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蚊子的时候忘了肩头上的李小宇。他肯定早就醒了看了大半天了,现在憋着笑和那个兔子大嫂解释着。我缺心眼?缺心眼也是你给折磨的。前面那位大嫂的三丈高的火被李小宇的一番话浇得一点都烧不起来了。“啊?他缺心眼啊?”
“是啊,我得天天看着他,我不看着他,他就惹事,你看他傻乎乎那样,都这么大了还n炕呢。”
“真的啊?啧啧,你是他哥啊?”
“是啊,照顾他都累死我了,不过那有啥办法,也不能因为他先天不足就把他扔了啊。”
“唉呦,你看看人家孩子,这点小岁数就知道照顾傻弟弟。”
我都有点快哭了,至于吗你,啊?李小宇,你就是为了救我,也不能这么糟蹋我啊?我哪傻啊?不就是没你坏吗?难道善良本分也是罪吗?这时候全车的人眼睛都盯着我们这儿来了,这旅途确实太寂寞了,这么难得的热闹事谁不想看啊?众多的细碎话语象一大群跳蚤一样地腾了起来,比蚊子还可恶的飞满了整个车厢。
“哎呀,原来他真的缺心眼啊,我看他刚才还亲他哥呢,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正常,原来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看看人长的流光水滑的,怎么是个傻子,唉,可惜了的。”
“唉?他是傻子怎么不淌哈喇子啊?(流口水)”
“傻子也不一定非得淌哈喇子啊。”
“也是啊,嘿嘿嘿嘿。”
“看人家当哥哥的,多知道疼弟弟啊,不知道一天得n几回裤子呢,还给他收拾的这么干净利索。”
如果言语能看见的话,想必我现在头上早已贴满了黑色的侮辱性的长句了。我脑袋甩了好几甩,妄图拨打开这些让人气到无力的杂言碎语,但是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啊。于是我目光变得散乱的躺在了汽油味十足的座位里,看着李小宇,这个该死的魔头脸上一脸憋不住的笑,我们目光一对视,他上来一把就把我搂在怀里,弄得我两个肩胛骨都快并一块儿去了,“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回家了。”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和兔子大嫂说:“对不起啊,姐姐(不要脸,她都能当他妈了)。”
“哎呀,这有啥的啊,没事没事。”一天云彩满散。
我把头倚在他胸口那里,尽可能地低着头,使劲的咬住了他的一大块r(人生最爽莫过于此啊,哈哈哈哈),他一声没出,但是笑意全无;十个手指头突然发力的扣进了我的后背,那力度简直要扎进我的后肋骨里去了,又疼又酸还有点喘不过来气,马上我就收嘴投降了。他下巴拄在我脑袋上说:“饿了吧,饿了你就哭吧,一会儿到站了,哥给你买好吃的去。”
我奋力挣开他的爪子,呼吸不匀的摔在了车窗上,妈的,倒霉c的。一车人又无语了。车还是晃晃悠悠的向前开。果然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车终于进了又一个城市,在灯火通明,蚊子小咬一大堆的车站前面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我就挤着冲了出去,才站稳脚跟,李小宇的手就搭上了肩:“走吧,小弟,我带你吃饭去。”说完,拦住了一辆出租,钻进了车他说了一句“金刚山”,车就稳稳的开了。他回头看了看我,那层习惯性的轻蔑又盖住了他的脸,轻蔑下面是冷冷的不高兴:“还敢咬我了?啊?我应该把你打的更傻。”停了停,不出声了。
