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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2 / 2)

傅姜不知道熊格格的经历,但是光是想想,就令他心惊胆战了。如果熊格格出了事,他真的会疯。


他深吸一口气,绕到熊格格的身后,看见那片被烧得黑乎乎的肌肤,心痛得险些抓狂!他咬着牙,当机立断道:“马上去医院!”


他真想将熊格格揪过来,暴打一顿!但是,当她看见熊格格那张熏得黑糊糊的小脸,以及那忍痛偷吸气的表情后,一颗心瞬间载满了心疼。他低下头,温柔地凝视着熊格格的眼睛,问:“还能走吗?”他不敢抱她,怕再次弄疼她的伤口。


熊格格点了点头,拎着那个黑漆漆的东西就要往车里走。


傅姜好奇地追上去,问:“你从屋里抱出来的是什么?”如果是她的那些奢侈品,他一准儿一巴掌拍死她!


熊格格扔掉左手上捏着的一沓所剩无几的碎纸片,十分懊恼地皱了皱眉毛,然后将右手拎着的箱子递给了傅姜,“喏,这不就是你的宝贝吗?”


傅姜伸出颤抖的手指,拎过皮箱。此刻,他有一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他用尽全力攥紧那个皮箱把手,微微垂下眼脸,用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问:“你不知道我是一个精神病吗?也许,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根本就是垃圾。”


熊格格微微一愣,随即瞪着眼睛,说:“你最好祈祷这里面装着的是有价值的东西,不然,我……那个,算了,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宝贝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就像我,我就宝贝那些漫画书……啊!我的漫画书啊!”转身,又要往别墅里冲。她的漫画书啊,那可是她收藏多年的精品。如果没有了那些漫画书,她的人生将没有了意义!


傅姜眼疾手快,一把抱起了熊格格的腰肢,尽量避开她的伤口,将其用力揽入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被烟熏火燎的唇,散发着淡淡的苦涩味道,却令傅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他爱这个味道,胜过任何一款世界级的香水。熊格格,是他的宝,独特的宝,绝无仅有的宝!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至此。更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如此深情。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化为骨血,融入自己的身体。让他疼她,爱她,时时刻刻不离开她。一辈子,既是如此。


火势在蔓延,将背景燃烧成一片红艳。


熊格格能感觉到傅姜的颤抖,却不得不试图推开傅姜的拥抱,躲开他的深吻。


他……他……他怎么又吻她?他压痛她的伤口了!好痛!痛!痛!


火烧火燎的痛!痛不欲生的痛!


熊格格呜咽着、挣扎着、颤抖着……却,没有用。


傅姜就像一座铜墙铁壁,紧紧地抱着熊格格,吻着她,不肯松手。


痛?就让她痛好了!


他要让熊格格记住这次的痛,因为,这是因为他才产生的痛!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让她痛。因此,这次的痛,就显得弥足珍贵。


痛吧,痛到无法忘记,痛到产生恐惧!以后,她就不会再那么冒失!不会再为他冲进火里!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命悬一线,他不要她靠近他,救他。


他要让她要恐惧痛,害怕痛,不敢靠近痛!


只因为,他想给她的,只是快乐。而她的快乐,才是他的幸福啊。


第二十章 火起(二)


这一刻,面对傅姜的执着,熊格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傅姜是个谜。他喜欢亲近她,喜欢抱着她,喜欢啃她的嘴巴。在她以为他对她有意思的时候,他却又像是一位闺蜜那样,和她一起八卦起其他男人。


但是,谁的闺蜜会这么用力地啃着对方的嘴巴?


熊格格十分诧异地发现,她貌似并不反感傅姜的吻。难道说,她已经习惯了他突然的怪异举动?


呀!难道说,精神病也会传染吗?


莫不是和傅姜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的神经也抽风了吧?她,不会在某个炎热的夏天,和他一起l奔吧?哦,上帝啊,你别试图锻炼她的那颗小心脏,好不好?!


熊格格觉得有些恐慌,她想要使用暴力,挣脱傅姜的怀抱,傅姜却对她说:“你所有的漫画,我都会送你一套新的。保证,一本不缺。”


这句话堪比灵丹妙药,立刻缓解了熊格格的疼痛,让她精神抖擞,斗志激昂!


