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的挑脚嚷道:“为什么慢着?你没看出来我时间很紧吗?我赶着去投胎,麻烦你有事说事,无事就先将我弄死,要是等会儿投不到好人家,我tmd做鬼都缠着你!”
女皇也被我惹怒了,愤声道:“大胆!朕掌控生死大权,岂是你说死就死的?”
我对她做个鬼脸,伸了一下舌头,扭扭p股:“你管东,管西,还管人拉屎放p啊?我说要死,就要死!你想阻止个看看?我就先j后杀你!”
女皇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鸟儿气吧?手狠拍椅子,噌的站起来,“你!你!你个刁女!朕说不准你死,看看你怎么死!”
其实,我是真想死的,不然不会这么折磨自己,折磨她,要知道我动一下,身子有多疼,但此刻她这儿说,却让我灵光一动,忙道:“谢女皇恩典,女皇金口玉牙,民女不死了,从今天起,我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指指众人,眨眨眼睛:“你们听见没有?女皇那是相当喜欢我了,连我说要死,都气成那样,你们若谁在欺负我,我一定让我女皇姐姐碎了你们的尸,饱饺子吃!”
众人下巴掉地,眼睛脱窗,舌头伸老长。
女皇一p股坐回到椅子上,手抚着头,闭目喘息着,好半天没有动静。她不说话,大家自然不会傻到自己往片刀上撞。
良久,女皇身子一挺,恢复了冷酷的心,问:“你是谁?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朕讲清楚。”
我心在胸腔里乱晃,袖子里的手紧握,抬起浮肿的笑脸,打算用大量的实话衬托假话的真实性:“我叫若然曲吟,无父无母无亲戚,以骗小男人为生。昨日到古府门口,正好撞见了古公子和一行朋友,看各个漂亮,且是很有钱的样子,就用计骗了银子美玉。
然后撞到洪长老,她贪图我家宝贝的美色,就硬是把我们绑来府邸,我见无力脱逃,只能谩骂,却激怒了她,禽兽不如的qg了我家宝贝!我骂她,女皇脚下,朗朗乾坤,光明正大之地,也容她这样顶着长老的名号,做着有辱国体,给女皇脸上抹黑的事!她却说,她就是王法,就是天,她跺跺脚,‘帝京’也要震三震!压玩我的宝贝,竟然还说他们不过如此,比起女皇的妃子差远了!”
见女皇的脸黑了黑,洪仙儿头上隐约见汗,慌忙上前,跪拜道:“吾皇,臣惶恐,此言纯属诬陷,女皇圣明,请还臣清白。”
我呲笑:“此言纯属诬陷?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夜路走多,别怕见鬼就成!我们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命一条,不贱,不高贵,却也有自己的人格!至少站在这里,我不卑微!诬陷朝廷重臣,是怎样的惩罚,我心里有数!我相信,女皇英明,心里定然有数。”难道你qg是假的?这是眼见的事实,至于我编造洪仙儿的对话,既可有也可无,更可空x来风,文字狱怎么来的?我就不信整不出你个带y影的仕途!
女皇冷声问:“后来呢?”
她没有问我要证据,明显有偏袒的意思,我接道:“后来就是证据了,那边的红红绿绿,这边的我,脸上,身上,都是证据!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的却是心上的痛!知道我为什么不跪你吗?不是不怕死,不是不怕女皇,不是不惧权利,但一个热爱‘凤国’,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竟然在女皇脚下, 招到这种待遇,心死了,身体就感觉不到痛了,头掉了,碗大的疤,下次轮回时,我选个好肚子转进去,也当个官。人为刀俎我为鱼r的小市民日子,不好过。”
女皇冷眼打量着我,仿佛要深入骨髓,我也打量着她,这个也许篡夺了我皇位的人,也许是亲姐姐的人,皇家,也许真的很富有,但绝对是亲情最贫乏之地。
半晌,女皇问:“洪长老,你可是强暴了若颜曲月的……宝贝?”
