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掐住了喉咙般,我立马收回呼救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怒骂:“姓成的,你究竟想g什么?”
“我要你。”他盯着我,目光血红血红,不知是被情欲染红,还是昨晚没休息好所致。
第74章
“这是不可以的”
他充耳不闻,单手固定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开我仅剩的束缚,进入我的深处。我倒吸口气,才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变得这么s情?以前他可是从不会这样挑逗我的。
“亦城,你停下来,不能这样的,求求你”我急得快哭了,体内窜起的快感让我差点就把持不住放弃内心的坚持。怎能这样的,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我从小接受的教养和道德,不允许我如此做的,可是,他却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野蛮,我差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的,再也不会放开了。”他盯着我,霸气如火地宣布,“冬儿,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这个可恶的混蛋,以前对我冷淡至极,在床上稍微要热情一点儿,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凶猛如虎,令我如痴如醉地成迷其中,我还以为他天生就是x冷淡,想不到,他也有火热的一面,火力不亚于成亦海。
抬头,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下边的华丽水晶吊灯,脑袋一片混乱,我与前夫发生将j情了,怎么办,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真的不应该发生的,可是,我却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欢愉之下。
离了婚的二人,在他有妻子的前提下,若没有上床,那就叫爱情,若上了床,就只能叫j情。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该怎样面对他?
“冬儿?”成亦城终于动了下,撑起上身,但下半身仍是紧紧挨着我。
我望着他,冲到嘴边的怒骂在见了他悲凉的表情后,生生吞进肚子里,幽幽叹口气,j情都已发生了,再骂他也不起作用了。或许,他心里也不怎么好过吧,这个可恶至极又可怜至极的男人。
沉淀了心思,我推他,示意他让我起来,他却动也不动,只是望着我,不停地亲我的脸,在我耳边呢喃着:“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叹口气,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亦城,刚才发生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以后,请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
我挑眉,很想揍他一顿的,“你还敢问我什么,你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们又重新上床,你自己脸皮厚,身份又摆在那,别人当然不会对你有过多苛责,但我就不同。”他是年轻有为的富二代,又结了婚,而我则是离异的单身母亲,就算发生了j情,别人也不会对他太过苛责,只会说我勾引他,勾引有妇之夫,故意破坏他的婚姻。
成亦城沉默着,脸s黯淡,“对不起,一时嫉妒,所以没有顾忌到你的立场和感受。”
还好,总算还有救,能替我着想,我推了推他,“起来啦,我要穿衣服了。”在他办公室呆得够久了,不知等会出去会不会被说闲话。
他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看我穿衣服,曾经做过两年夫妻,赤l相对倒不至于有多害羞,我捡起被扯断的内衣,怒瞪着他:“你说,该怎么办?”
他搔搔头,难得地不好意思:“等下我陪你去买”
“买你个头,我说过,你有见过两个离婚的人一起去买内衣吗?”
他脸s一沉,皱眉:“不要总是提离婚二字好不好?你每提一次,我心里就像针刺一样。”
“为什么?”不就是离婚吗?又不是作j犯科。有什么不能提的。
他瞪我,却没有说话。
我毫不畏惧地迎视他:“不管你如何逃避,我们离婚是事实。你已经重组家庭,就不应该看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
他怔怔地盯着我,却天外飞来一句:“你打算和亦海在一起么?”
我沉默了下,“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亦海是我的弟弟,怎会与我无关?”他说,“冬儿,听我的劝,不要再和亦海在一起了。你们不会有结局的。”
我抬头,奇怪他的异常平静,我说:“谢谢你的忠告,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皱眉:“离开亦海好吗?就算不为我,也要替灿灿着想。”
我笑,这个同样站在道德角度的男人,“我知道,我会的。”尽管对亦海很有好感,但成亦城说得对,身份在那里,确实不能乱来的。看来,是得离开亦海了。
又拾起被看扯成两半的内k,怒气又来了,忿忿不平地瞪他:“这个也被你弄坏了,这可怎么办?等下我要怎么回去?”
“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这下该怎么办,内衣肩带断了,内k也被扯成两半,我要怎么见人?
而他却坐在沙发上,好似非常享受我的焦急,不由怒火中烧,正想开骂,蓦地,敲门声响了,我吓得一个激灵,忙胡乱捡起衣服四处找着躲避之地。
他的手指头朝办公室里的另一道门指了指,示意我去里边躲着,我忙奔了过去,原来是一间小卧室。
我坐在床沿,拿着牛仔裤发愁,要我就这样穿着出去么?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过了会,成亦城推门而入,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穿这个吧。”
我接过,打开盒子,是一套白s不带肩带设计宽侧边款式的内衣,连标签都还在,还是doin品牌的,还有一件同款式的白s小礼服,式样很是好看,但价值肯定不菲,崭新的女x晚礼服,是参加社j场合的必备装。
疑惑的目光望向他,他仿佛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挑眉。
他轻咳一声,低声道:“前阵子精品店的老板送了一批货到家里供我妈挑选,恰巧那时我也在场,便看中了这件,觉得你穿上肯定会很好看,所以就顺手拿了来。”
细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是无意中看到这件衣服,觉得我挺适合它,便顺手拿了,然后,放进他办公室休息的卧室里的柜子里,这说明了什么?
