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么说来,你谈公事是假,想欺负我是真?”
“公事是真的,但公事私事,都不及正事儿。”他大手一捞,我便被他捞到怀中,然后被禁锢在他怀里。
他急切地吻我,双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忙阻止他,说:“别把我衣服撕破了,不然等下我怎么出去?”
他放开我,“那好,你自己乖乖脱掉吧。”
我犹豫着,这可是他的办公室呢,外边还有他的秘书及其他员工,我进入他的办公室半天都没有出去,他们会怎么想?
“快点,不然我要动手了。”他威胁我。
我瞪他,认命地解开衣服。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奖励地吻了我,“这才乖。”
我轻轻吸口气,疼痛令我忍不住把身子往后缩去,他却不g,用蛮力捉住我的肩,不让我后退。
他皱着眉说:“放轻松呀,你这副模样,好像我在强你似的。”
我没好气地揪他,“还说呢,这么粗鲁,好像几辈子没有女人似的。”
他一脸委屈,“我忍得够久了。”他一边动作一边抱怨:“这两天总是忙得不可开j,偏你又死活不肯去我那,害我只有出此下策把你骗到我办公室来。这样总算可以为所欲为了。”他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更是加大了力道。
我佯怒,“好呀,原来你早有预谋。”
他咧嘴笑了起来,一脸得意,在我脸上胡乱吻着,“谁叫你这么可口,吃了还想吃,永远吃不够似的。”
这男人真的太容易满足了。
感动之余,我捧着他的俊脸,主动回问他,鼻子,下巴,嘴巴,脸颊,他也与我的脸相互磨蹭,他下巴处的胡茬子刺得我细嫩的肌肤微痛,可却有另一种安心的感觉。他和成亦城长得相像,同样冷心冷情的,成亦城是俊美中带斯文的冰冷,而他却是带粗狂的冷然。以前觉得他经常加班就忙到不修边幅的模样不怎么样,但现在看起来,却x感极了,极有男人味。
我的唇舌与他的唇舌嬉戏,不是法式深吻,也不是激情拥吻,而是轻浅互咬,像相濡以沫的两条鱼儿,相互咬着对方的唇,吸吮,轻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边传遍全身,他的唇略厚,不是很薄,听说嘴唇厚的男人是x情中人,这句话果真不假。若不是顾忌着他的身份,还真想不顾一切把他占为己有。
我一边与他拥吻,另一只手却慢慢下移,来到他的勃起之处,才刚摸了一把,他就捉住我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摇着,“小坏蛋,你就撩拨我吧,呆会儿遭罪的可是你。”
我调皮一笑,捏着他劲实的肌r,“身材不错,用来暖床正适合。”可不是,身材结实,不算瘦,又不是特别魁梧,极有张力,摸起来也棒,呵呵,几时我如此好男s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狰狞地笑着,“别得意的太早,等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我挑衅地看着他,“话也别说得太满,说不定,你那里不行呢”
他大怒,捉住我的双手把我固定在头顶两侧,咬牙切齿地啃着我的脖子,“行不行,只有做了才知道。”
我可怜巴巴地挥舞着纤细的手臂,推他,捶他,打他,揪他,可他却纹丝不动。收回刚才欣赏他充满力与美的身体,有时候,太强健的身躯也是坏事,至少在体力上,我是真的不如他,他若是真的发了狠,我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这家伙曾受过龙门特训的身手,对付我完全是轻易而举,可怜手无缚j之力的,哪能招架得住,不一会儿便开口求饶。
可他仿佛是杀红了眼,堪比二战时的r军轰炸的轮番攻势,绝对比三光政策还要多上一光…烧光,杀光,抢光,还吃光。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问他,声音有些哑,也觉得好疲惫,“做完了吗?”
他嘿嘿一笑,抚摸着光滑的背,“这么快就想投降?还早着呢?”
我欲哭无泪地感受着他年轻力壮的身体在我身上勇猛驰骋,然给我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得到频临死亡般得快感,欲望像愤怒的海啸,像爆发的山洪,所到之处,俱都溃不成军。来的时候,带着不容躲避的霸气和野蛮,把所有能吞噬的都吞噬掉,不给人留一丁点喘息。我被亦海如海啸般的冲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像头可怜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躲闪着野兽的捕捉,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躲避,也挣不开钳制我的利爪和鹰啄似的亲吻,及他如山洪爆发的来势汹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亦海抱进怀里的,清醒的时候,只觉周身像被抽了筋似的疲软无力,只能像初生婴儿般,被他满满地抱在怀里。
两个人面对面,鼻子和嘴唇只隔着0。1公分宽,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一边搂着我的腰,一边亲吻我的鼻尖,我的唇,说:“累了吧?”
