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腹部坚硬的肌r以及道道蕴含著无穷力量的沟壑,顺著淌在皮肤上的月光蜿蜒出性感的细致,硕大的分身与小巧的花径同时掀开眼帘,形成一种震撼感官的视觉冲击。
只见饱满的y囊下,藏著一个微微颤抖的半圆弧。外围翘著两朵很小的粉红色花瓣,十分干净,连风都不曾沾染。而花瓣间那细缝隐隐吐著香豔的气息,一颗圆润的r珠亭亭玉立,泛著甜美的绯色,那绯色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如青烟般散开,生机勃勃但又脆弱不堪,与大腿内侧,被指头掐出来的青紫印记相映成趣,细细看来,尽是不怀好意的情色。
明天更放p…….800点更新文…….我总觉得我没怎麽罗唆咋还是拖到第四章才能h啊?哪位高人告诉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 h~
眼前这幅画卷,显然是世间少有的极品。
浓浓的夜色,黑得惊心。长长的发丝,白到绚丽。
以及那具横陈著的,布满大小伤口和点点血迹的身体,上面分明但不夸张的肌r,孔武有力、完美性感的腰部曲线,一直漠然著的俊脸,没有什麽能够摧毁的坚毅五官,令人叹为观止、肃然起敬的男子气概。
急转而下的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点带有齿印的红肿r首,腋窝、脖子和小腹上那些大大咧咧的吻痕,大张著的腿间与伏在毛丛中的生殖器形成强烈反差的雌性花x,非一般的娇豔。可以说天下最迷人的就是这般凌驾世俗、打破规则,与罪恶携手与痛苦交织的旷古诡谲。
坚不可摧的强悍,吹弹可破的脆弱,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而且在最深处,还有更美妙的东西等待挖掘。那是如何惹人兴奋,勾人心弦。
一想到这美好的一切为他所有,卡萨尔只觉心潮澎湃,乐不可支。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赞叹,迫不及待地用手捏住於这幅美景的刺激下缓缓勃起的分身,而在g头顶端,有个小小的黑点因为充血而膨胀起来,那是兽族特有的倒钩,在情欲勃发时会变得尖锐且极不好惹。
而待宰羔羊的目光正落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上面。虽然没有退缩,但也难免轻轻一闪。
口干舌燥的卡萨尔早就没了言语的闲心,一把将男人抓过来,制住他出於本能而推拒的手,压到头顶,健壮的身躯覆盖上去。
由於两人挨得太近,卡萨尔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肌r微微绷紧,嘴里呼出的气灼热非常,引得他欲火越烧越旺。
“害怕吗?”卡萨尔用的全然是禽兽的口气,带著极不尊重的戏虐。一个被同性压在身下的男人,连花花草草都看他不起,到底还不是成了甲乙丙丁的货色,不值得怜惜。
“别像个死人没有反应,”男人不满地嚷嚷著,有些歇斯底里地挑三拣四,“啧啧,身板太硬了,”随之态度一转,拖出长长的诙谐调子,“希望你那里足够软,能够让我快活到天边去。”
当他的手指触到那秘密花园时,塔克斯明显地颤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入侵还是别的原因。
“别以为是第一次,就能和我拿乔,”卡萨尔冷笑,“这样,我只会对你更粗暴。”
话音刚落,手便停下在x上轻轻滑动的动作,猛地将两片花瓣揪住,用力拉扯。而塔克斯只挣了挣,便由他龌龊。
“不著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看清楚自己有多麽饥渴。”男人绝对气势地放下话,将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大手罩住整个花x,一下一下娑动,弄了片刻,分出中指,刺探著那隐藏著的蜜孔,找到之後,长驱直入。
男人终於忍不住战栗起来了,但是那张脸没有任何吃痛的表情。这方面,卡萨尔经验相当丰富,如果是其他的处子,被这般对待,铁定喉咙都要叫破了的惊惧。而且对方的花x十分紧,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硬生生吞进一根手指,不痛是假的。
“你可以叫。”他邪恶地低语,“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因为你投我所好而给你安上下贱的罪名。”不知想起什麽愉快地笑了,“但我讨厌j尸,你最好有点自知之名。否则别怪我发狠弄伤了你。”
塔克斯盯著他,眉头皱成个川字,眼里有著让他摸头不知脑的困惑及不解。事到如今,这个男人身上仍是不见一丝即将被强暴而生出的痛恨和恐惧。
不会吧?卡萨尔有点郁闷。这家夥也太让自己头痛了。自己费了如此之多的唇舌,他似乎还没搞懂现在是个什麽状况。也难怪,他想,男人重来没有接触过欲望,更没尝试过用那个地方去承受,如此一来,这样傻呼呼的似乎也情有可原。
卡萨尔不得不挤出更多的耐心,来应付这个烫手山芋。紧致的花x已经塞入两根、三根手指,那家夥仍是没有什麽想法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闹剧。
