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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2 / 2)

“三叔,给我解药。”


“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她就不能说她想他之类的话吗?


她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猛地转身,道,“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忍无可忍了,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她平静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听之,他的心痛得发冷,本来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解药的……


可现在……


他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为什麽她要为傅雁竹做那样多的事情?他究竟哪里好了?骄傲任性,傅雁竹就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


到了她毒发的第六天,她就再没有在他每天回侯府的那条路上经过了。他心中焦急,甚至好几天什麽事也没做,就在侯府的各条路上徘徊,希望能够遇见她。


他失望了,几天里,他没能再与她‘偶遇’了。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不再出来了?她就这麽喜欢傅雁竹!喜欢到愿意为他受尽痛苦?!那样的痛,她怎麽可以为了傅雁竹生生的忍住?怎麽可以!


他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胀痛。


可,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忍心看她受苦。


她毒发的第九天,他和他的妻子宝衣一个桌子吃饭。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听母亲说小竹媳妇这些日子身子出红疹了。”


“嗯。”宝衣温柔地轻应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道,“去年我在同僚那里得了一盒药膏,说是对治疹子是极好的。今儿你拿去给她吧。”


“嗯。”宝衣不疑有他,温温柔柔地再次点点头。


……


☆☆


本以为她不再痛了,就会高高兴兴地出来见他,可是并没有!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都缩在抚香院中没有出来。他气得胸口都快炸了,真真是个该死的小混账!


只到两个月後的某一天,冰儿向他禀报说木槿又来他的院子了。


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睛兴奋得发痛,他现在热切地想要和他单独相处!


“夫人有吩咐厨房熬东西吗?”他的脑袋快速地想著计策。


见傅画沂问地急促,冰儿惊讶,她从未见过他们的爷有如此急躁的一面。


“有的,夫人吩咐厨房熬百合j汤。”冰儿恭敬回话。


他转眸,语速极快地说道,“等汤熟了之後,你把汤弄温了,你再亲自端进去,在路过木槿身後的时候,装做不小心,把汤倒进她的衣服里。”


“是,冰儿明白。”冰儿起身,她正要转身退去,傅画沂却叫住了她,“等等!”


冰儿立即停了身子,躬身待命。


傅画沂道,“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明白吗?”太热了,怕她烫著,太凉了又怕她冷著。


冰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爷叫住她,就只为了交待她‘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这个爷何曾为谁这样细心过?──这个木槿到底有何特别,竟然能让他们这个冷心冷情的爷如此待她?


“还愣著做什麽?”


冰儿不敢多耽搁,应了声是,急急退下了。


……


於是,他事先在净房里等她……


……


她终於来了……


他从罗幔深处的榻子上起身,款款走出。


“三叔?”她见到他,一脸的惊讶。


他凤眼含笑,语气温柔道,“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两个月了,他终於再次见到她了。


他想她,想的整颗心都在悸动。


……


就算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依旧还是狠狠地爱怜她两次。


……


(20鲜币)58琥珀


缕缕的花香从雾气氤氲的浴桶中淡淡传到我的鼻子里来。


净房里,琥珀调好了水温,准备了两条毛巾挂在浴桶边上,一条细的,一条粗的。细的用来洗上半身,比较粗糙的则用来洗下半身。


琥珀笑问,“姑娘,今儿要泡澡吗?”


琥珀会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是洗澡,用的时间比较短,我不用她立在旁边给我时不时的加热水,那麽她就会出去;如果是泡澡,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没个人在旁边加热水调温度是不成的,那麽她就会留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身子背著她,脱了衣服,踩上木凳跨入浴桶……


“啊!”忽然间,正在给我加热水的琥珀惊呼了出声。


我抬眼看她,笑道,“怎麽了?”


琥珀不说话,她亮如星子的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胸口瞧,我害羞捂了胸,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问道,“你看什麽?!”有些气有些恼,我有的,她不都也有吗?用得著这样看我吗?


琥珀愣是不与我说话,她电光火石般伸出纤纤玉指触摸上我的左r上方,眼神梦幻,樱桃小嘴里迸出惊叹,“已经有两叶花瓣了?恭喜你了!我想你是我们之中最成功的一个。”


琥珀这话,等同与承认她也是个‘穿越女’。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她也是穿越女中的一员,但是那毕竟只是猜测,比不得亲耳听她承认来得震撼。


我瞪圆了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抿著嘴,等她说话。


琥珀噗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早就猜到我与你是同一来处了?”


我眨了眨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琥珀再笑,道,“你倒是个憨厚的,我问你什麽,你就老实答我什麽。”这时候的琥珀,与往常的她,在气质上很不一样。这时候的她,一身的自信与飞扬,与我说话的口吻也很‘大姐姐’。


我不觉莞尔,心下猜测这琥珀真实灵魂的年龄究竟几何?


呃,等等,她刚才说什麽?两叶花瓣??