过了几分锺,车到了一家挂着“金刚山”牌匾的饭店门口,不用问,这肯定是家朝鲜饭店,因为金刚山几个字旁边蹲着一个穿粉红朝鲜长袍微笑的小姑娘,脸上还一边画着一个复杂的圆形的y阳鱼。下了车,他径直走进饭店,旁边一个女服务员对他说了一大串听不懂的话,他也冲她礼貌的点了一下头,估计她说的可能是朝鲜话,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零距离的接触朝鲜人,所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好奇。
脚跟脚的和李小宇进了饭店,饭店里灯火通明,大大的几乎落地的玻璃窗上卷着烟黄色的竹帘。天棚上垂下来几只做的象小城楼一样的淡黄色的薄纸灯笼。白色的四壁上贴着美食的照片,正中的柱子上还挂着一块满是朝鲜字的圆形的表。楼下大厅里10张左右的桌子,都坐满了人,所以服务员躬身请我们上了二楼的包间。开了包间的门就上了一个大炕,炕上铺着彩色碎花的人造革,几只长方形盒子一样的木头凳子散放在靠墙的炕边上。服务员笑眯眯的托来一只大盘子,往炕桌上放了3碟泡菜、一碟黄豆,和一个温度很高的白瓷茶壶,同时菜谱递了过来,李小宇看都没看的就点了几个我听都没听过的菜:牛脊髓豆腐汤、手撕牛r、蛋黄茄子片、哦,还要了个拼盘,说是上面要明太鱼丝、苏子叶、蕨菜、香菜根。末了他竟然也说起朝鲜话来了,我瞳孔都放大了的盯着他看,他说朝鲜话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既威严又不失礼貌。就这么盯着他直到服务员出去,冷不防他伸过一只手摸了我下巴一下:“怎么了,没听过我说韩语?”然后把我搂在怀里,”那我以后经常说给你听,好不好?”
“c”我使劲一扒他双手。我还想吃饭呢,恶心。
他还不放,亲着我的耳朵。
“一会儿让人看见了。”我挣命一样的甩着他,他这次不情愿的放开了手。
这饭店上菜的速度还真快,一会儿,菜齐了。我也确实饿了,不容分说的抓筷子就要吃,李小宇速度不快但命令性极强的说了一句:“放下。”我筷子硬是没落下来,疑惑又有点生气的看着他。
他有点犯愁的说:“你是不是混了几年,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了,我比你辈分高,我不吃你怎么能先动筷子?”
这一句话就象五雷轰顶一样的一下把我给炸的没感觉了,确切的说是没饿的感觉了,“辈分?礼貌?”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完这两个词。而且还瞪着眼睛看着他,那样子就象一只抻着脖子瞄苍蝇都瞄傻了的青蛙。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才能让他重新认识到他是流氓,他不配讲礼貌,他不是我叔叔,他也没权利不让我吃饭。
李小宇一点都没理会我表情的变化:“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舅舅,我来就是要投靠他的。他们一家和我妈妈都是地地道道的朝鲜人,所以你必须得学会我们的礼节。”
蛇男21(小屋中的猥亵)
“你们的?你们的?”我怎么怎么就听不懂?“你爸爸也是朝鲜人?”
“住嘴,我不想揍你,说什么你听着就得了。”
c你个妈的,死b李小宇,什么时候都压迫我,这回又升级了,我是不是被哪个鬼卖给他了。
“听好了,看见长辈我怎么行礼你就怎么行,必须我动筷子以后你再动筷子,现在就养成这习惯,记住了,别让我老揍你。吃饭碗不许端起来,嘴别伸到碗里去,左手放桌子底下,右手用勺子舀汤,先喝汤后吃饭,然后才可以随便吃别的东西。筷子不夹菜的时候放右手边上,并齐了,露点在桌子外。现在就作,别到时候让我丢脸!”
什么东西罗里罗嗦、乱七八糟的,吃的是饭又不是礼貌。真他妈多余,但是摄于他的y威,我就得照作一遍,作完了,他笑了,“还不笨啊,你。”
我轻蔑的一哼:“我家比你家的严多了。”
李小宇好奇的一挑眉毛:“怎么个严法?”
“我忘了。”
“c”。他有点生气的一歪头“快塞,塞饱了睡觉去。”
“在哪儿睡啊?”
