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自己又实在不够湿,岳小川是个生手,早已沈溺在冲锋陷阵中不能自拔,她只好自己双手游移,上下摸索双r和腰身,想要自己给自己一些温存和爱抚,好叫下身湿润些。
哪知她那妖媚的摸索在岳小川眼中放荡的不行,偏生又勾魂的不行,就像一个被爱的不够的女妖精,在叫嚣着让人来欺辱她,啃噬她。
岳小川被那情景刺激的热血,嘶吼一声,索性加大了力度,套弄的更加粗鲁,几乎把她的媚r都欺负了个遍。
两人身子深深嵌合,交h处的水迹把男子那处的毛发都打湿了,还在往外渗透出更浓密的汁y。
甘草被他c的头昏脑胀,昏昏沈沈的,只觉得下t快感一波强似一波,袭击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似乎里里外外都要被他给玩个遍,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下身更是越来越坚挺。
甘草这才想起沈玉萝给提供的双修之法来,心想差点忘了正事,慌忙集中精力,努力派遣那羞人的快意,脑中默念口诀,从那快感腾起的地方运气调息,然後猛击自己生死几大要x,贯通气血,上下周转,最後汇於那羞人的至y一处,就要冲破。
岳小川见她认真起来,也才想起这档子事,偏生他此时舒服的要发疯,分秒都离不开她的水x,岂肯让她如愿?下t疯了般往上刺穿她,恨不得把她生生顶起,直顶的甘草双腿离地,随着他的节律上下摆动。
“唔……”甘草紧蹙眉头,几乎不能集中急智,眼看意志就要瓦解溃散,花x里水声“啵啵”的乱响,他的大棒把她狠狠的贯穿填满……
甘草眼看自己就要丢了,慌忙咬紧舌头,直到尝到那腥涩的血味,心中默默背诵,浑然忘我:
面北朝南仰天尊,气行四海贯乾坤,
意聚丹田一柱香,海纳百川汇中门;
天地灵气摄五心,贯通谷地抵至y,
双掌交叠气灌顶,会y化阳散倾城。
她重聚起万般真气,贯通於那一处,一串诡异的气息在全身流窜,终於悉数汇聚於那一处,随着高c迭起华丽丽全数突破。
刹那间似有光华无限,脑中无数道白光闪过,全身筋络无不舒畅万千,吐露自由,而花x也在那疯狂的抽c中顷刻间流出大量的蜜水,潮水般流泻出来……
甘草在那极致的快感中昏沈了过去,失了灵识。
岳小川早被她汹涌的潮水浸润的快要疯狂了,此刻她已经高c,瘫软在床。
岳小川却不放过她,大大掰开她双腿,不满的闷哼一声,“怎麽,得了便宜,便不顾我这个‘恩人’了?起码要我痛快了再完事吧……”
他把她双腿掰开到极致,并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一个挺身狠狠刺入她,只听女人幼猫般哭求一声,撩动他所有的心弦,正要安抚,却突然惊异不能自抑,全身似乎被凝住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欲抚向她的玲珑精致的五官。
“你的脸……”
甘草迷迷蒙蒙中睁开双眼,看见他一向冷清的面孔变得惊讶非常,好似看见多麽不能置信的事,他圆睁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她,他饱满的瞳孔映照出她全无疤痕的脸庞──那是前世属於甘露的脸庞──完好无暇,纯真美好的脸。
如同百合冶艳三分,形似芙蓉却不人。
岳小川端详着她完美的如同仙子的脸儿,眼下却是什麽都做不得想,心中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梦似幻,亦真亦玄,眼前的美人和铺天盖地的荷塘和画卷融为一体,他已经不知该不该继续要她,可是他并没有什麽退路装作没发生过,他唯有越发卖力,越发亵渎起身下的人儿来,来驱逐心底那丝恍若注定要失去的不安。
他一次次刺穿她,却不舍离开她的身子,把她c的无法直视他的双眸。