嘴角抽搐了一下,卡萨尔有点抓狂了,心里一气,便没啥章法地胡乱蹂躏著那团嫩r,手指几乎没有间歇地好一阵大力戳刺,甚至还嫌不够,用上那种没啥技巧的残忍开拓方式,指甲更是发泄般地抠著那柔软的r珠,这一连串捣鼓,让承受的一方根本无快感可言。
从来没见过这麽迟钝的人,卡萨尔相当气闷,不禁想念当年那些热情似火,坐他身上疯狂摆动的母豹。然而他无意识的追忆,让已然被灭族的事实血淋漓地腾空而起,历历在目,好比身处昨日。
“别他妈不识抬举。”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卡萨尔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尺寸骇人的yj抵在那沈稳的x口,转悠了几下,画了个圈,陡然破门而入,可惜那地方太紧,只推进去了一点。
脸上仍不见痛楚的男人,不禁让他怀疑,这副身体是否是血r之躯?连一点感觉都无,这也太离谱了点。或许这家夥在玩隐忍来著?如果真是这样,可有他好看的。
放p还在卡,昨天只写了一百字,倒是这文我写得不亦乐乎的… …!我有罪,我悔过……今天下午写吧……
1000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 h~
卡萨尔灵机一动,给男人换了个腿部抬高、臀部悬空的姿势,一手捏住那精瘦的腰,冷酷的眼神和他直直对上:“今天我非要做到你叫为止。你看著办就是。”
说完,分身猛地挺进,闯过一层薄膜之後,停下来,不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猛蛇入d般直直c到底。
塔克斯的脸猛然煞白,厚实的嘴唇缓缓开启,仿佛要吐出一声让他久违的呻吟。然而对方并没按理出牌,仿佛专门掉他胃口似的,那抹难得一见的软弱转瞬即逝,表情又回复到一片漠然。
“哼。”冷哼一声,卡萨尔紧紧抓住他,下身激烈地动了起来。不知从哪儿晕出的温热y体,包裹住他狂乱的分身,形成润滑的条件,让他越发风调雨顺,越c越快,越捅越深。
男人随著他的动作大幅度摇晃,银发飞舞,煞是好看。而那双映著他身影的漆黑眸子,流转著让人看不懂的涡旋,随著他越发嚣张的气焰,越转越急,仿若有股吞噬之力,要钩得人魂飞魄散。
这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便扬起手一耳光打偏那张脸,看著从他嘴角流出的鲜血,卡萨尔毫不客气地大笑三声,双手掐著他的臀把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压向自己的分身。
如丝绸般细滑的银发,荡如涟漪,遮住男人的小半边脸,别有一番风情。卡萨尔像在玩弄自家东西似的,疯狂地干著他的花x,任凭那地方不断传来撕裂的声音,喷溅出大量的血y。
快速猛力的抽c一直持续,激爽之余男g隐隐作痛,那湿热的地方出乎意料、让人惊豔地越干越紧,夹得他好几次出现早泄的危机。
而身上的男人,干净的脸也有了汗意,被头发遮住半边脸的造型颇有番令人赏心悦目的颓废之感。卡萨尔一边晃动著腰,一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大麽指按下男人紧闭带伤的嘴角,在看见那用力合拢的牙齿和细细颤抖的牙床,不禁得意地笑了,yj从上至下顶入花x深处,逮住花心大做文章。
这个男人并非没有痛觉,只是不肯让人看见他不堪负荷摇摇欲坠的样子。
所以至始至终,不曾露出半点虚弱和哀求,r体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坚定的意志死死镇住。
两人的交娈一直到天明也没停歇的趋势。其间纠缠著的身体轮番变换著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晨曦崭露头角之时,塔克斯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早被血染成红色的利器不知疲惫地进出著残破的花x。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犹如回光返照亮得可怕,直直地望著前方,明知没有任何希望,也无半分黯淡。
纵然战神在世,并不妨碍他有著什麽都无所谓的潇洒。并非不懂万丈红尘,没有一丝疲惫。只是这些东西和他这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如同天各一方,谁也不碍著谁。
所以说这个野兽对他的折辱,他无需做出正确的应对。因为他从不忌惮世俗的目光,对他来说,自己可以是人人追捧的世界中心,也可以是无人问津的孤傲边缘。
不知何时,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停了下来。
塔克斯早就不成人形,l著脏兮兮的身体,等待著男人将得到释放的欲望抽出来。
他很安静地躺在地上,睁著眼睛。看上去并无神智涣散,也无被当作女人享用後的悲哀。
卡萨尔起身时诧异地瞟了他眼,当触到那血r模糊的股间有些懊恼地撇开头去。
倒是被强暴了整整一夜的男人比他先一步站了起来,直直对向他惊讶的面孔:“完了?”
