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在深山里,敢走近棺材。
诡异了,老鸟的妞,到底是个啥人种?
宝柒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将那身j皮疙瘩通通拍掉在地上,小样子得瑟得不行。
“嘿!我啥都怕,还真心就不怕鬼!我就是钟馗投胎的,知道不?”
邪气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血狼无名指拂过眉梢,配合的连连点头,“胆大心细,为师很欣慰。徒儿,希望你在接下来的训练之中,还能一如既往,一马平川的得瑟下去。”
心肝儿不由自主地颤歪了一下,不详的预感袭来,宝柒就忧郁了。
“接下来什么训练?”
狭长的双眸s出锐利的光芒,血狼托着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答非所问。
“诶,现在几点了?”
一把抬过他的手,宝柒看着他手上的军用腕表,白了他一眼,“你不会看时间?”
嗤嗤一笑,血狼兴奋地搓了搓手,眸底的颜色就转换成了一种含带妖气儿的暗芒。摸了摸左耳上那颗钻石耳钉,他仔细听完里面的人说话,唇边的笑容更加的惊艳了几分。
“徒弟,接下来四个小时,咱们必须完全野外生存训练的所有科目教育。”
“啊,四个小时?!”
宝柒失志惨叫,漂亮的脸蛋儿顿时失了颜色。
天呐!这岂不是要她的小命么?
血狼一皱眉:“徒儿,你是赚时间太多了吗?好吧!那咱们就缩短到三个小时。”
捂着嘴巴,看着男人邪恶的笑容,宝柒悔之晚已。
这个师父的性格介于牛a和牛c之间,莫名其妙得让人难以窥测,为了安全起见,她最好还是啥话儿都不要再说最好了。要不然,再说一句,她不敢保证会不会从三个小时变成二个小时。
好吧,她权当师父因为她根骨奇佳,天生聪慧,一点就透。
三个小时就三个小时,她宝柒是一般的女人么?
答应——当然是。
接着便软了骨子,她小声笑了笑,便将自个儿认为最漂亮,最娇艳,最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甜美笑容摆了出来,开始卖萌讨巧:“师父,到底要学些啥啊,难不难啊?能不能通融通融?”
“诶诶诶!先说好,美人儿计对我没用啊。为师现在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哼!天下女人何其之多,偏没有一个能入得了爷的眼!”
比起宝柒的小不要脸,血狼的段位属于——极度不要脸。
第一时间,就义愤填膺地将她美丽的笑容给噎死在了摇篮里。
宝柒扯了扯嘴角,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笑容,“喂,说什么呢?就你这小j仔儿的样子,本宫还瞧上呢?哼!”
差点儿口吐白沫,血狼望天。
果然当得了他的徒弟。
抬腕看了看时间,为了不被老鸟给掐死,他进贤摆正了脸色,“得了,咱闲得甭扯,开工吧。”
睨他一眼,宝柒惊叹这个男人脸色转变之愉,堪比最牛的变色龙。
不过,是得开工了。
眉心紧蹙一下,她大概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理了理身上的行军背囊,取下帽子扇了扇又重新戴在头上,再出口的台词非常的具有金庸色彩。
“江湖不容易,苍海一天笑!师父,说吧,夜黑风高的,咱们哪里踩盘去?”
咳!
握着拳头放在嘴边儿咳了咳,血狼差点儿噎死。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
首先,他用了半个小时挑重点和紧要的为宝柒讲解了一些野外生存的基本常识和内容。
对于需要时常深入到敌后作战的特种部队战士来说,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与部队失去联系或者不小心就身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或荒山野岭,或孤鸟暗樵,或丛林沙漠,没有仪器,没有武器,没有食物,通讯中断的情况实在太多太多了。因此,熟练的掌握野外生存知识和技巧,有的时候作用甚至比个人的能力更会重要。
半个小时之后,他俩启程了……
爬高山低,两个人行走在夜风的深山老林里。
一边儿行进,血狼一边儿给她示范,端得是一个好师父。
“徒儿,为师从军时间不长。不过,依我对于特种jūn_rén 的理解,除了过硬的技能和本领之外,最关键的就是一个信念——活下去,再极限的环境,也得有挣扎的勇气。”
“嗯嗯嗯……”宝柒听得脸蛋红扑扑的,心里激动。
果然热血啊……
琢磨着他的话,宝柒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
一眨眼儿的功夫,血狼已经离他十步开外了,声音远远的传来。
“徒儿,没有指北针,没有地形图,你该怎样利用自然特征来判定方向?”
