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群体?”侯龙涛一听是和自己的网吧有关,一下来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顿网吧,一个重要原因是网吧已经成了小流氓们寻衅
滋事的主要场所。抢劫,打架,甚至于qg,轮j都时有发生。很多正经的学
生,或是势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于这个原因都不敢去网吧,他们才是大多数。你
想想,如果这些人都去‘东星’…”
“别他妈卖关子了,就快说两件事怎么能联系起来吧。”文龙沉不住气了。
侯龙涛一笑:“是啊,三哥,别让我们着急了。”说着扔给刘南一颗烟。
“现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事当成英雄
事迹一样,不管是听说的,还是真正参与的,最爱到处去传。明晚让大哥和他的
那些朋友把那俩孙子抓起来,文龙和大哥再找二十几个小崽儿来参与,只要咱们
做的够像,他们准把咱们当黑社会的大哥。最好能让宝丁也c一杠子进来,造一
种警匪一家的气氛。用不了一个月,全北京的小崽儿就都知道咱们和‘东星’的
名字了,更知道没有人会敢在你的网吧里闹事。那些以前想去网吧玩,又不敢去
的人,你猜他们现在会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广告的,就这么办吧,那俩孙子也只能认倒霉了。”
侯龙涛仿佛已看到了‘东星’门庭若市的景象。
给宝丁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第二天晚上,侯龙涛先到了安定门外的‘九头鹰’。不一会就看到玉倩从那
辆在机场接她的警车上下来了,“9:30再来接我吧。”玉倩跟司机说了一
声。
“啊!涛哥,你怎么了?”玉倩看见侯龙涛头上的纱布,伸手过来轻轻的摸
了摸。侯龙涛拉住她的手,“没事,就是磕了一下。”两人坐了下来,“你还真
是挺听话的嘛。”侯龙涛微笑的看着玉倩。
“听什么话?”女孩不解的看着他。侯龙涛指着她只剩几绺还是金黄色的头
发,看来是一直也没再染过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
回还被男人握着的软软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两人边吃边聊,说的好投机,真是后悔怎么没早点找她。9:20的时候,
走出饭馆,那辆警车已经等在路边上了,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车边抽烟。
“你男朋友?”
“不是。”
“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你觉的该让我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我的,对吗?”
“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着头转身朝警车走去,有点伤感。侯龙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了
回来,望着她的双眸。“涛哥…”女孩的眼里充满了期盼。“明年一回来就联络
我,好不好?”“我会的…”玉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车。
看见那个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妈x,看p啊,r都r过了,
亲一下怎么了。”心情一下变的不太好。警车消失在远处,侯龙涛也上了自己的
车,向门头沟的大山中开去…
“蓝梦”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没什么客人了,
可今晚不同,已经快2:00了,还有四、五个男人在喝酒。张国、张军两兄
弟,还有张军的老婆在吧台后聊着天,两个伙计正在打扫着。
五辆黑色的ptcruiser像幽灵一样停在门前,十几个大汉从车上下
来,冲进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应外合。几分钟后,四男一女就被倒绑
着双手,蒙着眼睛塞进了车里。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坐在第二辆车
里的张国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
要见你们。”身边的大汉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五辆车驶向了门头
沟的方向…
一间废弃的大仓库中,四个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则被拉到一边站着。蒙
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惊。面前
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穿着各异的十
七、八岁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站在最前
面,还有六个男人坐在屋角的两张大沙发上抽着烟。
头缠纱布的男人正是侯龙涛,只见他一挥手,几个穿西装,拿g棒的大汉上
来就对着四个跪在地上的人一顿暴打,一时间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充满了
偌大的仓库。
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鲜血了。“好了。”侯龙涛走了过来,跨
坐在一张反放的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军。两个大汉拉
起张军,让他跪着,一个抓着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
“军哥,还认得我吗?”
“你…你是昨晚…昨晚…”张军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长的很斯文,却更给
人一种y险的感觉。
“好!军哥还认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该怎么解决
啊?”侯龙涛掏出手绢在张军满是血迹的脸上擦了擦。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张军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
“怎么了,军哥?您没忘了咱们是为什么动的手吧?”侯龙涛不怀好意的向
旁边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这女的是谁啊?”
“服…服务员…”张军本能的意示到危险即将发生。
“是吗?”侯龙涛看着一个伙计问。那个伙计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
替老板圆谎,“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打工
的…”
“是啊…大哥…您放了我们吧…”另一个伙计也赶忙哀求道。
侯龙涛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两人一人一脚,“不关你们的事?昨晚喊要打死
我的人里,有你们俩吧?r你妈,现在松了,早干嘛去了?”又转向张军,“军
哥,您这可就没劲了,怎么能不诚实呢?”
