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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气吗?


不,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且,她还一点都不想当他的妻子,这里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妒吗?


不,她为什么要嫉妒?像麦格夫这样有权有势的国际赌场大亨,要不是那场意外,像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既然是场意外,就不该留恋什么。


既然是场意外,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不会生气的,不会嫉妒的,因为她不能爱他,也不打算要爱上他,她只想过平凡的人生,像他这样危险的男人,风流的男人,生命常常充满危机的男人,没有一点是适合她的。


真要有交集……就这半年了。


她必须把持住自己,不可以在这半年之内爱上像他这样危险的男人。


很难,她明白,但她一定要努力做到!她不想要痛苦一辈子,就只因为她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绝不!


大厅的灯光突然间暗了下来,接着,绝美的舞曲与魅惑的灯光像是夜间的精灵充满了整个大厅,华棠有些坐立不安了;虽然她躲在角落里吃东西,可这并不代表如果在这种场合没有男人邀她跳舞,她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刻意遗弃般可怜.


可,去哪找一个男人陪她跳舞?


放眼望去,成双成对,灯光不亮,却也可以看清楚麦格夫此刻正拥着一个肤色白皙得像是鲜奶一般的火辣美女,彼此的身体相贴着,交头低语,亲密又热烈的舞动摇摆着。


然后,她看见他吻了那女人,深深的吻着,热烈缠绵得像是一黏上对方的唇就再也舍不得分离似的……


心,竟会痛呵。


她的心……怎么会痛呢?


华棠轻抚着胸口,前阵子被流弹扫过的痛感似乎又重新回来了……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请妳陪我跳支舞吗?一名高大温柔又俊美得有如法国绅士般的东方男人,突然出现在华棠面前,做出了一个邀舞的美丽姿势。


华棠幽幽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她干记者干了三年,看过太多商界名流,只要看过、报导过、查过的应该或多或少都记得住对方的名字和来历,虽然现在她人在澳门,不是在台湾,可眼前这男人……她真的觉得在哪里见过。


小姐?优雅的手还等在那里,男人露出一抹温柔得有如太阳的微笑。


很难对这样的男人说不吧?何况,她也不想在这里一直品尝胸口那漫天盖地朝她袭来的疼痛。


她把手交给对方,男人极其温柔又极富技巧的带领着她,穿过重重人群来到舞池的正中央,优雅的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伴随着浪漫的乐曲,舞了一首又一首的华尔兹。


旋转再旋转,在这个男人的带领之不,华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舞可以跳得如此轻盈曼妙,而且浪漫得就像是个灰姑娘。


灯光更暗了,接下来的是一首慢舞。


华棠轻喘着,有点不安的想离开舞池,因为,这样的舞适合情人,不适合陌生的她与他。


我累了,很抱歉!


累了,就靠在我的肩上休息一会儿吧。男人将她拥近,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发,将她的头轻轻地按压上他宽阔笔挺的肩。


是呵,他是故意的,虽然对女人温柔是他的习惯,但……不远处那个男人眼中的怒火,才是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华棠下意识的想拒绝,眼角却冷不防地看见麦格夫与那女人亲密相拥的舞姿


心,再次抽痛了一下。


下意识地,她的手又摸上胸口。


不舒服吗?男人细心地听见了她低声的轻喘,也同时看见她抬手抚上胸口的动作。


她胸口上的伤,还没好吗?陶冬悦疑惑着。


这么温柔的声音,这么体贴的问话,华棠竟莫名的感到一阵鼻酸,泪,不期然地淌下,就这样枕在他的肩头上,湿透了这男人一整片的白色线衫。


陶冬悦体贴的没作声,任她靠在他的肩上流泪。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竟失控至此,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流泪哭泣,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没关系的。陶冬悦温柔地笑着,不仅没让她从怀里逃开,反而收拢双臂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


他的拥抱,没有半点令人厌恶的感觉,反而有如春风,让人不自主的想要迎上前去,依靠他、对他倾诉……因此,华棠并没有拒绝,而是轻轻地闭上眸子,暂时拿这男人的肩,充当此刻脆弱的她的一个小小避风港。


