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何莉萍的事儿。”
“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
极点。
“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
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文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
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说的是真话啊…”他怎么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
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
据说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
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向着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
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着跪爬了一段,双手扒着桌沿,露
出一个脑袋。
“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
看着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说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
婚?”
“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么漂亮,又支
持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就是想玩完何莉萍,再卷着钱走人。
今天抓他来,并不是要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
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
不管怎么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
相馆是不会给你冲l照的。”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
“他没留一份平常看着玩儿吗?”
“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
“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
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合伙。”
“何莉萍出了多少钱?”
“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
“那笔钱你到手了吗?”
“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
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
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
“不…不想…当然不想…”
“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
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
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
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
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
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了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
“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
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
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
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折的。”
“四十多万。”
“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
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送给我吧。”本
以为会血本无归,居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
手,哪有不答应的余地。
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
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
是干正行,还是接着卖p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
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y
沉,让人不寒而栗。“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
眼中放s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
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
“文龙,你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车。”
“好。”文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押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
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
新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第一
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
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
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怎么了,诺诺?心情
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诺撅着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
“因为什么要怪你?”
“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
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
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
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涛哥…”
“小亲亲,别说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
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人的肩膀,“真的?”
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
“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人的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
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
扣的突起。“诺诺,咱们做a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
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红,改成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
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
女,对于心上人的这种要求,是说什么也不会拒绝的。
“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着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小p股
上捏揉。薛诺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
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着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r,美少女“嘤咛”一
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么嘛?”
“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么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
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着。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做a一定要在
床上。男人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
带红花绿叶的r罩、内k,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
人的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头终于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着他的
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茹房,
左r被温柔的揉捏,茹头被轻轻的压下再松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r尖上
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血y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rr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
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
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为有一只大手进入了她的内k中,拨弄着探出
头的y核。
随着手指c入yd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
下,吻过她的双腿,一只手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人的头了,无
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
小x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恋不舍的媚r道了别。“不要……
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
,左手也被放在了茹房上。当男人的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y,纤细
的手指由于快速的进出y户而沾满了爱y。
在薛诺因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k褪了下来。又从美
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
口中搅动。
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yj的位置。“唔…唔…”薛诺呼
吸困难般的吐出男人的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说着就要
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为从下t传来了无比的充实感。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r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y唇间抽c,每次顶到
zg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s出喜悦的甘露。
r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
面的爱y,“又香又甜,真是爱y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赞扬,美少
女微微睁开朦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于好奇,将自己手y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
己的表情y荡极了。现在男人的yj在x缝中r干的快感不知要比z慰强多少
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y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
“为什么?”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
“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
咬着下唇,看上去有点着急了。
“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
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拼命向上挺着p股,让他c得更深更狠,“涛…
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小x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
“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y
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
“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侯龙涛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胡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
“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
“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胡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
手吗?”
“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
“嗯?”
“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
好?”
“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
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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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此章没有色,只有情。个人认为,没有情的色,价值不大;有了情,色才能
更上层楼。我知道大家都等不及要看母女3p,一定要忍住。其实没什么难的,
大j巴强迫一r,再把两个女人写成被征服了就行了。可要真这么写,有点太…
八成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朋友喜欢拙作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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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4/ 2002… 11/ 25/ 2002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
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
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
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
在床上的女人赤l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ym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
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
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
美,丰r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
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l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
该叫。母亲的l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
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
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
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
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
“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
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l照的
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
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
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
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l照。
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
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
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
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
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
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
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
“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
“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
“嗯。”少女走过来,按下play键。
“龙涛,钱准备好了吗?”不出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
“先把东西给我。”
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
“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