眼前的状况简直让他无法理解,这家夥竟然还有反客为主的精力,卡萨尔倒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说:“怎麽,这麽饥渴?喂你这麽多还不够?哼,想让我精尽人亡你还差得远呢。”
塔克斯仿佛没看见他的面红耳赤,只拦住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声。”
“……”卡萨尔只觉这人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自己好心放过他快被c烂的yx,不感恩戴德不说还跑来质问他爽约来著。
“妈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树上,竟然敢藐视他的y威,也未免太不知死活。
虽然兽族性欲旺盛,但毕竟有个极限在那,即使消耗了整整一夜,再干一场没有问题,但男人的反应给了他沈重的打击,本来重振雄风的小弟弟一下就阳萎掉了,纵然此时此刻,万分地力不从心,可他不愿被人看贬,只好硬著头皮给他教训。
“s货!”抹了一指鲜血,往那簌簌发抖的後庭c了进去,草草润滑便提刀上阵,“看我今天不干得你哭!”
而回敬他的是毫无感情色彩的口气:“我不信。”
“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吗?”
“……”
“你後面跟前面一样紧啊!贱人!”
“哦。”
“……”
“怎麽,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拽?”
“废话多。”
“……”
这章额外奉送……同志们不投票对不起我…….1000点就有下章哦……
还有这受开始是有点迟钝,人家是处子,大家要理解,咳,慢慢就会y荡的,後天调教才会有乐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
魔人族的王,以他百战不殆的神威,凌迟著天下苍生。
在凡夫俗子眼里,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比天还要遥不可及,比地还要深沈无底。
其实没了那把巨剑,离开了沙场,少了他的向往,不过是一个有点点怪异的普通人。
没有三头六臂,更没金刚不死之身。不过靠那点神经质让敌人没辙罢了。
“我们去哪?”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炎炎沙漠里。
卡萨尔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提醒对方乖乖跟紧:“黑暗森林。”
披散著一头银发的男人并没为难他地亦步亦趋,继续发问:“去那做什?”
“森林深处,有我的巢x。”
塔克斯点了点头,望著缠绕著脖子和手,那被对方拽得紧紧的泛著寒光的锁链:“这东西哪来的?”
男人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言简意赅:“我的武器。”
“这东西是你的武器?”
只见卡萨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麽原因促使他中规中矩地解释:“我把跟随我多年的兵器融了,铸成一副刑具。”
他不悦地箭步流星,走出几步又转过头,看向腿上淌著血但没落下分毫的男子。
感到他的目光,塔克斯停下来回望。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的眼神在风沙缭绕的空气里,显得坦然而清澈。
而且身上的伤并没得到妥善的处理,却一点都不见狼狈。
真的很奇怪,这个人。
“没多远,有个湖泊。”半天他才想起自己要说什麽,“到时你把自己洗一洗。”嫌恶地甩开步子,“脏死了。”
男人没有任何异议,包括他那声明明白白的埋怨。只跟在他後面继续前行。
沙漠尽头,是一片森冷的绿色。
黑暗森林,就像世界末日,在奥斯坦大陆的偏远一角等待将暗黑实现。
当年,在塔克斯的剑下,他遭受致命一击,然而所幸,竟然奇迹地还剩一口气。
咬紧牙关,他拖著沈重的身体,投奔了这可怕的死亡禁地。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经历了重重艰难险阻,终是拨云见日。
墨绿的林海,无边无尽。
一阵风吹过,掀起波浪无数,像是一只只朝他们挥动的手。
与它相比,这遍布流沙,风暴桀桀的沙漠,不过小菜一碟。
然而这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栖息之地。在亲人尽失,故乡烟灭,走投无路之时,他别无选择。
踏进森林,便告别了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天空。
黑暗和尸气如地上潮湿的苔藓,让人极为不适地如影随形。
将男人拉过来,卡萨尔冲不远处的湖泊指了指。
塔克斯走到湖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不惧怕後面虎视眈眈的目光,也不担心随时都可能触发的危险。仿佛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全然了如指掌。
宽阔的肩,窄腰翘臀,泛著让人青睐的色泽,非常漂亮。卡萨尔只觉男g一跳,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塔克斯当他透明,脊梁笔直地走进水里,自顾自开始清洗。
水哗啦啦的声音,听在耳里,痒痒的,恨不得去挠一挠。
卡萨尔选了个开阔的角度,坐在地上,看著对方沐浴的眼睛,闪过一丝j诈和玩味。
显然塔克斯并没发现男人的y谋。在湖中央有板有眼地洗著身体。
长长的银发在沾水之後微微蜷曲,满是伤口的皮肤褪去了血污,摇身变为崭新的勋章和荣誉。
他拥有雄性最极致的伟岸。并没因为下t的花x,而显现任何弱不禁风或者懦弱不堪。
多处骨折让他做某些动作时极为不便,那些伤口也随时会因为他用力过度而重新崩裂。他必须解决这个显而易见的麻烦,但前提是,要经过黑豹的同意。
就在这时,一声甕声甕气的咆哮於湖水深处乍开。
转身便看见,一只面目狰狞,畸形怪状的东西在离他两米处串了出来。
非常庞大的一只怪兽,几乎有三人高,并非手无缚j之力的战士能够处理得来。
而坐在那边的卡萨尔没有帮忙的意思,或者这就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