有一个男人却火大了,很火大,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也不管自己的大手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气得把人给丢下,大跨步的朝华棠这头走过来


现场,起了s动,虽然灯光美气氛佳,可那气焰有如一头盛怒猛狮的麦老大,光是那迈开的步伐就已卷起一股肃杀之气,让一旁正在舞着的路人甲乙丙丁都不禁停下了舞步,纷纷将目光追随着万丈光芒的麦老大。


那气势,像是要找男人干架,一个拳头挥出去便可以把人打倒在地的蛮悍。


当华棠察觉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朝她这边走过来时,下意识地躲到陶冬悦的身后,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腰。


她这个无心的举动,让麦格夫的怒火更盛,他挑眉瞪眼,示意陶冬悦可以自己识相的滚开,没想到陶冬悦执意不让。


滚开!麦格夫气焰凌人。


陶冬悦淡然一笑,温柔的回头去问华棠。小姐,妳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华棠犹豫半天,躲在陶冬悦身后的眼怯怯地偷探出去看麦格夫一眼。


麦格夫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她,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就算这里全场的人都知道她刚刚跟麦格夫是牵着手走进宴会厅的,她如果说不认识这个男人的话根本就是天大的谎言,不过,她才不管……


我不认识他。她说谎,避开麦格夫像利箭一样扫s过来的眼,双手攥着陶冬悦的腰攥得更紧。开什么玩笑?识时务者为俊杰,看麦老大此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她如果被他带走,天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与其有被麦老大挥拳相向的危险,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逃避,不想在她的心最脆弱的时候被麦老大看见,她宁可选择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柔无害又体贴的男人离开现场。


很抱歉,麦老大,这位美丽的小姐说她不认识你,所以,我恐怕无法把她交给你。陶冬悦微笑着,不疾不徐地转过身,拉起华棠的手。走吧,我亲自送妳回去,天晚了,外头不安全。


回去?!回哪里去?


麦格夫被陶冬悦的话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女人是他带来的耶,他的住房就在这间沃尔赌场饭店的最顶楼,这个女人理所当然也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如今,陶冬悦竟然说要送她回去?是要回哪去?想必可以回去的地方,也只有陶冬悦在澳门的那间海滨度假别墅了。


这位兄弟,你当真要这样带走我的女人?


麦先生,你没听这位小姐说她不认识你吗?她既然不认识你,又岂会是你麦老大的女人?说着,陶冬悦佯装没看见麦格夫头上冒出的火花,拉着华棠的手便要走出沃尔饭店的大门。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镳迅速在门口堵成一排,却没有人掏出枪掏出g来,甚至连眼神都是十分无奈的。他们此刻全都一头雾水中,不知道麦老大和自己的师兄陶少爷究竟在搞什么鬼?害他们抓人也不是,不抓人也不是,只能意思意思排排站,显现出他们平日优良的c练成果。


陶冬悦只是轻抬了一下眉,看了他们众人一眼,依然优雅的往前走,直到他的鞋尖抵到其中一名保镳的鞋尖为止。


那名保镳汗如雨下……


现在要怎样?真要干吗?厚~~对方可是陶冬悦耶!


别人可以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手有多厉害,可他们当了麦格夫两年的保镳了,这位师兄的身手他们可是见识过好几回,那可不是盖的,要他跟这师兄打?算了吧,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比较快!


反而是华棠有点担心起陶冬悦了,她跟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太熟,虽然觉得对方眼熟,但到目前为止她真的还没想起对方是何方神圣,如果因为她而牵连到对方的性命,那就真的不太好了。


那个,我想我还是回——华棠想抽回自己的手。


陶冬悦反而握紧她。相信我,听我的没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相信他?可是,她的心却是相信他的没错,这简直不可思议。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陶冬悦再一次温柔安抚道。


她不安的望着陶冬悦,陶冬悦给了她一个如汀春风的笑。


终于,麦格夫开口了——


让他们走吧!


