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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部分(1 / 2)

功能 和 功能!


而正因为有了苏市之行,宝柒和她之间的关系微妙了起来,似乎无端端的就又拉近了许多。


人性如此,没有办法。


一起干过坏事儿的人之间,一般都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互相都有把柄牵制在对方的手中,一根绳上的蚂蚱当然比起常人会更亲近几分。至少在姜玲看来,宝柒这个姑娘心灵通透,已经是她的贴心豆瓣了,绝对不可能轻易出卖她的。要不然,那件黑暗底下干的事情爆光出来,就是大家都完蛋。


接下来的两天,宝柒在医疗队里时不时都能见到姜玲的阳光灿烂的笑脸,让她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好事儿将近了,医疗队长有希望了?如果她做了队长,周益又往哪儿安排?


瞧着这位大姐眉开眼笑的脸,她不由得恶味趣儿的猜测,等冷枭收拾她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脸色?


唯一让宝柒有些不自在的是姜玲的另一位贴心豆瓣——小赵。


以前在队里遇见或者一起值班都有说有笑的,此番苏市之行回来,小赵每每看到宝柒时的目光都好像有点儿不同了,好像随时都在提醒她和冷枭在房里那一幕似的。目光稍顿,待她注视他时却又转开,怎么看怎么别扭,搞得宝柒觉得自己才是做贼的那一个。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


第三天,冷枭回来了。


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飞机一落地,他没有回红刺总部,直接就回了家。等宝柒带着小雨点儿从褚飞那里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他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钱没还一样。就连看着她和小雨点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让宝柒错愕不已。


吃炸药了么?


冷枭在生气,宝柒看出来了。


至于在生什么气,她大概猜测得出还是因为苏市那晚的幺蛾子。虽然他同意了她的做法,可是她却变相的阻止了他马上收拾那些个y他的人,他心里堵着的火气儿没有地方发泄,又怎么能落得下去那块儿大石头?


这事儿吧,说到底并不是男人那样的性格做的,男人和女人不同,遇上这种极度憋屈的事儿,没有直接把人揪出来给宰了,还陪着她玩什么人,确实不容易。


得!


一见此状,宝柒立马乖顺了许多!


除了顺着他的毛抚,还能对着干么?


又是替他拿家居服换,又是笑着逗他开心,晚上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两个小菜哄他乐呵。简直可以称得贤妻良母,服务周倒热情了。然而,即便如此,男人的冷脸还是没有热得起来。


纠结了!到底咋回事儿?


宝柒这个姑娘吧其实挺会哄男人的,但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了。第二天把小雨点儿送走,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完全和自己无关一样,搞得宝柒摸不着头脑。


又过了两天之后,宝柒发现男人似乎更低沉了,本来平时就少话的他,现在见着面就更说不上两句话了。没事儿就闷闷不乐的端着黑着脸在那儿发闷,她左哄右哄不得劲儿,索性也就不哄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低沉,等过几天气消了再说。


她知道,小时候的自闭症对冷枭的心理肯定是有一定影响的。既然他现在不肯和她谈什么,她就不好再去添乱子,就等着收拾冷老头子的时候能让他爽一下。


于是乎,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各做各的工作,生活得别别扭扭的。


最让宝柒感觉到奇怪的事儿是,一直以来上了床就迫不急待狼气森森的男人,突然之间似乎就偃旗息鼓了。算上去他回京已经一个多星期竟然都没有碰她一下。对普通夫妻来说这事儿挺正常,换到枭爷的脑袋上就是不得了的天大事情。


往日里,三天不闻r味儿他都得主动找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宝柒真真儿搞不懂了。


说他真生气了吧,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每天晚上还照旧抱着她睡觉,虽然不怎么跟她说话,不过却总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盯着她瞧,一张冷峻的脸,深沉得让她无法琢磨。


说他没有在生气吧,时不时在沉默的目光里又会冒出一点火星子来。她还听说,这几天在部队里,他已经压不住火儿连续发了几通大脾气,差点儿没有把行政楼的人给吓死。


在她面前,他淡定的去部队,淡定的工作,淡定的回家,淡定的上床,淡定的吃饭,淡定的洗澡。


其实一切都没有变化。


可是,宝柒却明显的感觉得到,他有什么变化。


这一种变化,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他心里上的。因为每天晚上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都能够感觉得到他下面硬绷得能撑天,却完全无视她的主动挑逗,一如既往的冷冽和淡定,死活都不肯做。


嫌弃她了?


家庭冷暴力,宝柒觉得自个儿快要抓狂了!


