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扬忍住口喉难受,咳一声,问:“可是那两个女子?”
龙菲儿笑着微微点头。
“谁去请的?”马飞扬问。
“不过几个挑水的山野村夫而已。”龙菲儿漫不经心的道。
马飞扬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龙菲儿笑笑没有搭话,转个话题道:“你不怕我酒了有毒?”
“怕,”马飞扬坦诚的道:“但我验过了,没有。”
“呵呵,”龙菲儿一脸笑意,摇了摇头道:“那你再验验。”
马飞扬一愣,便运用神思,突然打了冷颤,豆大的汗粒从额角滑落,骇然的瞪着仍是盈盈笑意的龙菲儿,怒问:“酒菜都没有毒,你下在了哪里?”
“哈哈,”龙菲儿开怀一笑,情浓意蜜的道:“马郎啊马郎,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马飞扬认命的低首不语。
“一、行大事者岂可拘小节,走便走了,何苦来道别,非要走得光明磊落不可呢?二、真正的男人一定控制得了自己,若非自己起了贪恋美色之心,菲儿又如何能凭一番柔情蜜意便使马郎着了道?”龙菲儿看了羞愧难当、追悔莫及的马飞扬一眼,轻笑道:“可想出来那‘温柔散’的毒下在哪里了吗?”
马飞扬摇了摇低垂的头。
龙菲儿夹一口菜到马飞扬面前的碗里,温柔的道:“酒菜里自然没有,可你忘了温柔散是专侵男人的精、气、神的,不妨告诉你,菲儿为了马郎特意将自己在温柔散的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这下可明白了?”
马飞扬吃惊的望了这个美丽的仍让他心动的龙菲儿一眼,喃喃道:“我终究忘了师傅们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毒。”
“这身上的温柔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的r体,女人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毒,天下最毒的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毒就越厉害。”龙菲儿看了看天,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中这种毒的代价就是要做女人的狗,第一次的时辰要到了。”
龙菲儿的话才落,马飞扬已然处于狂化状态,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可怕,身上的肌r迅速膨涨,身上的衣物从后背挣开,那情形像是一只脱壳的蝉。只听马飞扬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抬起头看见龙菲儿,一抬手将一桌酒菜打飞,猛向龙菲儿扑去,桌子钉在墙上缓缓滑下,“噗”一声,桌碟全化成灰跌落在地上了。
龙菲儿被压在地上,凳子的碎屑四溅,丝袍也被失去理智的马飞扬撕成满屋丝絮飘飞,龙菲儿则哈哈的大笑着,这次却笑的很狂放。马飞扬的手抓着龙菲儿双胸,尽管龙菲儿运气抵抗,仍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马飞扬怒挺的下t连捅几次才寻径而入。
龙菲儿全身僵硬,豆粒大小的汗珠从浑身紧闭的毛孔里挤出来,两手紧搂着马飞扬的背,指甲掐陷进马飞扬紧绷的肌r里。马飞扬的下t被紧夹住进退不得,内气自然生出反应,汇聚受陷的阳具内,顿时暴涨,顺势硬冲,龙菲儿内劲难抵,被直捣黄龙,一声惨叫,防御内劲犹如破堤洪水,顿时倾泄,再难运行。
狂化的马飞扬有如一头饥饿的y兽,没有丝毫怜惜的蹂躏着自己的猎物。毫无抵抗能力的龙菲儿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其发泄,于痛苦中寻找一种受虐的快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压在身上摧残自己的不再是马飞扬,而是自己的二位哥哥。正是那个时候,她学会了享受强暴,学会了在性虐中寻找快乐,甚至她渐渐喜欢那种感觉。她知道那是女人在受到伤害又无力反抗时,身体机能激发出的一种自我保护,也是那时候她意识女人的身体很神奇,上天赐给了女人身体比男人还要多的潜能,只是女人从未把这些开发出来而已。
天渐渐的黑了,喧嚣了一整天的风月城终于消停了些,只有城西的红楼里不时传出女人嘶哑的声音,但是城里没人敢去察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连守门的人也用棉花塞了耳朵睡熟了。但这些声音却引着白珏、李虹儿径直的找到了城西红楼的所在。
“采花蜂这个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闺女?”白珏恨恨的低声道。
李虹儿没出声,只是加快了飞纵的步子。两人悄无声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户两边,窗户上却不是纸,而是一种硫?一样材质的东西,与窗棂浑然一体,更确切的说与整栋红楼浑然一体。但两人无瑕顾忌这些,窗子并没关严,两人小心的推开一条窗缝往里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一个怪物在强暴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脸、身体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还是极大的刺激而扭曲痉挛,看不出原本模样,那怪物浑体肌r一块块棱角分明,怒胀的像随时会被涨破。
