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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2 / 2)

咣!我脑袋仿佛被两个大锅盖给狠扣一下,顿时觉得云里雾里蒸里煮里的落扑腾了一阵子,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好半天都没回上一句话。


而此时,旁边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我什么没有妇威,丢了女人的脸,说什么我就一盗貌昂然的虚伪女子,无非就想睡别人家的小爷!


这……这……这……天理何在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说我没有夫威,说我丢了女人的脸,我还告诉你们,我就爱我家暴龙这一口,你们一各个娶得温柔若水,低眉顺眼,就都跟一个爹生得似的,娶一个和娶一百个,都没有一丁点的分别!只不过浪费了自家的粮食,糟蹋了自己的身体,践踏了自己的品位,埋没了男子的风情!


还说我想睡别人家的小爷?哪个混帐王八蛋说的话啊?就我这模样,需要用拳头威胁人家,睡小爷吗?那往我床上爬的男子,跟蚂蚁一样,那是成群结队地!告诉你们,姑乃乃我既长了眼睛,也有魄儿!不像你们,什么货色都上,不吹蜡烛,就当自己是瞎子!逮个男人就当宝!”转身,拦住红依绿意的腰,头也不回的打算进酒楼。


却不想身后传来一个不得不让我贮足的声音,那个人说:“没见过丘岳的人,还真把土山坡当做了高峰!”


嘿!这话说的,不就是指我夸夸其谈吗?不就是影s我没见过美男吗?不就是埋汰我把自家的男子看得太高了吗?而这本应该若黄鹂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跟老鹰似的?却还有着那么一丁点的……熟悉?


我笑着缓缓回过头:“我家里的美男要是土山坡,你家里的一定是超级大盆地!”


一百零七。招惹了麻烦


当看清楚女子的那张脸时,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心在停了三秒后,狂跳了数下,美,真美!此女子艳若带刺红瑰,行若玲珑皎月,十五岁的样子,一双莹莹美目下,泛着不属于她年纪的孤僻,清冷。一身紫色锦绣穿在她身上,显得贵气不凡。我打量着她,而她也用那双美眸细致的观察着我,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却非常微妙的紧张。


良久,她勾唇一笑,若绝美的花海在瞬间绽放,挑衅的看着我说:“很多话不是光说说就能成为事实,到底是山坡,还是盆地,都需要眼见为实。”


被我打成猪头的女子见有人帮衬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挺了挺腰板,眯着一只青眼说:“可不,可不,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底值不值得为其拼命啊?男人毕竟是不值得惯着地!”


我眼光一扫:“是骡子是马?你tmd是骡子还是马生的?嘴给我干净点,注意点用词,别说我把你另一颗门牙捭下来抠鞋底!”


那女人立刻猫下了腰,用眼神瞄着紫衣女子,等她出头。


紫衣女子斜了眼那鼻青脸肿的女子轻视道:“没有二两r的贱奴,也敢撑抬面!”


紫衣?贱奴?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


除了昨天碰见那位无证驾马的疯婆娘还能有谁把‘贱奴’二字,说得深入骨髓?可她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像在说我呢?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瞥了眼那被打的女子笑到:“想看我家美色也不怕灼伤了你的那对狗眼!”含沙s影是我特长。


紫衣女子呵呵一笑,仿佛非常开心的对我说:“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家美色到底有几分颜色?若真能灼伤人眼,我就把她的这对狗眼挖了送你,如何?”她指了指旁边眯着青眼的女子。


那女子一惊,一只眼睛圆瞪,另一只眼睁了睁,却没有睁开,颤抖的伸出手,指着那锦服紫衣美女吼道:“你们赌你们的,关我什么事?谁想要姑乃乃我的眼,我呸!找死!”


那紫衣女子嘴角一勾,那样绝美的脸上笑出冷血的样子还别说有多震人,她手指一挑,她身后的一名女子立刻闪身而出,只见手起,银光现,正对着那女子的眼睛,我心一惊,忙喊:“住手!”


