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无形之中流露出一股妖媚,这只狐狸精……“人都有某一点不能被人触碰和侵犯的地方,那女人正好踩到这点上!”随后抓了抓脑袋“不能杀她是因为,不想为了这种人和剑宗搞坏关系。”
“既然你不能动手,那我替你杀了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必,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弄脏你的手。”扫了他一眼“说吧,找我什么事?”今天三番两次低声下气现如今还要帮我动手杀人应该是有事相求吧?而且应该和他有关。
站在我身前,双手握拳,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垂下眼帘,无力地摇头“求你……去看看他吧……”
在汀言来时便能猜到几分,可真当他说出这话时依旧有些无法接受,愣了愣全身放松的靠回树干上“你不是其他吗?当初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让他离开我,现如今却……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求你,真的求你,别放开他好不好?”汀言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当冰冷的地面上传来滴落声,他才缓缓开口。
“汀言,给他一点时间,或许会好的……”拍怕他的肩膀打算转身离开。
“不!”哀号得抓住我的手腕,“呯!”的跪下“不,孤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为这么做他就算恨我却还会对你死心,可,可他……从认识他到现在,真正一万多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落,从来没有……真的没有……所以,求你了,孤狐去见见他吧,见见他就好……”
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都明白汀言爱子书落爱到成痴成狂,不顾一切的要得到那人,要留在那人身边,可如今……
我该怎么做?我到底应该……
“烬孤狐,你爱他的不是?你很爱他的,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和我过去的关系?只要你原谅他,我发誓!永远,永远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好不好?好不好?”汀言久久不曾得到我的答案,疯狂的拉住我的手。
手腕上的刺痛,无法盖过心中的震惊,可面对他最后的誓言,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有些慌乱烦躁的拽起他“我会去见他,你也不必说什么永远不去见他,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让欧文和他明白一些问题吧。”
“什么问题?落和我说,你回绝他是因为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懂,但,我觉得如果你们相爱的话,就算跨越三四个世界,照样可以为对方改变,如果永远无法与那人见面,心里也可以惦记着对方不是?”站在我身后,激动地说着,手腕也随着他的语速而加大力气。
有些痛“汀言,你……愿意为了子书落和别的男人上床……”
身后那人一阵“不错,孤狐要我吗?”柔软的身体依附上前,从后面抱住我。
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暖意很温馨“不必,我的意思是。我来妖宗第一天那夜,子书落心里还喜欢着我,却抱了你。对他来说这并没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吧?身体想要了,所以便与另一个人做了。但我无法容忍这一点,人不是动物,这么能随随便便和人上床?或许话有些偏激,可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半响,汀言叹息着点头“我明白了……”
可见他明白,自己却越发的烦躁“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内在的自己会如此霸道。我想拥有他,可却不能见到他拥有或属于别人,这,这我知道不对不该可忍受不住!他一遍遍地说爱我,将来呢?”转身抓住汀言的双肩“我不想将来和他生活在一起时还要担心他是不是去找了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对人类和修真者来说,身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度并不是这么高……但……妖呢?”
“我明白了!”汀言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拳。
不敢吭声,的确过去说两个世界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如今拨开着美妙的外衣后,剩下的只是我赤ll的自私……
汀言站在我身前,离得很近,他剧烈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入耳旁。
很突然的,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之中。
没有躲闪,站在那,愣是让他打下那巴掌,扯动了下唇角“抱歉。”
“你不该对我说,应该对落说!你这个自私之极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服气甩手转身便离开。
没追上去,因为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活动了这下颚,有点疼啊。
看来他真的动怒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毁于一旦了~
不过今天的事还真多,一件两件的……不知道公羊司徒又会怎么看我呢?
