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修墨点了点头,的确明白。这佛宗宗主说是不贪心不惦记我身上的那些佛宗心法,却实实在在的因为它们才决定偏向我们。
如果转向永波门和决天派从根本上的利益不定然能超过我身上得到的,虽说如果成功了,或许还能得到些好听的名头,可那也只是名头并没实质上的利益。
而且最终谁胜谁负都还不定然……
可今日一见,剑宗和天门山不说,连妖宗宗主都在我面前乖巧如猫,再加之先前我所表现的实力以及一条龙作宠物……
还能说明什么?呵呵,什么也别说了……
从来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之分,只有绝对的力量和利益之分。
心里不住冷笑,为什么从前就是觉得他佛宗和其他门派不一样呢?就在此时,刚刚什么都没说就冲出来接果子的子书落,气鼓鼓的踢开房门,见汝修墨坐在我怀里,而四周也谈笑风生。
“烬孤狐!”怒不可彻,抓起鞭子就像我甩来,如果是平时倒没什么,可汝修墨还在我怀里,而很显然的,他不打算动……
直接包起他,往一旁躲去,右手钩住汝修墨的腰,左手抓住那条银莲“干什么!”
“还问我干什么?有你这样对人的吗?把我当什么了?小狗?小猫?挥之即来喝之即去?”用力扯着鞭子,向后拽,可被我牢牢抓着,却动不得半分。
皱了下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哼!那好,我问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很大胆,很赤ll的开口,不给我翻身的机会,不给我任何的躲闪和逃避……
“子书落,别胡闹了!”很尴尬,非常的尴尬,轩淼斌干脆什么都不看,把玩着手上的茶杯,公羊轻声冷笑。
他是认真的,我明白……“我胡闹?告诉你烬孤狐,我可不是他们。”指着在场那几人“他们可以傻乎乎的等你几百年,本座可没这个心情!”
揉着眉心“傻的是你,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喜欢我什么?还不是对我比较好奇?我和别人对你不一样?你在妖宗必然被捧在手心,又是九尾妖狐,从小就备受瞩目,而我却没把你当一回事,感觉不一样了,感觉有趣了。”烦踝的挥挥手“你还是先回去分清到底什么情况再说吧!”
“怎么想赶我回去了?反正自己身边已经有几个美人了,要不要我都一样了?”子书落声音不似过去清明,低沉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细长的凤眼眯起,带着肌桀骜不逊。
很诱人,那种危险中带着一肌腥甜的气息,深渊中的果实……
这才是他,往日的听话和天真只是为了接近我的伪装,可他却不明白,如今眼前这人,才更能打动我……
舔了舔嘴唇,这样的子书落很有征服感……
慌乱发现自己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压下那股异样的情绪对门外几人挥挥手“带你们的宗主回去吧。”
那几人刚抬脚,子书落回头微微用眼角扫了扫,那几人便恐惧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转头讽刺的冲我一笑,一幅乃我何的深情。
忽然觉得无力“你到底要干什么?”
危险的眯起眼“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后退着“好好好,我知道,但并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对我来说你才是认识几天的人。”
而子书落却一步步近“哼懦弱!怎么堂堂烬孤狐如此没自信我会爱上你?”
“不,我是根本就不相信和自信完全两回事——”已经退到角落,其他人却依旧熟视无睹,好像完全不干他们的事!
“不相信我?”抓住我的前襟,鼻息在我脸侧……那一刻我们真的如此靠近……
撇过头“也不是。”而那气息却钻入衣领,暖暖的,庠庠的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挑战着我的心。
“那是什么?”细长的眼睛不知闪跃着什么,说不出的意味在那双泛红的眼中绯细……
“你,你先放开!”有点窘迫与自己如今的状态微微挣扎,他却越抓越紧。
“是不是不知道爱不爱我?”再一次贴近,再一次靠前,我们几乎融合……
“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子书落,我和你以前认识的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玩玩随便睡一觉,合得来就合,合不来立刻走人。我不是!”这回怒不可彻的轮到了我……
“我是认真的,那你呢?”拉起我的手,在唇旁吻了吻,唇角带着媚劲,似有若无的勾引……
甩开他的手“子书落,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再挑几件仙器给你玩好不好?”突然感到无力,很无力……
“我不要,我要的是你。”固执的,一遍一遍的。
我真的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不明白他到底爱我什么,看中我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堂堂妖宗宗主如此另眼相看?