银光停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子眼前,看清后,才能辨认出是一把雪亮而锋锐的匕首。


我心惊,她怎么就如此的狠毒?但面子上却笑道:“跟个穷酸得穿不起裤子的人叫劲有什么意思?你也不怕埋汰了你的那把好刀。”


她有意无意地卷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那……如何和你叫劲,是不是就能有点意思?”


我眨眨眼睛,就像若熏一样的无辜:“你很无聊吗?非要找个人叫劲?那我建议你去找条绳子,一头捆绑在野牛身上,一头系在你身上,你们慢慢拉,应该够你玩一会儿地。而我,现在要回家抱美男,生宝宝,繁育出优秀的‘凤国’下一代,就不陪你叫劲了。”揽住红依若熏的腰,从容不迫的在她身边渡过。


当我和她都目不斜视的只看前方,越过彼此的时候,她慢声细语的说:“秋叶,我没有说过住手。”


我心一抖,只听一声无限凄惨的哀嚎,刺得我呼吸一紧,眉头一皱,手豁然收紧,身体停了停,颤了颤,咬了咬牙,继续走……


却听那紫衣女子轻笑道:“还有另一只狗眼……”


我抬起的腿,却怎么都迈不出,咬了咬唇,豁然转身:“住手!”尽管那被打的女子非常讨人厌,但也不能因为我和紫衣无理由的叫劲而失去看世界的权利!她……太残忍!


我……不想惹,却已经招惹……


四周观看热闹的人群就像处于冰窖里的死物,无声无息,除了那女子不停的瑟缩哀嚎,除了那手指间不断流出的血y,除了滴落到地上的殷红快速消息入土里,一切都很无声……世界无声……人无声……


我渡了回去,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站到那紫衣女子前面,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鼻下闻了闻,凑到她唇边吐着气说:“你身上……还真有股s味。”


“你!”她眼睛届时圆瞪,伸起手,就要打我的脸。却被我一把抓住,另一只手狠扯了一下她的秀发,她吃疼得紧眉。与此同时,她的属下也与红依绿意动起了手。


我头也不回的一声高吼:“别tmd打了,没看见我们正在谈判么?”


唰……各自归了位。红依绿意站到我一边。


我笑问:“说说,你想怎么玩?”


她眼神一冷:“怎么玩?我们来比试比试。”


我笑:“你输了,对那女子说‘对不起’,负责将她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我三声妈,如何?”


她脸色一y:“好,你若输了,就把你的二位小爷送给我抱!你的命,是我的!”


我一阵狂笑,笑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红依绿意送给她抱?我的命是她的?哈哈……我tmd都想哭了!


此刻,一股让人分外安心的檀香味飘进了我的呼吸系统,安抚了我紧张的神经,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邪笑着响起:“一套房子,千两银子,也未必够资格看我家弟弟的小爷一眼;况且,任谁也不觉得你的三声妈,就值上我弟弟的一条性命。这个帐,小姐你也算得太过了。”


我抽着鼻子,一回身,感动地钻进了哥哥的怀抱,颤抖着小肩膀嘟囔道:“才来!我的肚子都饿了,没有人请客……”


头带沙帽的哥哥宠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饿了才想起哥。”


我暧昧地摸了摸他的手:“渴了……也想哥。”哥哥的手有些发烫,看来脸也一定红了,嘿嘿,这就是我可爱的哥!


那紫衣女子重新打量着我,挑眉:“男人?”


我狼笑一声:“我这两个大灯笼似的胸脯,竟被你看成了男人?第一局,你就输了!”


她皱眉:“输了?我们还没有商讨好赌注,怎么就开始了比试?”


我笑道:“没商量好,可以再商量,但你上阵打仗,还会先跟对手说,我们开始比试了,你注意了,我的刀要挥了吗?切!”