但见她立刻停止了挣扎,并用一种十分炽热的目光盯着傅姜看。


就这眼神儿,都把傅姜看得不好意思了。足见其功力之强,瓦数之高,非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地。


傅姜小心翼翼地抱起熊格格,上了苏杭的车。


苏杭一拳头砸在车盖上,将其砸出了一个大坑。他跳上车,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才没有将傅姜踹下车,然后碾死他!


傅姜那厮竟敢亲吻熊格格?!


太可恨了!


许是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太令人震惊,他才没有反应过来,冲上去,将傅姜打得半死不活!待他反应过来,傅姜当着他的面亲吻了熊格格,想要冲上去的时候,傅姜已经抱着熊格格坐进了车里。要不是见熊格格受了重伤,需要赶快进行治疗,他……他……他真想耽误那么几分钟,活剥了傅!姜!


苏杭咬牙切齿,脸色铁青,足见气得不轻。


傅泊宴比之苏杭,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将拳头攥了松,松了攥,几次都想打死傅姜那个不要脸的小叔!但理智尚存的他,知道自己此举缺乏立场。所以,只能将这股子恨意吞进肚子里。


傅泊宴真想找出一个词儿,可以准确地定位傅姜这个人。但是,他翻遍脑海中的词汇库,愣是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儿。


傅姜,果然还是适合精神病院的。


傅泊宴深吸一口气,登上车,从车上翻找出急救箱,然后冷着脸,对熊格格说:“你忍一忍,我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简单清洗一下伤口。”


熊格格扭捏道:“不用了,等会儿我……啊……”


傅姜抱起熊格格,将她压在自己的腿上,露出整个后背,然后对傅泊宴说:“把剪子和清水给我,你去前面坐着。”他可不想熊格格的后背被傅泊宴看见。熊格格是他的,从头到脚都是他的。傅泊宴能靠近熊格格十米以内,都是他的恩典了。


傅泊宴气极,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傅姜置气。他指着挥舞着双手的熊格格说:“你一个人制不住她。”


傅姜抓起熊格格手,放到嘴边,咔嚓一口咬下。


“嗷……”熊格格惨叫一声,不再挣扎了。


傅泊宴满头黑线。对付别扭的女人,竟然得使用暴力。他对熊格格的策略,是不是出现了偏差?如果他在遇见熊格格拒不配合的时候,也这么咬上一口,事情会不会变得好办一点儿?傅泊宴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外。他敢肯定,如果他敢咬熊格格一口,熊格格一定当他是怪物,从此远离他。是啊,他不是傅姜,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原谅的……精神病。这一刻,傅泊宴有些羡慕傅姜的精神病头衔了。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这个头衔还是满好用的。


傅姜见傅泊宴不但不避开,反而盯着熊格格的后背愣神儿,眼睛一眯,释放出两道犀利的光,冷声问:“你想看什么?我露个后背给你看?”


傅泊宴颤抖了一下,立刻转过身,目视前方,用行动表明自己不想看傅姜后背的立场。可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对劲儿。凭什么傅姜可以帮熊格格清洗伤口,他却需要回避?!就算傅姜露出后背给他看,他也大可以睁着眼睛,扫视一番。思及此,傅泊宴又转过头,抿着唇,也着手清洗起熊格格的后背。


但见他轻轻拉起熊格格那被烧坏的衣服,然后拿着剪刀,一点点儿将其剪开成两半。


傅泊宴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足见其有多紧张。


傅姜横了傅泊宴一眼,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两个男人一同动手,分工合作,小心翼翼清理着那碍事的衣服。偶尔,衣服和皮肤烧焦到一起,在傅泊宴的轻轻拉扯下,熊格格的身体会微微颤抖两下,但是她却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这一点,让车厢里的三个男人,更加心疼。


当熊格格的后背被清理干净,那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泡和烧焦了的肌肤,刺痛了傅姜和傅泊宴的眼睛。


苏杭十分焦急,一边努力提高车子的速度与平稳度,一边抻着脖子喊道:“她怎么样了?伤口严重吗?”