这一日,吃完晚饭,冷枭再次淡定的上了楼,直接就去了书房。


宝柒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拿眼神儿瞄着他,目光落在他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非常不淡定的叹了一口长气儿,心情简直郁卒到了极点。


怎么办?


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竹编藤椅上,她盯着一层玻璃窗户想着办法。


晚上十点,她洗完了澡见他还没有回屋,终于憋不出火儿了。本来她的脾气就不太好,这些天算是挺依着他的了,于是乎,她烦躁了。搞什么飞机啊,整天拽得跟个大老爷似的,又不是她惹到他了。先礼后兵是她一贯的政策方针,可是被男人活生生冷落了这么几天后,她爆发了。


吸着大拖鞋,她啪嗒啪嗒的去了书房。


咚咚咚——


重重的敲门声里,冷枭抬起头来,微眯着眼睛看她。


“进来!”


眉儿弯了一弯,宝柒火冲冲的叉着腰走过去,忍了又忍还是没有直接发火儿,委婉的问:“二叔,你很忙吗?”


“嗯?怎么了?”


“有没有时间谈一下?”


男人眯眼看着她,不回答。


又是不说话,宝柒急了:“丫这些天到底有啥事儿啊?心里不舒坦,还是我惹着你了?”


抿了抿嘴唇,男人声音低低的,“没有。”


没有?没有才怪了!


三两步过去,宝柒撑着办公桌的边沿‘啪’一下就坐了上去,拂开他的手,面对面的看着他,她斜睨的眼神儿带着挑衅的意味儿。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如果不爽我在这儿,我立马就走,成了吧?不打扰你。要是咱俩实在过不下去了,结婚证儿拿来,明儿就去离婚,咱俩一拍两散,各人过各人的清净日子。”


心里一揪,冷枭愣愣看她,冷哼:“不离。”


两个字说得又呆又萌,又冷又酷,搞得宝柒哭笑不得。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她摸不着他线条的同时,心却是一下子就又软了下来,无奈的望了望天花板,好半晌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不过,心一软了,声音就硬不了。


“行吧,不离婚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说出口,她话里责怪的味道没有了,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嗔。


冷枭的眉头一直是拧着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伸手就将人给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


宝柒万分纠结,“还是不说话呢?是不是要搞家庭冷暴力?”


“没有。”冷枭目光沉了沉。


“……要被你膈应死了,大闷葫芦,有事儿就说!”


“没事!”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直接将脑袋放到了她的颈窝儿里,将她圈在办公桌上不放,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里,好像藏着什么事儿不愿意说出来一样,闷得有些呆。


宝柒真恨不得抽他:“冷枭,我们是夫妻么?”


“是。”


“即便是夫妻,那你有啥事儿,为干什么不乐意告诉我?”


略略沉默了两秒,冷枭抬起头来看她,突然烦躁的扯了一下自个儿短短的寸发,冷着嗓子发火儿:“老子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得说。”宝柒怒了,吸一口气儿又忍了下来,“快说,不说,我立马就打包走,你怎么拦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要我。”


对付这个闷s的男人,她目前只剩下唯一的招儿了,除此之外啥法儿都不顶用。丫闷劲儿上来的时候,真是闷得能顶了一个肺得。闷s男人,突然之间只闷不s了,得多么膈应人啊。


动了动嘴皮儿,冷枭目光冷沉冷沉的,突然张开手紧拥着她。


“宝柒,对不起!”


咦?宝柒就讷了闷儿了,推他的脑袋:“说,做了啥事儿,对不起我啊!”


冷枭眉头跳了跳,睨着她瞅了老半天,终于还是闷声闷气的说了。


结果一说出来,简直吓死人了!男人闷着脑袋想了这么多天,究竟为了啥事儿?这事儿还得从苏市说起,原来他介意上自己了,因为他那天中了药被一个小姑娘给摸了,心里始终没有落下去。虽然宝柒不知道,但他左想右想不是一个事儿,老实交待吧又怕她生气,不交待吧又过不了自己心理的关。


于是乎,这男人就这样了。


其实,他并不是在生宝柒的气,而是在气他自己。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把推开她,反而让她有机可趁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中了药,可是他更知道,其实完全是有可能在她扑过来就推开的。


说到底,他不能原谅自己了。


瞧这事儿闹得,宝柒又好气又笑。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副冷酷外表之下的冷枭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搞的念头,竟然还和自己赌上气儿了?这种传统得近乎高度洁癖的性格,要是当今社会的男人们但凡有了那么十分之一,多少家庭都不会因为婚外恋而陷入破裂的边缘了。