她刚要发狠,众人一哄,她独自压下了那口气,眼神一凛:“第二局,我们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不是绝色!”


哥哥说:“绝色之美,在于对比,你也出二人一起进行比较,方为公平。”


我笑:“哈哈……就是吗,我们也看看你对绝色美男要求的标准。”


她将手紧紧一攥:“好!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什么货色!柳之,佛儿”她身后又闪出两名头带沙帽衣衫飘渺的优雅身姿,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人都装进了后背的神秘背包,就像机器猫小叮当的百宝兜,随时都能拿出一两件宝贝。


我喊道:“红……红,绿绿!”红依绿意身子齐抖了一下,人群也跟着晃了一晃。对不起了宝贝们,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我们的真实姓名还是低调处理吧,别还没打听到曲府的血案,自己先被敌军灭火了。


感受到红衣绿意的火辣目光,我低头,再低头……尽管再低,但也得抬起来讲讲条件,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清清嗓子,说道:“至于赌注吗?我们就以同样的筹码,以示公平好了。你赢了,我就负责将那女子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你三声妈,如何?”


她鄙视道:“一套房子,千两银子?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皱眉:“那你想怎样?”


她突然一笑:“我要抱你的红红绿绿两位小爷!”


我这个心梗啊,她这也太缺德了吧?


她继续道:“如果我输了,一套房子,五千两银子赏那瞎了狗眼的贱奴,柳之,佛儿送你抱,如何?至于那三声妈,我们且比下,我等着听你甜甜美美亲亲切切的叫妈声!”


我愤怒的小火苗,蹿啊,蹿啊,吼道:“你不觉得你太没有人权了吗?你说送人就送人,你当你家柳之,佛儿是宠物呢?”


她怒道:“你到底比不比?”


红依绿意齐声道:“比!”一字定音。


我感动的回过头去,抓住二位的嫩手,言辞恳切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自己的美貌,绝色天姿,要知道,自信的男子是最美地!”又颤抖的转过身,看着紫衣女,真切的说:“商量个事儿,你给出的五千两银子,能不能仍旧给瞎眼的一千,剩下的给我吧,就当是赞助费了。”


紫衣女子脖子前倾,眼睛大睁,眨动一下,嘴角抽筋,看着我开始运气。


突然,一只带血的手,颤抖的拉上我嫩白的手指,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挂着垂下的一只干瘪眼珠,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以死一般愤怒的目光瞪着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你好不是人啊!竟然连我的瞎眼费也抢?!!!啊……没有天理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全身激烈的打着颤,对那女子做着深刻的检讨:“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抢你的瞎眼钱,你……你快把那冒完浆,干瘪乱晃荡的眼珠皮收好,别等会儿让狼狗咬了去!放心,银子是你地,放心……”


那女子得到我的保证,才又一声哀嚎,倒在地上,继续痛苦的呻吟。


哥哥拿出手帕擦了擦我被她抓红的小手,我又在哥哥身上噌了噌冒了汗珠的额头,感慨无限啊……


紫衣女子嘴角勾起,就像在嘲弄我的无知,告诉我贱奴就是贱奴,就是没有人格,生如草芥。续而冷声音道:“比试吧。”


我做了个飞鸿哥的帅气造型,说了声:“请!”


一百零八。豪赌


紫衣女子将手抬起,食指向前一点,动作优雅干练,完全的主人派头。柳之,佛儿向前移步,衣衫飘渺,秀指轻抚,取下沙帽的瞬间,众人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赞叹声络绎不绝。


两人我分不清谁是柳之,谁是佛儿,旦见沙帽下的容颜皆是芙蓉玉面,顾盼生辉,气质不凡。其中一淡色蓝袍男子,身披薄绒雪白披风,恰似柔风不胜的娇羞,典型的弱美男子,怕是所有大女人主义都想要保护的小男人形象。另一人则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但那不可一世配在他无暇的面脸,还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是的,他有自傲的资本,那样的容颜,那样的骄傲,不是一般人驾御得了的。雪白披风下的一拢水缎衣袍,将那动人的身姿勾画得形若羽仙,让人不敢轻易窥视。


我真的想说……真的想说,就让我说吧,让我说行吗?真的要说……很美!


