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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阿华六岁那年,全家人又搬回了小城居住,阿华父亲的医院还给他补发了一笔工资,那数目在当时来说也足以让全家人欢喜让其他人羡慕了。同乡下艰难的日子相比,全家的生活有了明显的提高,虽谈不上有多富足,但至少吃穿已不用发愁,阿华再也不必穿那些用母亲带着补丁的旧衣服改制的小花裙子了。


古人云:“饥生盗,饱生y。”那前半句说得不一定对,阿华一家在乡下最艰苦的日子里也从没偷拿过别人的一粒粮食。但那后半句却似乎很有些道理,阿华的父亲回城后不到一年,便同医院里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勾搭上了,以至常常借口值班而不回家过夜,到医院里去找他却又不见人影,医院里的同事说他们医院的中医师是从来不用值夜班的。母亲撕心裂腑的大哭大闹不仅没有使父亲回心转意,还使他忿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几个月也不给家里一分钱。


一日,母亲打听到了父亲和那女护士的住处,牵着阿华的小手找上门拉父亲回来。但父亲在抚着阿华的头犹豫许久之后,最终舍不下那个比母亲年轻二十岁的娇艳女人,狠下心掰开阿华死死抱在他腿上的一双稚嫩的小手,把她们母女赶了出来。


三年后的一天夜里,父亲被人抬回家来。原来那女人几个月前已经另嫁他人,父亲在极度悲愤羞辱之中身染重病,思念妻子儿女却无颜回家,直到卧床不起预感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时才不得不让邻居将自己抬回家中,回来没几日便一命归西了。


父亲死时,阿华幼小的心灵充满酸成苦辣的痛苦滋味,但直到父亲下葬却未能流下一滴眼泪来。


父亲死后,饱受磨难的母亲迅速衰老起来,四十几岁的女人已是满头白发,双目昏黄,嘴里只剩下三五颗铁矿石似的残破牙齿。在阿华刚上初中的那年,母亲终于也撒手人寰了。母亲是在等阿华放学回来后才咽气的,她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从小跟着自己受了许多苦难的小女儿。临死前,母亲把省吃俭用积蓄下来的几百元钱交给阿华已经成年的哥哥,叮嘱他无论如何要把阿华养大成人,供她多念些书,以便将来有个好工作,说完便闭上双眼,默默告别了这个既让她伤心又让她挂怀的残败的家。


阿华扑在母亲身上哭得死去活来,直到不省人事才被哥哥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此后很长的时期内阿华都未能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常常在夜里一个人偷偷流泪甚至失声痛哭,然后抱着湿冷的枕头独自睡去。与此同时,阿华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许多。她在学校里勤奋学习,成为班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回到家里便努力帮助哥哥嫂子做家务,买菜、做饭、洗碗、打扫房间之类的日常劳动几乎全部包揽下来。在嫂子冬天生孩子期间,阿华起早睡晚忙里忙外,在院子里冰冷的水龙头下漂洗n布,两只小手冻得胡萝卜般肿痛钻心,邻居老乃乃见了不禁为这爹娘早丧的孩子暗自抹泪叹息。


哥哥自幼跟随父亲学习中医。但直到父亲弃家出走时,哥哥上学,父亲上班,两个人并无多少时间在一起传、学医术,加之哥哥对学医兴趣不大,所以最终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高中毕业后,哥哥靠着父亲的关系和名望而能在离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上做见习医生,但他没有利用大好时机努力学些真本事,而是把精力和心思都用在了搞女人上。但凡年轻漂亮的女人来看病,他便要千方百计地在人家身上捞些便宜,嫂子便是由他的病人被“破格提拔”为他的妻子的。母亲死后不久二人便结了婚,回到城里的家中来住。


嫂子嫌哥哥在外打工挣钱太少,且每日到城外的小镇上班路途也较远,便怂恿哥哥国城来开私人诊所。哥哥又是通过父亲生前老同事的关系,回城来承包了一个街道诊所,每月只需向街道管理部门上缴几十元的“管理费”,其他大小事自己决定,开支自己负责,赚了钱人自己的腰包,倒也和私人诊所没什么两样。但哥哥陋习难改,仍常常在女病人的身上打主意,并且现在诊所里惟他为大,无人管束,所以其放肆程度同过去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终于有一日,哥哥惹着了一个在本地很有些势力的人家,被人招来四、五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痛打了一顿,并把诊所砸得稀烂。