“利用太阳,使用标杆。”宝柒吐了吐舌头,急忙跟了上去。
转过头来,血狼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一边走,一边继续问:“在山地或者丛林行进时,你该怎么样避免迷失方向,还有节约体力?”
“走梁不走沟,走纵不走横!”这些全是他刚才教过的内容,宝柒记忆力不错,对答如流。
一巴掌扣在她脑袋上,血狼的样子像个老学究。
“孺子可教也!”
接下来,两个人一路攀登岩石,淌过河沟的继续在深山进发,血狼一路上为她讲解如何稳、轻、快,如何狠,绝,毒,如何在丛林里觅食,如何猎捕野生动物,如何采集野生植物,如何在不同的地方寻找水源,并且识别食物有无毒性,又如何在野外钻木生火,如何避风防潮,如何进行自我保护和自救等等知识不一而足。
老实说,宝柒很少看到血狼一本正经的时候。
帅气师父单独传授知识,她自然是美不胜收,以至于忘了已经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又是往哪个方向行走的,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大山里转来转去,分组讲解便演示了一系列的野外生存技巧。
别瞧着血狼这人儿满脸都是好看的笑容,实事上,他真是把她给‘关照’得滴水不漏,生怕她偷了一点点的懒。
不过,为了训练,她忍了。
正所谓严师才能出高徒嘛,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背着背囊,扛着狙击步枪,不断跟着他往纵深c入……
前进着,一直前进着。
一会他要她找水源,一会儿他要她生火,一会儿他又要她在半夜里采集野草和追击野兔……
艾玛,社会主义社会了,她觉得自己在残害生灵。
终于,他把该讲的知识都讲完,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宝柒才发现自己两只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软乎得不行了。
靠在山坳的干燥土堆儿上,她呼呼喘着大气,瞪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食指撑着眉头,血狼气息实在太过平稳,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额!她还有劲儿说话吗?!
捂着胸口咧了咧嘴,她扯着唇角勉强笑了笑,“师父,你刚才说要我注意不要踩到地雷了……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啊,万一我踩到地雷了,可怎么办才好?”
血狼眉梢一跳,迟疑着反问,“踩到地雷了怎么办?”
“没错啊,踩雷了该怎么样自救呢?”
吁了一口气,血狼再次托着下巴望了望天,摊开手边说边比划:“踩到地雷了,你只有一个办法——按照触雷的标准状态,你首先应该先凌空虚度一把,往上跃起大约六十米左右,接下来,你整个人的身体必须分散裂开来,跌落在方圆大概百米左右的范围……懂了?”
喉咙一梗,宝柒心下戚戚。
丫的,那不就是死了么?还自救个p啊!
凌空虚度,分散跌落,她不得不佩服师父大人有一副天才头脑了!嘴角狠狠一抽,她的声音被山风给渗透得有点儿扭曲,“行了吧,师父记得把我分散的部位,进行重新再组合。”
嗤嗤一笑,血狼邪味甚浓的俊脸上染了几许夜色的沉郁,轻松提起手里的枪支丢给她,“为师我一般只对人体进行分解,不喜欢组合——”
“额!”宝柒肝儿颤。
斜眼睨她,血狼笑容可掬的脸上,划开一抹邪魅。
“继续!最后十分钟时间,攀过这小山,教育课就结束了!”
结束了三个字,对宝柒来说,无异于解放的讯号!
此时已经是凌晨了,深山里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十分钟的时间翻过了血狼指定的那座小山峦其实并不容易,但是因为马上就要结束的信念,她简直是凝结起了最后的力气按照他的要求翻过山峦。
激动,绝对的激动。
十分钟后,山峦过了,血狼师父该消停了吧?
浑身快被汗给湿透了,宝柒差点儿瘫软在地上。
站在她的脚边上,血狼的脸在y影里忽明忽暗,声音清冷得有些诡异:“徒儿,你知道咱们现在这个地方,是哪里吗?”
“不知道……”摇了摇头,她的样子看着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就好。”微微点了点头,血狼想了想,又说:“如果师父现在就消失了,你不会恨我吧?”
啥意思?
