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闪开“没关系,只是这两天练功有些急了。师弟给我服下丹药便好了很多,你去照看那炉东西,不用管我。”
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当下便皱着眉回去。
悠闲的把身子靠在树干上;躺在巨石上;右手边放着小丹炉,手上拿着一把上次帮夏目雕的白玉扇;左手拿着一本书。
冰炎盘成一团卷曲在我胸前,忽而觉得那烈日高扬有碍它睡眠,便钻入我里衣。
一扭一扭的找了个地方,完全不顾我痒的直笑。
微微眯起眼,虽说那群人大多还在这儿看着,但那些上古上仙全跑神树那儿去了。
哎,仙帝也是,一脸着急万分的模样,却还要碍于脸面不能退下。
一只手扇着小扇子,侧过身,看着书。他们不让我过去,我还非要死拔着他们不可?
打着哈气,冰炎因为我翻了个身,而从有些散乱的外衣内掉了出来。一个小脑袋搭落的靠在里衣的前襟上,小爪子也扒落着外衣。
摸了摸它毛绒绒的鬃毛,轻笑了声,把书放下,缓缓合上眼帘……
醒来时,依旧烈日高照,把书挡住眼睛,哀号声。这世界压根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行!绝对不行!等我修为神人后一定要把这月亮给我加上去!
“烬上仙可是睡醒了?”仙帝冷峻不惊的摇头苦笑,探了一圈险的人群也陆陆续续回来。
原本,这世界也不是很大,也就两个州这样。给仙人闲逛,需要多久?
我看三个时辰绰绰有余了,他们用了一天,已经太高估我的世界以及我本人了。
把不知何时盖住脸的书拿下,揉了下散乱的头发,这时才发觉自己这样太有失体面了……
前襟也被这条死泥鳅抓开,他是不是还嫌我不够暴露?
打了个哈气,脸不红心不乱跳的点了点头“失礼了。”伸手打算把钻入里衣的冰炎拽出来,却发现有些麻烦……
外衣已经微微散开,拉开里衣,低头盯着抱住我前胸的那条泥鳅……
那条泥鳅一只手拽住一个,小嘴还往那里蹭?你蹭就蹭吧!你嘴里在嘟噜些什么?
“樱桃……好吃……乃乃……好喝……我要吃,我要吃……”说着还打算张嘴就咬?
恼羞成怒,却愣是气傻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表示此刻的愤怒。连最起码的自救都没做,愣愣的看着它近……
脑子里却想着,这孩子缺少母爱吧?但我最多算他爹啊……刚才这小子的话有多少人听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脸面在仙界活下去?
“天啊,人兽啊~还是条缺少母爱的龙和狐狸……”远处,夏目捂住脸哀号“太惨不忍睹了,这算不算另类的养父和继子关系?”习惯性的不停说着。
“少说两句,没发现会死人?”鸣天把夏目往后拽了拽。
“见过流氓的,但没见过这么流氓的……”张悬感叹的同时丝毫没发觉有人近……
突然一只手伸进我里衣内,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狠狠地把拽住某个突起物体的泥鳅狠狠拉了出来。
有些吃痛,却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半点的声。
来者把泥鳅扔下地似乎还不过瘾,居然直接放到丹炉旁燃烧着的树枝上,头朝上尾朝下烤了会儿。
那火苗顺着它尾巴的鬃毛一路烧到头部,冰炎吃痛哀号着抱住头扭曲着身体“汝修墨!你烧我干什么?”
但那人显然不理他,直接往后一扔,蹲下身,解开我的头发。
也不看我,直接从芥子空间捏拿出梳子,一下一下的打理着散乱的发丝。
不远处,紫狐似乎在磨刀,至于用什么磨刀,我们可以从惨叫中分析出来。但我却不敢抬头,关怀一下害我如此窘迫的罪魁祸首。
那双手,细长的冰凉,却如同当年那般。那时我还是个年幼的儿童,他却……
长发,在他的手下倒是服服帖帖。
半刻后,他转向我蹲下身,解开外衣,当打算解开里衣时停顿了会儿。却在这时,苏羽然从后抱住我,用身体挡住大部分视线。
鸣天干咳了几声,仙帝“啊,今天天气不错~”的吸引众人视线。
乖乖的靠在苏羽然怀里,轩淼斌叹息着摇摇头“你也就这时才会乖些!”
刚想回嘴,那小子什么时候反了?