洪仙儿回到:“回禀吾皇,臣是喜欢他们,想收他们做小爷。”
女皇面无表情的扫视着我和洪仙儿。
我冷声道:“我也喜欢你父亲,难道就可以收来做小爷吗?”
扑哧……
不知道是谁在笑,扫了一眼,全场的每个人都低着头,但这声音我还是觉得耳熟,想了想,好像花蜘蛛的声音。算了,爱谁笑,就笑,笑死一个少一个,都tmd让我烦!
洪仙儿却没因我的侮辱而发怒,这一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但女皇还是喝了我一嗓子:“大胆,洪家正君,也是你能拿来嘲弄的?”
我努力扯动嘴角,笑道:“我错了,有些实话只能想,不能说,再也不敢了,女皇请息怒。”
女皇嘴角抽动了两下,我心里爽得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女皇问:“古若熏,你怎么在这里?”
我忙转向若熏,笑道:“古公子,我知道不应该骗了你的银两,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与我一般计较了,大不了银票还你,我们两不相欠,还不成吗?”
若熏在我的高压眼下,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转过身,唉嚎一声:“女皇啊,你说,我能不想死吗?落到谁手,我tmd也不好受啊!反正我孤家寡人,死就死了,十五年后,我又是一骗吃骗喝的好女人!可翩翩女皇心疼我,不让我死,让我好好活着,为了报答女皇的恩典,我绝定再接再厉,好好活着,色尽天下美男,享受人间富贵!我初步计划,就是再骗几个绝美男子,开间妓院,嘿嘿……也捞个人才双得!还请女皇为我等良民做主,铲除j党,还我风和日丽,大好河山,女皇英明!”
女皇的眼在我脸上审视,她盯得我差点发毛,却也说了句让我真正发毛的话,她说:“你觉得你的这点小把戏,就能骗过朕的眼睛?”
我忙大呼:“不敢,不敢,女皇那双美眸,是太上老君炼制出的火眼晶晶,怎是我等小妖能障眼的?女皇若不信,大可去查!”
女皇大笑,笑得还不如不笑,弄得我y森森的冷,她点了点下巴,问:“你脖子上带的是什么?”
手摸向脖子,心就跟坐了脱轨的过山车,眼看要废到这里!
手下竟是若熏送我的古玉!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既然命都不要了,还怕什么?人嘿嘿一笑:“这就是昨天从古公子那骗来的美玉啊,我还有好多其他公子的呢。”于是,从脖子处又陆续扯出四块美玉,都是昨天骗若熏朋友得来的。还有一块没有拿出,那是潭爹送的私藏。
瞥了眼古虹,她身体一僵,豆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只眼睛死盯着我脖子上的古玉,我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这块玉是若熏小时候在潭府送给我的,她和古岗言都知道。我到是很奇怪她的反应,脸色苍白的仿佛随时都会昏倒,暗自提了把力气,强打起精神,却一直躲闪着我探究的眼。每当目光撞到一块儿,她一定以飞快的速度转开,仿佛我是食人猛兽。第一直觉: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脑中的某个画面在刹那间滚滚燃烧起来……
感受到我一直的注视,古虹硬是挺直了腰,不在躲闪,有点像老太太做a——硬挺!
女皇让我讲了讲行骗的过程,我就也顾不上疼痛,就那么一瘸一拐,挤眉弄眼,比手划脚的讲了关于虱子花花的那段。
效果不错,女皇乐了,以欺诈朝廷官员的罪名,将我关入天牢十天,轻轻飘飘的罚了我一百大板子!
我马上讨好的说:“美丽善良忠诚勇敢慈悲亲切的明君啊,您能不能少打我几板子?给个面子,打几下意思一下就好,既彰显了女皇的慈悲心肠,又体现了女皇爱妹如爱民,一视同仁的态度问题,必定会被后世奉为千古明君,恒古一帝!”
她回了句:“国法就是国法,不容有半点人情!”
我马上赞道:“正义睿智聪颖尊贵精明理智博随性国法就是国法不容有半点人情的女皇,请问你打算怎么处罚洪长老?”