没人回话。


苏杭气极,却也没时间生气。


当他将车停在医院的门口,便在第一时间里从正驾驶的位置跳下去,拉开后车门,想要抱走熊格格。


傅姜却直接交代给他一个任务,“去找护士,推一张移动病床过来。”


苏杭扫了一眼捂着胸口,防止自己春光外漏的熊格格,二话没说,立刻掉头去找护士。比起和傅姜置气,熊格格的伤显然重要得多。


第二十章 火起(三)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当他们七手八脚地将熊格格送进病房休息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三个男人,疲惫地守在熊格格的病房门口。按理说,折腾了这么一晚上,大家应该都困了、乏了,但是,每个人却都没有一丁点儿的睡意。


傅姜倚靠在病房门的左侧,傅泊宴倚靠在右侧,苏杭则是瘫坐在了椅子上,望着病房门发呆。


傅姜摸了摸裤兜,掏出一包已经浸湿了的香烟。他将香烟盒攥成一团,空投,扔进了垃圾箱里。


傅泊宴闭着眼,说:“医生说,烧伤比较严重,一般的大老爷们也挺不住这种痛。不过,他给熊格格上药的时候,熊格格却一声也没吭。”那药涂抹在伤口上,应该很疼吧?


苏杭突然从椅子上弹跳起身子,抡起拳头,照着傅姜砸去。如果不是熊格格误以为傅姜在别墅里,就不会冲进去救他,更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傅姜用手接住苏杭的拳头,冷冷道:“你为什么愤怒?是因为知道自己出局了?熊格格为了我,不惜冲入火海。我为她,亦如此。你不要像个孩子似的闹情绪,这只是不成熟的表现。你没有做好为熊格格冲入火海的准备,便没有资格向我挥拳!”


苏杭的呼吸乱了半拍。他在猜测出熊格格冲入火海之后,确实没有想过,要冲进去将她拉出来。不不不,或许,他想过的,只不过那时候情形实在太紧迫了,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自己在那个紧要关头,都想了什么,想做些什么。


面对傅姜的指责,苏杭没有可以辩解的东西,他只能咬牙吼出心里的恐慌,“我才没有出局!熊格格已经答应我,她会做我的女朋友,和我交往!”


一声吼过,全场寂静。


傅姜的脸色一变,讽刺道:“你在做梦吧?”


傅泊宴皱眉道:“苏杭,这话不能乱说。”


苏杭冷笑道:“我没有乱说!我不但问过了熊格格,而且……”骄傲地一笑,“我还吻了她的唇。那上面,有我的印记!”


傅姜的心中一痛,令他眯起了眼睛,勾起了唇角,用十分y森恐怖的声音说:“苏杭,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苏杭挺直了腰板,怒视着傅姜,朗声威胁道:“从今以后,你最好离熊格格远点!”


傅姜挑眉,表达着自己的不屑,“如果我说不呢?”


苏杭怒道:“我……”


傅姜呵呵一笑,冲着他摇了摇食指,说:“你想怎么样都不要紧,因为,我并不把你放在眼里。就算你想骂我的祖宗,我也可以接受。”来吧,尽管骂吧,他们是同一个祖宗。


苏杭气极,抡起拳头就要去打傅姜。


傅泊宴还算比较冷静。他拦下苏杭,说:“好了,苏杭,别闹了。你先回老宅吧。这里,我先守着,你明天再来换班。”


苏杭甩开傅泊宴的手,冷哼一声,说:“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你回去吧,我自己守着!”


傅泊宴微微一愣,问:“你怎么了?”


苏杭哧鼻道:“我没什么。我就是听熊格格说,你的昌棋要生宝宝了。你不去关心自己的老婆孩子,跑到这里站岗,算个什么事儿?”


傅泊宴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他望着苏杭的眼睛,沉声问:“熊格格是这么跟你说的?”


苏杭眯眼笑道:“是啊。”


傅泊宴转身便要去推病房的门。他要和熊格格解释清楚,他在和昌棋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没有爱上她。


苏杭忙拦下傅泊宴,说:“这种事儿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不要去打扰她的休息。”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傅泊宴去和熊格格解释?熊格格那个蠢货,被傅泊宴忽悠两句,不就乖乖就范了?他可是深刻地记得,熊格格曾对傅泊宴有过那么一点儿的意思。死灰复燃,万万不可!


