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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2 / 2)

可是刚才自己一副急着和他划清界线的模样,现在又轻言慢语的和他道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象个孩子似的幼稚呢!


顾夕颜欲言又止。


齐懋生看见顾夕颜嘟着嘴好象负气似地站在那里。眼里满满地盛着委屈。他心底不由又软了几份,想伸手去摸摸顾夕颜的鬓角。安抚她一下。可转瞬间又想到自己的决定,硬生生地把要去抚摸安慰顾夕颜地手紧握成了一个拳头收了回来。


有值得自己信赖的人看着她,应该会没事地。


他释怀地笑道:“听话。别乱闹了,我都是为你好!不管怎样,战争都无可避免了。左小羽也好,毓之也好,甚至是我……迟迟早早都会上战场的。刀枪无眼,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你嫁到蒋家去,如果我们战败了。熙照王朝蒋氏依旧是功勋世家,再什么潦倒,也不会少了你的吃穿用度;如果我们战胜了,我自然会保你安然无恙……”


在齐懋生说话期间,三长一短地敲窗声又响了一遍。齐懋生加快了语速,“你放心,我知道你姐姐和米霁关系非同一般,我会通过他向你姐姐进言的,不会让你觉得为难的……”


外面的人已等不耐厌,沉声喊了一声“国公爷”。


齐懋生最后望了顾夕颜一眼,推开了窗棂。


顾夕颜头脑里一片混乱,只知道齐懋生这一走,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她猛地冲了过去。拉住了齐懋生的衣角,嘴角微翕,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搅,又是心痛。又是心酸……


齐懋生低声轻语:“怎么了?”说不出的醇厚撩人。


顾夕颜心中酥麻。抬头望着齐懋生,目光缠绵。良久无语。


齐懋生只觉得心中一荡。


真的不是时候……


他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握住了顾夕颜拉着他衣角地手,轻轻地却带着绝然的气势把自己的衣角抽出来。


顾夕颜随着手中衣角的滑落蓦地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自己的不舍多可笑啊!


她慢慢地放开衣角,眼中泪光闪烁。


带她走!带她走!


可齐懋生不敢开口说话。


前途茫茫,生死未卜……齐懋生忍住如梗在喉地千言万语,化只成了一声低喃的“听话”。


这话如惊雷似地让顾夕颜猛然一惊。


这是什么时候,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


她急急地道:“齐懋生,齐毓之在威武镖局落脚,还有一帮高手跟着他……”语气急切的象是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在后面追赶似的。


“嘘!”齐懋生轻嘘,眉目微睨,笑容飞扬中带着盅惑,“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管这些事了。以后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顾夕颜已是泪眼婆娑。


既然要我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就不要摆出这样一副暖昧不明的姿态来。


最让人不甘地是,好象根本就是襄女有梦庄王无情……


顾夕颜恼羞成怒:“齐懋生,你这混蛋……”


这小丫头,又发脾气了!


齐懋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唏嘘。


夕颜,是但心他吧!


蒋杏林幼受庭训,蒋老侯爷又一向是个怜花惜玉的人,她嫁过去了有自己的人看着、帮着,就随便她去闹吧!


如果还有再见面的一天……齐懋生怅然地叹一口气,推开窗轻轻一跃,跳出了窗台,有些落寞地朝顾夕颜挥了挥手。


几道身影如鬼魅般地跳跃着消失在漫天的雨氲中。


这混蛋,我还没有问他是怎么脱险地,我还没有把私章还给他呢……


顾夕颜只觉得浑身发软,缓缓地坐在了地上,银红色地软鞋象血渍似的散落在青石地砖上,鲜红地刺目。


胸口隐隐的疼。


顾夕颜不由抓住衣襟嘤嘤地低声抽泣着,嘴里喃喃低语:“齐懋生,你这混蛋……你这混蛋……”


第七十四章 彩云易散


第二天,雨还没有停,但雨势已渐小,淅淅沥沥的,象绣花针似地飘在空中,被雨水打湿了的树叶比平常显得更加鲜艳,碧绿碧绿的。


顾夕颜有点一反常态的早上没有去给顾夫人请安,而是少见地呆在屋子里写字,反反复复地练习“却道无情似有晴”七字个。


惠兰帮着她磨墨,笑道:“姑娘这字越发写的好了。”


顾夕颜望着自己虽然端正但毫无特色的大字微微一笑,神色间有点恍惚起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他有他的方向,我有我的行程!


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思念,以后也只是漫漫长夜里独自啜饮的一杯茶而已!


冷暖自知!