女皇皱了皱眉,说:“等朕查清此事,定会给你个公道。”
我沉下脸,没在说话,在等待处罚的过程中,合算着自己的报复!假他人之手,怎么会体验血粼粼的快感?红依绿意身心的痛,我一定要让洪仙儿百倍,千倍,万倍的奉还!要留下她的感官,知觉,留下死不了,活不成的气,享受着我的地狱之火!
这场慌乱的闹剧,最终落下帷幕。
我不相信女皇会看不出其中微妙且明显的错乱,但她却没有在深纠什么,想然古府,洪府,四大护国长老占二的比例,让她有所顾及。当然,不可否定的说,她一定得到情报,我是大财主寇筱然的当家女人,所以,给了几分薄面。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可事后,才知道自己又天真了一回。
女皇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事化到我身上,也成了天大的事!谁让我人小命微呢?这一百板子下来,也够我再次轮回了。
女皇没有治我先前冒犯她的罪过,怕是那项大帽子扣下来,我就得带着全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赶赴刑场。不过,就算牵连再多又能怎样,我不过还是孤身老大姐这么一个人,没有婚配,没有嫁娶。但若真要算株连九族,怕她,也要跟着死吧!真是个好结局呢……
一百二十五.牢狱之灾
被押入黑漆漆黏糊糊臭哄哄的地牢,随时等待着g棒的惩罚。
我忍着身上的疼,东摸摸,西摸摸,左摸摸,右摸摸,就希望能发现某为曾经遁世的高手,留下的某条简易地道,可供我逃出升天。可摸了半天,仅摸到满手肮脏的东西,怀疑是众多大侠上厕所后,没有开p股的东西,就随手这么一抠,一抹,一噌,了事。
叹息一声后,举着黏糊糊泛怪颜色怪味道的手,开始愣神,不知道红依绿意怎么样了?是被若熏带走了,还是被洪仙儿扣下了。不知道若熏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知道我被扔进了大牢,更不知道爹爹和朝都怎么样了?
直到两名恶气冲冲的狱卒跨着大腿出现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我打量个透彻后,其中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看着我,y笑道:“啧啧啧,瞧这妞长得真是不错,肌肤跟剥了壳的j蛋似的,呵呵……”
我一阵恶寒,不知道女人看女人,居然也能瞧出如此赤ll的欲望,垂了垂脑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缺颗门牙的捅了捅满脸麻点的,笑得直露风:“看见没,害羞了……呵呵……没想到一换班,就遇见这么个小嫩丫头,呵呵……有福……有福呢……”
麻子脸吸了吸鼻子,挠了挠满是头屑的爆炸式头发,咧着大厚嘴唇,眼睛瞪得y乱:“美……我……我……”她一步一晃的向我伸出布满黑纹的爪子。
心道不好,遇见y魔,还是偏好同性地!
身体各个零件虽然经过昨晚的折腾,已经散架,却在一瞬间重新组装完毕,整装待发,敢动我,就让你们尝尝厉害!
那麻子脸一扑,我忙转身躲开,晃过呲风牙,一个高蹿出门外,撒开腿的往外跑。当我意识到方向错误时,再往回跑时,才发现逃跑的路是多么的狭窄,那二位正无限满足的欣赏着我逃跑的身姿。我愤恨的开始往回冲,踹死一个,是一个,撞死一双,我赚了,要是被这两人摸了,我tmd就真不要活了!
我是著名的右金腿脚,关键时刻,当然还得靠右脚撑台面,却忽视了自己严重的腿伤,这一脚踢得不知道麻子脸疼不疼,反正是把我自己踢得直想喊娘,不用看,腿上刚绷皮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好痛!
但现在不是心疼自己的时候,我想灵活的从她俩中间窜过去,却忽视了自己身体的状况,愣是被两人返扑到桌子上,集合了愤怒与兴奋的脸对着我淌着恶臭的口水!我真有昏死的冲动。
麻子脸继续磕巴道:“你……你……踹……踹我……我……我……我……我……我……”
我受不了了:“靠!你tmd到底要怎样?别tnnd给我那么多的想像空间,想把谁吓死吗?”