我收起了打架的招牌酷造型,渡到一拢红绿分明的二人面前,低头,钻入薄沙里,进距离的直视着红依的眼,动情的吻了吻,咬了咬他的唇,满意地看见他面上的潮红,轻声道:“这么丑?怎么赢?”


在他发怒前,身行一转,钻入绿意沙帽下,亦是一翻唇舌爱抚,低声道:“晚上回去制造小绿意。”


当我从绿意的帽沙下钻出,站在二人中间,打了个响指时,两人玉手一抚,沙帽落下,墨丝飞舞,若千万条情丝顺风飘扬,浸入感官世界,传递着被爱滋养的美丽……


本俗气无比的大红大绿,穿在红依绿意身上,却仿佛在极端中渲染着别致个性与独特的美丽妖娆。那略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却各有着迥异的不同风情,在同中,存异;在异中,共同。红依因为被我惹怒,双眼豁豁明亮,红衣与他一同燃烧着,若惊鸿的一瞥,让人过目不忘。绿意的芳姿妖妍,若绿叶中微露的白荷,靡丽动人,因我的许诺,而略染兴奋羞怯之色,惊艳了人的感官。


比赛中的四人也正相互对视着,评价估计欣赏挑剔着对方的种种外在容貌与内在气质。眼神在较量,风情在较量,底蕴在较量,我双手一摸红依绿意p股,两人皆面色绯红,载着羞涩,略带埋怨的瞄了我一眼,但那眼中包含着的浓浓爱恋,却若上好的佳酿,沉醉了所有人的感官。


没有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指指点点,大家的魂都被吞没了般,傻傻的看着我的红依绿意,啪嗒一声,口水落地。


我得意的晃动着肩膀,对紫衣女笑道:“这一局,我又胜了。你知道胜负之间的区别吧?区别就是我看见你的小爷,只是感叹很美。而你,看见我的宝贝,却瞳孔放大,只想占有!这就说明,我的宝贝比你的小爷美,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还有,你知道自己输在哪了吗?你输并不是因为小爷不美不绝色,而是输在他们的神采上。你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才是最美的吗?他们有自尊,有思想,有自信,自己知道被爱,更知道自己爱得是谁!男人,永远不是玩物,他们的力量比女子大,他们有颗包容的心,他们可以和别人共服一妇,没有男人,就没有新的社会;没有男人,女人自己全白费,也就蹦不出今天的你与我作对!小丫头,你要学会爱人,更要珍惜被爱。看看你家的这二位,一个跟病秧子,一个跟大仙鹤似的,好好疼着吧。


对了,银子的事,我就不催促你了,你这样大个人了,应该不会赖帐。至于那三声妈,我可急切的盼着呢。”


众人仍旧贪恋地盯着我的宝贝们,眼珠子乱转,不知道使劲瞄哪一个更好些,真怕他们把那对儿珠子逛下来。而那病秧子和大仙鹤不知道是以为我的话,还是见识到红依绿意的光彩,而脸色煞白,但,马上,我就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了。


女紫衣女子气得不清,提腿走了四步,站到我面前,脸色铁轻的怒视着我,突然回过头去,手起巴掌落,只听啪啪啪啪四声响亮的大手饼,狠狠地糊在了柳之拂儿的脸上,顿时浮肿了清晰的五掌印。


那被打的病秧子,身型不稳,轻摇间低下了头,颤抖着,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那高傲的大仙鹤被打却将腰板挺得特直,就如同受到表彰一样,面不改色, 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憎恨。靠!关我什么事?


那紫衣女子抬起连环脚,又狠踹了数脚,愤恨道:“没用的贱种!”