却被汝修墨狠狠剐了一眼,其后,才继续整理着衣物。
公羊司徒看我吃鳖,也不由轻笑。
只不过,稍稍生了他的气而已;只不过,对他先前和北君点头微笑打招呼有些不悦而已;只不过,面对他先前严厉的态度感到不满而已,最后只不过发现自己原来占有欲这么强而已……
衣服被整理得妥妥当当,头还是低着,不住地打着哈气。
汝修墨打算就此离开时,却被我抓住衣角。转头看了眼,甩甩手,却没甩开。
身后的苏羽然调笑道“师弟,小孩子都需要哄的。这是你当年和我说的,难道现在自己忘了?”
“但你也别忘了,这小孩我们都养了多少年了!再小的孩子,也该长大了!”说道这,汝修墨甩甩袖子转身就走。
感情,他还以为我在闹别扭?我只是羞恼他和北君那种让我自己不住猜测的关系和感觉罢了!
那边,仙帝不住地瞧着我们这儿,一边还关怀着各路英雄的身体状况。
无意间扫视到北君那微微有些得意的目光,微微眯起眼,身后苏羽然一时没抓住。
直接拽住汝修墨带入怀中“你似乎忘了我到底是谁啊?”说罢,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挑起下颚便咬上那双唇瓣。
纠缠中,挣扎中,不知谁的鲜血微微弥漫。铁锈的腥甜却不知为何让我异常兴奋,明知不对,却依旧阻止不了内心的狂热。
想要更深入,更多。却会因此伤害到他,而忽而停手……
还未从先前那股感觉中走出,却被汝修墨甩了一巴掌……
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继续带入怀中亲吻,反反复复几次,自己都觉得连续剧了,脸颊也被打得发红。
最后,汝修墨抬起的手,没再挥下。
松手“闹够了?”
“到底是谁在闹?”双唇发肿,几丝几缕的带着血迹,那双眼睛却恼怒的看着我。
不自觉轻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右手揉搓着他的双唇“好,算我错了。”低头,刚想再次亲吻,汝修墨似乎有些害怕的向后躲闪。
既然他不想,便没强求。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丹劫凶兽
话说,此刻自己悠闲自得的靠在树干上,那个小丹炉被将功赎罪的冰炎看守着。
品着茶,看着书,偶尔再看看一旁那辛辛苦苦不敢有任何妄动的北君。
心情好到快飞起来了~~
啧啧,其实工作真的挺有意思,特别是看着别人忙乎的时候……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至理名言!
快乐而悠闲的时光,不可能过的很慢,不是?
那边,北君快要起丹了,而我这边也是。
嗅了嗅鼻子,这味道应该是初品二级神丹。
对真的神人来说,没什么用。但对仙人来说却受益匪浅,因此,他开丹时,那股香气扑鼻的味道,猛然间迎来不少猛兽前来争抢,续而这世界的天空也乌云密布。
上好的仙丹妙药在炼制后都会出现或大或小的天劫,这便叫丹劫。丹要越好,这丹劫也越高。
相传,在凡尘时有个擅长炼丹的门派。当时他们炼制了一炉凡尘的上品一级丹药,忽而天空就乌云密布,连前来争抢的野兽都没,直接劈下天雷。
最后在场众人,功力都大大受损阿!还是吃了自己刚刚炼的丹药才恢复,真是打折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得不偿失啊~所以,我才对汝修墨所喜爱的东西没有太大感触,更为重要的还是我个人是修神的,平日运用的也是剑仙的~这两则,对于丹药的依靠实在是有限。
仙帝不愿见这难得出炉的神丹白白被毁,便让人与之一起抵抗。
北君在这六天六夜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精力,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其他三君见状立刻上前,东君负责野兽,其他两君负责丹劫。
只不过,不知为何,这兽怎么也杀不完,天雷已然过了,可野兽却依旧成群的蜂拥而来。
上古上仙见不对,早已加入,汝修墨,苏羽然他们也依然备战。
打了个哈气,低头扫了眼,得!我的丹药也到引炉起丹了。
无法一心二用,而且对方已经找人帮忙,我也别客气“冰炎对付天劫,各位上仙请暂时为我抵挡片刻这些凶兽!”
