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客打断了我的思考,看着她面对着尖刀闭上眼睛的绝望表情,我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带土曾经拜托我在他处任务的时候代为照顾她妹妹,但是沁月基本都不出那座守卫森严的屋子,如果我在她身边的时候还让她受到致命伤害怎么对得起我的朋友—那是我对自己这么解释说。成功幻化的影□为她挡了一刀,那传来的刺痛感却让我安了心。
看着她眼角因为我而滑落的泪水,我居然会觉得心情很好。忽略她要报恩的说法,我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此刻交给琳,扛起她瘦小的身影往医疗部走去,欣赏着她咬牙切齿的可爱样子,我很高兴的得知她腿上的伤口应该不是太严重,看她喊的多有活力!
从那以后,虽然她还是没有少对我冷嘲热讽,但是眼底的厌恶却慢慢不见了。而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比起和带土他讲我听的静谧安逸,这样让我感觉到被彻底的接纳,不因为我是社么天才忍者,不因为我的旗木之名,只因为我是—卡卡西。
只是,幸福太过短暂,让人还来不及抓住它的时候就从身边悄悄的走了,就像一闪而逝的流星,把瞬间的美丽化作了永恒的记忆,至今仍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嗨,卡卡西又来看带土和他妹妹了啊。”慰灵碑前,阿斯玛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今天轮到你去学校给孩子们讲课了,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歉意的朝着我笑笑。
“啊咧,原来又迟到了啊。”我换上犹如第二层面罩一般的慵懒笑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又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看着一头黑线的阿斯玛,我慢悠悠的踩着青石往学校走去。
微风轻轻吹拂,呜呜的好像是哭泣的声音。
微笑也是哭泣的一种方式
流星雨般的幸福,只剩下烟火祭后的寂寞。
平静无澜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不堪的失落。
黑与白的交界,光与影的交融,生与死的阻隔。
眼神的深处早已黯淡,为谁而压抑,为谁而生存?
用左眼来思念,我心里的身影,用微笑来祭奠,我逝去的爱情。
心脏仍然跳动,悲伤无法宣泄,用微笑来掩盖,我绝望的人生。
卡卡西番外2
不自觉的用手覆上被遮掩的左眼,又做梦了啊,我睁开眼盯着冰冷的天花板,苍白陈旧空旷一如我的内心。不知道是该爱护或是憎恨这只被馈赠的写轮眼,我任凭自己在回忆里面沉沦。
那一次任务,是造成了一切悲剧的梦魇,是毁了我幸福的罪魁祸首,但这就是忍者的生活,要么在任务中离去,要么带着痛苦和悲伤留下。那也是唯一一次沁月提出要跟我们一起去任务,最终还是被带土拒绝了,如果她去了呢?我不知道,因为世界上面没有如果。但是我想,那时,她也许已经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吧。
波风水门—木叶的金色闪光—我们的老师带着我们去岩忍村做任务,但是半路中他被一伙实力不错的叛忍给引走了,鉴于任务的等级并不高以及对我们的信任。老师让我带队继续去执行岩忍村的任务。
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任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们好不容易拿到了岩忍的重要名册,却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生了状况,琳被岩忍村的人发现并且被捉走了。父亲用死的教训让我知道任务比同伴更重要何况在我心里,琳的重要性甚不及带土。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提出先回去交任务,和老师会和,再设法营救琳。但是带土却给了我重重一拳,他说“我认为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确实在忍者的世界里,破坏规矩的人会被当成人渣,可是,不重视同伴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然后就独自赶回去救琳。我气恼于最好的朋友的不理解,所以没有及时跟上去。
当我最终还是不放心的赶过去的时候,带土和敌人打的正激烈,岩忍大石又用迷彩隐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我不小心遭到突袭,受了重伤,赔上了左眼,在左脸上亦留下了一条深长的刀痕。然而带土却被此激发了他的决心,开启了d察眼,击败了敌人。
我们联手从d里救出琳,但是岩忍的土遁术——岩屋崩落,使得d上的石块崩塌下来,压向我们。我的左眼瞎了,被一块碎石击中,倒在地上。带土看见,便赶回来救我,却自己被压在巨石下,右半身全身粉碎,生命垂危。
残阳下面,他原本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晶亮双眼开始黯淡,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服;染红了褐色的土地。他拉着我的手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拜托我好好照顾他的妹妹。
我实在是不愿意想起当时的情景,只知道心再次沉入黑暗。—我又一次迟到了,如果不是我赶去太迟,也许我们联手早就杀了那个岩忍,也就不会造成后来的悲剧了。而且,我该怎么去面对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宇智波沁月?