我桶桶红依,用p股撞撞绿意,小声说:“看见没?没有对比哪有高低?我对你们多好啊?记得,把着一幕原本的学给若熏宝贝听,让他也知道我的善良!”


两人扑哧一笑,没有说话。


我续而不耐烦的对紫衣女嚷嚷道:“你到底打够了没有?我还等着认女儿呢?快点叫,叫完了我好去吃饭,好饿啊!”


众人开始倒戈:“就是,就是……输了可不能不认帐……”


紫衣女突然回过头来,目光一扫,众人禁声,她将手指攥得青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着,甜甜的张开了口,叫到:“妈……妈……妈……”


我一阵错愕后,笑道:“好,乖!那妈就不陪你玩了,妈要回家为你制造小弟弟去了。”抬腿就走,不想做一分的停留,这个丫头不简单,竟然能屈能伸,怕不好对付。而且,我尤其不喜欢她看红依绿意的眼神,那种炽热的目光,仿佛有着得与失之间的毁坏欲望。


她突然伸手将我拦下,呵呵一笑:“三声妈喊完了,唤声姐姐也不过分,小妹洪仙儿,想与姐姐交个朋友,不知姐姐芳名?”


众人惊讶的哄哄道:


“洪仙儿?”


“呀!是新任的四大护国长老之一!”


“啊?好美艳,好……”应该是好凶狠吧?却好不出来了,因为瞎眼这一鲜血般的事实,仍旧凄惨的呻吟着,谁敢说实话啊?


知道她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吃惊,在若熏宝贝送我洪仙儿的玉佩时,就告诉过我,此女可谓是辛狠之人,虽然有着绝佳的容貌,却下手狠毒,对她看上的男子,没有一个得不到手。因为无论是她刚继承其母的身份地位,还是她行事深得女皇心的凶狠作风,都已然让她有了任意而行的资本。她把人命当草芥的本领,今天,我也深有感触,对于她,我是宁愿远离的。


虽然,我也想交位女性朋友,可以没事谈谈家里美男,谈谈不足外人道的房事,谈谈未来的孩子计划,确实,我就这一平凡的俗人,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但,她,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


我笑了笑:“英雄莫问出处,有缘自会相聚,姓名这种东西,不重要。深水的鱼和飞天的鸟儿,本就有着不同的生活,怕是无法同行了,你继续找美男,我回大海里找我的臭鱼烂虾,别了。”点点头,绕过她,继续走。


谁知道她身形一闪,又赌在了我前面,笑颜如画似花,让我这一向不喜女色的人,也不仅有些恍惚,这样的女子,真是要命啊!她略显天真的拉住我的衣袖,摇晃道:“姐姐真是妙人,刚才是小妹我怠慢了,一心和姐姐稚气,别怪妹子我不懂事啊,谁让我被家里惯坏了,整日胡作非为,今日见姐姐,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姐姐高就高在对事情独特的看法上,让妹妹自叹不如。


姐姐,今天妹妹做东,请姐姐喝酒如何?别扫了妹的面子,这‘帝京’虽大,却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方。”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在给足面子的同时,又为自己找了台阶。而话里话外,看似简单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更是一记软钉子,让你不得不吞下去,却难受得要命。这种藏在腹内的威胁,真够厉害地!


我哈哈一笑,开心地拍了拍她的手:“ 妹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姐姐就算在薄凉,也不好抚了妹妹的好意,能相见,既是缘分,就这间酒楼吧,也算是我们真正认识的。”明白人面前,不说糊涂话,她也一定认出我是昨天挡她道的人,不然,今天不会如此难缠。


“好啊,就听姐姐的,请……”洪仙儿笑颜若花,风采照人,真让我相信,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天真少女。


可是,谁又能想像得到,就是这么个变脸跟变天似的少女,竟带给了我难以磨灭的痛楚。即使是报复,都显得如此无从下手。


也许,生命的轨迹,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拉开生活惯有的刁难方式。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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