养好伤后,哥哥“痛定思痛”,决心今后不再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人民服务了。其实他此时已臭名远扬,即使继续行医也不会再有人找他看病了。经同嫂子商量后,哥哥打算买一辆货车跑个体运输,说干这一行的人全都是一两年就发了起来。


在做这一打算的时候,哥哥心里还有一个小算盘,那就是他曾听那些开车的哥儿们津津有味地讲述出车跑长途时加何在外面睡女人,他觉得这种生活对他很有诱惑力。于是,哥哥和嫂子横下心卖掉了家里祖传的房子,买了一辆八成新的大货车,全家人则租了两间黑暗狭小的破房子居住。在这一变化当中,最苦的便是阿华了,她没有了自己独立的小房间,而只能在又当厨房又作储物室的外间支起一张床来勉强栖身。


哥哥外出跑运输常常三五天不回家,回来时蓬头垢面,满身油污,吃完饭倒头便睡,家里事什么也不管。而且,哥哥看起来没日没夜地在外面苦干,但一年到头却几乎拿不回几个钱来,赚的钱大多被他在外面胡丢乱花了。嫂子本来是娇生惯养之人,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对目前的生活状况十分不满。哥哥在家时她同哥哥吵闹,哥哥不在时便把满肚子怨气撒到阿华身上。尽管阿华放学后几乎把全部时间都用在了料理家务上,从来没有时间与同伴们出去玩一玩,甚至连复习功课都得在别人睡觉后偷偷地另挤时间,但嫂子仍然时常骂她不干活白吃饭,还不如养只母j划算,后来则干脆提出来不让阿华上学了。此时的哥哥在家里时已完全听任于嫂子的摆布,对母亲临终前的嘱托也顾不得了,点头同意让阿华停学。刚刚考上本城重点高中的阿华,不得不含泪辍学,十六岁便到工厂里打工。


阿华起初在离住家不太远的一家制衣厂做工。那是一家私人开办的厂子,规模很小,说是一家工厂,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个小作坊而已,其业务就是根据某些大工厂的订单加工一些工艺要求不高的工装和儿童服装等。工厂的业务很不稳定,有活儿时就要加班加点,没活儿时便整日闲着。工厂的效益不好,工人的工资自然也不会很高,每月工资、福利、奖金等加在一起还不足一百元,尚不够有钱人到酒店喝一次咖啡的。阿华这微不足道的收入要全部交给嫂子,然后由嫂子每月发还她五元钱的零用。工厂活儿多时中午不能回家吃饭,阿华便从家里带来剩饭充饥,有时工厂突然活儿忙而阿华又未能带饭来,便常常不得不饿着肚子上工。


这样干了两年后,阿华通过熟人的介绍又转到一家外资企业做工,因为这里的工资要高一些。但这里的活儿又脏又累,每天的工作时间都在十二小时以上,而且洋老板派来监工的假洋鬼子作风十分恶劣,动不动就打骂侮辱工人,有时还强迫犯了一点皮毛错误的工人当众下跪,使在这里打工的人时时胆战心惊,阿华干了一段时间便有离去的打算。


恰巧此时一家大型国有企业招考新工人,阿华便去报考,到这家企业的印染车间当了一名国有企业的正式工人。同当地众多的企业相比,这家大企业的效益还算不错,工人的待遇比较优厚,上班是铁定的八小时,很少加班,即使偶尔加班也必定按厂里的规定给工人补发加班费。阿华干得很开心。精神愉快,人也就变得更加漂亮,十九岁的少女出落得如五月的鲜花,看一眼也会使人心醉,工厂里许多年轻人的眼睛都盯在了阿华的身上。


后来,一个经常骑着摩托车进出工厂的英俊男孩闯入了阿华的心扉。男孩并不在这个工厂里做工,甚至直到最后阿华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或者他是否需要上班。他之所以经常骑着摩托车随意进出工厂,那是因为这个在当地赫赫有名的大企业的赫赫有名的厂长,是他的亲生老爹,并且经考证确属亲生无疑。


男孩姓严名飞,是家中的独生子,但有两个姐姐。严飞高考落败后一直“待业”


