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72情趣与木头
情景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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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阳光正好,抄手游廊的地砖上渡上了一层浅白色的光纱。
沈如净在抄手游廊上疾步行走。
拐弯处,走来一个小厮,小厮见迎面走来的是沈如净,连忙弓身问安,“大爷好。”虽然沈如净和沈如冶长得是一模一样,但是对常年服侍他们的小厮来说,只一眼就能认出对方是谁来,因为他们除了脸与身材,其他方面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大爷沈如净无论在什麽时候都会翘著嘴角勾起淡笑,但那笑意却仿佛总带著一股朦胧的雾,让人琢磨不透。二爷沈如冶则不一样,他如果要笑,就会笑得极魅极狂,灿烂得让见了的人都睁不开眼睛了。
沈如净见他是常跟在沈如冶身边的小厮,便问道,“可知道二爷现在在何处?”
小厮恭敬回道,“回大爷,奴才早上的时候见到二爷在墨阁里,现在并不知道二爷在何处。”
“嗯。”沈如冶点了点头,往墨阁走去。
小厮弓著身,只到沈如净的走出了很远,他才站直身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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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阁外,两个丫鬟正蹲著身子清洗著光滑如镜的灰青地砖。她们见沈如净走来,便放下手中的抹布站起身来,蹲身行礼,“大爷好。”
沈如净看向她们,问道,“二爷在里面吗?”
“回大爷话,二爷在里头呢。”
沈如净点了点头,往墨阁里走去。
沈如净踏上楼梯,来到了墨阁的二楼,抬眼只见一身红衣的沈如冶正坐在临窗榻上,悠闲磕瓜子。
“如冶,昨天晚上怎麽闹出那麽大的动静?你的计划不是要让她‘神魂颠倒’地爱上你後,再带她出去气死傅家那两个男人吗?”沈如净一见沈如冶就蹙眉发问。
“昨晚玩上瘾了,一时没把握住分寸。”他嘴角一勾,双眸闭上,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娃儿用糯软娇嫩的声音,不停地嚷嚷著“救命啊,杀人啦”的滑稽情景。“那个女人挺好玩的,难怪傅家的那两个男人会迷恋上她。”
沈如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女人能够把孤僻的傅雁竹和冷面的傅画沂捏在手掌心里头,铁定心机不简单,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嗤!你这话真可笑,我十六岁便纵横花海,什麽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嫩娃岂能迷得了我?倘若她以一个已经被人破掉的残花之身还能把我给迷得‘神魂颠倒’,那也算她有本事。”顿了顿,沈如冶瞟了沈如净一眼,妖娆而笑,倾国倾城,“倒是大哥你!你和傅画沂算是同一类人了,他喜欢的东西,你一般也会喜欢。所以该小心的应该是你才对。”
沈如净垂眸一笑,语气有些恍惚道,“是吗?”
“别因好奇去接近她,”忽然沈如冶眯起眸子,声调轻软却危险地说道,“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和你分享同一样东西。”有些事有些话,在没发生的时候说出来才能起到防范作用。
沈如净撇了他一眼,道“我没你那麽无聊。”
沈如冶冷笑道,“死木头,这叫情趣,不叫无聊。懂吗?啧啧啧,你这样的个性,活著跟死了,到底有什麽区别?”
……
沈如冶挑了挑眉,存心挑衅某人的最底限,“大哥,活著跟死了的区别是什麽,你知道吗?”
沈如净静静看著他,并不说话。
沈如冶笑了笑,道,“活著的感觉就是有渴望,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你对一切漫不经心,没什麽东西可在意,没什麽东西最想要。这一切皆因为你是沈家长子,从小聪颖过人、长辈疼爱,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什麽东西都不缺。可是,什麽都不缺的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因为你从来不知道渴望得到某样东西是一种什麽情绪。”
沈如净淡淡扯唇,转眸,低声呵斥,“胡说八道。”随後把眸子眺望向窗外,盯著一处扶柳便看得出神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某人心里清楚地很。”沈如冶魅惑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沈如净转眸看他,说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要小心谨慎,不要到时候,没整到敌人,倒是把自己给整了。”
沈如冶懒懒地摆了摆手,道,“我的事,我自个儿会管好。你还是c心一下你自己吧,没事的时候多出去找找乐子,别活得像块木头。啊,对了,最近风月楼里来了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绝代美人儿,那肌肤啊,滑的像玉石一样,且又弹性十足,啧啧,压在身下一定销魂死了。不过要把这般美人儿压到身下去可是要有手段的。嗯。你要不要去挑战一下?”