我胸口上,明明只有一叶的呀。


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居然又多了一叶红豔豔的花瓣!!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往胸口上看去,这时我才敢确定,还真是两叶花瓣!!


……


☆☆


我愣愣地垂眸看著胸口上这红豔豔的两片花瓣儿,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疑惑的。可,这怎麽可能呢?


我都没有感受到傅画沂对我的情意。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见了我一脸的震惊,琥珀用手捂著唇,呵呵笑起,“傅画沂那样深沈的人,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


我愣了愣,什麽叫‘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不过仔细一想,便释然一笑,是啊,傅画沂毕竟是个情绪不外泄的男人,他的心思岂能是我一个历世尚浅的小女孩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不过如果傅画沂已经对我……那个啥了。那麽我之前的种种猜测不就不正确了吗?


想到此,我不免头痛,那麽是否说明我的“钩鱼”计划是多余的了?


呼!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


傅画沂到底是因为什麽才看上我的呢?美貌?才气?温柔?气质?又或者是我无意识中做的xx事情触及了他的心理,这才让这样一个深沈不露的男人动心了的?


心里才这样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地问出口来,“琥珀。你说……傅画沂到底看上我什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我现在虽然因了胸口上的嫣红花瓣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他究竟喜欢我什麽。


琥珀再度伸手上下徘徊地抚摸著我胸前嫣红色的奇异花瓣。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她这样摩擦胸口,我还是不习惯,我连忙举手拍掉她的手。


琥珀挑了挑眉,摸了摸手背,抬眼看我,道,“你知道他特别喜欢瞧你哪里吗?”


我愣了下,眨眨眼,道,“啊?”明明是我问她问题的,她怎麽反过来问我了?


琥珀喃道,“眼睛。”


我眨巴眨巴眼,等著她的下文。


琥珀伸出纤纤玉指,轻抚过我的眼皮子,咯咯笑起,道,“傻女孩,是眼睛。他特别喜欢盯著你的眼睛看。”


“……?……”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礼貌,对谈的双方都会盯著对方的眼睛看,不是吗。我还从未发现傅画沂特别喜欢的我眼睛呢。


琥珀不顾我的疑问,继续往下说,“傅画沂他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静待她解惑。


“纯净干净,除了‘爱’,你没有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我汗颜,‘爱’?有吗?不过我还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琥珀又问,“你知道自己看著他时的神情是什麽样子的吗?”她还真问个没完没了了……


我头皮紧了紧,这是什麽问题?我抿紧了唇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晶莹剔透,专心致志。眼中除了他,没有 其他东西,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情深不移。”


我撇撇嘴,垂眸思考她的话。


“说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哦。”琥珀又道。


我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扑哧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琥珀挑挑眼,笑叹道,“说句老实话,你这娃子,还真不属於那种挺精明的人。”


我呆愣了许久,这女人说话怎麽这麽直接?虽然会是事实,但是很伤人的。


琥珀笑眯了眼,摇了摇手指头,道,“你先别急著感伤。你听我说完嘛。”她顿了顿,接著道,“你是生活太安逸了,性子自然比较单纯,根本不属於世故聪明的那类人。毕竟经一事,长一智,人们的聪明世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琥珀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单纯一点没有什麽不好的,毕竟人们想要厉害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更好的生活。……人的心理是一门很奇特的学问,越是厉害精明的人,内心就会越孤独,他们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傅画沂就属於这种表面厉害精明,内里却孤独寂寞的人,你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攻他的罩门,实在了不起。”


今儿她这是第二次这样说我了,我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嘟著嘴,气鼓鼓地说道,道,“什麽理论?真是岂有此理!说得我好像就是一支花瓶美女!我其实很有智慧和计谋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琥珀大笑,声音是清脆的,悦耳的,“傻丫头,我当然是在夸赞你喽。”


我翻了个白眼,以2x岁的高龄还被人称为可爱,实在无语。


“不过……”琥珀忽然沈了眼,道,“这两叶花瓣的颜色红豔豔的,跟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像极了真花的四叶花很是不同。”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胸前这奇异的花瓣与我在电脑里看到那朵,在颜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沈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琥珀笑道,“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我突然不安了起来,“这些个印记是长久存在的还是会随时消失的?”自古动情容易痴心难。男人要变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一点也不由人。让一个男人喜欢上容易,毕竟我现在容貌好看,身子娇嫩,可是容貌好看,身段娇豔的女子多的是,要守住那份心就不容易了。


琥珀道,“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你把那些个男人逐个抓到手掌心里了再说。”


我沈默了半响,点了点头,现在多想这些的确没用,现在的状况,没有一点是可以供我推敲的线索,就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琥珀笑了,“这就对了。”


我突然抬眼,笑说道,“汤少人多,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琥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