眼前一黑,伤重不支的我晕了过去。等回到木叶的时候,伤势在琳的努力下已经好多了,眼睛也已经移植上了。但是我仍然躺在医疗部的病床上不愿意醒来,左眼的阵痛远远比不上我内心的痛苦,最好的朋友因为我而离开了,他的妹妹还等着他回来庆祝生日。
想象着沁月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可能的态度,我知道幸福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他们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我将永远不能再踏足,而滔天的恨意将会取代一切。虽然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却感到彻骨的寒意把自己包围,它渗入我的血r,渗入我的灵魂,让我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让我从噩梦中醒来,听声音像是沁月的脚步声,可是我不敢也没脸见他,我害死他的哥哥,她唯一剩下的家人,还接受了带土的写轮眼,我……
突然一只清柔嫩细软的小手拨开我的面罩,轻轻触碰我移植的左眼和那道深深的疤痕,带来一股清凉,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却仍旧不敢看她,而是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缄默不语。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右脸上,极度内疚的我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呵斥我糟蹋了他哥哥带土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指责我的一蹶不振,我的胆小懦弱。她说她并不怪我,但是她也并没有说错,剥开我坚强冷漠孤僻的伪装,露出我在父亲死后最真实的内心。
我不想活在父亲死亡的y影中,所以我努力去遗忘,我害怕别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所以我拼命的想要变强。我不想走走上父亲那样的道路,所以我坚持任务第一,我没有胆量承认带土的正确,所以我赌气没有跟过去……天才旗木卡卡西其实只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而已。
感觉到她逐渐收紧在我脖子的手,我并没有挣扎,原理我再一次的逃避和懦弱,我真的希望就此解脱,把命和眼睛都还给她妹妹。但是带土死前的画面又再次浮现,我想到了我对他的承诺,我这个罪人现在还不能死,沁月复杂的看着我,松开了手,而我则狼狈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拿出带土交给我的生日礼物交给她,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心里涌起一股怜惜之情。然后石头的突变使得她被能量冲击的遍体鳞伤,裂开的血管和皮肤,溢血的五官,吓得我的心脏简直停止了跳动。我发了疯一样的抱着她去找纲手,连面罩也顾不得了。
纲手在病房里面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心渐渐沉了下去,我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实在不行去找在人体忍术方面颇有研究的大蛇丸也在所不惜。然而沁月却把猿飞火影,宇智波族长及他儿子叫了进去。
后来我从师傅那里得知,她以用生命禁止住宇智波一族的血继来威胁宇智波一族放弃追究我的责任并且同意她用奉献术来阻止我眼睛的反噬。并且许以给宇智波鼬开眼的利益,最终定下了协议。我想如果当时我知道的话,我宁愿死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出来后,宇智波族长饶有深意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心急沁月情况的我并没有听清楚,就匆忙的冲了进去。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不带一丝血色,就像沾了点热气的鸟羽般掩在洁白的背单里;好像随时都可以飘走,只是她声音酥哑,眼波流转,让我心跳骤然加速。
所以当她呼唤我走进的时候,担心混合着紧张的我,只是近乎贪婪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根根分明的羽睫,像深潭一样能够倒映出自己的水眸。我没有仔细考虑她那不详的话语,突然她柔软的手臂勾下我的脖子,满脸晕红的送上香吻。
当我终于吻上她;那温润软嫩的触感带给我一种从所未有的醺然悸动。,掩藏在心底的感情终于明了,为什么喜欢没事情逗她吵架,为什么经常想起她,为什么宁愿死都不想她恨我,为什么……原来那种感情叫做—爱情。
内心的激动让我伸出手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反客为主地深吻着她;以一种莫名的饥渴shǔn xī 着她的甜美。我明白了带土也早已看出了我的感情所以他要求我照顾他的妹妹一辈子。
~莫名的兴奋让我难以自持,等她恢复以后,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以后好好照顾她,就算不当忍者只做一个普通人也在所不惜,陪着她看那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的心意,就永远失去了她。