张军看见侯龙涛朝自己的妻子走过去,“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玩玩你媳妇,要他妈你管?”学着张国的口气说了一
遍,一把撕开了张军妻子的上衣。
“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挣扎,可被两个大汉抓着,上身根本动不
了。她抬起脚来想踢侯龙涛,可一下就被男人的双腿夹住了,“还挺野的嘛,有
味道。”又有两个大汉上来,抓住两个脚踝,向两边拉开,这下她是彻底的无法
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
“王八蛋,放开我弟妹…”两兄弟大叫着。
“哼,还他妈挺横的,给我接着打。”
几个大汉上去,又是一顿臭揍。
“这乃子看着还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r罩,双手用力的在茹房上抓捏
着,又掐着她的茹头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声哭叫着。
“让她闭嘴。”侯龙涛放开已被玩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茹房,退开了几步。一
个大汉上来,“啪啪”给了女人两个大嘴巴,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嗨嗨嗨,谁让你打她了?”推开大汉,“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
的。”
又转头站在张妻身前,“真是可怜,打疼你了吧?”伸出舌头在她被打的发
红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让你叫她闭嘴,你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说着,一把从裙子里拽下女
人紫色的小内k,塞进了她嘴里。侯龙涛在女人的大p股上拍了两下,“你要怪
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调戏我马子,今天我就来嫖嫖他老婆。”
话一说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r,另一手的两指毫不留情的c入了还很干涩
的yd内,拼命的抠挖。火辣辣的疼痛感从rx内传来,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
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你的小x还满紧的嘛,看来你老公不怎么样啊,今天
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大j巴。”含住茹头吸吮起来。
“求求你…别碰我老婆…有什么都冲我来…”张军忍着浑身的疼痛大叫着。
“有种!”侯龙涛抽出yd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脸上,坐回
椅子上。他根本也没打算真的qg那女人,本来就是演戏,毕竟是天子脚下的北
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办。
“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这种人。我本来想让人
在你面前轮j她的,现在我决定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死。”
“什么!?你…你…你要杀我们?”几个人真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因
为一个酒瓶就会把性命也赔上。
“很奇怪吗?你们得罪了我四哥,还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别跟他们废话
了,也不早了,动手吧。”二德子走过来,一挥手。几个大汉把五个犯人聚拢成
一堆,从头到脚浇上汽油。
这一来,五个人可真被吓的魂飞天外了,“救命啊!”
“大哥,饶了我们吧!”
“求求你们,饶命啊!”
哭喊声不绝于耳。就连那些被找来“参观”的小孩也都s动起来,本以为就
是来见见世面,打打人,没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质可完全不同了。
侯龙涛叼着一颗烟,二德子给他点着了,“我这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
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一是有人欺负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闹
事。你们占了第一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烟头扔向他
们。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进来,“涛哥,警…警察…”说话间,
两辆110紧急警务的“依维可”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
了车,冲进了仓库。(编者话:北京除了天安门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枪
的。但紧急警务也确实是以各个派出所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们查车,那
些警察全是有武装的。在这里为了情节发展,就请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为首的一个大喊着。这下更是乱套了,有几个
小孩已经听话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吓的够呛。地上的五个人更像是见了救
星一样,“救我们啊!”“他们要烧死我们,救命啊。”
“吵什么?”侯龙涛大吼一声,朝领头的警察走过去。那个人自然就是李宝
丁了,剩下的几个警察侯龙涛也全认的,都是宝丁所里的。因为老找宝丁吃饭,
自然也就叫上他们,早就混得滥熟了。
宝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呦,这不是侯老板吗,您怎么在这呢?”
“我在这解决一点私人纠纷,没问题吧?”说着递给宝丁一根烟。
“谢谢,谢谢。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这头是怎么了?”宝丁的奴材样还
挺像的。
“他打的,调戏完我马子还打我。”侯龙涛指着惊魂未定的张军。
“r,你丫胆儿怎么那么大啊?连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妈找死啊。”宝丁
过去照着张军猛踹了几脚。
五个人的哭叫声更大了,这也难怪,刚刚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却是和坏蛋
一伙的,好像还很怕他们,怎叫五人能不绝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龙涛的势
力通天了,连拿枪的警察都怕他,还有什么人敢惹他。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回去吧。”侯龙涛朝那些警察说。
“别啊,我们都来了,别白跑一趟啊。您看这样行不行?”宝丁跟侯龙涛耳
语了几句。
“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这种事啊?”
