来念,好好的一首关雎被他念得不伦不类。
丽娘又是鄙夷又是好笑,心中一动,计上心来。凑在吕文德耳畔,低声道:
「相公,还记得上次」声音渐渐微小,几不可闻。
吕文德初时还是一脸的苦大仇深,渐渐地喜动眉梢,最后一把搂住丽娘娇躯,
得意地长笑:「此番若能了却心愿,成全美事,丽娘当记一大功。」
「你们臭男人,都是些没良心的臭虫,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丽娘故
意娇嗔,扭着火热身子便欲挣脱吕文德的怀抱。
吕文德得此良谋,正是心怀舒畅,丽娘嘴里浓浓的醋意听在耳中,自有番宜
嗔宜喜的销魂滋味,他欲念一动,鼻息渐粗,眼瞅着丽娘奶白的身子,低吼一声,
腾身压下,大手揉挤着那对雪白的大奶,彷佛一头发情的公牛,再次发起攻击。
丽娘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很快,下体的快感传来,再睁眼时已是
情欲如火,春情无限。
黄蓉后传第四节跟踪
次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黄蓉见天气可喜,一时静极思动,思量着出府走动走动。此时距襄阳围解已
一月有余,大战之后,黄蓉身子倦怠,神色间总有抹恹恹慵懒的味道,郭靖只道
爱妻操劳过度,心力损耗过大,心中怜惜,话语间时常温柔劝解黄蓉多多休息。
他性子木讷,自是难解女人心思,遭了几个白眼后也只是摸摸脑勺呵呵赔笑,一
副憨样倒是让黄蓉没了脾气。
黄蓉知道自己这个靖哥哥一生抱负旨在报国为民,如今襄阳守备吕文德似乎
颇有倚重之意,一应城防修筑,士卒操练等都交与他全权负责,平日里也是三番
五次的遣人相召商榷军情,忙的郭靖是团团转,夫妻两人是聚少离多,有时候就
是数天也难得见上一面,语言交流更是少之甚少。
黄蓉腹内虽颇多怨言,却也不忍拂了夫意,男子汉大丈夫,谁不怀抱一腔建
功立业的豪情呢只不过
「哎」黄蓉幽幽一叹,多少心事剪上眉梢,现如今,这些百结愁肠却又与
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