此令一出,如同大赦,保镳们一哄而散,比堵人时还快上半分的全退到一旁各就各位去了。


第七章


陶冬悦位在澳门的滨海度假别墅,距离那海中之岛沃尔赌场饭店约莫半小时的车程,不过陶冬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车子开得很慢,慢到连澳门的夜风吹到脸上都温柔得像情人的亲吻。


这样好吗?这位先生,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为了我惹上麦老大,我想我还是在这里下车好了,如果连累到你,害你断手断脚……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麦老大这个人y晴不定,行事乖张难办,所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想你还是把我放在路边下车就好。


华棠说了一堆,陶冬悦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偶尔瞧瞧后视镜,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刚刚,为什么哭?


嗄?她跟他说了一堆生命安全理论,他是耳背吗?竟然还关心她刚刚为什么哭?


妳是不是爱上麦老大了?


嗄?华棠被他这样直接的言语吓傻了。怎、怎么可能?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你忘了?


陶冬悦笑了,没戳破她的谎言,继续道:妳哭成那样,难道不是因为看见他那样抱别的女人?


华棠咬唇不语,只穿着细肩带礼服的她顿时觉得有点冷,身子一颤,一袭宽厚温暖的外衣便落在她身上。


穿上吧,妳穿得太少了。


华棠抱着那暖暖的外套,倒没穿上。你对女人都这么体贴又温柔的吗?


应该是吧。对他而言,那都是从小训练有素,身为绅士该有的举手之劳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当你的女人也不一定会很幸福。


喔?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说说看为什么?


一个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的男人,要女人如何确定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上自己?因为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好,一样温柔,一样体贴,爱上你,女人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


陶冬悦一笑,对自己的爱情不置可否。是啊,真要比,当麦老大的女人应该会比当我的女人幸福。


华棠挑挑眉,不以为然。喔?换你说说看,为什么?


麦格夫虽然风流成性,抱女人、换女人对像他那样的男人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而已,不过,他从来不曾真的把哪个女人的脸搁在心上过,说明白一点,他在遇见妳以前根本就是一只雄性动物而已,那些女人对他而言没有半点意义,除了生理需求。


所以?怎么听起来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帮麦老大说话?而且对麦老大还挺了解似的。


所以,如果真让他爱上的女人,他必定会记住她的脸,一辈子也忘不了、甩不掉了。


还是……听不懂。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方式?不过,也来不及让她再问了。


因为她坐的车子突然打滑,发出嘎一声长声巨响,然后是刺耳不已的煞车声,在夜半的海滨公路上响彻云霄……


车,停下来了。


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粗鲁的把她拖了出来。


陶冬悦也迅速下了车,谁也没看清楚这个男人是如何飞到麦格夫面前的,转瞬间他就已经挡在麦格夫的前面,阻止他把华棠带向另外一台追上来的车——那车自然是麦老大在门口随便跟人家借来的。


一切,全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


两个大男人当场在路边打起架来,陶冬悦的身形优雅迅捷,宛如一只豹,麦格夫出手则利落狠绝,吓得华棠在旁看得胆战心惊,越看越抓狂,尤其当麦格夫一拳挥上陶冬悦那张戴着细框眼镜、俊逸非凡的脸庞时,华棠终是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进他们的战斗之间,张开双臂护在陶冬悦的身前——


拳头,差一寸就打在她娇艳无比的雪白小脸上。


你……不可以打他!听见……没有?华棠吓得不住颤抖,却死也不肯离开陶冬悦身前。


被她挡在身后的陶冬悦,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很浅很淡,却全落进麦格夫眼底,气得很想把那张嘲笑他的脸给打歪。


妳这个超级无敌笨女人!妳想找死吗?浑蛋!麦格夫大吼着,为自己差点失手打在她脸上而气得想痛扁自己一顿。不,是痛扁在她身后一直偷笑的陶冬悦一顿!


什么跟什么……


见鬼了!这个笨女人,竟然为了保护陶冬悦而想承受他麦老大的拳头?!她疯了吗?