中午时分,雨停了,顾夫人屋里的叶儿来请顾夕颜,说顾夫人请她去守园。


几个丫头帮顾夕颜收拾了一番,然后顾夕颜跟着叶儿去了顾夫人守园处理家务事的暖阁。


进了暖阁,还有两个陌生的女人,一个年约三十来岁,梳着个圆髻,髻旁戴着朵碗口大的红色绒花,圆圆的脸,嘴角还长着一颗黑痣,样子俗艳而滑稽。另一个十七、八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白色起蓝色小花的襦衣,下身着深蓝色的襦裙,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五官秀美,双眸开合之间神采奕奕,全身上下扬溢着自信,因而显得非常的靓丽出众。


顾夕颜一时猜不出两人的身份,依礼给顾夫人请了安,顾夫人请她到身边的大榻上坐下,指着那年纪的女郎道:“这位是瓶儿姑娘,暂时到我们家来帮帮忙。”


瓶儿?


顾夕颜鄂然。


那女郎已曲膝向顾夕颜行礼并恭敬地喊了一声“二姑娘”。然后落落大方地含笑静伫。


旁边那个年长的在一旁解释道:“我们瓶儿姑娘原是兵部左侍郎李大人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只因李夫人近日要返乡处理一些琐事。瓶儿姑娘又是自幼在盛京长大,不愿意离开,所以才请夫人帮着照看照看。”


顾夕颜一怔。


是齐懋生派来的还是巧合呢?


她抱着一丝侥幸用目光询问顾夫人。


顾夫人朝顾夕颜点了点头。示意那妇人说的是事实。


顾夕颜怅然若失。


顾夫人转过头去对那年长地使了个眼色,笑道:“王嬷嬷辛苦了,您领了瓶儿姑娘先下休息休息吧!”


两人曲膝行礼出去了。


顾夫人这才凑在顾夕颜耳边道:“这瓶儿姑娘是李夫人托委我照顾,你也瞧见那模样了,说是太能干了些,李大人常喊了去做些添香的事……李夫人和我嫂嫂是闺中密友,实在是推脱不了……”


顾夕颜应付着笑了笑。


“你这边又缺婢女。她年纪又比你大多,放在你屋里我倒觉得蛮合适地。”顾夫人最后下结论道。


顾夕颜笑道应承:“母亲想的周到。”


顾夫人趁机商量顾夕颜:“端娘说她年纪大了,不愿意东奔西跑了,她这几年在舒州老家住惯了,想要回乡去。你看这事……”


顾夕颜笑道:“端娘也给我提过这事。她毕竟是伏伺过祖母的人,我也不好拦着。此事全凭母亲做主了。”


顾夫人沉吟:“既然如此,那就选个好日子送端娘出府吧。至于你屋里地嬷嬷,前几天丁执事曾经向我介绍过一个,姓廖,我见了一面,样子也还利索,我寻思着就让她你屋里伏伺吧。至于婢女,现在有墨菊、杏红、惠兰还有瓶儿。也马马虎虎了。如果再有什么情况,再商量着买几个丫头进来。”


“多谢母亲费心了!”顾夕颜感激地道,“廖嬷嬷那里不如等过几天再进府吧,一来是我那里暂时也够人手,二来她多进府一天。这月例钱就要多算一天。等端娘的事定下来再说吧。”


顾夫人会意。笑道:“还是二姑娘想的周到。就这样了。等端娘出了府再议那廖嬷嬷的事。”


两人又说闲聊了几句,然后顾夕颜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顾夫人的暖阁。那个和瓶儿一起来的妇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瓶儿正在屋檐下和柳儿、叶儿说话,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地样子。瓶儿看见顾夕颜出来,低声和柳儿、叶儿说了一句,然后迎上前给顾夕颜曲膝行礼:“姑娘,以后还请多多指导!”姿态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哪里有一点婢女的样子。


顾夕颜风轻云淡似地笑了笑,试探道:“你主子启程了吗?”


到是瓶儿把话挑明了,轻声地道:“国公爷下午五点钟从明德门出城!”


顾夕颜苦笑,停下了脚步对瓶儿道:“瓶儿姑娘,你给我带一句给你主子吧。就说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人手。”


瓶儿只是淡淡地笑。


顾夕颜叹了一口气:“我池子太小了,怕委屈了姑娘。”


瓶儿不为所动,笑道:“姑娘放心,国公爷已经付了我十年的薪资。”


是听到自己和顾夫人的话了才有这一说的吗?