故意板着脸,她瞪着他不说话。


冷枭目光再次黯然了。


一见他又纠结上了,想到这个孩子的自闭症,宝柒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儿。


抱着他的脑袋,掰着他的冷脸儿,她严肃的样子自己都不免好笑,觉得像极了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哄小朋友,“乖啦,我不怪你,毕竟那种情况之下,正常男人都会有那样的反应的。其实这个吧,算不得对妻子不忠的!毕竟你又没有真怎么了她,何况又不是你主动的,别和自己过不去。”


“你不生气?”冷枭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


宝柒坐在办公桌上比他高,微低头盯他的冷脸儿,“生气啊,我当然生气。因此,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嗯,就这样儿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真的?”冷枭再次确认。


宝柒默了!


一个冷峻刚毅什么都不怕的男人,钢筋都能一口咬断的男人,却为了这么一件事儿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当这样的男人放下脸去向女人解释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他却并没有犯的过错’时,真的有点儿让她受不了的唏嘘。


愣愣的盯着他,宝柒摸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点头,“真的!二叔,你没有错。”


冷枭的冰山脸,终于瞬间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拉她弓身,从眉眼开始吻起,直到嘴唇,辗转着在她里面搅裹了许久之后,终于本神也才归了位。


退去了心底的纠结,仔细瞅着女人的脸蛋儿,想通了这件事情。


只要她不嫌弃自己,一切就好了。


于是乎,一秒后,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胸前,“既然没错,老子现在就要你!”


噗哧!


宝柒望天,简直想狂笑不已!


伸出手来,她狠狠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用口型对着他比划:“坏蛋!”


要认真说起来,二叔真是一个矛盾综合体,有时候作起来真的有点呆萌,一旦恢复了恶狼本色更是不得了。心里障碍解除不过一秒,他立马就又回复了本性,狼啃狼抱着好一番折腾。


宝柒没有挣扎,面儿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他,眼睛里闪着安慰和鼓励的神采。至于这一刻她才知道,冷枭和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一切光鲜的外表下,有一颗只有她才看过的玻璃心。而紧抱着她的男人,如同一头好不容易有r吃的饿狼,急急的喘了气就往她脖子里面咬。


狠狠将她圈在了办公桌上,冷枭整个人覆盖着她,立马就转入了战斗状况。一口一口的狼啃着,哪里还有半点儿忧郁或者肃杀之气儿呢?那些个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不见了,将她衣服推上去就啃上了两个小粉尖尖允着,一点点往下,对着刚洗过带着沐浴清香的女人就要实打实的真枪上阵。


一瞬间,情潮的气息直沁书房。


☆、坑深 135 一睁一眨,信息量大!


不一会儿……


宝柒呆了,愣了,怔了,傻了。


然后,她睫毛尖尖儿一闪,竟然哭了!


那眼泪珠子哗啦啦的,扑漱漱直往脸颊上滑落下来,比起那决了堤坝的江水还要来得汹涌,忍都忍不住。哭得那是一雨梨花脸儿泪,小肩膀子一抖一抖不停的晃悠,看上去贼招人心疼。


为毛哭?


当然,是喜极而泣。


为毛喜?


当然,得从还得二叔刚才做的那档子事儿说起。一旦解脱了思想禁固的男人得有多狼性啊?那憋足了半个来月的劲儿到底有多强悍啊?总而言之,化身为兽的他非得把她办圆满了,一波波折腾他家小七儿就不带歇气儿的。


不得不说,男人是一个悟性极佳的孩子。对于这件能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儿技术更上了一层楼了,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没做,心里还是没少往这些歪心思上去想。这一番捣鼓下来,他啥都顾不上了,急得不行,抱着他家小七儿,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好一翻稀罕的疼爱,整个儿搂在怀里腻乎。


于是乎,一场亘古未见的视觉盛宴就在书房里上演了。


抱着香喷喷的小丫头,他压抑着那只小怪兽,其实真没有想他自个儿的福利,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家的小东西给办踏实了。深呼吸,浅吐气,将她在书桌上分了开,一溜儿往下就亲了个通透,不管小女人怎么挣扎都不顶用,死活要侍弄那朵带着露水的蔷薇花。


漂亮的蔷薇花,依旧在盛开着。


一看到它摇曳生姿的小样儿,冷枭的脑子就炸浆糊了,脑袋低下去就贴上了它,不管宝柒又羞又臊的叫啊唤啊推脱啊,双手箍过去得她动弹不得。而他自己趴在中间,边亲边吻边吸边吮,非得把一朵小花给侍候得水嫩嫩招人稀罕。视线所及之处,水亮得简直一塌糊涂。


宝柒的牙齿上下敲击着,像是受了风寒般冷得不行,不停的颤啊又颤,拼命想要合拢却又不行了,又羞又怪异之后她憋不住心里那冲动,泪珠子就滚下来了。


她真哭了!