无法否认,内心的忐忑。却不懊恼后悔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毕竟他为那个女人求情本就是错的。
“主人,霞歌替你去杀了她好不好?”怀里的小蔷薇飘出,缓缓落地。
黑色的长衣修剪出她美好身体,柔滑的 随风舞动着,那含蓄清甜的笑容让烦躁的心安抚不少,冲她抬抬手“不用了,我家的霞歌最乖了~”
乖巧的躺在我怀里,微微点头“可她真的好讨厌,公羊公子也真是的,居然为了这种女人向你求情。”
“算了算了,只要司徒不再提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低头瞧了眼那张柔和却美艳的脸“哎~我什么时候能有像你这样乖巧的孩子就好了。”
没曾想,这句话却惹来霞歌的轻笑“不可能了,主人永远也不可能的哦~”
摸了摸鼻子转念一想,也对~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殿之上
第二天并没见到昨日那两人,一个都没~消失得很干脆利落。
把汝修墨拉进怀里,轻柔得为他捏着双肩,一旁鸣天肃然的抱着自家小猫对我开口“孤弧准备一下,决天派他们这几天便要动手了。”
闻言,不自觉加大手下力道“哦?是吗?他们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人手调配完毕,其他门派也就聚集到一起,和魔宗的条件也谈妥了。”揉着眉心,他应该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大概这两天就……”
那只小猫从明天身上爬起,呜呜的叫了几声弱弱的开口“都这么累了,这几天就不该让你……让你……”说到这,自己的小脸蛋先通红通红。
鸣天眯起眼笑了下,这小子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今晚召集所有门字辈以上弟子和剑妖两宗相关人员,我们该做一次动员了……”
“痛,孤儿……”汝修墨皱了皱眉,带着颤音说道。
立刻松手,汝修墨松了口气,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把他拉进怀里,把肩部这的衣襟拉下。
发红的肌肤被一旁的雪白衬托的让人心疼,低头轻吻“抱歉,我失态了。”
汝修墨有些窘迫的想拉回衣服,手紧紧抓住前襟向前躲闪,却不想被我牢牢抱住腰身“孤儿,有人……”
“嘿嘿,没事没事,当我们不存在吧~~”鸣天嬉皮笑脸的蒙住诺儿的脸。
那只小猫不开心的拨着那双手“让我看下又不要紧。”
“不行,不行,少儿不宜~”就算如此说着,可手指间的缝隙还是被巴拉下不少。
“少儿不宜?鸣天你这几晚是不是犯了猥琐儿童罪?”狠狠嘲讽了他句,帮汝修墨拉好衣服。
这人……在他人面前永远如此淡定,温文尔雅,或许旁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他内在的火热吧。
只对我一人的热情……修墨,得到你是我的幸福。
五个时辰后,静坐在房内,身前摆放着紫狐,冰冷的剑面上泛着寒光。
一个个如水色的涟漪在紫狐身上点滴的散开,缓缓抚摸着它……
紫狐,紫狐……你知道吗?还有两天便到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四百三十六年了……
四百三十六年前,决天门杀了我母亲,还得我无家可回孤苦伶仃,随后一百年他又当着我的面残杀了苏羽然……
紫狐,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呢……
冰焱静静地盘起身子,躺在紫狐身旁,冰蓝色的眼眸闪跃着不安。
抬手顺着它头上的鳞片“冰焱,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动手好吗?”
“可,杀了他们后呢?你又该如何?”此刻的他没有往日的轻浮,沉稳的口气稳重的架势,不难看出当年王者风范。
“呵呵,到时候我就带着他们逍遥快活了不是?冰焱,我并不是为了仇恨而活到如今的,只是这仇不可能不报而已。”拍拍它的脑袋“他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然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冰焱闭起双眼,缓缓开口“一切随你,如今的你不该只局限凡尘了。”
点点头“这,我早就明白……”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霞歌在门口恭候多时“主人,各派代表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
收起紫狐,推开房门“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抬头仰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点点星辰之上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而我即将面对的优势怎样的未来?