说罢,用紫狐割破手腕,鲜血“噗”的飞溅在那娇小的丹炉上。
原本的色泽全然被淹没,只留下血红一片……
右手松开紫狐,两指引向上“起!”丹炉四周冒出一股之气,四面伸出七个圆柱形的银色长管。
连忙让冰炎在丹炉地下结出一块冰,冰炎无奈,一边顶着天劫一边在丹炉下布置出一块厚约两尺的冰块。
就在这时,那七根圆柱形物体,分别流出y体,其中颜色代表七界,金为佛界;蓝为仙界;紫为妖界;黑为魔界;银为鬼界;绿为人界;灰为神界,那些y体瞬间将冰龙之王所凝聚的冰块融化出一个个凹坑。
七个坑d出现后,那些y体并没就此凝聚,反而着各自流淌出几丝,在中心汇聚。
缓缓的,在那块冰内出现的八个坑d中的y体逐渐平息。
看丹劫和那些妖兽都出现,应该不会是炼丹失败。那这y体……
“神y?”不远处,筋疲力尽的北君不敢置信的惊呼“怎,怎么可能?这等神物怎么可能被你练出来?”
扯了下唇角,人啊,生来就没什么可公平的说。
我因为体制的关系被上面那群老家伙看中,与此,你们羡慕,但又有谁知?我的痛苦?约束着毫无自由可言的痛苦,你们又明白吗?
就在我自艾自恋时,那些y体纷纷凝聚,确切地说,在自我压缩。那团y体,越来越小,最终,“砰!”小小的炸开。
一颗颗直径半厘米都不到的圆形丹药,翻滚着在被先前烫出的坑中滚动。
八种丹药,我连名字都不知。当年,随着修罗王给我的记忆,带来的。是那神界的老头交付给修罗王,随后给我。
他只是说,如果我来炼制,一定能成功,而这东西,我将来定会需要,具体的,只有在你练出后,才会知道。
木纳的用玉瓶分别引入丹药,塞好塞子,放入芥子空间。
那些凶兽并没有因为丹药的消失而离开,反而更为疯狂的攻击,完全不顾一切。
已经有些人受伤了,张悬险些被一头双翼狮虎的凶兽咬了半条胳膊。要不是那东主一直在他不远处,此刻那小子真不好说。
脑子有些混乱,视线上也被蒙上一层白纱的感觉,有种说不清的味道。这满地的鲜血和野兽的咆哮以及仙人受伤后的惨叫,却并没让我感到恐惧或者难受,反而……反而是有种热血的味道……
那些,红色的y体,感觉上很漂亮,很美味……
那些人,我似乎不能去伤害,但其他的就可以了?
斜着头,在思考着我能不能去杀那些凶兽?
然后,缓慢的摆正头,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上扬的角度越来越高……
抬起左手“紫狐”轻唤着他的到来,抬头“冰炎,咆哮吧……”丹劫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猛烈,几乎都没有北君那初品二级的丹药来的大,所以此刻那条巨大的泥鳅悠闲的在半空中扭曲着那条水桶腰。
闻言,冰炎仰起头,龙吟咆哮九州,镇四方……
大地,都为之颤抖。
脚尖踏在树枝上,那树枝应声而裂,一个飞跃踏在一人肩上,凌空转身飞向另一人的肩头。
左手上的紫狐不停挥舞,一剑一式不知不觉得那万剑阵在手腕下显现……
心里有些奇怪的高兴,这剑我似乎……平时还无法运用灵活,而如今却用得如此自然顺手。
翻身,人已经到了最为先前的地方。
挥出一道剑气,阻隔众人和凶兽“先前劳烦各位了,后面有我自己来处理。”冷澈的毫无起伏。
只不过,谁又想,我此刻内心的激动和热切?赫!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别人?
“烬上仙你一人太过勉强,我们一起助你。”仙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粗暴的打断。
“无须!别多管闲事!”说着,便甩出紫狐。
紫狐凌空消失,霎那间四周十丈显出一把把利剑。
四周那些人忽而明白意图,一个个慌忙的飞身逃离。
见他们匆忙的神情,忽而觉得可笑,内心压制不住地想要耻笑他们的胆小如鼠。舔了舔双唇仰头狂笑,杀气……浓烈的……覆盖在每一把剑上。
冰炎的吼叫让它们从内心深处感受到恐惧,左脚轻点在一把剑尖上。双手抱胸,注视着眼前那数不尽的生命被收割……
不畏恐惧的生物,此刻似乎想要向外逃去。
让紫狐把空间大门给关了,无处可逃的凶兽争相而逃,却依旧逃脱不了晚间阵的范围。
残杀,持续着。青草覆盖的地面此刻染上鲜血,粘稠的沾染着大地……
忽而觉得有些无聊,伸了个懒腰紧握紫狐,飞向离自己最近的凶兽前,双脚落地前一刻,地面便会出现一把剑刃。
一剑剑的挥下……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谁在叫我?