傅泊宴见苏杭当道,心生不快,皱眉道:“让开!”


苏杭傲慢地扬起嘴角,态度坚决,“不让!”对,不让,就是不让!


傅泊宴十分爽利,一句话也没多说,直接扬起拳头,打在了苏杭的腹部。说实话,这一晚上,听着苏杭在那里大放厥词,大声宣布熊格格是他的女朋友,早已让他甚是不爽。苏杭这个脑筋短路的,就知道和自己大哥较劲儿,怎么不去针对傅姜那个匹夫?!


傅泊宴心中有气,拳头没有留情。


苏杭闷哼一声,吃了痛,火气瞬间上涨,直接抡起拳头,砸向了傅泊宴的脸!身为大哥,对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得去狠手?!他也就不需要留什么情面了!打吧,打吧,谁的心里不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擦!


寂静的医院里,空旷的走廊中,只看见两个兄弟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闷哼,是必须地;疼痛,是必然地;拳头,是永恒地!


面对俩兄弟的拳脚相向,傅姜则显得十分悠哉。他懒洋洋地斜倚在门侧,看着两兄弟大动干戈,显然十分尽兴。


他的唇角勾着一丝笑意,几分讽刺,几分不屑,以及那么几分的不可捉摸。


呵……苏杭和傅泊宴,真是两个乖孩子。如果他是苏杭,或者他是傅泊宴,他第一个动手的人,一准儿会是那个叫傅姜的恶劣家伙。却不想,两个乖小孩还挺懂得尊重长辈的。


只不过,那个叫傅姜的家伙,可从来不知道要爱护幼小哦。


傅姜自嘲地一笑,继续观战。


他眼见着苏杭不是傅泊宴的对手,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笑道:“作为长辈,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说完,照着傅泊宴的肚子便是一拳。


我擦……擦……擦……


人家两兄弟打架,你冲上去做什么?!


苏杭愣了,怒了,吼道:“谁他妈让你帮了?!”他和他大哥打架,关傅姜什么事儿?!


傅姜回过头,冲着苏杭咧嘴一笑,然后十分自然地抬起手,又给了苏杭一拳,“那好,我只能公平对待了。”


苏杭气极,痛极,倒吸了口凉气骂道:“你他妈个神经病!”


傅姜呵呵笑了,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神经病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亏我刚才还想了半天,要用什么理由修理你们一顿。呵……我还真是不正常啊。”


傅泊宴和苏杭恍然大悟,感情儿,傅姜就是要教训他们俩啊!


好啊,既然傅姜为老不尊,也就不能怪他俩痛下杀手了!话说,他俩早就想对傅姜动手了。要不是碍于辈分在那里放着,早就将他打得重回娘胎里去轮回了!


思及此,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一同向着傅姜招呼而去。


三个人,终是混战在了一起。


拳风嗖嗖中,打得彼此鼻青脸肿,闷哼不断。偶尔有几滴血飘过,那也是激情燃烧的结果。


四点过十分的时候,熊格格拉开了病房的房门,看见得便是三个男人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画面。


熊格格打着哈气,睡眼朦胧地问:“你们在玩3p吗?”


三个男人瞬间停止了动作,仰起头,看向熊格格,身体僵硬在了当场。


熊格格见男人的嘴角还挂着红色的血痕,当即眼睛一亮,惊呼道:“呀!还有落红!”


三个男人集体石化了。不,他们三个是想集体自杀了。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转身回到了病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句多么惊悚的话啊!啊!啊!


天啊,一定是她没睡醒,尚在梦中。躺下躺下,再睡一会儿。没准儿,在梦中,她会梦见他们三个酱酱酿酿来着……


好猥琐,好激动,妤……羞s啊!


熊格格的脑中,自动构思出一幅极其生动鼻血的画面。


因为河蟹横行,所以画面就不具体描述了,但是,其中的对话却值得深思啊。


傅姜说:小杭杭,乖哦,忍忍就好,不痛的。


苏杭说:哦,不行,太痛了!你个王八蛋!你想撕裂老子吗?!


傅泊宴说:杭,这样就受不了了?再加上我,你会坏掉的。


苏杭说:哦!你们这两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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