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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2 / 2)

好。小奇,李青,你们跟我来,小枫你俩在这儿等着。说完,起身走出门外。


一行三人见过了苏菲公主,一起来到威廉的房间。


威廉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特别是当他看到李青时,眼神明显呆滞,苏菲警觉起来:是不是跟他有关?


没有,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威廉面色微微泛红。


沉了一下,威廉讲起当天的情况:苏菲走后,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后来觉得很闷,便走到后院的小花园散步,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于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艳城了,心中非常高兴,所以并没有注意身边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在他走到一座假山附近时,有人从背后伏击了他,将一块散发着怪味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头。


也许是份量不足吧,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人还是清醒的,他隐约感觉到,伏击他的人是三个,其中一个耳朵上带着枫叶形的耳钉,而且说:要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


在他们带他赶往宴会现场时,有个人发现了分量不足的事情,又重新增加了分量,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出现在洗手间……


索英沉吟一下:威廉,你以前是见过漆艳的,而且你们曾在一起受训,虽然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从声音上来讲,你觉得是漆艳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非常害怕,那三个人的声音都比较生疏,但有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就是在旁指挥的一个人,他好象没有动手,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多高?胖瘦,你看到了吗?


没有,只是听到他指挥他们的时候讲的话,特别是他说,“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这话时,我印象很深。


这时的索奇和李青对望一眼,李青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在索奇耳边说:非常像,但不是。


(十八)焦虑与压抑的爆发


看到大哥他们回来;我和漆艳迎了上去: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索英沉声道。


索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明晚的假面舞会,可能还要去安排一下。李青识趣的告退。


好,你先去吧。索英看李青离开,让人关了门,只留下我和索奇:我看这件事咱们来个内紧外松,对外表示线索已断,无法继续追究,我私下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调查,公主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推迟离开的日期,好让我们有时间验证威廉的证词,漆艳、李青这两个人,你们仔细查一下他们的底细,一旦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也只限咱们三个和父亲了解,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另外,明晚的假面舞会很重要,父亲亲自邀请了苏菲公主去参加,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好的。大哥你伤怎么样了?没事吧?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对大哥有种非常愧疚的心理。


没事,小枫,不必担心,爸就那脾气。


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喊我们吧。说完,我和索奇告辞出来:索奇,我该怎么办?这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偏偏又说不清楚!


小枫,别急,清者自清,不过这也算个警告,艳城不像我们的大学,无忧无虑,在这儿,什么居心的人都有,什么手段的人都有,不过我想这也没什么,艳城这么些年,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而且越来越大,我们只要认真的学习,谨慎的行动就行了。索奇微笑。


恩。我仍然高兴不起来,回到艳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些事,明明知道有人在暗中对家族不利,自己不仅帮不上忙,还拖累别人代己受过,那种心情,实在是够窝囊。


就在我沉默不语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只见漆艳和魏文(魏文的情况请参见《2004春节特别版之〈奇之情〉》)正坐在走廊里有说有笑,漆艳指手划脚的说着什么,魏文侧头认真的听着,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们,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他们的身份非常卑微,但仍然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却不得不在风口浪尖忍受猜疑与敌视。


喂!漆艳,回去了!我没好气的喊他。


他的笑容收住,手也僵在空中,扭头看到我:是,主人!向魏文挥了挥手,恋恋不舍的向我走来。


我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交了新朋友?好开心啊,呵呵。


索奇怕我再无缘无故的发飙,连忙喊道:小文,过来见过枫少爷!


魏文赶上漆艳,两人并肩来到我们面前,魏文大方的冲我点了一下头:枫少爷好!


小文,你好啊!听说你功夫不错,改天咱俩较量两招!我随口道。


少爷过奖了,只是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呵呵,改天约个时间玩玩,我先走了!我拉上漆艳,转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路无语,我和漆艳回到住处,他看我脸色不好,便闷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我心中一阵烦乱: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说什么?漆艳不解。


刚才跟那个小文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见了我就不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什么那么高兴?


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艳看着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艳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么?——不知为什么,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着——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艳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艳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艳忙着辩解。


没说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着,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艳,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艳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艳对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于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艳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么,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有录像!漆艳不相信的看着我。


漆艳,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着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着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艳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艳,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艳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艳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现在就教给你,什么是艳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着他的眼睛:漆艳,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么教导你?恩?


漆艳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想说什么?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着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艳,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着,手下一用力,漆艳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着炫目的光,我轻咬着他的脖子:艳,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么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艳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漆艳,这么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么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艳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么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艳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艳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于你进入角色?


漆艳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着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么呢?


没什么。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我轻弹烟灰,闪着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么?我又问。


漆艳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么样?


你发怒的时候,真的像个恶魔……漆黑的眼仁里平静无波,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笑了:我本来就是恶魔,你不知道?


他没有讲话,仍然安静的看着我,很专注,很认真。


——这个枫,笑起来,真得像个天使呢!——漆艳在心中轻轻感叹。


烟已燃尽。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膨胀的分身拿出来,抓住漆艳的头发拉起他,将他的头压在我的胯下:过来,做你应该做的事,不要竟说些有的没的!


这是第一次,被他温柔的含在口中,我不可遏制的兴奋着,在他口中急速的胀大。


他没有动,只是轻轻含着,我又将他的头摁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做吗?你不是受过训练的吗?