哭得鼻酸眼睛花,一阵阵儿的抽泣!


不过似乎又和难受无关!


二叔二叔的不住唤了无数遍可人家就不爱搭理她,男人吧,不仅仅冷酷又y鸷,在这事儿上还相当的固执,依着自己的性子就没完没了的啃。自到宝柒呜咽的声儿都哑了,羞得心里后悔不矣,早知道她就不原谅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做和尚得了。


非得撑几个月再说,看谁熬得过谁。


越想越憋屈,不知道是美的还是羞的,哭得越得更厉害了。


抬起头来,冷枭微眯着眼睛,冷脸变黑了,抹一把她的眼泪,心疼的问:“怎么哭了?”


抽泣着,宝柒的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你欺负我,你自己看。”


看嘛?嗯?


一看不得了,那朵蔷薇花,还有那指印红印水印儿……


确实是欺负得有些狠了。


拧着眉头,冷枭起身抚上她的脸,叹了一声儿,手臂如钢筋般环住她,大拇指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有些把不准小丫头的心理状态了。毕竟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经验,搞不懂这件事儿女人到底是排斥还是不排斥。


“小七儿,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宝柒抽泣着,说不上来。


抽噎一下,刚才还像大人一般安慰着他的宝柒同志立马就变成了小孩儿一般,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里的感受,也学着他的样子玩起了沉默。怎么问都不讲话,恨不得憋死了他才好。


事实上,冷枭这男人不容易憋死。


贴近她的脸,他低头问:“不舒坦就说。”


“……”宝柒不话,说个p,丢死人了!


“还哭是不?”


见他语气加重,宝柒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儿哭,一边儿抽抽泣泣的拿小眼神儿去瞄着他。


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冷枭贴着她耳朵,吼:“再哭老子就……”


“你要怎样?”


眸色一沉,冷枭“c丶你!”二个字,某人说得直咬牙。


一扁嘴,宝柒泪水掉得更加厉害了,却也没有忘记了白牙森森的骂人:“靠,你个臭混蛋,你还凶上了是吧!刚才谁安慰你来着?个没良心男人!”


泪珠子泡脸蛋儿,看得男人的目光再次淬了火。


无语,无奈的盯着她,大手环住她的肩:“说,到底怎么了?”


男人哪里懂她哭什么啊?


不过宝柒心里却知道。这是冷枭第二次‘屈尊降贵’的为她做这件事儿,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真心不容易。可她受不住这样的侍弄啊,比起他大强度上真枪还要受不住,脊背上都是冷汗,手僵脚软浑身发瘫。


心里还端着架子呢,想到自己半个月来受的小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情绪还没有稳下来,一句话说出来光怪陆离。


“因为你没有刷牙……”


“嗯?”冷枭声音破碎了,一张俊脸立马就黑成了大包公。


搞半天原来在嫌他没有刷牙就亲她了?


黑,脸继续黑……


宝柒一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觉得自个儿惨了,等下指不定他还会怎么收拾自个儿呢。


不敢承认哭是因为太过激动了,找的这么一个烂借口,实在太次了。


想了想,她掰着他的脑袋,吸着鼻子又瓮声瓮气的解释说:“二叔,我开玩笑的啦。不过,你搞出来的这次冷战事件,严重导致了我心里的内伤,非常严重的内伤,现在预计会导致我小至性格脾气,大至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重大转变,因此,我需要好好去思索一会儿,今天晚上接下来不宜再有任何男女活动。”


越描越黑!


看着她憋着劲儿胡扯的小样儿,冷枭现在不仅仅是感觉蛋痛的问题了,而是全身的骨头缝儿都在痛。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想直接要她了,这么伺候她不就是为了让她舒坦么,结果小丫头不仅不领情,不仅嫌弃他没刷牙,还给他讲了一大堆的道理?


咬一下牙,切一下齿,他低声冷哼着拍她脑袋,“小七儿,欠收拾了安?”


“no,我不欠……都别人欠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柒噎住了,眨眼睛瞄他:“二叔,咱这事和酒有关么?”


“有!都是y体。”冷声哼一下说完,冷枭不理会她突然瞪大和顿悟的眼神儿,大手就直接扣上了她的后脑瓜子,低头重重覆上她不停抽泣的嘴唇。凶狠的,邪恶的,拼命的,各种的侵占她,扫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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