不敢想象这其中那个所代表的种种危险迹象,我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说:“送衣服给前妻,也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就不怕家里发生地震?”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低低地道:“想过,可是情难自禁。”
第75章
好一个情难自禁,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此刻的矛盾挣扎,我也能明白八九分,不愿太过苛责他,爱一个人没错,可是,当他的爱却要造成被他爱的人及爱他的人的痛苦时,就另提别论了。
我说:“亦城,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他眼里忽然冒出的希翼让我有种做刽子手的感觉,我别开头,迫使自己狠下心肠,“可是,你应该明白,以我们大家现在的关系,不能再进一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眸光里的希翼渐渐熄灭。
我继续说:“内衣我拿走,当作是你弄坏我衣服的补偿,但这件礼服,你还是送给你妻子吧,相信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穿好衣服后,小西装外套上掉了颗扣子,只得敞开,以手作遮掩,倒也不会被轻易发现,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希望等下出去时不会被人发现异样。
我对他说:“我走了,希望今天的事不再有下次。”
走到门口时,手才刚接触到门把,蓦地,他又从身后抱住我,以几乎快把我搂断气的力道,令我想挣扎都力不从心了。
“怎么办?我是真的舍不得你离开我”他的头埋入我颈间,原本的挣扎在感觉脸颊一片湿意时,无耐停止了。
我轻轻回搂他,轻声道“亦城,别这样。你先放开我好吗?”
他却搂得更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混蛋,好白痴,为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无言以对,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冬儿,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是,看在我后悔的份上,看在灿灿的份上,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婚姻的角度,后悔这个词是经常出现的,有的会被原谅,有的会破镜重圆,但有的却覆水难收。
其实,现实生活中,许许多多的看似完美的婚姻,多少年以后无不以“后悔”二字了结,或离婚、或分居、或同床异梦,稍好些的也是在心里把自己的另一伴与其他人进行比较,如果那样,也许这个也许很复杂,但不外乎后悔二字。
成亦城的后悔是在离婚后重组家庭后才发生的,不必细想,他是拿了我和柳云云作过比较的。和柳云云的婚姻让他没能得到预期的幸福,所以他觉得我是最适合他的。不愿把他想象成自私的男人,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因为有了柳云云作比较,所以他觉得我更适合他。
有人说,完美的婚姻是被比较出来的。
张小娴曾说过:“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
既然后悔是婚姻里的普遍现象,那何不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呢?后悔恐怕是婚姻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尤其是二婚的情况下,与新任妻子朝夕相处,不可避免会拿新婚妻子与前任妻子作比较,毫不怀疑,我这个前妻,没有被比下去,所以他才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经过比较的婚姻和爱情,确实更要牢靠些。
至少,他先前的花花肠子会得到有效的竭制,他对我的感观不再是厌恶加鄙视又或者,男人的劣根x思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亦或者,吃着碗里的,又惦记着锅里的?
而我和成亦城的婚姻,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里边,只是不相爱而已。
当初我本来想让自己爱上他的,可他却自动掐断了那条我通往爱上他的道路。
如今,我不再爱他了,他却又拼命接通那条早已被堵死的爱的道路,对我来说,有用么?早已堵死的路,我不会再去走了,我从来就不是那种迎难而上的人。
轻轻推开他,我说:“亦城,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覆水难收的道理,你应该能明白。”
他脸s黯淡,“我不懂什么叫覆水难收,我只知道,破镜都能重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重新再来?”
我苦笑着摇头,“那不一样的。”
人生,肯定有许多个遗憾发生的。有的遗憾可以去弥补,而有些遗憾,却只能任之发生了。
我不是迎难而上的女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再走回头路的人。
我和亦城的感情,早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就已不复存在。
与成亦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感觉挺对不住亦海的,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各自的身体都保持着自主权,但在理智上,仍是觉得对不住他,可是,又担心万一如实告诉他后,他和成亦城关系闹僵,进而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g脆继续鸵鸟下去吧!
心情很乱,很复杂,丽华打电话来问我与成亦城谈得怎样,不敢告诉她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生j情了,只是说谈判失败,让她白欢喜一场了。
丽华果然一脸失落,“真是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我满心歉意,“不好意思,让你又少进一笔帐。”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和姓成的,怎么就不发生点化学反应呢?”丽华声音里不无遗憾,“那姓成的借着谈生意之实把你骗到他的办公室,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真有些不相信呢。”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若真的发生了,你又当如何?”我忍不住问。
“那好哇,那证明你魅力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是好事一件。”
我无耐,“丽华,我与你说正经事。”
“我说的是正经事呀那姓成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大j大恶之人,吃你这颗回头草算他还算有眼光,我支持你把他收了。不过,他以前那样评价你,是得给他一些苦头吃咦,不对,你刚才说什么?”她忽然嘿嘿地j笑起来,“该不会真的发生j情了?”