两人顾不了太多,撞开窗口翻身入内,两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棂的声音,让怪物身下的少女醒来。少女看清来的两人,竟在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缕微笑,忍着极大的刺激艰难的道:“等,等一下,马,马上完。”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那怪物抽c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生沉闷混浊的“吼、吼”声,嘴角不时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未久便听那怪物巨声长吼,整栋红楼都在摇动,屋里的那张床仿佛被吓得腿脚发软,“哗”的一声解体在地上瘫成一堆木块,那怪兽下t更发出“噼啪、噼啪”的r体撞击声,少女的脸色刹白,口鼻紧闭屏住呼吸,身体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连抖,身体僵硬挺直,然后一软,“轰”的一声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四肢痉挛抽搐不停。两人这才看清那怪物c入少女的体内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气,那阳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体充血怒胀,每一个毛孔都有绿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上遍布着抓痕,双胸上尽是牙齿咬出的血d,抓痕深及寸许,血d更是血流不止,s处更让人不忍入目,y口撕裂,血r模糊,红白之物随少女的抽搐抖动汩汩外涌,外翻的y唇上还勉强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划出的血沟。
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c过去,此时怪物的肌r也开始收缩。两人帮忙将瘫软的少女从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脸上的血污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污物,不由大惊,隐约辨出这少女竟是风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复人型,疲惫不堪的倦缩成团,两人细瞅,更是惊的浑体悚悸,这人竟是马飞扬。
风月城主示意两人扶她起来,有气无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忍着身体的巨痛。两人按她的指示,将她扶到浴室间里,然后关好门退出去。带着几分惧意的照看着马飞扬渐渐恢复意识,待他认清两人后,显得极为尴尬,费力的对两人用嘶哑苍老的声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儿不明所以,马飞扬显得极为着急却说不出什么,两人略迟疑,便听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各有灵性的自动关闭,两人正自惊疑,就见一身清丽打扮的风月城主从浴室间里走出,全身的伤已然恢复如初,依然显得那么清纯可爱惹人怜,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
上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儿两人打从进入城内,便是连遇奇景,进入此间更是几番大惊,此时见风月城主完好无损的走出浴室,已是见怪不怪。两人与风月城主本无大仇,只见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着长发,清丽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虽是心中暗生警惕,却对风月城主生不出一丝恶感,倒对满脸、满身血迹的马飞扬仍是心有余悸。
屋内血污碎屑,显得残败不堪,城主唤来使女,吩咐她们扶马飞扬去洗浴,打扫房屋。白珏二人则随城主行至客厅,互道了姓名,便让侍女侍候着落座奉茶,自己则先告退去换衣物。厅内只剩白珏、李虹儿与两名侍女,白珏二人满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静的侍立,屋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这里不是采花蜂的住处吗?”白珏环视一周,这房子总给他一种很怪的感觉,打破尴尬的问身边的侍女。
“是的,神民姐姐。”侍女很礼貌的回答,声音很甜,却再无话。
白珏打量下这名侍女,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装饰朴素却不寒酸,头钗束发,额前排梳流海,双目微垂,嘴角似有似无的带着笑,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再看另一位,年龄、装束都相近,圆脸细肤,也是个惹人喜欢的少女。不由想到此间主人,为这两个姑娘暗叹可惜,李虹儿亦是这般表情。
“呵呵,两位姑娘这回倒是看走眼了,这两个小姑娘是菲儿贴身丫环,都还是处身呢。”龙菲儿进门见到白珏二人表情,便知其叹为何,便笑着道。
两人往龙菲儿望去,只见她粉红的衫、浅绿的裙,似是婷婷一枝荷花,清亮双眼含笑。身边跟着马飞扬,手提着剑,像个霜打个茄子,没了先前傲然风采。龙菲儿落座,马飞扬侍立一旁。
“这红楼虽是采花蜂的住处,”龙菲儿呷了口茶,看了眼马飞扬,盈盈一笑道:“但他不过是看守红楼的一条狗罢了。”
马飞扬身躯微震。
白珏、李虹儿相互对视一眼,满眼疑惑,李虹儿口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城主可听说有个卖馄饨的老人除夕之夜冻死街头?”