他贪婪的盯着她化茧成蝶的面孔和美玉身躯,她是在他身下蜕变的,这样的认同感让他产生这女人天生是为他而来的想法,为他寻到了驱散不安的借口。
那神话般瑰丽的情景叫他硬如烙铁,疯狂地进出她的湿软,撞击她的花芯,让她整个人都为他而颤栗和自顾不暇。
甘草湿软的如同一摊春水,随着男人的冲刺而荡漾,而满溢。所有的春情都化作淡淡的馨香随着两人疯狂的交h在室内扩散。
粉白的玉j和淡粉的花x干净的仿佛天生就是一体,就是彼此的唯一,是那麽的契合,进出的那麽y靡,媚r每每都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r刃,百般挽留,即便她在用尽全部才能容纳下他的巨大和征伐。
岳小川红着眼睛,前後抽c了不知多少下,才紧紧抱住她,心满意足地s进了她的幽x中。
他於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妖,也是他的女神。
☆、(11鲜币)164。处子
甘草从疲惫中醒转,才看见岳小川竟没有休息,一直在旁奇怪的看着她。
说是奇怪,只因那目光不是惊诧也非喜悦,而是一种难言的复杂──复杂到了极点。
她才想起那倾城法力据说是会让女子脱胎换骨,忍不住拔出岳小川的佩剑,映照起自己的样子,看了许久,又默默的放下。
她再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後背,奇怪道,“真是神奇的法力,我那些旧的鞭伤,竟然都完好了。”
她十指在身上到处摸索,全身毫无瑕疵,只余锁骨的那个牙印,也不知是否当初被咬到刻骨的深,竟然还鉴刻在那里,不曾消褪。
她的手指也就停在那处,陷入沈思。
有些回忆,像是被锁在一团模糊的云雾里,看不真切,但是却知道,有什麽人,什麽事,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岳小川奇道,“你变成这样,你丝毫不惊讶,却因为疤痕愈合而惊讶?”
甘草淡淡一笑,“欣喜自然是有的,不过,这就是我本来的面貌。”
岳小川不回话,只狐疑的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麽。
甘草沈默了半天,突然不想再对这个秘密埋藏於心,也或者是想把脑中对那个牙印的纠结排遣掉,“你……信前世今生吗?”
岳小川身子一颤,没有答话,却用复杂无比的眼神锁紧了她。
“说来你也许不信,我自异世而来,前世便是这般样貌,横祸之後机缘巧合才来了这里,魂魄便用这幅皮囊经历了诸多龌龊。”
“前世今生,恍如一场梦境,也不知到底哪处是梦是醒。”
甘草见岳小川凝神看她,笑道,“你不会害怕我这个不神不鬼不祥之人吧!”
岳小川费解的神色一扫而空,淡淡的笑了,一把搂住甘草,豪放不羁,“我修习的纯阳功法,便是什麽女鬼女妖,也要躲着我的。”他静静的探究着甘草的容颜,“冥冥之中,有些事难以言喻,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有些替你担心。”
甘草心中一动,忽然问道,“你师傅和我师傅同宗,想必你也知道这倾城法力,一般人练了相貌改变会有多大?”
岳小川摇摇头道,“倾城法力并没有那样神奇的功效,当年师祖母爱颜,就创下这一门调息法,原本是没有丝毫招式的,只是为了调理内息,驻颜添色,後来太y娘子有了心魔,竟以采补术来诠释这门心法,是以外力改变内息,可使修习者青春常在,内外兼修,说白了,容貌还是原来的那副容貌,只不过因着这门特殊的内功而焕发出些独特的媚色,相由心生,使整个人看起来不同。”
他顿了顿,又道,“我几年前也见过太y和你师姐,她们如今确实美貌难敌,不过我总归还是认得出来,”他目光复杂的看向甘草,“而你,如今怕是你师傅也认不得了。”
甘草想了片刻,“你只为了这一点所以看了我半天这样奇怪?”