顾夕颜心中一顿。


十年,难道这个瓶儿准备在自己身边呆十年吗?


齐懋生到底打地什么主意?


本已决定不再去多想的,可瓶儿的话还是如投入心湖里的一颗小石子,击起了道道涟漪。


她目光清冷地盯着瓶儿的眼睛,想看出些什么来。


瓶儿并不胆怯或是回避,落落大方地朝顾夕颜淡然一笑,反到显得顾夕颜有点小家子气了,顾夕颜不觉泄气,率先侧过脸去,败下阵来。


那瓶儿却“噗嗤”一笑,道:“二姑娘。只要有了国公爷的恩典,我也不敢在您这小池子里乱扑腾!”


顾夕颜汗颜。脸一红。


是啊,干嘛和她发脾气,她也是奉命行事。自己不愿见到她。她也未必愿意到这里来呢!


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想的太多了。


只要是齐懋生的事,就会在行事上偏离了原来地方向,变成不象自己了!


顾夕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还有多少事等着自己去做呢。端娘的离开,墨菊地去留,杏红的意愿,惠兰地野心,现在身边又多了这样一个人……


她是个聪明人。不会拧着不放地和自己较劲。


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顾夕颜客气地问道:“你姓什么?故乡在哪里?原在是做什么地?”


瓶儿笑着恭敬地道:“回姑娘地话。我是个孤儿,姓什么,故乡在哪里,早就不记得了。原来一直在国公爷府上当差。”


说了等于没有说!


顾夕颜又道:“你来。他,是怎么吩咐你地?”


瓶儿笑道:“国公爷说让我好好伏伺姑娘,有什么事多跑跑腿,免得把姑娘给累着了。”


顾夕颜再次露出苦涩地笑容来。


作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能被齐懋生派到自己的身边人,瓶儿这人不简单!


念头一起,她不由地打量起瓶儿来。这一看,才发现瓶儿眼睑下有细细的笑纹和并不很明显的眼袋。她心中一动:“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啊?”


瓶儿眉目舒展,大方地道:“回姑娘的话。我今年二十八岁了。”


虽然怀疑,但还是让顾夕颜有点意外。


找个有阅历的女郎来,看样子,齐懋生是真心要帮自己的了!


算了,就当是齐懋生是要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顾夕颜不由地咬了咬唇。只得无奈地对瓶儿露出貌似大方的笑容:“那这段时间就请瓶姐姐多多照顾了!”


瓶儿恭敬地道:“姑娘。姐姐二字实不敢当。还请姑娘随意吩咐就是。”


顾夕颜一想,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瓶儿恭顺地应了一声“是”。


两人回到了勿园,惠兰一见瓶儿就露出了戒备的神色,而早上被顾夕颜派去刘左诚那里送信回来地丁翠娘看见了瓶儿,怔了怔,眼中闪过疑惑。


顾夕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微微笑了笑。


丁翠娘带了一封刘老爷给顾夕颜的信,也顺便向她辞行。


顾夕颜出于礼貌没有当着丁翠娘把信斥开,而是和丁翠娘说了一些诸如“这段时间辛苦了”了之类的话,然后亲自送她出了垂花门。


一路上,丁翠娘欲言又止,顾夕颜也不多话,亲切地和她说话,分手的时候,顾夕颜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给她,婉转地说是让她路上买点零食吃的。丁翠娘终于忍不住了,悄声地道:“二姑娘,我看那瓶儿面熟的很,有点象我一个朋友,姑娘还是多个心眼的好!”


丁翠娘这么一说,顾夕颜更加觉得瓶儿不简单,可面上她却装着有点慌张的样子:“那,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叫什么名字?”


丁翠娘犹豫了一下,道:“如果是真的话,应该叫段缨络……也说不上是好人坏人的。”


顾夕颜花容失色的:“这,这是母亲收进来的。我要快去禀了母亲才是……”


丁翠娘忙拉住了顾夕颜,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二姑娘,也许是我没有看清楚。那人身手极高,在江湖中也颇有地位,应该不是她地。”


顾夕颜却在心里冷哼一声。


你的确没有看错,什么不是她,就是她。瓶儿一定就是丁翠娘所说的段缨络了!


送走了丁翠娘回到勿园,瓶儿正如闲庭漫步般地打量着勿园,而杏红却站在屋檐下抹眼睛,惠兰则在一旁轻声地安慰她,没有看到墨菊和端娘地影子。


一见到顾夕颜,惠兰立刻拉了拉杏红的衣袖,然后笑着迎了上来:“姑娘,瓶儿姐姐是来代替丁翠娘的吗?”


