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坏…嗯…”女孩一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
轻扶住阳具,稍稍的抬起p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yd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
她的心房…
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学军接了个电话,说
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
看到一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愣,“哼,两个小家伙趁我不
在,一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一套舒
服一点的衣服。
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
“死孩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莉萍一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
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来只想看
一眼就离开,可就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动脚了。薛诺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
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
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
“啊…涛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涛哥…又要来了…都…都
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听着女儿的浪叫,看着侯龙涛粗长
的j巴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茹房,莉萍一时之间真是思
绪万千。
“小丫头,怎么能叫的这么浪呢,真是的。龙涛的身子好结实啊,他的j巴
虽不比学军的大,但听诺诺的话,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开网吧的,几乎天天
听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现在看着侯龙涛r自己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在脑子里出
现了“j巴”这个词。
胡学军是一个“银样蜡枪头”,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两、三片“伟哥”,才
能将将跟她打个平手。“啊…”薛诺达到高c前的一声欢叫将莉萍拉回到了现实
中。
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着裤子在y户上揉搓着,y水已经透了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
的继续动作。
侯龙涛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抽c,“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
啊?”
“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
男女交欢的快感。
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y核,侯龙涛r干的速度快,她的
手就按揉的快,r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像正在接受jy
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s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高c
的来临。她急急的冲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
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性高c时,就会有很强的n
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做a,一
边手y,高c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
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愣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像
凝固住了。
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r也没有,小腹下一片乌黑浓密的ym上面还
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y唇外翻,湿露露的闪着y糜的光彩。侯龙涛咽了一
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
美少女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
澡吗?”
“你…你妈回来了。”
“啊!?”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
哥,妈妈说请你留下吃晚饭。”
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
还有点事呢。”
“那你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薛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我记得。”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t,再待下去可要出
事,侯龙涛连“再见”也没跟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从薛诺家出来,真奔宝丁的所里。“丁儿,帮我查个人。”
“又查人!?你丫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
来。
“别提我的伤心事,这回是个男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么时候喜欢搞同了?”
“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呢。”把宝丁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啊呸,
你丫喝的这是什么啊?”
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来,“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
“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p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吗?要查什么人啊?”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
腿。
“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是假名。”接着又把胡学军的长
像、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jūn_rén 样的,凭什么怀疑他啊?”
“管我为什么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龙涛懒的说。
“那哪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看来不说还不行。
“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
值点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他一个
中校教官凭什么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生意挣了怎么了?也不对,jūn_rén 不许从商,你肯定是
他的车吗?”宝丁也觉的有点不对了。
“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
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
“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换京牌有多难。要是没点关系,两年
还不够等的呢。”
“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我们没法管啊。”宝丁换了
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干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
骗子。”
“怎么讲?”
“咱俩说了这么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的
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胜者为王》看多了?”
“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就算
真的是一圈,一个有尊严的中国jūn_rén 也不会这么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
了,是两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你记下来了吗?”
“嗯,照片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别急着上
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死猴子。”
“嗯?”
“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宝丁眯着眼,j笑着说。
侯龙涛回过头,“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吗?”
…
第十五章 黑帮火并(上)
10/ 13/ 2002-10/ 17/ 2002
星期天,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到了几个
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么严重
的事发生了。
“怎么了?干嘛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听说过吗?”
“没有,干嘛的?”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还真没觉的有什么
大不了的。
“也难怪你不知道,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马脸给他点上一颗
烟。
“那又怎么样?要扁他们?招咱们谁了?”
“不是咱们要扁他们,是他们要扁你,不光是扁,还想要你命。”武大的话
倒是出乎意料。
“什么?要我的命?”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咱俩的命。”文龙接了一句。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够急人的。
“我来说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
岁,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被判了十年,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
王称霸了,这段我也是听说的。”
大胖接着说:“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又回到德外,有那
段历史在那,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
成了他们的手下。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
“警察不管吗?”
“不是不想管,可敢报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几个报案的人
又被狠狠的报复,更没人敢惹他们了。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
块,既然管不了,又有钱可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们的
势力算是大的,据说还有‘喷子’(枪支)。”
“跟我和文龙有什么关系?”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
“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
子。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让人找了我,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不给就杀你
和文龙的全家。”
“开玩笑吧,五十万?摆明是坑我啊。”
“当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们交
了。”
“咱们拼得过他们吗?”