“有你睡的地方。”
淅沥呼噜的,我用劲的填着肚子,说实在的,这菜好吃是好吃,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吃不习惯吃不饱,我吃饭从来没有喝汤的习惯,他非得让我喝,灌了一肚子汤,一会儿就得饿,于是我赶在他前面抢了好多牛r,他也没说什么,又和服务员多要了一盘。
吃完了,一看表,10点了。结帐出饭店,和他穿几条街道和小巷,从吃饭的时候起,我就觉得他好像被一些心事坠住了,不再那么油腔滑调的气我了,而且这些心事看样子在他体内越长越大,以致堵住了他的咽喉,憋住了他的表达能力。一路上他也没说什么话。穿过了一片好像厂区宿舍一样的简易砖楼,那些低矮的楼房外每层都有贯通左右的走廊,每家每户的窗户上都挂着大葱、大蒜,辣椒之类的东西,走廊里棕色带盖的大肚坛子到处都是,然后就是一些乱的要命的生活用品,从鞋刷子到纸壳箱子,热热闹闹的站在堆在一起,让看的人的眼睛忙的要命,每次看,都能有点儿新的收获。
走着走着,就上了山,怎么上了山啊?我也不知道,这个城市比较怪,好像就是建在山上的。我是平原长大的,没见过,觉得非常好玩。山上的路是柏油马路,路的左右错落着很多建筑,许多平房散落在山上,周围被郁郁葱葱或粗或细的树木拥抱着。风一吹来,树发出了哗哗的声音。爬着爬着就上了半山腰,他熟悉地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间看起来很不错的贴着白色外墙砖的平房。“进来吧,这是我小时候的家。”
我进了门,本以为不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却绊了我一交,什么玩意儿?这时候头上的日光灯亮了,我过了好半天才看清楚,原来脚前面是一片低矮的大炕,绊我的就是这大炕的炕沿儿。“你家怎么进门就上炕啊?”
“是啊,朝鲜人嘛,这原来是我姥姥家的老屋子。我小时候在这儿住过好长时间,后来他们都搬到楼上去了,走的走,留的留,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炕上长大的。”背后伸过来一双胳膊,揽住了我的腰,一双唇亲着我的后颈:“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事呢。”说完又扒下我颈根的衣领,亲了我锁骨一下。
然后他走到屋子的另一个房间又开始了那天一样的睡前洗漱准备,不同的是,这回他扔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擦炕上的灰。其实这屋子可比鬼城那间强地多的多,好像总有人打扫收拾一样,墙壁天棚干干净净,屋内的物品也放的整整齐齐。我所作的擦灰工作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干完活儿,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这所房子原来有3间,另外的2间一个锁着,一个作厨房和洗漱间。李小宇看见我走出来就径直上前抓起了我的手,用力一撕绷带上的胶布,然后一圈圈近似粗鲁的解下了绷带,最后我手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还没都愈合。“是不是该拆线了,老这么捂着也不行啊。”他端着我的手自言自语道。
“不行,还没长好呢。”我马上反驳。
“怎么没好,这不都合口了吗?”
“哪儿合口了?”我有点不妙的预感。
“我给你拆了,上云南白药吧,这好的也太慢了,明天见舅舅,你还缠一个绷带算什么?”
“不行。。。”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举起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银色5cm左右长的小弯剪。“别动啊,扎进去我可不管。”于是开始了挑线头的工作,我靠,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那么长一道口子刚有点合的意思,他就在上面挑,有的地方刚长出来的嫩r被他不小心一碰又裂开了,开了以后就有透明的水流了出来,真疼啊。好不容易把线都挑开了,他又用指甲钳揪住线头一个一个的往外拔。那线头一出来,马上就有血跟着冒了出来。“宇哥,宇哥,你别弄了,哎呀,哎呀,亲哥、亲哥啊,你别弄了,疼。”
“你太矫情了吧,这点疼算什么啊?”又拔出来一个“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拔了。”
我不情愿的用嘴唇碰了他脸一下。“这叫亲啊?你逗我玩呢?”又用力的一拔。
“那亲哪儿?”我闭着眼咧着嘴问。
“嘴啊。”他想当然的说。
“好。”我毫不迟疑的亲上了他的嘴,他的唇还真烫,象发了烧一样。两唇搭上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搂住了我,借劲儿连亲带咬了半天。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再等一下啊,马上就拔完了。”
我c他无数辈的祖宗啊,苍天和十九重天的神仙啊,难道你们就不能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得罪谁了我?怎么就栽到他手里了?行了,忍吧。拔完了线头,他拿来一个小瓶,倒出黄色的药面,都拍在我手上那道大伤口里了,然后在上面贴了一大块花花绿绿的胶布,末了还按按。“好了。”他抱着无比成功的喜悦说。“洗脸去吧,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呢。”
我沮丧的走到了r白色的洗手池旁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着脸,无意间抬头一看,我靠,胡子什么时候出来了。我回头问正在收拾药品的李小宇:“有刮胡子刀吗?”