顾夕颜笑着点了点头。


惠兰露出甜甜笑容,吩嘱瓶儿:“瓶儿姐姐,那就麻烦你把厨房水缸里的水提满了吧,姑娘中午盥洗的时候把水用光了,现在不提满了,晚上就没水用了!”


第七十五章 自作主张


杏红停住了抹眼睛的手,有点惊恐地望了望顾夕颜,又望了望惠兰,最后又望了望瓶儿。


“好!”瓶儿淡然地笑了笑,“不知道厨房在哪时?水桶又在哪里,还要请惠兰妹妹告诉我才好!”


惠兰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瓶儿姐姐你跟我来!”说着,领着瓶儿进了西边用做小厨房的厢房去了,杏儿见状,也慌慌张张地跟了过去。


顾夕颜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很想劝惠兰一句:你和瓶儿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别瞎折腾了。可这话要真的说出口了,又怎么解释瓶儿的身份呢?


顾夕颜不由又长叹一声。


你们就给我闹去吧!


她微笑着进了端娘住的西房。


西房里,墨菊正在给端娘清理东西,把一些什物和衣物都分门另类地放到大樟木箱子里。


顾夕颜没有避开她,坐下来和端娘商量她出府的事。


端娘道:“您放心,我出了盛京往南走,进了江南郡的常州柳集和妥娘的汉子汇合,拿了我们的新户藉、路引就会立刻到栖霞观等姑娘的,最多不会超过二个月。”


顾夕颜沉吟:“那富春县的宅子就送给妥娘两口子吧!”


“这怎么能行了!”端娘反对。


“这都有六、七年的光景,他们也在那里住习惯了,周围左右的也都以为他们是东家了。”顾夕颜笑道,“那地方离盛京太近,我们也不可能在那里定居,”


端娘想想,道:“虽然说如此,可过几年我们总是要再回来的,屋子给她们。那我们怎么办。”


顾夕颜受现代女人教育,认为只要有钱和身份证。到什么地方都不会害怕。对那些带不走的不动产,她一点也不感兴趣,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对自己好的人占点便宜。她郑重地对端娘说:“你见了妥娘家那口子,记得把这话带到。这事还指望着他们能守口如平呢。”


端娘不以为然:“没有夫人,他们两口子也只能到哪家府上去做个嬷嬷管事的……”


顾夕颜脸色沉了下来,前所未有的严厉:“姑姑,他们也是冒了风险的。如果被发现,按照熙照的刑律,是可以流放地。”


端娘显然没有想到这些。一愣。


顾夕颜继续沉着脸道:“姑娘可要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才是。”


端娘脸一红。


顾夕颜见状,拉着端娘地手叹了一口气:“我就全凭姑姑了!”


端娘忙点头:“姑娘放心。”


到了晚上,顾夕颜向大家宣布了端娘要回舒州老家的消息,惠兰和杏红很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消息,并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反而笑盈盈地上前恭贺端娘;瓶儿和丁翠娘迟了一步,回过神来也都上前来说了一些挽留端娘地话,还提出明天中午为端娘摆一桌酒席送行。


瓶儿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丁翠娘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时地注意着瓶儿,也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真正伤心的,只有墨菊,她情绪低落。伏伺顾夕颜梳洗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了。


顾夕颜拍着她的手安慰她:“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墨菊点了点头,神色间还是有点伤感:“我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端娘要离开地消息象长了翅膀似飞到了各屋各房,大家都知道了。从下午起就三三两两地来看端娘。端娘忙的脚不沾地的。应酬完这个又来了那个,特别是赵嬷嬷。她们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和别人的感情又要不同些,而且现在赵嬷嬷自认为自己过得很好,就更是同情端娘老大不小了还要孤零零地回到舒州乡下去,不仅送了十两银子地仪程,还给端娘做了几件衣裳。


顾夕颜索性拿了二十两银子给大厨房,让她们做了酒席以端娘的名字请大家吃了一顿,算是离别宴了。


顾夫人将端娘要回舒州老家的事禀告了顾老爷,顾老爷只是冷冷地笑了笑,说了句“那就早走”,顾夫人听得心中生寒,但还是依言很快选好了七月二十八日让端娘离府。端娘趁机在顾夫人面前请了假,到锦心那里去告了一个别,回来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都是锦心送给端娘的东西。


告别,收拾东西,顾夫人、顾夕颜的赏赐,来来去去的,一晃就到了七月二十八日,顾老爷让一个叫小四的小厮送端娘回乡,顾府有头有脸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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