“你……放了我吧。”突然觉得全身无力,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垂下头。
可对面那人却不放过我,硬抬起我的下颚,直视“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爱我,就直接拒绝我啊,为什么一次次想转开话题?烬孤狐,你爱我,只是自己不愿意说自己,害怕我不爱确切的说你害怕别人不爱你,或者只是对你的外表在意,所以一次次试探一次次等待,他们又心情陪你几百年慢慢耗着,可我不是他们!”戮戮人,毫不留情面“如果你真的还不确定,那我们现在回房,会让你明白自己的心得……”手转入敝开的前襟,若有若无的食指上下滑动,挑逗着……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五章 逃避接受
很危险,现在的子书落真真的很危险,不用看,光使用感觉,便能察觉出,那几个人一脸好奇,就是汝修墨都目不转睛。
心里暗骂了句“狐狸精!”,推开子书落“这以后再说,我们先把表面的一些事处理了。”淡定的拍拍他的肩,不动声色侧身离开。
身后那人却也不阻拦“好,我不你……”
子书落聪明,他知道今日我已然做出很大的让步,在步步近只会物极必反。
闭上眼,不让人窥探内心。走到原先的座位旁,刚平静下的心忽然又钓起……
冰炎坐在位子上,身子也就这么小,坐上去,整个身子全数展开,不过就占了这么点地方。右手边放着个八宝茶杯,杯子也就到它小胳膊这,右手也就搭在被盖上。
下面两只小爪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跷着二郎腿。
用p股着地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谈完了啊?”抖着脚,吊儿郎当的抬起左手看看自己小指甲,伸进鼻孔……
“汝修墨……”咬牙切齿的拽过一旁同样有些目瞪口呆的那人“我把冰炎交给你三百年,你就这么帮我代为管教的?”
“呐……我也不知道……”傻乎乎的看着椅子上丝毫没发现一样的某只生物。
瞧瞧!瞧瞧它这德性!还是神界的冰龙之王吗?还是那让人久仰的生物吗?整一地痞流氓!有事没事调戏调戏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无赖!
没有一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哪天成这德性!
当然,冰炎不是我生的,可它也是我孵的!
招出紫狐,这种败类要不直接一剑劈了?还在犹豫考虑时,鸣天从后拉住我的手腕“别激动别激动,你不在的三百年冰炎在天门山又寂寞,所以有些怪气也正常。”
“这也不能解释什么!”磨着牙,瞧着冰炎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还真有些下不了手。
“可是你也要知道,冰炎它在天门山的辈分高,和他平辈之人哪还会和他玩?能和它玩得,辈分又是一条鸿沟你说不是?”嬉皮笑脸的,让我很是怀疑,冰炎这德性就是他带出来的!
回头,探究的看着鸣天,再回头,冰炎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双小眼睛里都是泪水“主人,炎炎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了……”本来就心软了,被它这么一叫……
俯身小心翼翼的把它捏起,放在怀里“下次给我乖点!”凶巴巴的冲它吼道,手指却安抚着那条小龙的背……
当晚,刚把那几人安顿下之后,便悄然去找冷世尘。
也不知该说,师兄弟之间心有灵犀还是该说他本就知我,也没修炼,端着酒杯在房内等我。
推开门,在他身旁坐下。
笑了笑,也给自己斟酒。
“孤儿,你可知那日是谁?”移动着自己的佩剑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来,便是为了此事,当下摇头。冷世尘感到几分诧异“你真不知?”