宝柒愣了愣,脸色红里泛白,“喂,别开玩笑啊?我现在可走不动了。”
“当然……”血狼的笑志磁性而温暖,好脾气的看着她脸上的慌乱神色,目光闪了闪,肯定的说:“当然不是开玩笑。”说着就严肃了脸庞,抬腕看了看时间,端着脸认真地加快了语速,说:“宝柒,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现在我命令你,用三个小时的时间返回初始地……别误会,不是咱俩见面的初识地……老鸟在树下等你!”
三个小时?!
就着军装的袖子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宝柒迟疑了,“如果三个小时我没有赶到呢?”
摊了摊手,血狼无辜又邪气地笑:“那他可就走了,你只能自己走回京都去了。”
我靠,太凶残了吧?
她身上现在可是啥也没有,难不成把枪拿去当掉?
嗷嗷的,她想冲着大山狂嗥!
“师父……”
“说了,美人计没有用!”她伟大又帅气的师父,脸上没有半点儿怜悯之情,“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你想放弃吗?”
放弃吗?!
闭了闭眼睛,汗水顺着眼角流下,染湿了宝柒汹涌起伏的心脏。
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浮上了冷枭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冷冽的,锐利的,平静无波的,不动声色的……各种各样。可是,任何一种都没有写着让她放弃。那个男人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如同阳光之于植物,氧气之于动物,让她此刻心里饱含着某种能够开天劈地战胜自己的力量。
他说,她行的。
她也说,她当然行的。
不管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绝对不能放弃。
宝柒是个执拗的姑娘,鼻翼里重重冷哼一声儿,她挑衅的眉梢挑起,看向血狼时面上带着微笑,“我放弃……”停顿半秒,笑容更开了:“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错!像我的徒弟,出发吧!”重重拍在她的肩膀上,血狼眸子里也有着坚定。
“坚决完成任务!”
一咬牙,宝柒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不过,却觉得更加坚韧无畏了。
她撑着枪支出发了……
可是,在这个黑暗的大山里,她已经不知道究竟绕了多少圈儿,没有来时那样有冷枭指明的12点钟方向,她现在甚至完全不知道刚才被她戏称为‘情侣树’的地方,究竟在东南西北哪个方位。
她该怎么走回去?
绵延数十公里的大山,她不停的奔走着,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追风或者逐夜,浑洒着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豪迈和青春的激情。
她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女特种兵战士,一定……
这个信念,还有冷枭的信任地,是一种激荡和冲击她灵魂的精神燃气。
她能!一定能!
第一步,她首先要寻找熟悉的标的物,找到熟悉的标的物之后,才能寻找到来时的方向。可是,这会儿她不仅是脚在抽筋儿了,而是全身的骨头都麻木了。喉咙口里,像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
干涩,苦涩,艰涩……
各种涩,就是没有羞涩……
找水,找水……
又饿又渴又累,就是她目前的状况。
按照血狼给传授的经验,她很快就沿着岩石的裂缝寻找到了一处山泉。
趴在泉边儿上,她喝了一个大饱,在地上躺了两分钟跟着就又出发了。为免道路重复绕弯延长回去的路线,她拿出军刀来,一路走,一路在有辩识度的大树上刻下自己才懂的记号,表示自己行走的方位和走向。
一路走,疾步走,她在坚持……
一个小时……
二个小时……
她觉得自己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将任何人的命令贯彻得那么彻底过,更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英勇无畏过。乃乃的熊,天知道她有多想躺在地上睡一会儿再走,可是时间不等人。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变态的男人也许真的只会等她三个小时。
如果她三个小时没到,他肯定会离开……
那时候,她怎么出这座大山?
脑子有点儿不清楚了,她的头开始发晕,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可是,耳朵边上,隐隐想过一阵沉沉的低喝点:“请记住,你们想要成为红刺特战队的人,就必须流着红刺坚韧不拔的血。请记住,我们的名字叫红刺——”
红刺,红刺精神……
拧着的眉头,慢慢又舒展了。
她可以的!
烦躁,郁闷,豁然开朗,她终于寻到了通向情侣树的准确方位。然后,就在离血狼限定的三个小时还差两分钟的时候,那颗合抱的高大香椿树已经在望了。
“啊!”长长的尖叫了一声儿,她兴奋得几乎想要狂奔过去拥抱它。
可是,脚下倏地一软,她不争气地直接软倒在地上了。
oh!为什么接近了目标,反而短了志气?
情侣树下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飞奔了过来。
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落入了一个熟悉又冷硬的怀抱,独属于冷枭的味道入鼻时,她整个身心都放松了。
“徒儿,早上好!”