沈如净冷冷瞪了沈如冶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沈如冶冷哼一声,道,“真是个没情趣的死木头。”作家的话:10。2是果的生日,在这里祝果生日快乐。留言我现在才看到的,脸红,所以说得有点迟了,饶头。呵呵。raincloud同学留言说“嫡妻不对。”谢谢raincloud一发现问题就提出来,月在此表上十万分的感谢,麽麽。拉芽苏同学查了维基百科。呵呵,拉芽苏同学查到的资料和我的有一点不一样。我查的是百度百科。倾情尽舞同学,谢谢喜欢剧情。水水月同学跟我一直以来的认为的是一样。不过这种“认为”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_⊙)毕竟是查资料得来的内容,一不全面就出错了。下面粘贴一下百度百科的资料,大家一同看看,讨论下、分析下。
嫡妻 d!q! 'legal wife' 正妻;原配妻子
嫡妻相对的是庶妻,何人为嫡何人为庶要看该女子是否为明媒正娶,但何时明媒正娶也没有一定之规。
嫡庶制度是中国古代婚姻制度的核心内容。中国古代实行一夫多妻制度,但各个妻子之间的地位不平等,这种差别就是嫡庶之分。嫡是指正妻及其所生子女,庶指姬妾及其所生子女。嫡庶的差别在唐宋以前比较重要,经元明清而逐代减弱。 中国一夫多妻最初只流行於贵族阶层,平民多为一夫一妻,称“匹夫匹妇”。
正妻
正常情况下一夫多妻的家庭里面,一个男子只能有一位正妻,称为嫡妻,(宋代之前只有贾充等数人因特殊情况得到皇帝许可而有地位相等的左右夫人)。正妻与丈夫地位平等,在服制,车制等礼仪制度方面享受同等待遇,比如皇後的褘衣和皇帝的十二章衣,其裨、纽、约、佩、绶等配件便是完全相同的。在宋元之前多数朝代,无特殊许可而有两位正妻的行为,会被处以一年以上徒刑和相应的杖刑处分,并被强制离婚,但後世渐趋宽松,明清时期有不少男性都有平妻。
男子娶妻子,一般需要娶背景相当的女子,娶亲之时,通过婚书写明双方家庭门第、嫡庶、年龄等资料。於某些朝代例如唐代,如果弄虚作假,娶到不相称的女子,无论女方地位高於还是低於男方,这段婚姻通常都会被强制解除,且追究作假一方的法律责任。
习俗
娶妻的仪式非常隆重,周代周天子娶妻前後历时一年多,诸侯则超过半年。後世娶妻仪式虽然简化,但仍包括聘书、礼书、迎书等三样文件(三书),经过纳采、问名、纳吉(又称过文定)、纳征、请期(又称乞日)和亲迎(或迎亲)六个步骤(六礼)。有时男子还须亲自s雁以供奠雁仪式之用,有些朝代男子需准备诗歌做催妆诗之用。 正妻不能降为妾,通常只在犯七出的情况下才能被休弃,而有些朝代还规定,即使犯七出,但符合以下三个条件的任何一条的,也不能休出(三不去):第一,经历或主持了公公或者婆婆的丧礼;第二,娶时男方地位不高,後来富贵的,也即是所谓的不去“糟糠之妻”;第三,妻子的家族散亡,假如妻子被休则无家可归。
庶妻
除正妻以外的其他配偶就是庶妻,但通常称作姬妾,按地位从高到低有媵(正妻的同族陪嫁女子)、妾的区别,另外亦会有一些没有经过正式婚姻仪式的女性,多为婢女或妓女等贱民女子,近似现代的情妇,有时也被称为妾,或称侍妾。
媵在周代盛行,周代贵族女子出嫁,需要同族姐妹或姑侄陪嫁,称为媵,後世鲜见。 妾一般是男子娶地位低於自己的女子,不经过三书六礼,而以较简单的仪式纳为配偶,称为纳妾,经过正式仪式所纳的妾又称为侧室。妾可以买卖,但妻子不行。宋元以前,妾不能为妻,否则男方可能被处以一年半的徒刑。宋元起有男子在正妻去世或休弃之後把妾立为正妻,需要经过一重仪式,称为扶正。明清时代,嫡庶区分不再森严,把妾扶正的情况更普遍,也有男子买卖妻子的情况出现。
婢女则是男子纳地位卑贱的女子,比如家里的婢女或者买来的歌妓,这些女子因为身份原因,属於贱民阶级,不能做士人之妾,只能做婢女或宠姬,近似情妇。妾和婢女之间有区别,地位不能互换,以婢为妾也是犯律,只有在婢女生子以後,才可以立为妾。婢女一类的妾常被买卖或转赠他人。比如苏轼就曾把两个已怀孕的非正式妾送人,但其正式妾侍王朝云在继室王闰之死後,於家中地位却等同正室,只是没有正妻的名份。
妾所生和婢女所生子女即是庶生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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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男人都向往古代的三妻四妾,可却不知道古代的三妻四妾其实是贵族和有钱人的专利,大多数,咳,注意了是大多数哦,古代大多数男人只娶一个老婆的。