我狠狠地点头,委屈极了,“你今天好霸道”
他轻哼一声,“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对男人点火。懂吗?”
我委屈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他先点火的。
他恶狠狠地吻着我,“还说没有,是谁说我不行来着?”
望着他忿然又得意的俊脸,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不小心触到他的痛处了,唉,我一向自认为自己是聪明的,懂得给男人留面子,怎么在床上还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可是,想归想,检讨归检讨,又不免因他的小肚j肠而记恨了,这个小鼻子小心眼的男人,够恶劣的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犯得着如此折腾吗?
不知他与其他女人上床时,被说不行是否也会这样?
忽然又想到刚才见到的cldson集团千金,身材高挑,容貌无敌,气场十足,极有范儿,胸口又闷闷的了,如同被揪紧了心窝,呼吸不大畅快。
他感觉到了,问我怎么了,我甩甩头,甩去心头不应该出现的想法,埋怨地瞪他,“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一直腻在办公室里怎么也不见有人来找你?”
正问着,便听到有人敲门了。我吓了一跳,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虽然休息室的门关上了,但一个女人的声音仍是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成先生,执行长正在休息呢。您也知道,这两天公司很忙,执行长已有好多天未好好休息过了。”
“好,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进去叫他起来。”
是成亦城的声音!
我吓得花容失s,忙四处找着地方躲,可惜小小的斗室除了一张巨床外,什么都没有,连个衣柜都没有。
成亦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对毫无紧张的成亦海一边比划着一边小声道:“快出去啦,把他引开。”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急了,对他扔下一句狠话,“你要是不照办,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嘴巴张了张,仍是有些不情愿,忽然听到敲门声,“亦海,还在睡吗?”
我吓得赶紧抱着衣服躲到门背后,一边对成亦海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成亦海闷闷地瞪着我,有些不满,我紧握拳头对他作挥拳状。
他哀怨地瞪我一眼,应声道:“门没锁,进来吧。”
我也顾不得再用杀人的目光瞪他了,蹲着身子抱着头,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成亦城了。
幸好,就在成亦城扭动门把打开门时,成亦海已拿了衣服迎向他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一下。”
“出去再说。”
“你不把床整理一下?”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千万不要让他进来呀,那不就完蛋了?
幸好亦海这小子还站在我这边,说:“不了,等下自有清洁工整理。”
然后,他们出去了,门被关上后,我狠狠地松了口气,拍着快跳出胸腔的心口,一p股坐在床上,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看来,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叔嫂偷情确实是见不得光的。
看了凌乱的床铺,估计成亦城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只得认命地充当清洁工,整理床铺。
不愿听他们兄弟俩地私事的,但,门没有隔音设备,兄弟俩地谈话内容仍是完全传入我耳中。
原来,成亦城是来对成亦海说要与柳云云离婚的事。
“真搞不明白你,先前不知是谁说过,这一辈子只爱柳云云一个人吗?怎么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变卦了?哥,你这么做会伤害她的。”
“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我和她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就无法生活在一起”
“当初我就劝过你了,要你三思而后行,可你怎么也听不进去,这能怪谁呢?”成亦海语气带着不以为然。
成亦城语气有些烦闷,“好啦,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现在,兄弟,你一定得帮我想个法子。”
“我能想什么法子,她不肯离婚,难道还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不成?”成亦海苦口婆心地劝他,“大哥,先忍忍吧,你这么做,会对外界留下始乱终弃的名声,这样对成家影响很大的。”
成亦城叹气,“我知道,爸妈也不同意我立即离婚。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支持我。”
“我支持你离婚,可是,我支持你,她就会同意离婚么?”亦海语气不以为然。
“唉,她一点都不若冬儿那般g脆,毫不拖泥带水”成亦城声音充满谴责,遭到成亦海的厉声维护,“哥,你怎能拿冬儿和她比?”
“我知道,其实冬儿才是最适合我的。当初真不知是瞎了眼还是被鬼迷了心窍唉,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冬儿又不肯答应我的复婚。”
“哼,若我是冬儿,也不可能再嫁给你。”成亦海说的毫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嫁给我?”
“…这还用我说吗?冬儿虽说脾气好,但也不是软柿子好捏。哥,你死心吧,她是不可能和你复婚的。你还是乖乖的和你现在的老婆过r子吧。”
真想不到,亦海还真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这小子虽然平时话不多,却极为了解我,知道我的脾气,呵呵,不愧为我喜欢的男人。
蓦地,我惊恐地捂着胸口,不敢置信我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太太可怕了。
我怎能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一直坚持着单身主义,也一直坚持和他只是床伴关系,什么时候升级成喜欢了?