去!不管她是疯了呆了还是傻了,总之她的举止气得让他更想伸手掐死她!


反正你不准打他!她也吼回去,瞪回去。


不准?麦格夫轻哼着。这娘们好大的胆!


对,就是这样!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不准你再动他一根寒毛!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你不要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虽然如此,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用。


谁教她天生生得一副好心肠呢?就算她再怕死,也没办法眼睁睁看别人死。


既然如此……还不给我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给他拉,麦格夫轻轻一扯便将她扯进怀里,这样还不打紧,单臂一扣,托住她的俏臀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便往他不知跟谁借来的车走去。


喂,你干什么?粗鲁的男人!放我下来!她被他搞得好想吐。


妳再叫,我就把那个男人的脸打成扁的。


她不叫了,乖得像小猫。


麦格夫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把她丢进后座,自己则绕到驾驶座,关上车门,踩下油门。


车子咻地一声飞了出去——


原地,只留陶冬悦朗朗的笑声震天!


一个大男人躺在大马路边仰天狂笑,久久不止。


被打还笑得这么高兴,你有病?一道冷冷的嗓音由远而近飘过来,然后,席尔斯高大俊挺的身影在月光下笔挺地站着,有点嘲弄的俯视着躺在马路边笑得像个疯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那个永远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温文微笑,任人家怎么挑衅都不轻易与人动手动脚的大师兄陶冬悦。


怪。两个怪男人。


怎么他才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他的师兄和师弟就突然变成两个他有点不认识的人了?


一个从来不在乎女人的麦老大,跟一个向来不喜与人交手的大师兄,两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在马路边大打出手?!


啧!很难想象这究竟是撞了什么邪。


要不是他刚好开车前往沃尔饭店想与陶冬悦和麦格夫会合,那儿的保镳们告诉他,他们的麦老大正独自飙车追逐着陶大师兄和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跟着追上来,然后亲眼目睹这伟大的盛况吧?


嗨,二师弟,你来啦?快过来,躺在这儿陪我看星星,今天的星星和月亮很美哩。陶冬悦对席尔斯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是他叫席尔斯过来沃尔饭店找他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他撞见他跟麦格夫大打一场。


呼,过瘾!真是过瘾极了。


席尔斯仰起头无趣的瞄了澳门的天空一眼,什么星星月亮的,他宁可回去台湾陪老婆。


说吧,你叫我来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个女人就是替他挡子弹的女人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有事就快说……


***独家制作******


结果,华棠还是被麦格夫给带回了饭店最高楼层,他在沃尔饭店里最隐密私人且保全做得滴水不漏的总统套房级住家,不仅出入的电梯是他专用,就连地下停车场也特地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出入道,方便他在自己饭店里可以秘密的进出,不至于受到任何监控与打扰。


华棠根本来不及欣赏他房里那一大片落地窗外的灿烂海景与夜景,也来不及赞叹他房内那道还没开灯就闪现的水蓝色光影设计的水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她的人再一次被他拦腰一抱,大跨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不确定他要带她到哪去,不过很快的她便知道了……因为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柔软舒服得让人一躺上去,就绝对不会想要再爬起来的那种柔软大床。


随即,一具庞大的身躯朝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压覆而来——


大床因对方的重量而稍稍下陷些,却依然紧贴着她的腰与臀,就像他贴着她的腰与臀那般的密合不已。


一张好床。


压在她身上的却绝不是一个好男人。


麦格夫的眸是深沉却又光亮的,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蓝色的水墙泛着淡淡的蓝色光影,只有窗外的月光如梦似幻,他的眸却光亮得比两者更为灿烂,但又显得y沉不已。


他在生气,气得那双魔魅的眼在烧,如火炬,如刀光。


那么近瞧着他的眼,华棠反而不害怕了。


他这样压着她,从他身上散s出来的巨大能量也几乎要灼伤了她,让她有点痛,却因为看见他眼底的痛比她的深更多,反而让她为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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