看着她渐渐透明的身体,带着温婉的笑容对我说“卡卡西大笨蛋,宇智波家的眼睛哪有那么好得到的,反噬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把你的写轮眼当成我,好好保护它吧。”明明是那么凄美的画面,在我看来却仿佛像是我父亲自杀的梦魇般的场景一样可怕。
空空的怀抱,有什么东西永远的从我的身体里面消失了。眼角的泪水滑落,而我居然在微笑,呵呵,又一次迟到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告白,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从我的生命里面消失?唇边还留着她的温度和残香,我摸着唇角,想象着她的芳魂就住在自己的眼睛里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带土和她妹妹用自己的奉献换来我的眼睛,所以我无法狠下心毁掉它,虽然我压根就不想要什么写轮眼,但是他们的付出却残忍的使得我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如果这是沁月对我害死她哥哥的惩罚,那我甘之如饴,即使再痛苦,再空d,再绝望,我也会扬起卡卡西式的微笑,继续活下去。
再后来,我进了暗部,用写轮眼创造了我“拷贝忍者“的辉煌,。因为老师告诉我,宇智波沁月作为宇智波一族的神眷之女原本就活不过16岁的,开眼更是缩短了她的寿命,所以她明知命不久矣,为了带土的心愿奉献了自己,让我可以灵活自如的运用写轮眼,所以我不能埋没它。
我明白了这猩红诡异带着美丽的眼睛的确是她真心实意的馈赠,可是我仍然难以喜欢它。我戴着更厚更大的面罩把它牢牢遮住,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露出。我不再冷漠孤僻,而是时时刻刻戴着慵懒的微笑来掩盖我腐烂的内心。
再后来波风老师在封印九尾的时候也牺牲了。
我养成了迟到的坏习惯,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这一生,迟到了太多次,错过了太多次,我已经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那么继续迟到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笑着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孔,已经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也已经没有什么我再害怕失去。
三颗勾玉在血红的眼睛中旋转着,形成一个仿佛能把人吸入的漩涡,我对着它说:
“沁月,让我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吧,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当我的眼睛和我一起看世界。”
漩涡一样的漆黑中,我仿佛看见了她清澈透明的微笑,甜甜的对我说“卡卡西,大笨蛋。”
崩坏的hp
巫沁月头昏脑胀的被黑d抛出,晕乎乎的飘在半空打量着附近的环境,自己不知道又被随机送到哪个世界了,虽然自己非常讨厌那个死了还频生事端的莉莉亚,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记忆中的剧情帮了自己的大忙,至少不会像刚到猎人世界那样两眼一抹黑的到处瞎闯;希望这个地方她也有印象。
入眼是一个欧式风格的密闭房间,一个黑发碧眼的小男孩正踩在一个身上散发着浓浓大蒜味道的瘦弱男人背上,那个男人的后脑勺上长着另一张可怖的脸,红得发亮的小眼睛闪着邪恶y森的光芒,鼻子是裂开的一道缝,活像一条蛇,不断在发出嘶嘶的声音。(介于女娲血统不可能听不懂蛇语,所以以下是翻译。)
哈利·波特……”它说,“看见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只能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依靠独角兽的血y来吸收被诅咒的生命力量……现在……把口袋里的那块石头交出来吧,让我杀了你,再去对付邓不利多……”
——咯噔,沁月搜索脑中的信息,居然来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可这不是一本小说么?而且莉莉亚记忆中的内容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啊。!!!!沁月瞪大了眼睛,飘近了一些,想要看看清楚。(现在他们还看不到她)
哈利嘲讽的看着那张反胃的蛇脸,脚尖恶意的在中了昏昏倒地的奇洛的身上来回碾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在两手之间抛来抛去。
“你这个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 智商比巨怪还低,脑子被活门板夹过的怪胎,—让占据上风的我把魔法石交给你,再被你杀掉,你确定你不是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
飘在旁边的巫沁月听着那一长串精彩流畅的脏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脑门浮现出瀑布般的汗珠,现在才明白自己以前和人吵架的小儿科,但是天啊,谁来告诉我这个就是书里面善良勇敢纯真简单的哈利。波特!!!!!!
