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奇却非常想深入了解,毕竟这关乎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呀,搓着手一脸讨好的笑道:“那你现在---你懂得。”那笑的是要多贱就有多贱啊! p
这小子还真是够无耻的。怪九郎都有些抵挡不住了,他在怪也没有怪到和一个都可以做他孙的人谈论这些事,但是他的心理素质倒也不是盖的,语气非常平淡的回应道:“你问的有些多了,若是你不想学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p
“不不不,学,当然学。”李奇连连拱手道:“多谢,多谢。” p
怪九郎道:“谢就不必了,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文儿。” p
李奇皱了下眉头,道:“你现在就打算让小文跟着我?” p
“嗯。” p
“那你们夫妇呢?” p
怪九郎沉默少许,略带一丝哀伤道:“我们夫妇是时候该放手了,等到我将帮你妻子止痛之法教给十娘后,就会离开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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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 p
“恢复的很好,等到伤口愈合,就可以下床行走了。” p
“女神医,最近真是辛苦你了,他日若需要我帮忙,尽管吩咐就是。” p
两日过后,赵菁燕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让李奇是欣喜若狂,不禁拍着胸脯大放厥词,这种空头支票,那李奇真是张口便来。 p
刘云熙已经习惯了他的言而无信,理都没有理,就转身离开了。 p
她一走,李奇就立刻坐到床边,握住赵菁燕的手,几番张嘴,但却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跟赵菁燕说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p
忽然,只觉手中一空,李奇低头一看,见赵菁燕将手缩了回去。不禁诧异道:“怎么了?” p
赵菁燕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道:“李奇,我们只能是有缘无分。” p
李奇不可思议道:“这是为什么?” p
赵菁燕忧伤道:“我是太祖之后,而且又曾犯下如此大罪,皇上能对我网开一面,就已经是仁至义尽,而你贵为当朝第一日,你若想娶我,那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么肤浅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p
李奇轻轻松了口气,道:“原来你就是在担心这事。” p
赵菁燕道:“若是我们二人只是普通人,那只能算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但我们不是,我们之间的一定会涉及到很多的利害关系。” p
“我知道,我知道。”李奇点了两下头,又将赵菁燕的手拉了过来,笑道:“燕福,你当真我就有这么傻么,连这一点都没有考虑进去,那未免对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你放心,这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p
赵菁燕想了一会儿,狐疑道:“当真?” p
李奇点头道:“如果我为你一个人,而冒此危险,这显然是对七娘她们的不公平,若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也不敢拉着这只手,啧啧,你的皮肤还真是光滑呀。” p
赵菁燕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觉得李奇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是听到这后半句,不禁面色一红,缩回手来,啐道:“下流。” p
李奇赶紧拉回她的手,道:“什么下流,我摸我妻子的手,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就算开封知府来,也不能判我有罪。” p
“谁是你妻子了,还开封知府,开封知府看到你,那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除皇上谁又敢判你的嘴。”赵菁燕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再缩回手了,虽然她很不喜欢李奇的毛手毛脚,只道:“你要答应我,若此事不成,你也万不可勉强,这或许就是命,我不想因为我个人,而让大宋凭白多一场腥风血雨。” p
世上之事,皆是有得必有失,李奇拥有无上的权力、富贵,而赵菁燕一出生就衣食无忧,但是他们也必须为此舍弃一些东西,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牵动着整个大宋王朝,所以他们做任何事,哪怕是吃喝拉撒,都必须比普通人考虑的更加周全,不管是爱还是恨,他们都不能畅快的去享受,因为他们顾虑的实在是太多了。 p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何等的霸气,令人崇拜,其实不然,这只是一种嫉妒自私的做法,纵观古今,但凡这种人从未受到世人的敬仰,而是唾弃,遗臭万年,真正受到世人敬仰的,恰恰就是那些冷酷无情的人,孰对孰错,一目了然。 p
这一点李奇很明白,但是明白之后有的只是痛苦和无奈,不禁苦笑道:“在你心中那江山社稷始终比我要重要一些。” p
赵菁燕摇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我问你,我们二人和千千万万百姓相比,谁又更加重要?更何况我们也是大宋千万子民其中的两个,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你这个当朝一品了。” p
李奇知道说这些事,他不是赵菁燕的对手,只当自己被她说服了,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p
“我相信你,若非如此,当初我也不会选择帮助你。”赵菁燕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得,道:“对了,邑州现在怎么样?” p
李奇如实道:“在那天晚上,那些匪徒就被杜知府领着全城居民给击退了,我们损失不是很大,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p
赵菁燕听到邑州无忧,心中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可有查出对方是何人?” p
“我现在只知道这事可能与狼峒族有关系。” p
“如果是狼峒组所为,那么此事一定跟罗虎有关。” p
“我也是这般想的。” p
赵菁燕道:“如今我已经好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这后方突然冒出敌人,对于前线的战士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p
李奇道:“不急,不急,他们最多一千来人,根本不可能对岳飞他们造成威胁,等你伤口痊愈了,咱们再一块回去。” p
“这---。” p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事已至此,也不在乎这两日,况且留你在这里,我也是放心不下,更加不可能专心去处理那些事。” p
“那---那好吧。” p
就在这时候,忽听沈文在外面喊道:“爹爹,娘,娘---。”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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