在家,一晃便是几年的光y,其间曾进过几家公司打工,但都是没几天便甩手不干了。严飞过去到工厂来多多少少总是有些不同的理由的,来的时间也不固定;但自从他发现阿华后,便每天都在阿华下班的时候准时来到工厂,理由也只有一个了:没事儿。每当他那p股上突噜噜冒着黑烟肚子里嘎啦啦狂响的漂亮的摩托车迎着下班的人潮驶进工厂大门的时候,总会招来无数青春少女注视的目光,后来,那里面有时也会加入阿华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发出来的令人捉摸不定的光芒。


严飞开始找机会同阿华搭话,后来便陪着阿华往回家的方向走一段路,再后来便每日用摩托车送阿华回家,再后来……直到有一日二人被大雨阻隔在严飞家一处尚无人居住的新房子里,不得不一起在这里过夜,于是便发生了夫妻间有时会做的那种事。


阿华虽然觉得自己并不那么深情地喜欢严飞,但凭他家的地位和财产,凭他那英俊潇洒的男儿身姿,凭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他却足可以成为自己终身的依靠。


因此,自从那个雨夜之后,阿华便像一只柔弱的小猫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了严飞,交给了那个窥视到自己少女身躯全部秘密的第一个男人。阿华憧憬着在这个富足家庭中的美好的生活,她将再也不用在那个肮脏狭窄的小屋里听凭嫂子的辱骂,甚至也不用再为看到哥哥那不争气的邋遢样子而生出既怜又恨的痛苦心情。


阿华明白他和严飞度过雨夜的那所宽敞的新房子最终将会成为他们二人之家的暖巢,她有机会时便去那所房子里打扫、布置,并不断买来一些必要的用品,还养了几盆清新可人的花草,把个冷冷清清的空房子收拾得如同日常的居室一般。但除非有个别情况,阿华总是拒绝在这里过夜,那种事偶尔做一次已使阿华感到心神不定,名副其实的夫妻生活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办完登记吃过婚宴以后才能开始。尤其令阿华担惊受怕的是,他们才只做了一两次,阿华的肚子便大了起来,不得不跟着严飞到医院去做人工流产,疼得阿华今生今世也难忘掉。严飞似乎很能体谅阿华的心情,他通常并不强求阿华留下来过夜,虽然他自己已经常住在这里。对于严飞的通情达理,阿华内心里十分感激,觉得他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但是有一天早晨,当阿华把从家里带过来的一些个人用品准备放在这个房子里时,却发现屋子里赤身l体地睡着两个人,一个是严飞,另一个则是他们工厂科室里的一个女孩。阿华忽然想起,早在自己同严飞来往之前,便已经常看到他们二人一起出入。那时,严飞也有时同阿华认识或不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在一起,阿华从未往心里去,认为那不过是一般朋友间的一般的来往而已。而眼前的情景,则顿时使阿华明白了一切。她转回身跑出屋子,没命地向前奔跑,眼前一黑便跌倒在坚硬冰冷的马路沿上,醒来时已被人送回家中,手上和腿上草草地缠着几处发黄的纱布。


后来的几日,阿华感到神情恍惚,心力交瘁,前程一片茫然。她几次想寻短见,但想到自己刚刚开始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轻易毁灭又觉得实在可惜。经过几日痛苦的思索后,终于在有一日的早晨,阿华偷偷地离开家门,迎着凛冽的寒风,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南行的旅程。


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后,阿华以其姣好的容貌和甜美醉人的笑容被一家豪华大酒楼招聘为服务员,专门负责贵宾包房内的餐桌服务工作。酒楼对雇员包吃包住,每月几百元的薪金,加上奖金、加班费以及客人所给小费的分成,一个月常有上千元的收入,是家乡时的几倍,阿华已感到十分满意,甚至觉得自己是突然间交了红运,有时梦里都会笑出声来。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阿华才发现同这个城市里的其他许多女孩子相比,其实自己不过是贫下中农,根本跟不上这里的消费潮流。像什么海鲜、酒吧、夜总会、迪斯科、“卡拉ok”等等,她有时还可以沾朋友的光去领略一番,但像健身、美容、高级首饰、高档服装之类,她便绝对是无缘眷顾了。特别是,从四面八方来这里闯世界的女孩子相互传播着一种思潮:她们对自己的前程充满忧虑和不安全感,她们觉得自己人老珠黄后不仅最终会被亲人和情人抛弃,而且也会被社会抛弃;所以,她们必须趁自己年轻时为自己安排一条出路,而最安全的出路就是积累足够的钱财。阿华纯净的心灵也受到这一思潮的传染,她开始盘算如何能找一份收入更高的工作。