“哦?”我轻转眼眸,微微挑了一下眼尾。


琥珀轻笑,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真实的世界,不是原本电脑里的单机游戏了。一个男人哪里分得出那麽多份心给这麽多的女人?再说,如果男人能分得出心来,那也就不算是真心‘爱’了。”


我呆愣,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


琥珀低喃,“这游戏到最後只能有一个赢家。”


我傻住了。


琥珀见之,不由大笑,道,“别说你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


“你不打算入戏了?”我问道。


琥珀摇了摇头。


“可这个游戏,你若不玩,你的灵魂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只要你愿意认真去对待,我想你胜出的机会蛮大的。”有玩,至少还有机会;没玩,就彻底没机会了。


琥珀低低叹了一口气,“有个成语叫‘纸上谈兵’。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况且,我现在就是想‘入戏’,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了一下,便懂得她的意思,拧眉问道,“你就不担心出不去吗?”至少刚来的那会儿,我每个晚上都做灵魂被困在这个时空里的恶梦。


琥珀轻笑,“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担心是没有用的。”


这话说的有点玄,我听著真不太明白。不过见她神色平静,我也没再纠缠在此话题上,不由问道,“你为什麽会来玩这个游戏?”我好奇别个姑娘是因为什麽原因去玩的。


琥珀羞涩地垂下了头,道,“我丈夫出差不在家。无聊了呗。”


我捂唇笑笑,猜道,“你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


“嗯。”琥珀点点头,道,“我很爱我的丈夫,虽然色心沈重,会玩些小h游戏,但是绝对没有背叛他的心。”


我不由心生羡慕,在原本的那个世界,我虽然也有谈恋爱,但是并没有她那种‘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不知道爱著一个男人会是什麽的感觉?


我正愣神,琥珀笑问我,“你原本叫什麽名字?几岁了?是做什麽的?”


我笑道,“叶木槿,今年2x岁。是个很普通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琥珀惊愕,“怎麽会跟你现在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捧了一小掌水浇在肩膀上,无奈道,“在我见了自己的名字,本来是想一个游戏人物来玩的,可是游戏系统却提示说‘您已经选择,不可更改。’”


琥珀笑起,“我想这就是你的‘缘法’了。”


我揉额,缘法二字对我来说相当陌生。我睨了琥珀一眼,问道,“那你呢?”


“江佳琦,今年29岁,是个心理医生。”


我抿嘴一笑,道,“难怪你说起那些话来一套一套的,原来是个专业的。”


江佳琦挑眉,“这跟专业没关系,我说的都是些不可置否的大实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看著她,问道,“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我一直有种感觉,江佳琦是个很特别的人。


江佳琦翘唇一笑,道,“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你通关。……我很想知道,到了最後,会是怎麽样一个情景。”


该说的,前面已经都说了,我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於是我笑道,“拥有了你的帮助,我的信心更足了。”


江佳琦睃了我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劝我加入通关游戏哩。”


我笑道,“你前边不都说了,我再劝你,就显得那个啥了。”


江佳琦笑道,“你够‘豪爽’,符合我朋友的标准。”


我挑眉,但笑不语。


这时,净房外头传来珍珠的声音,“夫人。”


江佳琦和我对看一眼,在旁的时候,我若在洗澡,珍珠她们是不会来打搅我的。


听珍珠的声音是那样的著急,我拧眉,究竟是出了什麽大事?


江佳琦挪步到门口拉了门闩,侧身来珍珠进来。


珍珠疾步走到我跟前道,“夫人,大老爷要夫人快速回叶家一趟。”


我怔住,叶家又出什麽事了?!


(19鲜币)59浑水摸鱼


“乖女儿可把你盼回来了。”马车刚在叶家大门口停下,大老爷和轩吟就迎上前来。


我满头虚汗,思忖著究竟是这麽样的事情,竟然能让这爷俩急成这个样子?


进了大老爷的书房,我就直接问道,“父亲,哥哥。家里究竟出了什麽事了?”


大老爷一边擦试著额头上的汗,一边急切地说道,“乖女儿,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你哥、帮帮叶家啊。”


“父亲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随後大老爷把今早在朝堂上的事儿说了一遍。原来今儿下朝後,皇上特特留下了哥哥等一帮子大臣在御书房商议,有人提出让有医学根底的哥哥去负责炼丹之事。


炼丹?!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事可大了。


我沈吟了半响,问道,“父亲,这件事姐夫知道吗?”


听此,大老爷和轩吟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轩吟低低叹了口气,垂著脸就是不说话。


见轩吟如此,大老爷叹息一声,道,“唉,那起子人提出让你哥哥负责给圣上炼丹的时候,沈如净也是在场的,他立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当年就是因为这劳子事,拼著不做官也不去给圣上练什麽丹药。可怎知轩哥儿又遇到了和我当年一样的事情!”顿了顿,又道,“我们是医学世家,清楚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麽长生不老药。这件事情,可关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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