“偶尔,偶尔。”
两人看着五个犯人,j笑了起来。
张国等人被拉到了仓库外的空地上,才看清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废弃采石
场,只有一条土路通向山口。其实仔细一想,侯龙涛的计划有很大的破绽,要是
没人报案,警察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有人报案,要想找到这,也不是一
天两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时此刻可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人的绑绳被解开了,“你们走吧。”
“什么?”
“您放我们走?”
“真的?”几个人都没敢动地儿,现在放他们走也太不和情理了。
“怎么了?不放你们,你们吵着要走,现在放你们了,怎么又不走了?还不
快跑?等我改变主意,你们可就遭了。”侯龙涛轻描淡写的说。
五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突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一边擦着枪,
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我们一跑,他们就会开枪,然后给我们安个拒捕一类的
罪名,那…”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视死如归,更何况只是为了那么一点
小事。张国首先撑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错了,求您…求您饶我一条
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饶了,现在有人带头,也全跟着跪下来,又
是一片哀求声。
求了一阵,一个警察拉了一下枪栓,“咔嚓”一声,吓的几人一哆嗦,张军
和其中一个伙计居然都n裤子了。侯龙涛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该是收场的时候
了,早上还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n裤子,也真难为你们了。好吧,我就饶了你们。不过,你们
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我有事要你们做,你们不会拒绝我吧?”光这么放
了他们有点不真,提出一点小条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绝。”几个人一看有脱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
“那还不快滚?还要我用车送你们吗?”五人赶快边道谢(也不知在谢什
么。),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想起半个月来,“东星”一天好过一天的生意,经常是
暴满,该是扩张的时候了。
“当当”茹嫣敲了敲门,走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侯总,这份文件需
要您的签名。”
“来,宝宝,让我抱抱。”男人微笑着说。
茹嫣听话的走过来,坐在侯龙涛的腿上。在办公室小小的亲热一下,已成了
两人每天的必修课。“宝宝,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轻
吻了一下,解开了她衬衫上的三颗扣子。
“啊……坏哥哥…”虽然很怕被人发现,可这样在办公室偷偷摸摸亲热的感
觉,也更刺激。这个美丽的尤物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侯龙涛了,就算是要自己为
他去死,都不会有一点犹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抚摸,而舌头也在从嫩绿色
胸罩内露出的rr上舔着。“哥哥…你好坏…”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yj正在自
己的p股上顶着。
“呤呤……”桌上的电话响了,惊醒了茹嫣,从侯龙涛的腿上下来,在他脸
上亲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离开了办公室。
“妈的,是他妈谁啊?真会选时候。”男人心里自是极为的不满。
“你好,iic。”侯龙涛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猴儿,出事了,你能不能
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武大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电话里说不方便,你来我家吧,快点。”看来事情真的有点急手,要不然
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会这么慌张了…
“你知道我们总行行长被捕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新闻又没报过。”侯龙涛已到了武大家里。
“我也是今天开内部会议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经快半个月了。”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点上武大递来的烟。
“他是贪污,虚开帐户,金额高达几十个亿。他是铁定要毙的,所以一直在
顽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帐户是空头的。所以人大和纪委下了个通知,所有我们行
高于一千万的账户都被冻结半年,等到一个一个确认后才能解冻。”这话一出,
可把侯龙涛弄蒙了。
“也包括我那个帐户?”
“是啊。”武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一边。
“可…可还有两个月许总就该查账了,到时候那五千万补不上,我就不光是
被炒这么简单的了。”问题可严重了。
“二哥啊,怎么会出这种事啊?你办事可从来都是很稳重的,怎么…”侯龙
涛突然觉的有点头晕。
“猴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说到这,武大实在是讲不下去了。
一陈沉默之后,侯龙涛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没事,是兄弟就用不着说这
种话。我这也就算个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数追回来,最多判个三、五年。等我出
来,咱们一样可以从头来过。”
“不会的,猴儿,你从来都有办法的,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武大已有点神
经质了。
“二哥,二哥,你冷静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也许会有转机的。”话虽是
这么说,可侯龙涛心里明白,这一劫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谁能想到,半小时前还
是意气风发的抱着美人亲热,半小时后就离铁窗不远了。可能这就是人说的地狱
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吧…
第七章 峰回路转
9/ 27/ 2002… 10/ 5/ 2002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