岳小川脸色闪烁,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想办法放我出去才是。”
甘草不欲与他深究,“我师傅今日受你一掌,也伤了气血,在我们进来时已经去後山闭关了,我这带你出去就好。”
岳小川道,“身上粘粘乎乎的,若是能清理一下就好了。”
甘草笑道,“可巧你怎麽知道我有一处隐秘所在。”她带他来到山上一处隐秘dx,d外藤蔓交织堵住了d口,里头刚好有一方温泉水,甘草一直难免在意身上的伤痕,常常背着太y来泡温泉水,想要淡化伤痕,现在却是不用了。
两人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在d中铺衣相拥而眠。
这一觉甘草睡得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从没有休息的这麽彻底,仿佛什麽都抛开了,身子像在微醺的蒸汽里荡漾,丹田那一处练就的热流也顽皮的走遍四肢百骸,让她梦里舒服的想要轻吟。
岳小川疲累之後大睡一场,醒来後看着玉体横陈的甘草又呆了。如果说昨日还是不确定的恍惚幻境,那麽今天是确确实实看到她在眼前,而且,她的身体像经过滋养一般,完美无暇,她饱睡的脸也美的惊人。
岳小川听见她唇齿间“嗯嗯哼哼”的娇吟,再也按捺不住,沈沈压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脖颈落下细碎的吻,埋首於她的胸脯。
她一双玉兔坚挺而丰盈,上面两点樱花淡粉而娇小,令人食指大动,岳小川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她的全部,小腹已经是一片火烧,那活儿又硬硬的抵住了她。他搂住她忘情的喘息,不知不觉下身已经寻到了她花x中间,想要往里探寻。
甘草被他动作磨蹭的不适,醒转了过来,哎呦了一声,“别……不要……”
岳小川只当她没睡醒,越发热情,却换来女人惨淡的惊呼。
“好疼!”
这冤家,大清早的就来折腾,弄得她一点都不舒服!
岳小川见她皱眉,吻上了她的眉心,“怎麽了?”说着下身又是不安分的往她幽径中顶弄。
“啊!……”甘草又是尖叫一声,力道大的一把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她痛的快要吃不住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在花x口轻轻的摸索,然後试探着往里探入,却紧窒的难以容纳,反而把自己涩的浑身酸软。
岳小川见她面色怪异难当,抓住了她的手,“怎麽了到底?是不是我昨日太急躁把你弄坏了?”
甘草看了他半晌,呆呆的嗫嚅道,“听师傅说过,倾城法力练到极致,是可以脱胎换骨,看来她这y阳和合之术,却也并非全无助益……”
她又不由得伸出胳膊,看了看自己光洁细嫩如同婴孩的手臂,和玉滑的小腿,就连原先因为运功不当所积累的那一丝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我……我好像真的跟前世一模一样了,连……连那处也……”
这麽看来,她的元y果真愈合如初了……
岳小川想了一会,难以置信,“难道你前世竟然还是处子?”
甘草嗔怪道,“瞧你说的!难道我看起来水性杨花?若不是到了你们这莫名其妙的年代,我会落到被人y辱犹不知耻的境地吗?”
岳小川狂喜,紧紧搂住了她,“是,是,你说的极是!以後,你可以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们从新开始。”
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希望,他的女人一身一心只是他的。
他一路看着她走过来,只是片段,以前是旁观者,并不觉得伤心,现在作为陪护者,却深觉其中的沧桑滋味。
☆、(13鲜币)165。心防
其实变回原貌,甘草心中是欣喜的,她已经失去的太多,却在关键的时刻找回了一些自己,只是沮丧的事经历过太多,就算是欣喜,都有些麻木。
而或者说,经历过那麽多,即便还是原来的甘露,又还剩下几分?
或许,她已经完完全全是甘草了。
甘草皱着眉心,并没男人那麽惊喜,若是又变成处子,她岂不是还要痛一次?这可不是她所期望的。
岳小川见她愁容,收敛了喜色,换上一脸肃穆,“是了,如今你宛如新生,名分自然是重要的。”
他一把拉起她跪到d口朝向东方,磕了三个头,“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岳小川与甘草结为夫妇,从此白首一心,不离不弃。”
他目中映照着落日霞光,坚如磐石,让人心生安逸。
甘草被他拉着交拜完了,松了手,毫无喜色,又坐到一旁运功,仿佛经历的是别人的事。
岳小川闷闷道,“你不开心吗?”