扯动了下唇角,架起紫狐。
脚尖点低,稳稳走向殿门,在这昏暗的四周,缓缓浮现的寒意让我体内的那股一直被压制的欲望,急切的踊跃。
双手贴在冰冷的门面之上,被夜风洗礼的大理石表面,那冷澈心扉的触觉。用力推开大门,刹那间,四周的黑暗被身前的光明所吞灭。
瞳孔猛烈收缩,紧紧看着眼前那几宗之人。抬起脚步,向内走去……
这时的我,并非着往日洒脱飘灵的道袍,而是穿着紧贴身躯的劲装。全身上下,全然的浸泡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同过去,那份飘逸的蓝……
一步步向前去,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对站在前排那几人微微颔首“抱歉来晚了。”
火沸目光有些疑惑,目光扫向冷世尘,后者探究的注视着我。
“我们也才刚到没多久。”汝修墨也感到些许不妥,却并未开口“今日各位齐聚一堂便是讨论几日后那一战,不知各位有何想法或意见?”
“孤儿,其实今日并非需要你来不可,永波门和决天派之事有我们处理便可。”冷世尘并未顺着汝修墨的问题回答,而是撇开话题直接对我说道。
挑了挑眉“为何?”这几日指甲这老是觉得酸胀的痒,就算剪了指甲也无法压制这种感受,可如今又没地方让我摆脱这种烦躁,只得把右手放在紫狐身上慢慢磨。
“我想你比谁都该清楚。”火沸从一旁走出,直接开口。
“抱歉,我并不清楚,你们为何会不让这件事的事因者退出?能否先给我一个解释好吗?”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可从推开房门的刹那涌现在身旁的那层淡淡的杀气却越发浓烈。
“你得到心不稳,这点还需旁人多说吗?”冷世尘漠然的开口“从认识起,都不曾见你浮现过杀气,哪怕动过杀心也不曾动过杀气!可现在呢?”从推开房门的刹那,他们便感到不对,四周若有若无的杀气,冰冷的寒意,与往日不同的那人……
“哦,你指的这个啊,因为报仇在望,故而有些失态,抱歉抱歉。”毫无真心的道歉,抬手吹了吹指甲。
“烬孤狐,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三宗定然会处理妥当……”火沸的话还未说完。
我便放下手,目光冷澈“你们是在玩笑吧?当事人不出面却躲在别人身后?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允许自己躲藏在他人身后?就算我自己允许那决天派和永波门又会允许?”右手放在紫狐的剑柄之上,紧握的手腕依然发白。
“这点你无需c心,我们会处理。”离尤默不作声的支持着他们?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和那两个人勾搭上的?
“不劳你们费心!你们并非修炼我所用的功法又如何知道在下是否道心不稳?更何况我等了这一日整整四百多年,难道要我四百多年的等待白费吗?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他妈的四百年前为什么不去死!活到现在有何意义?”“啪!”偏激的话音还未落下,身旁的汝修墨便抬手一巴掌打来,只是被我抓住掌心,双掌清脆的发出声响。
“烬孤狐,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是为了仇恨就不会活到现在?”最后一句话很轻,汝修墨咬牙切齿的瞪向我,只是那清澈的目光下泛着水润,想狠狠甩开手,却做不到。
“我早就对冰焱说过,自己并非为了复仇而活到如今。只是,如若忘了复仇的话,那我便不是我了。汝修墨你明白吗?这几百年来,我以为自己看透生死,可其实我没有!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定然要那些人也一一品尝其中的痛苦,而复仇如今算是我心里的一根支柱,却并不能代表什么,下次别因为我的话而这么激动了,如何?”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永远也不可能!这仇,我定然会报!”
在场众人一时无法回答,而沉睡多是的冰焱却在此刻缓缓从我前襟处飞起,缓缓悬浮在半空之中,淡蓝色的鳞片在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上显得如此耀眼。
冰焱缓缓抬起头扫视众人“真无趣,到现在还在怀疑主人的能力?你们是不是太小瞧主人了吧?”