奇洛头顶的蛇脸开始扭曲起来,愤怒的嘶嘶声音不绝于耳,突然它变成一股白色雾状体,向哈利手上那颗光彩夺目的魔法石扑过去,哈利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把魔法石随意的一丢,还正好是沁月的方向。
随后左手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张用朱砂和鲜血画的正宗中国产镇鬼符往送上门来人形白雾脑门拍去。尖利的惨叫伴随着一股清新的魂力被巫沁月吸收,而与此同时魔法石光芒大盛,沁月只感觉到灵魂里面的五彩石碎片似乎被社么触动,轰,的一下,哈利也被刺眼的光芒给照的睁不开眼。
等光芒散去,巫沁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手,还有这身能量幻化的白色裙子以及因为有了实体以后显形的碧落,无语泪千行。口胡,女娲大人你怎么不告诉我能量不足的话会身体缩水啊。!!!!!
一时激动,竟然不自觉的喊出了声音。哈利碧绿的眼睛微微眯起,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好,确认身份,看来是hp世界自己遇到的第一个穿越者了,看样子还是非正常式穿越呢。
只是,只是,这位同胞黑发的小脑袋,气得红彤彤的苹果小脸还有一双水灵灵的黑色大眼睛,实在是太可爱了啊,就像一个sd娃娃一样,好想掐她粉嫩嫩的小脸,蹂躏那无比顺滑的长发。
哈利眼中的绿光被他深绿色的眼眸所覆盖,他完全忘了自己也很瘦小很可爱的事实。而我们的沁月小包子还停滞在变小的打击当中。
“你也是穿越者吧,看过这本书或者电影么?以后我们就要好好相处了哦。”一看她那副呆呆点头的样子,典型的善良好骗,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稀有人种。
哈利—(穿越之前叫白飞飞,父母是古龙迷),顺手给地上的奇洛一个遗忘咒,友善的主动拉起沁月的小手,无视她眼中的戒备,露出羞涩的笑容温柔的说“我们的事情以后慢慢说,先去看看厄里斯魔镜吧,估计再过一会那只狡猾的老蜜蜂邓不利多就要来了,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看了。”
于是惊诧于“哈利”热情的沁月被半推半拉到镜子的前面。
复古的式样,华丽的金色边框,在室内朦胧的灯光下面,镜框上刻画的咒语和繁复花纹幽幽地闪着光,沁月抬头像镜面看去。首先是自己无比思念的父母和族人,他们在朝着自己招手,接下来是幻影旅团的库洛洛他们,揍敌客家,死神里面的蓝绕,火影里面的带土,卡卡西等等等……
由于众人打招呼和显现的场景个不一样,内容又太多,最终。“噗哧”一声,厄里斯魔镜居然冒烟了,如果电脑坏掉叫死机,这算不算死镜??在两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魔镜的镜面上出现一个十字,在相框下面长出两条小细腿,蹬蹬蹬气呼呼的跑走了。~~被雷的风中凌乱的两人相对无言。
半响,哈利首先开口“那个,你会不会大脑封闭术啊,不然老蜜蜂对你摄神取念的话我会很麻烦的。”
沁月横过头,骄傲的抬起下巴,(现在人矮,只能这样发挥气势了)“如果我不允许,没有人可以窥探我的记忆。”的确,到了魂巫境界以后,自己对灵魂的掌握大大提高,如果此刻派克再来读取她的记忆,很有可能会被反噬成白痴滴~~。
“哈,那就好。”哈利笑着耸耸肩,从怀里掏出一张昏迷咒卷轴,在沁月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揭开,卷轴化为魔法弥散在密室当中,顿时两人都昏了过去。
当邓不利多和风风火火满脸y沉的斯内普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昏迷的三个人,魔法石厄里斯魔镜和伏地魔都不见踪影了。奇洛中了深度的昏迷咒和遗忘咒,一无所获的斯内普警戒的看着地上突然多出来的小女孩,眉头紧皱。
径直走过去,抱起哈利就大步往医疗翼走去,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一路上石化了不知道多少的学生。邓不利多想到马人的预言,再看看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蓝色的眼镜在半月形的镜片后面闪烁不定。
虽然还小,但是毕竟是巫族的体制,巫沁月首先清醒了过来,自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面,隔壁的床位上面睡着昏迷的哈利,此刻的他安静的像一个天使,抖了抖,沁月想起他脚踩奇洛的场景,把自己前面的评价收回。
外面隐约传来谈话声,沁月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假装昏睡,耳朵却竖了起来。她发现她居然能够听懂这里的语言(之前吸收了那个魂的关系)。
“邓不利多,你喜欢玩救世主养成游戏,这就是你所谓的锻炼么?让我的三脚猫学生单独去面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