85
甩甩头,我强迫自己镇静——就算喜欢亦海,也只限于他在床上的表现,毕竟,想找这么一个床上功夫极佳的男人,还真的不好找了。
对于亦海,应该是基于床伴的喜欢,我这么告诫自己后,才平复了心头的恐惧。
等我整理了心思后,成亦海已从外边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就一把抱着我。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我搂碎。我不敢挣扎,只是轻声问他:“亦城走了?”
他不说话,只是轻哼了声。
“你们说了些什么?你怎么了?”感觉他抱着我的双臂有些颤抖。
正待问他究竟怎么了,他却吻住了我,吻得很深,很疯狂,很……恐惧。
我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差点儿站不住脚,他忽然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神s严肃,“冬儿,你告诉我,若我哥离婚成功,你会答应与他复婚吗?”
我望着他,他神s严肃,但眼里却含着某些恐惧,原来,他是在恐惧这个么?
心里一软,这个笨蛋,明明那么了解我,怎么还会问这些白痴问题呢?
捧着他的脸,我轻声说:“傻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语气闷闷的,“你和我哥毕竟做过两年夫妻,我爸妈也很喜欢你,更何况,你还生又灿灿。”
我唇边浮起冰凉的笑意:“就算有灿灿也不能代表什么,你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忽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神s有些惶然,“你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好脾气,可是只有我知道,你内心里极有自己的主张。可是,一旦我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是不是也和我哥一样,被你打从心底摒弃?”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唇角微勾,“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沉默了下,声音低低的,“我心里很害怕。”
“你怕什么?”
“……我以前,很幼稚,总是欺负你,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做的很过分……”他望我一眼,又低下头,“以你的个x,是不是和我哥那样,被你打从心里摒弃吧?”
我斜眼睨他,“怎么,连你也认为以前对我做的很过分?”
他一脸恐惶,“对不起,冬儿,当时我年幼无知,明明很喜欢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却总是做出适得其反的事,我知道那样更令你讨厌我,可是,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其他能令你注意到我的办法了。”在我挑眉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低,直至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低下头去。
他这副模样,想骂都骂不出口了。就算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还有意,也被他这副惶恐的表情给打败了。想象以前他的恶形恶状,忽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可恨,反而还觉得挺搞笑,挺幼稚的。
这个以前误把作恶当作表白的白痴加笨蛋,再拿现在成熟偶尔耍无赖偶尔孩子式的大男人一比,忽然觉得对他也挺可爱的。对于他以往的“作恶多端”,忽然没那么好可恶了。
“冬儿?”见我半天不说话,他语气更加紧张了。
我拍他的手,说:“轻点呀,你拧痛我了。”他的爪子拧的我的肩膀好痛。
他立马放开我的肩膀,然后又诚惶诚恐地说;“弄痛你了吗?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说着就拉我的领子,我忙阻止,“我没那么脆弱好不好。”
“可是,你刚才喊痛……”
“白痴,还比不上刚才你在床上的表现……”我轻啐他,现在手臂还有些酸,双腿也是,腿间还有些麻麻的,沐沐的痛感,估计s处也被他森猛的力道弄伤了些。
他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抓抓脑袋,“每次一碰到你,什么理智都跑光了,只想把你揉进体内,做个天长地久……”我狠狠掐了他一把,嗔道:“你还说!”
他望着我,仔细观察我的神s,估计发现我并未生气还是其他什么的,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一把抱过我,“冬儿,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讶然:“我几时不理你了?”
他语气带着指控,“我怕的是你表面上理会我,可心里却把我摒弃掉,就像我哥那样……”忽然他脸s又沉了下来,“刚才我和他的谈话不知你听到没有,他说要和柳云云离婚,然后再与你复婚。”
我点头,“我听到了。那又怎么样?我就非得嫁给他吗?”
他脸上又冒起希望,抱起我甩着圈圈“我就知道你不会再接收他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甩了两圈,把我放下来,捏着我的下巴,怔忪又霸道地宣布:“不过,就算你真的接受他,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一脸的兴高采烈让我都不忍心再说出拒绝他的话了,唉,这个笨蛋,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种笨蛋存在呢?偏我居然会为他的蠢笨而感动。
老天,我是不是真的栽进去了?这可怎生是好?
拗不过亦海提议让司机送我回去的强盗主张,他晚上还得加班,无法抽身陪我,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死活让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