抱着他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拿了手上的军用水壶递到她的唇边儿。至少说话的男人么,声音磁性又华丽的潇洒,不是她的大师父血狼又是谁?
靠,竟然比她还要先到地方……
心里暗骂着,不过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喝完水了,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她微眯着眼睛,仰着脸望着居高临下的那个男人。
“你很棒,宝柒。”冷枭迟疑两秒,一句话说得非常的认真。
唇角微微一抽,宝柒又憋屈又郁卒。
丫的,她现在不稀罕他的表扬,难道他不应该说,宝柒你累不累,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么?
这时候的天光已经泛白,她面目间的小怨怼很容易查觉出来。
“……老鸟,我功成身后,先撤了啊!”知道自己的存在阻挡了暧昧的风水,血狼轻谩的挑了一下眉梢,一只手c在裤兜里,戏谑地笑着又说,“其实在这大山里,打个野战什么的,也挺好的!千万不要错过啊。”
说完,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宝柒怒视着他的方向,心里哀嚎不已。
师父啊,还野战呢?
现在这情况,她想要动一根手指尖,都是奢侈!
眸色沉了又沉,冷枭拦腰抱起她来,慢慢地走回了那颗合抱的香椿情侣树。直接坐在地上,他将她放在腿上坐好,整个人拥在身前,开始细细查看了她的脸和手指。
一瞧之下,心下微微抽搐。
只见她十根原本青葱白嫩的手指头儿,都磨破皮儿了!
矫情的甩开了手,这会儿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的宝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一双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撅着嘴巴直抽气儿:“轻点儿啊,痛死了!”
“不要动,帮你上药!”低下头,冷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出口的声音软了许多。
“嗯!好吧,记得温柔点儿啊!”
故作严肃地板着小脸儿,宝柒的眉间眼角扬得老高。
实际上,她现在心里还真心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而且她能在三小时之内赶回到这里来,她觉得老骄傲了,又是一种对于自己的极限挑战,她能够做到,能够顺利完成任务,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哪儿又会真正的怪罪他呢?
只不过,女人嘛……
该示弱还得示弱,还撒娇还得撒娇。
冷枭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拉过她的手,从随身的背囊里拿出常备着的军用急救箱来,替她把手上磨皮的地方涂上药水,又把她脚上的鞋给脱掉,查看伤势之后做了同样的处理。
瞧到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动作,宝柒心里圆满了。
说白了,他确实是为了她好!
两只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她撅着嘴要求,“二叔,以后你能不能都对我这么温柔啊?不要整天绷着个脸,成不成?!”
冷唇轻抿,枭爷的目光落在她的眉心。
然后,低头吻了吻她。
“宠不得。”
“哼!为什么宠不得?”宝柒瞪圆了眼睛,小模样儿委屈得不行了。
捏捏她的鼻头,冷枭替她拭着汗,“一宠你就傲娇。”
无辜的撇了撇嘴,宝柒心里想说,其实你已经在宠了好不好?不过,她不会真正的说出来。放松了身体,她一头倒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样子无比委屈。
“二叔,敢情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可恶的傲娇女啊?亏得我那么伺候你让你舒服……哼,蜂蜜大骨棒我白吃了。”
揽着她的身体,男人低低呼吸着,冷色的眉峰微挑,视线与她的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四只眼,看着火花四溅……
男人心底微沉,大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然后,在她不适当嘴的短促低呼里,迅速低下头捕捉到了她的舌头,裹进自己的嘴里,缠住它深深地吮吻。吻,吻,吻……口沫交接,彼此的呼吸交织出一种和谐的气息来,很快,若有若无的浅淡呻吟声并充斥在情侣树下这方狭窄的天地之间了。
一寸一寸亲过她的眉眼和脸颊,男人的嘴唇最终包裹住了她的耳垂。
沉沉的声音,擦过她的耳畔说出:“小流氓,老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嗯?”
当然是为了她。
不过,宝柒说不出话来。
而且,冷枭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应,沉重的喘息着,他捏紧了她尖巧的下巴,将彼此之间的距离贴得极近,目光锁定了她粉色的唇,然后缠缠蜷蜷地细吻着她,一点点描绘那抹动人的弧线,舌尖时不时探入汲取那份独特的甜美。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弋不停,恰到好处的抚慰,惊叹着在她的唇舌间释放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