“有,在镜子后面的柜子里。”
我打开洗手池上面的化妆柜拿出一把黑色的剃须刀,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看不懂。打上肥皂沫,我就照着镜子开始刮。突然,p股上挨了一掌:“c,胡子长的挺快啊。”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脸划开,我愤怒回肘一击:“你干什么?我脸都快刮破了!”
“没事,我这儿还有药呢。”
丧气。
刷牙。站在池子前刷牙,李小宇借着从梳妆柜里拿东西的时候,从后面顶上了我的臀部,虽然隔着两层裤子,我还是能觉得他那里象充气一样的涨了起来。不但如此,他还用力撞了两下我的p股。我忍。
好不容易进被窝了,我躺在了软厚的被子下,大吐了一口气。刚闭上眼睛,李小宇就全身赤l的游了进来:“宝贝,让我亲亲。”
我闭着眼睛忍。越发火越是配合他。没想到,他先用两条长腿夹住了我的双腿,蹭了半天以后又一跃压上了我,“翻过来,老婆。”
我没动,他直起身,一下就把我脸朝下的翻了过去,“p股撅起来点。”
我慢吞吞的撅了起来,他一个手指头一下就捅进了我的g门,“啊!”我失声喊了出来。
蛇男22(和他在一起就是被c)
“没事,喊吧,宝贝,没人听的见。”一边说他一边用力穿着我的直肠,弄的我紧着躲他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关键时刻终于来了,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肠子,紧接着那个大j巴火烫火烫的强塞了进来,而且狠命的向前一冲,我眼睛一下就发黑了,g门又四面八方的裂了,那感觉,就像你好几天没拉屎,终于有一天想拉了,一个那么粗的大便通过g门,把g门撑的鲜血直流一样,但是你还不能停,也不能看马桶里鲜红的水面,就得忍着撕裂的疼拉完为止,还不能发誓永远不拉屎了。虽然这身体是我的,但是拉屎的主动权在李小宇,我现在只想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躲在天涯海角,永远别和他碰上,于是我想把他抖下去,但他比我有劲,又比我沈,使劲一压,我腰差点没断了。忍吧,是不是古人有关忍的谚语都是被c的时候冒出来的?虽然不怎么积极向上乐观的,但也比较实用。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疼着,我咬着嘴唇但也制止不了呻吟的滑落,这呻吟用句话形容最好: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妈的,今天他jb怎么涨这么大,都难受死我了,现在我对性a算是有了初步了解了,性a就是干的人爽被干的疼,记住我的千古名言吧,绝对的写实和生动。
李小宇在我身上乱c乱捅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卯着劲的使劲的停在我p股里,一股暖流喷进了我的下半身,怎么说是下半身,因为下半身都木了,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了,只能说整体,没有局部感了。喷的时候,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差点没咬出血了,我还是忍,最后他又抖了两下,才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一股热流顺着我的g门流了出来,g丸、大腿流的哪儿都是。李小宇一拍我p股:“宝贝,给我拿点热水来洗洗。”
c,你干了我半天,还让我拿热水给你洗?我装没听见动都没动,他一脚就把我给踹了起来,我只好慢慢的挪进了中间的屋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塑料盆,管它洗菜还是刷碗的,倒了点热水,兑上冷水就端进了屋,我放在炕沿上刚想上去,李小宇舒爽无比的站了起来:“过来,宝贝。给我洗洗。”我有点垂头丧气的把盆抬到了他j巴下,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洗了起来,虽然我没抬头看,但知道李小宇的表情现在一定是半睁着眼睛舒服的要死、骄傲的要命。给他洗完了,我又到外面换了水洗了洗。回来时连水都不擦,一下栽到了褥子上。这脑袋里,不但一阵一阵的犯困还一阵一阵晕,李小宇又从后面搂住了我,但这回没作什么手脚,不一会儿我们都扎进了梦乡里。