肯定点头“心里没底。”
“不会是他?”沾了沾酒水,在桌上画了几笔,窗口的烛光被风吹动得不停摇晃,忽明忽暗。
抬头并没有看桌子,只是看着对面那人的脸,在光线下,y晴不定,倒是有几分毛骨悚然。转念一想,或许他也是这么觉得我,也有可能不是?“不可能是他,就算变化再多,可本质上是不会变得。最重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至亲之人死在眼前,这后果那人比谁都清楚。”
“呐……送你”手指击打着自己的佩剑竹尘,意有所指。
皱了下眉头“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感觉也不是那人,但有可能与他有关,毕竟他说到过,有与我同样混沌之源的人。”
听闻,冷世尘也继续苦恼,这是果然不如表面这般简单,如果说过去我的目标是血染永波门和决天派,那现在或许没这么简单了……太多被迫,无奈之中不得不接受事实。
冷世尘放下茶杯“既然如此,你不打算告诉他们?”
依旧摇头“告诉他们也只是徒添烦恼,还不如不说。”
倒是冷世尘突然哈哈大笑,见我一脸茫然,才努力压下笑声“我的小师弟还真是魅力无边啊!连堂堂妖宗宗主都被你斩落马下!勇气可嘉勇气可叹啊!
翻了一白眼“我到现在都莫名奇妙的呢!我和他相识才几天,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容易就爱上的?
“你就不觉得那妖宗宗主已经放下身段来接近你了吗?什么都以你为先,就算你们不定然会有将来,可他却是在真真实实的努力啊~”挑眉反问“可你呢?自以为是地认为别人爱上你都是有目的的?你身上到底有哪些可以让人贪图到放弃尊严?”
“冷世尘,你也别说这么多了。”仰头,直接对着嘴灌下了一坛酒“到底收了多少子书落的好处?”
冷世尘摊开双手“我可没,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右手支撑着下颚,目光有些迷离“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应该现在就去踢开子书落的房间?然后对着床上的他好好表达下自己的爱意?”
“你……行吗?”很明显是疑问句,绝对是疑问句!
没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怀疑,绝对没有!一把拎起冷世尘的前襟“师兄您在说什么?”
“不,不,你要冷静,我的意思是,你看你现在有不少爱人了,可却没有一个亲密过,今天当众抱汝修墨,也是因为他最早认识你,他对你的痴心大家也没话说,可今天抱的是别人就不好说了~”他老人家笑得有些尴尬,确切地说是非常尴尬。
心咯噔了一下,松开手“真的很不公平啊……现在我已经接受了汝修墨应该要给其他人一个答案了。”说到这,心很烦躁,很慌,明明不想却……
“你,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冷世尘急了“他们都等了你三百多年你难道还要为了做到专心抛弃他们?就是从侧面来讲,你忍心?见他们一个个投入别人的怀抱你受得了?”
“我……”我还真不知道……不否认自己喜欢轩炎斌的懂事和对他那股怜香惜玉的感觉,特别是秦淮死后……公羊司徒,说不清道不明,但我们之间的确有一种暧昧,那种暧昧在很小时便萌芽了,似有若无的如同青梅竹马,现在还未完全成熟,可他的确应该对我是真心的……然后就是那胆大妄为的子书落,那小子什么都敢做,什么也都做得出,他倒也不辜负自己投的胎!狐狸精!最后……汝修墨更不用说了,那淡然的笑容和静静的等待,就算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他,在他身上包容了太多太多,有对让他失去亲如兄弟的苏羽然之死深深的愧疚,也有想要把苏羽然的爱添加在他身上的欲望,回来后,总是觉得苏羽然并没有离开我,而汝修墨身上有些着他的回忆……对他,太复杂,却纠葛太深,相见时的渴望,亲吻时的甜美,刻入骨髓,永远都无法忘记。所以才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吧?虽说这样很对不起另外一些人……
烦躁的抓了抓头“我们还是先考虑下怎么对付永波门和决天派吧,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冷世尘冷笑声“您就逃避吧,看你还能逃到什么时候!等他们一个个飞升后,自己就一个人留在尘世后悔去吧!”
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有种敢怒不敢言的味道,毕竟那小子并没有说错任何一个词!一句话!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忍了爱了
做了几个深呼吸,转身推出房门,身后冷世尘不解地问道“去哪儿?”
“回房去!”难不成我还赏月?没瞧见天上乌云密布吗?