“拼不过也得拼,不能就这么认松了,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文龙明
知不可为偏要为之。
“听我说完,”大胖也点了颗烟,“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想请他们
调解一下,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该是让你知道
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没有他们支持,就只有咱们七个人,别人是不敢帮咱
们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出事就撤啊。”
“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不要他们c手的,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二是咱们
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小崽儿对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说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放心,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他们说
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到时候,咱们都去,谈得拢就
谈,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没必要,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
了,还得跑路,一点不值;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或是被他们搞了,那就更亏
了。”
“四哥,你不会打算给钱吧?”马脸不干了。
“哼,给钱?我还没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说我没表示过敬意,外人又把
我当成块肥r,想来咬一口。好,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
变了,光有武力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脑。”
…
与此同时,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
的男孩正在谈话。“爸,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五十万可不是小数。”崔
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财免灾,给点
钱就能保命,当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咱们只要五十
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也就不至于得他狗急跳墙,这就叫给人留余地。”
“不过他好像认识几个条子啊。”崔翔还是不放心。
“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说
咱们也有条子啊,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
赵德山一脸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他
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特别是那娘们,本来就不太看得起我,说我的势力还
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来。”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向赵
德山求着。
“行啊,让他们都来吧,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
是真正的黑社会,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东星’老板的熊样,哈哈哈。”
崔景川一阵狂笑…
“丁儿,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侯龙涛一边开车,一边打着手机。
“我有一个师弟在那,我可以问问,怎么了,你在德外犯事了?”
“没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
聊,就后天晚上吧。”挂断电话,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要我的命?看咱们谁
要谁的命。”
…
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
火,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
星期二傍晚,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你的那个师
弟可靠吗?”
“放心吧,小子挺讲义气的,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
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李所,这是我们王
所,王刚。”给三人做了介绍后,他就出去了,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
“李所找我有什么事吗?”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
了,可还是个小所长,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
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
“刚哥太客气了,我比您小这么多,叫宝丁就行了。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
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
“侯老板想报案的话,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不用单找我出来。咱们现在就
可以回所里,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王刚这个警油子,知道什么时候该打
官腔。
“报警?别说我证据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两个,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
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五年,我还是不安全。”侯龙涛抿了
一口茶。
“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好,”侯龙涛一拍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
推了过去。“这里是三十万现金,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
的,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只升不降。”
“我无功不受禄,侯老板要我做什么呢?”王刚看了一眼箱子,并没有伸手
去拿,他得先听听这么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
“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
半。
“这钱我收不了。”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
目,但四条人命,他也不敢扛。
“刚哥别急着拒绝,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
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发的派出所内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
一个。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只是没有证据,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
金库进账。”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去。
“现在好了,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消失,德外派的财源又能翻三番,他们的
地盘我会找人接手的。刚哥看我的长像也能明白,我是个文明人,不会像他们那
样搞的四邻不安的。”
“可四条人命…”王刚还在犹豫。
“刚哥放心,我和宝丁已经商量好了,你只要‘这样这样’就可以了。不过
不是四个,是六个。市里正在大力打击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只要刚哥照我的
话做,王所和李所就等着立功受奖吧。”
宝丁也凑到王刚面前,“刚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纪怎么就能当上所长的,
全靠了侯老板,跟着他,咱们不会吃亏的。”
王刚看了一眼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丝丝的y险。这个
人在谈笑间就判了六个人的死刑,将来要么就是大有作为,要么就是死无葬身之
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这辈子就这么平平庸庸的过去了。伸
手提起密码箱,“侯老板,今天咱们没见过面。”说完就走了出去。
“猴儿,每年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宝丁给侯龙涛满上茶。
“德外加鼓楼,一共有三家网吧,有了王刚的支持,我会把它们都盘下来。
一天按十二小时计算,每小时三元,三百台机器,一年就是小四百万,三十万不
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个人吗?怎么变成六个了?”
“崔翔和他表弟是不会放过这个看我出丑的机会的,没有斩草不除根的道
理。”
“你有把握吗?”
“二、八开吧,什么事都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