麻子脸脸如肺子色,继续:“我……我……我……我……哎!你……你……你……你……”
我闹心吼道:“要杀要剐给了痛快话,少我我我你你你的,死都不让人消停!”
呲风牙y笑道:“好烈的小妞,够有味道地,姐姐我喜欢得紧,若你不想在这黑不见天的地方吃苦,就跟了我,保证你过些好日子,不然……呵呵……”
麻子脸马上跟道:“还……还……还有……有……有……我!”
我被两人一人按着一只手,身体动不了,只能翻个百眼,累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两人见我不说话,以为是默许了,各个一脸兴奋的按着我,商量起分配我的方式与时间,我再次怀疑,这‘凤国’的地牢狱卒,难道都是弱智低能?两人你一言,她一语,我大概听明白了。两人都喜同性,也一起干过数次这样的勾当,这次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两人都想第一个和我亲热。但对方都不肯让步,说我一定是第一次被女人碰,好逮算个处子,一定要自己先享受!然后又说,反正被关进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所以,只要我不被折磨死,就有很多玩乐的机会,大家还是以和为贵,友好共处的好。
关进来的人,没有活着出去的吗?女皇不是说打我一百板子,再关十天就放我出去吗?呵呵……我真是幼稚了,我那么气她,不尊重她,她不气得将我碎成千万段才怪!如果说我被打了一百板子,还要再这人吃人的鬼地方呆上十天,绝对没有不死的道理!
按着我的两人最终达成公识,第一次,大家一起上;第二次,因为上次是呲风牙先上的某个女罪犯,所以,这回轮到麻子脸!第三次,当然是呲风牙。然后两人接着轮,直到我被玩死,或者被其她人玩死那天。
昏暗的地牢里,听着别人讨论如何分食吃掉我,竟然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我望着头顶的大蜘蛛,看它正在拼命的结网,突然觉得很好笑,这么辛苦为了什么呢?呆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还有心情安家乐业吗?
耳边响着呲风牙的威胁:“婊子,你要是敢弄伤我们,就把你的n口缝上!”
感觉到有人舔食着我的手指,还囔囔自语道:“有……有……有点……怪味儿……”能没有怪味吗?我刚摸了一圈黏臭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擦呢。
呲风牙好奇道:“怪味?这么香喷喷的美人,怎么可能有怪味儿?我来尝尝……”接着,我抓粪的右手,就被两个人,你品品我尝尝的舔了个干净。
呲风牙也囔囔道:“还别说,是有点怪味儿,不过,我觉得这味儿就饭吃,铁定下饭!”
两人舔完我的手,就满怀期待的希望我配合她们一起y荡 ,呲风牙兴奋的扑向我,就要拉开我衣襟时,监狱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声冷呵:“你们干什么!”
两人一僵,忙起身垂手立好,唯唯诺诺的说着,什么正在审讯犯人的p话。我将划入左手手心的匕首收了起来,我虽然没有杀过人,但不会因为这种习惯而任人欺压!
从桌子上起来,并没有对那狱卒头指证什么,监狱没有的不单是阳光,更是人心!不知道这狱卒头的出现,是救了我,还是救了那两头畜生!
幸好在洪府大厅被人押出的空挡,若熏瞬间递给了我一把匕首,不然,若是那狱卒头不出现,我今天就要让人啃噬得尸骨无存!
出乎我意料的,那狱卒头上去给两人一人一大嘴巴子,力道之猛,将两个人扇趴到地上,残喘着。然后对我冷声道:“请小姐与我受刑去。”
我瞥眼地上趴着的两个东西,冷声说:“下次若还想下饭,不用找我,直接去舔你们狱室的墙壁就好,我的手也是刚摸过那里,才得来的好味道。”转身随那女狱卒张走了出去。
步行在长长y暗的通道里,听着各个角落喊冤枉的声音,突然觉得很不耐烦,胡乱的大吼道:“别嚎了!哪个进来不是被冤枉的?有嚎的力气,不如挖地道跑出去,前人挠爪子,后人好逃跑,你不做,我不做,都tmd混吃等死吧!”