他的舌动了两下,也许是我c的太深的缘故,他本能的摆着头,想挣脱我的拉扯。这样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我,我更加大了手劲,将他的脸使劲的按上我的腹部,再拉开,他被扯的整个上身都失去了平衡,随着我手的动作大幅度的运动着。


就在我享受着漆艳的服侍时,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漆艳自己也兴奋起来!他通身泛着红润的光泽,身上有细汗渗出,分身已经晃晃悠悠的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顶在沙发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捏住他的分身,随意扭摆着:艳,你很兴奋耶!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竟没发现!呵呵。


漆艳的脸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巴,打成活扣,套住他的舌头,轻轻一拉,系好:来,漆艳,我们做个游戏,你用舌头好好的服侍我,只许用舌头哦!如果侍候得我爽,我会帮你解开这个结,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明天就这样去见李青吧!


分身上的束缚紧密而疼痛,深深的勒到r里,使他难耐的扭动,舌头上的细线苦于无法摘除,也影响了说话和吞咽,口水缓缓流出。


漆艳没有讲话,他仰头看了看故意站起身的我,伸出嬾红的舌头,试探着逗弄我的分身。


但我毕竟个子足有一米八多,这样跪着怎么可能够到?他又无法自己站起身来,只能拼命的挺直身体,伸长舌头,才勉强触到,而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一边用手逗弄着他身上的鱼线,一边躲避着他的舌头。


他的每一次努力,都狠狠的拉动着下身,使他发出很沉闷的哼声,这样的声音对我是绝对的刺激,看他被一根鱼线折磨成这样儿,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气竟泄了一半,开始放低身体配合他,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十)做坏事时记得关好门


我和漆艳都楞住了,我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已是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对、对不起……门没关,我敲门来着……


魏文。


短短的几秒,我已恢复过来,我提上裤子,将漆艳甩在沙发上:哦,小文啊,进来坐啊,有什么事?


魏文刚想关门出去,被我一喊,倒不好意思退出去了:枫少爷,我,我是来给漆艳送东西的……


东西?什么东西?漆艳在那儿呢,你给他吧。我似笑非笑的堵住了魏文的后路。


也、也不是很急,我改天再来吧,你们忙……魏文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很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来了,就坐坐嘛,你的好朋友漆艳也在,不如我们一起玩?恩?我反手c死了门,住魏文。(笑话!现在想走?没门;何况各位大人都说了这样对偶的身体极端不好!)


枫少爷,对不起,索奇说让我赶快回去,他还要练功……


练功?他几时这么勤奋了?怎么索奇没管教过你吗?你都是这样喊他名字的?


魏文正不知如何回答,漆艳已勉强撑起身来:主人,不要这样!让魏文走!


这么关心他?你以为我会怎样?


不是的,魏文是奇少爷的人,这样会影响兄弟关系的!漆艳说话还是有些含混不清,眼睛直盯着魏文,有一丝悲伤,也有一丝眷恋。


我被这样的眼神又一次激怒了,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高涨起来。


我扭头看魏文:你和漆艳是朋友?


不,只是刚才在走廊遇到。魏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专门跑来送他东西?


也不是啦;只是从网上恰好找到他过去学校的几张照片;顺路捎给他罢了……魏文偷眼看了看漆艳,正对上漆艳痛苦而焦急的眼神。


呃,枫少爷,我还是先走吧。魏文读懂了漆艳的眼神:这种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与其在这儿添乱,还不如快些离开!


慢着!我低声喝道:怎么这么急呢!你难道没看见,漆艳很舍不得你吗?说着,我拉住漆艳的头发,将他拖到屋子中央,蹲身正对着漆艳的脸:艳,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他专程来给你送东西,你竟不理他?


漆艳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他难过的别过头去——以这样的姿态展现在魏文面前,让他感到很难堪:魏文,不要看我!你快走!


跟小文说谢谢!我拧过漆艳的脸,让他面对魏文。


你快滚!漆艳闭着眼对魏文大喊。


我心中畸形的火焰愈烧愈旺,抬手向漆艳的脸上打去。


但暴怒的我被魏文的手拉住了:枫少爷!差不多够了吧?


我转脸看着他,眼睛危险的眯着:你?在跟我讲话?


是。


你,想找死吗?我放开漆艳,长身站起,跟他面对面。


不;我只是请您放了他。


哈哈哈……我大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请您放了他。魏文的声音更高了,也更坚定。


我一拳击出:好!有种你就试试,打得过我,我就放他一马!


不要打!魏文!漆艳急得大叫:我的事你不要管,快走就对了!


你闭嘴!我狠狠的瞪了漆艳一眼,手下一招一招的递出,丝毫不慢。


魏文只是左躲右闪,不肯接招:枫少爷,我没有与您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求您饶了他!


说得轻巧!你以为你有资格求我吗?我告诉你,就算索奇护着你,奴隶还是奴隶!——我的话越来越恶毒,也许打一架正是我期盼的,只有这样快意的跳跃腾挪,才可以舒解连日来的压抑与郁闷——我需要一个对手,一个势均力敌的家伙,而且没有畏惧,满腔怒火!


我恶毒的语言好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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