见他不做声,向外走去。
靠在门上,心啊,烦躁的要死。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毕竟过去一直认为,爱情这东西不定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就算降临了,那也是相敬如宾不逾越对方,不占有不侵越的原则。
也就是在我心里的爱情的理解或者说模式,这爱情,是淡漠的,如平静的湖泊般,毫无涟漪却实实存在,能让你感受得到。
却不想,当爱情降临时,才发现自己的爱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火热。义无反顾的,吞噬着他们也在吞噬着我……
抬手狠狠摸着脸,用力地揉着脸,这该死的世界……
我怎么可能会爱得这么深?仰头,后脑贴着门框,乌云密布的深夜中,无法窥探那点点星辰,无法瞧见如歌如泣的月色……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他妈的也不是敢爱不敢承认的人,可,可怎么去和他们说?
难道现在冲过去,一脚踹开他们的门,对着里面的人吼“现在老子这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想先听哪个?不知道?那老子自己说了,第一个是老子爱上你了,第二个是问题在于,老子爱得不止你一个!是好是坏自己去分辨吧!”
捂着脸,靠着门框缓缓蹲下身,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刚才怎么就没去问问冷世尘,他们几个介意这个问题吗?毕竟对他们来说很不公平。
烦躁地抓抓头,得!现在征服一个是一个!想到就动!
转身,推开门……
这些明天再说,今天先睡会儿,好困的说~
可刚躺下没多久,床头边坐下一人,蓝衣飘临,黑发如丝,微微叹息……
抓住他的手,没有犹豫,翻身压在身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指尖,细细临摹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捂住他的眼,闭上自己的眸。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额头对着额头,气息间如此相近……鼻翼下那股淡淡的清香,那柔和的气息……无法做到毫无顾忌地放手,无法冷眼旁观地看着他爱上旁人,这个人我想要拥有,我想要他属于我……
“你说,你会来接我,我等了你一年多;你说你过几天就会回来,我等了三百年!真正三百多年!烬孤狐你还要我等多久?还有多久要等?……好累,真的好累,可,我更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身体被我压住,可依旧能感受到他剧烈的挣扎。
手蒙住了他半张脸,我看清此刻身下那人的神情,却能感觉的到那抹苦涩的笑容……
“不会了,真的,好不好?”不敢放手,心里依旧恐惧秦淮的拒绝……
身下的人,没出声,什么反应都没有,等待着,等待着他会给我的回答,可久久的,久久的……什么都没……
“你可以起来了吗?我要回房了。”平静的口吻,淡漠的,仿佛路人……
“呵~”笑了声,从他身上爬起,靠在床壁上,捂着脸。心里那种失落,那种被证实的恐惧弥漫全身,让自己无法动弹。
他什么都没说,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望着那背影,清瘦的身体,深蓝色的衣服……
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体却直接把他摁回床上!
抓住那两只手,高高越过头顶,摁在床头。
没敢去看他的脸。害怕他的拒绝,直接吻下,狠狠的,仿佛撕咬……
柔软的双唇在口中,在牙齿间,淡淡腥甜的血丝扩散在口中。从一开始的微微反抗,随后的无动于衷,最后的应和……
疯狂的,狂热的,不知何时松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轩炎斌激烈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咬着脸颊、脖子、锁骨……
一切都来得如此疯狂,如此热烈……
我们不顾所有,想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么,得到些什么。
柔软的舌头纠缠在自己的欲望之上,耳旁全然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抱着身下那人的头,拉开他。细细观察着那带着几分妖娆的人,还未等我下一个动作,他却贴上身,勾住我的脖子,热切地索吻。
掌心不住地在他背上游走,细腻的肌肤,华顺的感觉。那一刻他属于我,最起码那一刻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靠在床上,抱着他。细细品尝、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火热的掌心游走在微微凉意的肌肤上,微微颤抖的回应舒展着自己的身躯。
轩炎斌坐在我身上,尖翘的臀瓣落在欲望上,轻微的扭动,让我的欲望被牢牢的夹在双臂之间,缓缓蠕动着腰身,勾起一股浓浓的欲望。
只勾着腰的手,往下移动,在勾股间游走,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