我站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远处是翠蓝的天。没有太阳,但是有云。长风轻轻得穿过我的手指,然后俯身滑过地面,柔软的身躯压倒了长长的草。几个婴儿的摇篮在分开的草丛中显露了出来,里面有睡的熟熟的孩子的脸,他们的皮肤没有经过世道的蹂躏,所以嫩的象凝结在一起的r。他们的妈妈们就坐在旁边的草丛中,用不太白的线缝着几块熟好的鹿皮。女人凑在一起总是唧唧喳喳的,不但她们欢乐,也给别人带来想欣然而笑的感觉。我心满意足的坐在了离我的女人和孩子不远的地方,虽然他们并不真正的属于我,但是我的心脏和全身都充满了保护她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我爱她们,也爱我所有的族人。族里的男人都出去狩猎了吧,这么信任的将她们托付给了我。我的心此时变得无限的大,温暖得将女人和孩子们包裹了起来,我要保护他们,胜于保护自己的生命。想到有人需要我的保护,一种自豪感霎时冲过了我所有的血管。爽!
我转身出去看我的马,它就在不远的地方吃着草,脖子上金红的长鬃垂在高高的绿草上,俊美的身体不时因为虫子的叮咬而抖动一下。一切都那么安详。我放心的掉头回来,但是女人和孩子都突然不见了!!!摇篮里空空如也。我开始慌了,翻身上马,到处乱找,找着找着,看见了!她们都在那边的草地上,女人们抱着孩子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几个其他部落的人神奇十足的拿着武器守在她们身边,还好像训着什么话。我想也不想的拍马上前,红了眼的要夺回我的希望,但最终还是因为势单力故成了俘虏,就在我被五花大绑的立在女人和孩子面前的时候,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了,他摘去面具,原来是我们部落的人,那就不用想了,肯定就是他出卖了我们的。趁大家不在的时候勾结外人出卖自己的部落,我生气的破口大骂,但他却把手搭在我肩上拍了拍,我骂一句,他拍一下,再骂一句,他又拍一下。你他妈的是不是变态?老拍我肩膀干什么?还拍?你个死b!他听到以后就不拍了,但一伸手又改摇了,一摇我浑身的新伤旧痛马上和我一起了叫骂了起来。骂着骂着,突然恢复了知觉,我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蹲在我前面的李小宇和他穿着白色内k的鼓鼓的裤裆。“你骂什么哪?”李小宇莫名其妙的问。“恩?骂这么激动?什么叛徒?啊?”
唉~又做梦了,是不是脑子真出问题了,作这么奇怪的梦,我又闭上了眼,回味着梦里蓝天下看着女人和孩子的幸福感。
“我问你骂什么哪?”李小宇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同时推了我一下。
“我做梦了,想不起来了。”我垂着眼皮嘴都懒得动的说。
“好了,快起来,舅舅等着我们哪。”
“啊?”
“啊什么啊?快点起来。”“咚”,又踹了我一脚。
我死不情愿的慢慢爬了起来,在地上跪了半天,勉强站起来,套上衣服、裤子。茫然若失的晃到了洗手池边,解开裤子就往里撒n。
“睡懵了你?谁让你往这儿nn的?“李小宇愤怒的话象一排飞刀一样的c了过来,准准的关到了我的后背上,顿时后背一阵冰凉。啊,对啊,我怎么往这里撒n了?呵呵,活该!谁让你不给大爷准备痰盂了的,我n这儿怎么了?我还。。。哪。
“出外面n去!!!”李小宇肯定狠我的沉默寡言狠到了极点,后面袭上了一大片y森森的杀气。怎么的?你还能杀了我怎么的?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lis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