甘草嗤笑,拿起一根狗尾巴草把玩不停,轻蔑道,“算了吧,荒山野岭的,磕个头,就算数了?省了那一套吧。”
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甘露了,即便身体回到了那时,又能怎样?要她把以往当作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她可以自由挥霍?真是可笑,回的去吗?
岳小川脸色微囧,“甘草,你信不信都好,我这般做作,只是怕夜长梦多,有些事,你不知道的。”
甘草怨怼哼道,“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啊。”
她早知道他有什麽事瞒着她!自己都已经把最隐秘的事告诉了他,却被他遮遮掩掩,好没意思。
岳小川噎住,却没再接话,陷入了沈思。
他第一次见她,她柔弱可怜,堪称凄惨,狗奴一样被锁在密室,无米无粮,无衣无水,他也在一些贵人的府上见过太多的丑恶,可是没有女奴眼睛里散发出那样坚强求生的光泽,和死不屈服的光亮,於是,他救了她。
第二次见她,她如师傅所说,内息紊乱深陷寒症,呓语中不停的说“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於是,他不惜耗费大半内力为她续命。醒来後,她柔柔的叫他“岳公子”,但仍然不失那份韧性。
第三次见她,她几乎因固执的运功而丧命,所有的情绪都化为偏执的倔强。他又忍不住救了她,但她却恩将仇报,听了她师傅的话,反而囚了他。她明明没有良知泯灭,但是却不肯悔改。她变得刻薄,变得冷漠,变得不近人情了。
就像她方才说话作态,一句都能噎死人。
岳小川叹了口气,心底的萌动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脸色冷峻而感慨,“甘草,你变了。”
甘草微微冷笑,“我自然知道,我变美了,所以,连我们对女人毫不动心的岳公子也动了凡心了。”
她笑着过来,坐在岳小川的腿上,手指妖娆的划过他的俊脸。
岳小川隐忍着不耐,避开她的手指,“你认真些,我也不是因为你的美貌才甘愿要你。”
“不是麽?”甘草轻笑,“那为何你之前死而不从,之後就拉着我跪啊拜啊的。别告诉我任何一个女子上了你的身,你都会这幅作态?”
岳小川一时无语,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对於甘草的感情牵扯,到底是水到渠成的机缘巧合,还是y差阳错的不得不要,没有那一夜,他也许永远都不会走进她的世界,不管她是丑还是美,但是他可以肯定,若是别的女人,也许他会亲手杀了她干净,而不会留她到现在。
甘草见他犹豫,心里更是冷笑,脸上却挂上一抹妖媚的笑容,送上樱唇,在他清冷如神仙的面上轻吻,吻到他的嘴角,直到他气息紊乱。
岳小川意乱情迷,清冷的面终於维持不住,喘息着说,“你……若是觉得如此欠缺,待我日後禀明师傅,和你光明正大的婚礼,再行夫妻之礼……”说着就要推开甘草,避开她的缠绕。
“那怎麽行?”甘草不满的嘟了嘟嘴,她难得遇上一个从师门到功法都合适的双修之人,又知根知底,处女膜算什麽?没有高强的武功,她照样护不住自己,倒不如早早献祭,在师傅出关前将功力提升才是正道。
岳小川一味运气打坐,闭目吐纳。
甘草凑近他的耳畔,半真半假道,“这就生气啦?我是真心想把身子给你,要不然,干嘛连最隐秘的前尘旧事都告诉你?我方才是怕痛……所以才……”
话未说完,岳小川已经半睁开微冷的眸子,“你说的是真?”
甘草的手臂已经水草般绕上他的脖颈,不住的挑逗,“呆子,你不要我……我可是回圣殿啦……唉,听说鄂南挺盛行走婚的,我一年淘一个,我该不会找不到如意郎君吧……”
岳小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带到怀里,面色y冷人,“你说什麽?你要效法你那个圣女师姐去?”
甘草手腕一疼,失了耐心,就要发作,见岳小川视自己,“你既已招惹了我,以後就给我安分些。”
岳小川平时冷清的很,昨夜的缠绵让甘草险些忘记了他的本性,此时见他发火的样子,整个人像块寒冰,周围的一切都无声无息中冻结,把她吓坏了,这是第一次见他发火!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