现在法律法律虽然是一夫一妻制,但是由於近些年来经济的蓬勃发展,男人包二奶的现象越发的xxxx。 唉,叹个无奈。温饱思y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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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发文的区域,所以不能一一回留言。
谢谢亲们的留言,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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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副本比正文长啊,呵呵。我顺便说一下,在“作家的话”里面写的字是没有鲜币的。
(28鲜币)73谁是谁的马
近日来,天气转暖,花开灿烂,柳絮吐青,闲来无事,捏花折柳,信步溜达。
突听远处有男人的说话声,我暗暗蹙眉,撩起一角烟柳,抬眼望去,见水上凉亭里有数名男子正把酒言欢。
“木槿,别看了,我们走吧。”佳琦握住我的手正要离去,不想,此刻的我们已经被坐在凉亭里头的人看见了。
“如冶,岸上的那个娃是何人啊?”凉亭那边有人高声道。
“哦,那是我的媳妇。小四,过去把二乃乃请过来。”沈如冶也拔高了声音,仿佛是有意要让我听到似的。
“是。”
我身子重重一震,心里恼恨地把沈如冶给咒骂个千百遍。──这个时代里,贵族之家的女眷哪里能够随随便便见男客的?
“木槿。我们快走!”佳琦一边惊呼著,一边拉著我的手就要逃跑去。
我稳住被佳琦拉扯的身子,道,“诶,佳琦姐,现在我们不能走。”
佳琦拧眉看著我,“木槿,你疯了!你难道要去会那些男客不成?”
我摇摇头,说道,“沈如冶在他那些猪朋狗友面前开了口说要我过去,我们若这般走了,那便是下沈如冶的脸面。”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做妻子的,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必须给自家的男人体面。有什麽怒火,回到家里後再发泄。这是我妈妈经常在我耳边唠叨的。本是不在意的事情,但是亲人在你耳边唠叨得久了,你自然而然就会把那句话记在心上。
一会儿,那个叫小四的小厮来到我们面前,他躬身行礼道,“二乃乃,二爷请你过去。”
我回他道,“小四,你去跟二爷说,我刚吹了风,头有些晕,这会子,就不过去了。”
“是。”小四一颔首,转身便往凉亭里跑去。
“木槿,走吧。”佳琦扯著我的衣袖。
我摇了摇头,道,“等一会儿。”
一会儿,小四又来到我面前,说道,“二乃乃,二爷说你不舒服就快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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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里,我喝了杯水,便拿了一本医书,懒懒地靠在临窗榻上的迎枕上,静静翻看著。
半个时辰後,外面传来小丫头的禀报声,“二乃乃,二爷来了。”
佳琦仿佛知道他会来一般,嗤笑一声低声道,“来得还真快。”
我翘了翘嘴角,没说话。
抬眼间,见沈如冶闲庭信步地从外门走来,因为是一身红衣,所以他腰间的那根青色鞭子就特别的显眼。
他倾国倾城地倚靠在屋中的圆柱上,侧头对珍珠、佳琦、玛瑙、翡翠挥了挥手道,“都给爷滚出去。”
珍珠、佳琦、玛瑙、翡翠看了我一眼,待我淡淡点头,她们才鱼贯地撩帘而出。
我放下手中的书,懒懒一笑,道,“哟,今儿吹的是什麽风,竟然把二爷给吹到这里来了。”自打成亲後,道如今已经是第五天了,沈如冶才第二次跨进这个院子。当然,第一次是在成亲的时候。
沈如冶在椅子上坐下,幽黑的眼瞳盯著我瞧,嘴角微勾,冷哼道,“我看你分明是好的很, 哪里有半分头痛的样子!”
我冷笑道,“敢情你是为这个来的?哼,我憋著一口恶气正无处发呢,你竟为这个而来,那麽我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清楚了。别说公侯世家,就说平常百姓;有一点体面的人家,谁家的男人会随便叫自己的妻子出去见男客人的?偏你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做出这样丢世家脸面的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会有怎麽样的後果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就算不为沈家的名声著想,也要为皇後娘娘著想,别再做些让皇後娘娘伤神的事情好不好?”