我沉默着,犹在想要不要如实告诉她,丽华在那头已像中大奖似的尖笑,“真的发生j情了?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发生的,是他主动还是你被迫。亦或是你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个一点淑女细胞都没有的女人,我没好气地道:“就算发生j情了又怎样?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么?”
她嘿嘿地笑着,不用猜,估计她此刻早已笑到嘴巴咧到耳朵后了,“这下子可好玩了,姓成的把你给吃了,不知接下来会不会吃你吃上瘾要知道,姓柳的女人长得像g扁四季豆一样,和你的丰胸细腰比起来可就差远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坚贞的爱情一旦与生理欲望挂钩,也只有败北的份”
尽量不去揣测成亦城与柳云云之间究竟是否有真爱,也尽量不去细想我之于成亦城,究竟是感情大过于理x,还是身体欲望大过于爱情。
最终,我决定对丽华实话实说:“还真被你猜对了,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成亦城知道我和亦海上床的事,所以气得失去理智,故意找借口把我骗到他的办公室强行与我发生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单纯的见不得我这个前妻过得比他潇洒所以嫉妒么?还是真的又对我生出感情?所以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若是前者,那么我可以理解,也可以置之一笑,若是后者,就要麻烦些了,明明不应该再有j集的两个人又产生了爱情,并且还发生了j情,还真不好解决。轻踩刹车又起不到作用,但,若踩得急了,又怕他会孤注一掷,做出更无法收拾的事来。
丽华就是一嘴巴厉害,除了叽叽喳喳地凑个热闹外,不扯我的后腿就偷笑了,也不指望她能替我想办法。
想找爱爱,她比丽华要多了份理智,多了份细腻的心思,但,电话里的她声音萎靡不振,明说有事走不开,但电话里的她声音疲倦又低落,有是心疼又是无耐,这个为情所困的笨女人。
很想骂她的,但,目前我也陷入两难境地,与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隐去,只得安慰了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到了下午,很意外接到了周云深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期期艾艾的,先是问候我,问我最近过得好吗,灿灿身体好吗之类的废话,我一边淡淡地回答,一边在心里腹诽不已,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打电话问候辞了职的员工,于情于理都有说不过去。更何况,电话里的他声音吱吱唔唔的,肯定是有事相求才会如此好声好气,没有心情与他玩文字游戏,直接了当地问:“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他嘿嘿地笑了,就算他人不在眼前。也可以猜出他一手拿电话一手搔头得呆瓜样。
“呃,是这样的,你一向是我们杂志社最优秀的员工,这次,这次你离职后,我仍是好舍不得你,呃,我听说你最近也没有再找工作,我看能否再来杂志社上班?你知道的,你是杂志社的老员工了,咱们相处那么久,也生出了点感情,你忽然离开,我们大家还一时无法适应”
我换了一只手拿手机,直接了当地问:“mr周,咱们之间还需拐弯抹角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不是,广告方面出了什么差错?”
“呃,还真瞒不过你,冬儿,你是所有员工里,最具慧根的,一点就透…”省去一百字的废话,终于说了重点,“是这样的,我们与华丰的广告合约已到期,华丰的总裁聂辰不打算再和咱们续约我知道当初聂辰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和我们合作的,现在你离职了,他也就失去了续约的兴趣,我想…能否”
终于明白了周云深打电话来的目的,原来又是这姓聂的家伙在作怪。
第76章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花花肠子,明明与我八字犯冲,偏要来招惹我,这次周云深给了更优厚的待遇,我也是有些心动的,但,一想到聂辰那双似笑非笑永远一副嘲弄又鄙视的眸子,便迟疑了。
爱爱说得对,这姓聂的就一满肚子坏水,他对我有非分之想,是得小心一点。上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强吻我,尤其是他那花心道人神共愤的地步,被这种人肖想还真侮辱了我的人格。
拒绝了回杂志社上班的邀请,我现在的收入还行,花店生意不错,兼职钢琴教师虽然收入不算高,但比普通上班族又要好一些,毕竟是门高雅职业,是得配上较高的薪水才符合家长们对高雅的追求。
今天恰巧没课,上午被成亦城搅乱了心思,怎么也恢复不过来,心情沉甸甸的,电视节目打了无数个频道,却发现根本就无法看进去,报纸也被我翻得稀里哗啦。
到了傍晚,成亦海打来电话,感觉他声音闷闷的,便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气无力地道:“果然是鸿门宴。”
亦海想我述说了他被父母赶鸭子上架的无耐,女方的矫揉造作他没放在眼里,父母明里的暗示他也没放在心上,但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大哥。
我心头一跳,忙问:“你哥怎么了?”心里忐忑不已,该不会是成亦城找他算账了吧?
亦海恨恨地哼了声,“以前他一直都站在我这边的,每次爸妈我娶老婆他都帮我挡下来,想不到这次居然扯我后腿,伙同爸妈一起对我说教,害我孤立难援,忘恩负义的小人,亏我以前那么挺他。”
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