“嗬嗬,这也是两位姑娘夜访红楼的原因吧?”龙菲儿清甜一笑,道:“菲儿见马郎亲去都没将两位请来,哦,看我,忘了介绍,飞扬现在是菲儿的爱宠。”
龙菲儿看着马飞扬,脸上娇羞像是新婚的少妇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脸幸福的笑容,只是马飞扬的脸色却难看的像是晒蔫的苦瓜,龙菲儿的目光也不离开自己的爱郎,口中续道:“菲儿见马郎未能请来,便又让背水的村夫给两位传个话,不妨把你们听到的讲一下,看有没传的太离谱。”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俱是一愣,白珏便把山路上所闻讲了一遍,龙菲儿呵笑不止,连同身旁的侍女也掩嘴浅笑。待白珏将事情讲完,龙菲儿已笑得前仰后合,强忍住笑道:“我,我不过让翠儿传一句话给他们听了去而已,这些愚民果然没让我失望,竟添油加酸的编出了这么一大通精彩故事,若只是原话,怕还真请不来两位呢。”
白珏、李虹儿又是一愣,只听龙菲儿又忍不住捂着小腹笑道:“笑死了,哎呀,快不行了,翠儿你说一下我的原话给两位姐姐听。”
“是,龙姐。”白珏身旁的侍女也微笑道:“我讲给那些挑水民夫的是:采花蜂府上的一个丫环,发现馄饨张冻街头,她老婆子也昏死过去,手里握着个钱袋,里面装有整整一万块金币。”
“就这些?”白珏追问道。
“嗯,就这些。”那名叫翠儿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哎,世上的是非大多如此来的。”李虹儿感叹一声,又问:“龙姑娘费心让我们来,可是为了取回锁魂珠?”
“呵呵,不过是一个破珠子,龙菲儿还看不到眼里,倒是两位姑娘让菲儿心生爱慕,想留两位在菲儿身边,帮菲儿完成一个心愿。”龙菲儿一脸的敬幕与诚肯。
“我们要是不想留呢?”白珏听出龙菲儿有强留两人的意思,口气不善的道。
“两位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是要看两位有没本身走出这栋红楼。”龙菲儿脸带遗憾。
“你要用强不成?”白珏带着些怒气道。
“呵呵,菲儿自知不是两位的对手,马郎虽然不难留下两位,但在这儿倒还不用。因为这座红楼本身就是游戏里的一件宝物,名叫‘乾坤楼’,若无主人的指令,恐怕以二人功力还出不得这楼。”龙菲儿仿若无事的道。
白珏一怒,一拳捣出,紫红的拳影脱拳而出,瞬间涨大,有如磨石大小,向楼墙上砸去,只见那墙像水筑的一般,拳影打在墙上如投石入水,拳影砸处翻起一朵浪花,几圈微波向四周传开,整面墙都随之波动,随后却又恢复原本模样。白珏、李虹儿二人齐惊,看着龙菲儿有持无恐的表情,知道恐怕真是要被强留在这里,也明白了马飞扬先前为什么急切的提醒自己逃跑。
两人知道逃不出去,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一下吧,倒底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李虹儿道。
“一统欲海。”龙菲儿闲唠常家似的道。
白珏、李虹儿两人却惊,没想到眼前这个略显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野心。白珏略作沉思问道:“天下大乱早晚的事,天下一统未必不是件好事,城主有如此大志,白珏佩服。但若要白珏甘心相随,还要城主能说得白珏心服才行,问一下城主欲以何治天下?”