“你这泼妇,竟又皇後娘娘来说嘴!皮痒了,找抽是吧。”沈如冶恼羞成怒,一把攫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往前一拉,我的身子不稳地往前榻下栽去,脚步踉跄,倒在了圆桌上,圆桌上的水壶、杯子,差一点就被我的手臂给撞到地上去了。
“呼!”的一声鞭响。我“啊!”的一声大叫,但觉臀部辣辣地痛了起来。
“呼!”地再一声鞭响,我灵敏地躲了开去,他的鞭子打在圆桌上,圆桌颤颤直抖动。
见之,我心脏猛的一缩,天哪,要是这鞭子打在我的身子上,我真不敢想会有多痛。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沈如冶杀人了!”
“叫啊,你尽管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沈如冶的声音猖狂秽笑。
“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快进来救我……”
“夫人。”护住的丫鬟们奋勇而入。
沈如冶冷笑一声,把鞭子抽向她们。“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四丫鬟抱头跳脚。
“给爷滚出去,若再进来,爷就索性毒打你们一顿,然後把你们全都卖到妓院伺候男人去。还有,以後叫她二乃乃,再让我听见你们叫她夫人,小心我打死你们。滚出去。”
……
就这样,四大丫鬟被打了出去。
……
被无奈下,我只得满屋子的乱跑,和他玩著老鼠躲猫猫的游戏。
“跑啊,你再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沈如冶在我的身後狠追猛抽。
“呼,呼,呼!”的鞭子声在我的身後响个不停。
我泪盈双眸,握拳颤抖,疾步乱奔,扭头瞥见他的嘴角浅浅弯起,眼睛里还带著淡淡的笑意。
我脑中一念忽闪,正要嗅出许些y谋的味道的时候,沈如冶的青色鞭子狠狠地落到了我的p股上。
“啊──”我痛得肌r哆嗦,骨头痉挛……
我借著年纪小,身子灵活,趁著他转身一刹的不备,猛的扑向他,跳到他背後,使劲揪著他束起的头发,狠狠地拽,直把他当一匹马来骑。
“疯婆子,你下来!”
“我就不下。”这个时候,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会从他的背上下来哩。
“嘶!你这个疯婆子,不下来有你好看的!”沈如冶发了狠话,伸出手来揪我的头发。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下来。你若不下来,我就把手里头的头发从你的头皮上攥下来!”
“啊,啊,啊!!!好痛~呜呜,不要,不要,我这下来,我下来。呜呜……”此局结果是:沈如冶比我狠,沈如冶胜出了。
(t﹏t)呜呜……
……
沈如冶嘴角高扬,一脸狰狞,“愚蠢的笨女人。看我现在怎麽抽你!”
“哇!呜呜呜……”我连忙抱住了沈如冶的大腿,45°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著他,痛哭流涕道“对不起,夫君,妾身错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大人大量,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夫君的大恩大德。”不许今生,许来世,这只不过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罢了。
“嗯。”沈如冶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冷哼道,“不用你记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
说著,他把他的鞭子别回腰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信步走到圆桌旁的椅子上悠闲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侧脸对趴在地上的我说道,“我也不贪心,牛与马我只选择一样就好。嗯。我喜欢骑马,所以今生你就做我的马吧。小马,爷口渴了,过来给爷倒杯水。”
“小马”???……
轰!脑袋嗡响,差点气死!
“还不过来!想挨抽吗?”
“呜,呜,呜。”我连连摇头,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一步三摇地奔命到圆桌旁边,为他倒了杯茶,谄笑著把茶端到他的面前,道,“夫君请喝茶。”
“坐吧,你也该补点水。要是你把自己给渴死了,怎麽给我做牛做马?”沈如冶斜眼看看我,声调无比的平静、声质无比的风雅,仿佛我们此刻正谈论著诗词歌赋一般。
“嗯嗯嗯。”我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牛饮下去。江湖人士夸赞的是豪爽,我的这个举动够豪爽了吧。(沈如冶算应该算是江湖人吧。)
“呵呵。”沈如冶低低笑起,脸庞美丽的倾国倾城。“小马真是匹好马,连喝口水都这麽的像马。”
一句话,再度弄得我满头黑线。
“全身黏糊糊的。我要沐浴,小马跟著来伺候吧。”沈如冶站起身子,往外走去。
见我没跟来,便停下脚步。呵斥道,“小马,你又想挨抽了是吗?”
“来了。”我应了一声,一步并做两步地奔跑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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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冶和傅雁竹是完全不同的,傅雁竹和我一直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住哪,我便住哪。而沈如冶拥有一个单独豪华的院子。至於我和他的那些个小妾们又各自有院子,只不过,身为正室的我,住的院子比那些小妾大得多了而已。
沈如冶领著我,进了他的院子里,一个管事的,连忙上前来等待差遣:“二爷。”
“安排下去,爷要沐浴。”沈如冶道。
那管事应了声是,便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