“那孤儿的道心是否出现状况?”轩淼斌问得有几分焦急,但他和在场其他几人明白,真正了解我体内修行的人只有眼前这条小泥鳅一般大小的冰焱。
“没有,他在短时间内,功力尚不可能出现偏差。”冰焱甩了甩尾巴“我先走了,这儿呆着也没意思。”冰蓝色的身形逐渐隐退,却在最后一刻空中回荡着一句话“主人毕竟是妖族之人有着崇高的妖族血统,而妖族坚定的性格随着他体内妖族的血脉逐渐苏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个女人
汝修墨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既然冰焱说没事便不会有事,我们开始吧。”
“等等,冰焱刚才说的妖族血统到底指什么?”东菱韩突然c嘴。
恩,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人,虽然觉得眼熟可想了半天才从古老的记忆中翻出片段。他和汝修墨、苏羽然同辈,也是香字辈弟子,道号香蕾。
锋利的指甲弹出,用大拇指一个个摁过去,才暂时把指尖传来那种胀满感压下,低头看了看指甲,这两天老是觉得它难受,而且长得也有些快。
“这大概是性格吧?”鸣天打了个圆场,目光望着我。
“性格?”疑惑的看着妖宗那几人“子书宗主,你是否知道这对我门中的烬孤狐有何不妥吗?毕竟他一直都保持人形。”
东菱韩的话有些冒昧,而且也有些不当。指甲下面的r感觉很痒,想对着什么东西磨磨或者抓抓也行。
被点名的子书落似乎猛然间才回神,目光依旧如此眷恋。他身后的汀言悲切地摇摇头,上前悄声说了几句,子书落才了然点头“不会,孤……儿他妖族的特性很少,不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吧……”
寂寞的低垂下头,或许想到那时的话,我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曾离开我……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还不对我死心?他是妖狐啊,本性便多情不是?为何,为何会对我如此痴情……
右手打落在紫狐身上,不自觉的用指甲来回磨着剑面“冰焱指的妖性应该是这两日来我心中的杀念吧,大战在即心中难免有些亢奋,东师伯你多虑了。”
“妖就是妖,还半妖?人不人妖不妖的算什么?”从剑宗那群人中传来轻声的嘀咕。
众人都望向剑宗,冷世尘不悦的回头。
“商函你拉我干吗?我又没说错。”厌烦的声音比先前更大些。
“你少说两句!当初是怎么答应祖师伯他们的?”高函努力压低声线,只可惜在场所有人功力都不浅,这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剑宗其他人或许觉得尴尬,都往一旁退了步,空空留下剑绣和商函以及他们身侧公羊司徒。商函想退却退不了,剑绣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无奈中又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耸耸肩示意自己很无奈。
“剑绣你出去!”冷世尘冰冷的命令道。
“我才不!我和师兄你同辈,也有资格站在这里,为什么让我走?”剑绣的无理取闹全然不顾场合,让那老者也有些不痛快。
而我却看向公羊司徒,那人目光却不曾落在我身上过……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难道那个刁蛮的女人如此说我,你却无动于衷吗?公羊司徒,你到底干什么?到底有在想些什么?
难道说,那一晚的话对你的触动真的如此巨大?
还是真的被鸣天料到了?对你来说,我们的情感触犯了你某些大义凌然的东西,所以才……
“既然他要留下就留下吧。”淡淡开口,目光转回场内。
“哼!”不服气的冷哼声,目光全然是藐视之意。
天山门护法之一的天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烬公子有何打算?”
想了想“既然外人以为我们是被动的,那就被动到底吧,到时天山门别打开护山之阵,就让他们直接闯入山前些许地方如何?”每个门派都有庇护山府的阵法,天山门的阵法都由一代代刚刚渡完天劫即将飞升的仙人用刚刚得到的仙力加固,所以一般来说,很难摧毁。
“不防御,难道我们还等着挨打啊?”剑绣抓着自己一撮长发,盯着地面,凉凉的说道。
皱了皱眉,所有人都没接话。
“我这里还有一件亚神器,它是师傅给我所有亚神器中唯一一件用来防守的。”打开掌心,一颗碧绿剔透的珠子缓缓漂浮在半空中“用这个来防御吧,我想那些人应该感觉不出他的力量。”珠子内蕴含的力量很微弱,几乎让人感觉不出,但它本身是难得的漂亮,摧残的绿色,淡雅却又耀眼,四周所散发的光芒柔和明亮。
“呵~宝贝还挺多,有个便宜师傅就是让人羡慕啊~”见没人理她,那人倒是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