又叫我?这两天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人就站在我的身旁不停的呼唤我?
很烦躁,很恼怒……但依旧回头,他们,轩淼斌他们站在不远处,眼神中带着惊慌……
低头看了看地面,似乎的确有些过了……
挥出右手,万剑阵最后一次收缩。那寥寥无几的几头挣扎着的凶兽也在那一息中……
缓缓向他们走去,视线内的白纱也逐渐消散。
松开紫狐,身体向前倒去。苏羽然一把搂住我,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别这样了,别再这样了!难道一次还不够吗?那次还不够吗?”带着哽咽,手臂紧紧地勒住我。
身体感到有些痛,却只是笑了笑“好,我明白了。”
先前,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让苏羽然帮忙和汝修墨他们处理受伤的仙人,拉过鸣天“你想个办法让淼斌和公羊司徒他们先离开我一段时日。”
“为什么?”鸣天其实心里有些明了,只是,他更希望能得到答案。
不知觉得“碍事!”我却说出……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五章:赌资没了
呼吸感到一顿,鸣天还未揣摩完我的意思,慌忙解释“嘿嘿,你也知道,我很久没~”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
鸣天这才放松下来,狠狠锤了下我的肩“我明白了!”非常讲义气的包在他身上。
望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却感到异常不安……
先前的话,还有潜意识里,我为什么不让苏羽然和汝修墨也走?
为什么偏偏留下他们两人?左手,紧紧地握拳,尖锐的指甲何时瓤入掌心?却也不知……
感觉自己有些危险,这不是说对自己有危险,而是……我本身就是个危险。
最好,还是让所有与我亲近的人,离开的远一点吧。
越远越好……转头,望向另一边,其实那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察觉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独自离开段时日?最起码让我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随后品丹之说,并没有太大起伏,毕竟从心里这位北君对于丹y这东西存在着异常固执的认识,炼丹这东西能把东西在熊熊烈火里越练越y体化,别说挺厉害的……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虽说仙帝对神丹表面并没流露出什么感慨之色,但还是对那我也不知名的神丹流露出好奇。
热闹在仙帝和蔼的笑声中说出平局,而鸣天脸色铁青中宣告完结。无关人员离开后,在场边留下五君即各路上古上仙。
不顾场合,立刻转头问鸣天“还剩多少?”
鸣天恶狠狠的瞪向前雇主“不是和你说了吗?就差没把你的万莲崖给转手卖了!”
嘴角抽搐,叹息着看向还笑呵呵的仙帝“仙帝大人,你不用因为我当年威胁你,而如今却报复我吧?”
仙帝依旧沉默不语,倒是西君呵呵的笑“这赌局其实是我和南君所开,待会儿我让人把你们所下的赌资还来便是了。”
“西君客气了,孤儿这次输得亏本也算是给他个教训。免得日后他太过得意忘形,廖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中。”苏羽然深情带笑,眼眸中却没笑意。
西君的情,我记下了。初锐瞳也说,他是四君中唯一还算干净的人物,再加之他为人的确不错,也有些好感,但不知为何,这从来都是待人温温吞吞的苏羽然这次居然会拒绝别人抛来的好意。
看着有些尴尬的西君,揉了下眉心,歉意地笑笑“抱歉,不过这的确是我的错,你也无需为我坏了规矩。”帮着苏羽然说,毕竟,一个是我爹一个只是陌生人。
“小子!你到底是谁?”也就在此刻,三十几个上古上仙中的一人忽然发难。
那女子甩出衣袖,那衣袖宛如长翎扑面而来。
挥出紫狐斩断,带着怒色“我是谁用得着你管吗?”
“哼!我看你最多也只是个修神的,又有何了不起?耀武扬威至今还不是你师傅所给你的?”那人倒也不急,反而戴上讽刺。
这句话到是惹来我的笑声“你一个几亿年都未飞升的仙人又明白什么?就算我是靠初锐瞳,那又如何?最起码我还有的靠!你呢?”
或许我这满身的得意和自信让众人一默,能这么自然顺畅的说出这些话的,真不好理解,毕竟这依靠他人往上爬,在那儿都被人看不起,更何况讲求实力的仙界?我还说得这么……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郁闷的吐血,想我也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我还没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