“珏姑娘不问菲儿以何得天下,却问以何治天下,似是对菲儿颇有信心,那菲儿也就不怕献丑,若能得两位姑娘指点,乃菲儿之福。”龙菲儿略作谦逊,随即口气一凛道:“赏其功、罚其过,治天下赏罚二字足矣。”
“好一句赏罚治天下。只是天下事有多少真正分得清功与过,不要跟我说只需明令功过就可以哦。你我所在的现实世界,法律条文不可谓不丰富、不可谓不清楚,但那又怎么样,真正打起官司来还不是一样黑白难辩,有权有势有钱者就可以有理,所谓法律不过是强势者欺压弱者的g棒罢了。同样的道理,相同一件事,说它是功劳,必能找到其为功的道理;说它是过错,亦不难寻出其为过的理由。无论赏罚不过掌权者一念耳,赏罚治天下说起来容易怕是做起来难吧。”白珏反驳道。李虹儿闻之浑身一震,因为白珏所讲的正是她们的至友亲人的真实经历。
“讲得好,珏小姐这番话可谓入木三分,直指要害。要说这事难确实有其难处,但若说它不难倒也不难,只要做到两点即可。其一、上至人主、下至百姓,同功同赏、同过同罚;其二、正如你所说,赏罚是否分明公正其实考校的正是掌权者自身是否公正严明,只要身为人主者做得到对自己的赏罚分明切实,则其臣下必不敢徇私枉法,是故其臣下也自清,臣下自清则天下百姓自律,百姓自律则天下和协。可以说,所谓人主治天下,不过是治理自身一人耳。”龙菲儿谈笑自如。
“城主一番高论,白珏闻之如雷震耳,如此看来,城主若得天下,则百姓之福。”白珏心悦诚服,李虹儿亦然。
“且慢!”竟是未曾出过声的马飞扬。
“噢,马郎有话说?”龙菲儿说话口气自然流露出情浓意蜜,此语一出,由旁人听来都不禁要羡慕二人的鱼水情深。
马飞扬却不为所动,口气萧杀的道:“赏分轻重、罚有严松,赏罚的标准如何取订?”
龙菲儿口气严正的道:“重赏严罚,赏不重不足激民之奋、罚不严不足治民之劣。”
“难道就不能轻赏松罚以仁治天下?”马飞扬的语气中透着苦口婆心。
“马郎啊,”龙菲儿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知你心怀仁慈,也不是菲儿心狠。但是天不仁、地不仁、民不仁,你让菲儿如何以仁治天下?”
“天地不仁,马某倒有所闻,但民之不仁,恕马某无知,未曾听闻有哪位圣人先哲有出此言。天将乱,霸主生,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奋其力不得饱其腹于早晚,逞其能不足保其生于朝夕,其命可怜,其运可哀,民之如何不仁,马某实是不解,还请城主大人明释其意。”马飞扬一脸的正气,言语激昂。
“马郎,你只看到了百姓柔弱被欺的一面,却未曾留意到百姓在欺凌更弱者时所暴露出的凶残。”龙菲儿像是回忆起悲惨往事,表情显得很痛苦。
“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残暴本性所找的借口罢了。”马飞扬知道无法劝服龙菲儿,语气中透着无力、无奈。
“连你也这么说,那好,我做给你看。”龙菲儿被马飞扬的话刺到心底的痛处,口气一改先前的情意,冷冷道,“你马飞扬不是一直以自己的仁义而自得吗,你不是一直持以仁德而瞧不起我龙菲儿吗。那好,我要你马飞扬亲自主演一出悲剧,希望你能悟得一个道理:天地非不仁,乃非独仁人而仁万物。”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见到龙菲儿脸上现出可怕y冷的表情,俱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碧儿、翠儿。”龙菲儿突然提声喊道。
“奴婢在!”屋内的两名侍女齐道。
龙菲飞闭眼仰首,两行泪流,痛苦的道:“菲儿要你们死,你们愿意吗?”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