声音洪亮,相传甚远,一时尖,若苦难地狱的监狱没有了声响,我吐了口气,推了推愣神的狱卒:“走吧,早打完,我早养伤……也许,是早投胎……”
狱卒默不做声的走在我前面,身后还跟了两个防止我逃跑的家伙,就这么一路无声的走进了行刑室。
推开门的刹那,我堆积的勇气,突然在瞬间崩塌。
想像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若鬼魅般跳跃的红火,烧得劈啪做响,烙铁在其中越发的炽热不安分;一面墙上挂着的琵琶钩还在滴答着浓稠的黑血,落在地上,马上混合到大片的黏稠中去,看来,又一个人刚从这里消失。一面墙,挂着用铁条编织的鞭子,墙体已经溃烂不堪,就象腐蚀的人体,坑凹间都是泥烂的腐r;另一面墙上挂着粗大的老虎钳,大锤子,细长而尖锐的钢钉,还有各种各样的刀刀剪剪,行刑工具;地上的一个木板,倒钉了很多锈渍斑斑的钉子,好像是长时间被什么东西腐蚀的样子;各种手铐脚镣在棚顶悬挂着,无声地宣示着捆绑的命运。
“小姐……”有人轻声唤我,吓得我魂差点散了,回头一看,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狱卒头。她靠进我,谨慎低声快速的说:“因小姐是女皇惩办的人,等会儿会由小的和另一位狱卒头来行刑,小的定不会真打,但……小姐还是要忍受五十板子的疼痛,为做样子,掩人耳目,每板下,请小姐务必大声嚎叫,不要引人起疑。”
我眨眨眼睛,忙点头,再点头,天啊,能少五十,是五十,刚要张嘴问是谁帮我,她就匆忙答道:“女皇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监,古公子虽急,却无法白日前来。公子对小的有恩,小的定然全力照顾。有人来了,对不住了。”她声音一仰,冷喝道:“趴下!”
我第一次这么听话的趴在了地上,那狱卒头一愣,手指一抬,指了指那长长的凳子,继续冷声道:“给我趴好了!”
哎……没有受刑的经验,真是对不住一脸严肃的女狱卒头了,忙从地上起身,蹿到了长凳子上,老实的趴好。心里想着我家熏熏宝贝的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奔波到一个这么有用的人,感动啊……又想想女皇的态度,犯得着为我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小民,而特意吩咐严加看管吗?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三名狱卒大踏步跨了进来,其中一名头目,看起来一脸凶向,绝对是夜叉的典型代表人物。夜叉和倒戈的狱卒头寒暄了两句,就绕到我另一边,拎起了厚重的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我顿时觉得心在跳,苦水在流,她的样子,好像是嫌弃g子不够重,打起人来不上手,怕拍不出横血和r沫?
我从最末端的脚指头尖开始上蹿冷汗,身子没出息的开始发抖,牙关打着哆嗦,就像啄木鸟。爹爹,哥哥,若熏,红依,绿意,朝啊,我要被打了!等了半天,不见板子落下,我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美丽善良的气质感染到大家,让狱卒们放下g杖,立地成佛。心里发凉,不是还有监刑官吧?隐约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啊等啊,就在我以为等不来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古虹雍容典雅气质高贵的走了进来,她的护卫忙为其搬来了凳子,她撇向我的眼里,似乎有丝期待的光芒。期待什么?期待我早日放出去?还是期待我被g子打死?这个问题,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我瞪着她,突然笑了笑,声音甜甜的喊了声:“古姨……”
她身体一僵,冷喝道:“行刑!”
是的,试出来了,她是期盼我能被打死,而至于为什么?我想,如果我还有一口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