在一次服侍几个花钱如流水的女孩用餐时,阿华的热心周到博得了她们的好感,与她们谈得很投机。那位年岁稍长的女孩名叫陈君,据说是一家外国公司的女老板,商场上的女强人。陈君说她的这几位姐妹大多在桑拿浴做按摩小姐,其工作性质类似于医院里的女护士,但却是当今收入最高的体面职业,每月连玩带于也有两、三万元的收入,干得好的月入十几万元也并不稀奇。要是在以前,阿华会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现在活生生的榜样就坐在自己面前,使她不得不相信这确是事实。


阿华恳求她们也帮她找一份这样的工作,陈老板爽快地允诺了,并且不久便兑现了诺言。于是,“紫蔷薇”便荣幸地多了一位美若天仙的纯情少女。


但是,阿华做了桑拿小姐之后,不仅没有即时领略到金钱如潮水般涌来的壮观景象,而且还立刻体会到面临经济危机的困窘滋味。在这个城市里做桑拿小姐,除去要穿着入时,经常去美容院和高级美发店外,还必须有自己独立的住处。这些都是职业的要求,就像当领导必须有一张大写字台、一条别人送的进口领带、一双经常抹油的黑皮鞋和一支适于划圈的笔一样。阿华也自己租了一套房子,不带厅房,不带厨房,没装电话,但有一个不错的洗手间,一个可以放置炉具的大阳台,睡房也还算宽敞。每月一千六百元的房租,水电费另算。这个月缴房租的日期已过,房东天天来要帐,可阿华口袋里根本就没钱给他。阿华急得要命,她有生以来也没有欠过别人一分钱。而且,阿华也害怕缴不起房租,人家当然可以把你赶出门去,那时自己流浪街头可就惨了!即使人家把你的水、电停了,你这日子也是没法儿过的了。


那个又矮又丑的肥老头子,也就是那个拥有几十套出租屋的暴发户房东,倒是不止一次附在阿华耳边色迷迷地说过:“小姐,你要是乐意想些办法,房租可以推迟的啦,就是一两个月不缴也是可以商量的嘛。”那老东西话里的意思,阿华当然是听得出来的,要是在别的时候,阿华肯定会臭骂他一顿,然后再抽他俩嘴巴,然后最好再狠狠地踹他一脚,并且要尽可能往关键敏感的部位踹。但此时不行,阿华还得忍着点儿,要尽快把房租给人家凑齐。


阿华也想过学其他小姐的样子,在给客人“做钟”时施展一下桑拿按摩的“绝活儿”,好让客人痛痛快快地多拿出两三倍的小费。但她一想到培训班最后一天学习这一手“绝活儿”时,周慧慧在蒲德威身上做示范的情景,便觉得嘴里发呕,皮r发麻。她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阿华觉得自己做不了桑拿小姐,她根本就干不了这一行!她想甩手不干了。但不干又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流浪街头?那就干吧。干,又怎么干?自己根本就干不了啊!


阿华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她身旁无亲无故,身后无家可归;她进退维谷,左右两难;她感到自己就要绝望了;她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之苦;她想念自己早逝的母亲;她恨自己死去的爸爸、未死的哥哥和那个骗去了自己贞洁与感情的该死的男人……


想着想着,阿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籁籁滚落下来,继而便“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第4章 按摩室里的“温馨”


姚纲一点儿也不知道阿童所说的“推油”是怎么回事,他想起何彬刚才过洗桑拿浴有健美减肥的功效,这所谓“推油”莫非就是在人体脂肪多的地方推拿,把人的“油水”推掉以达到减肥的目的?


何彬拉着姚纲一下电梯,便立即有一位身着旗袍的小姐迎上前来,笑盈盈地将二人引到一扇半开半掩的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屋子里欢迎他们的是几个年龄均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的青年男子,清一色的粗白布短裤短褂,活生生旧时公共澡堂内的伙计模样。其中一个淡眉毛细眼睛的“伙计”给姚纲递过来一双塑料拖鞋,殷勤地服侍他更衣。姚纲颇有些拘谨,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脱光身子,于是便侧转身体,对着壁柜除去身上的最后一道遮掩,“伙计”手脚麻利地扯起一条大浴巾从背后帮姚纲围在腰间,然后又将存放衣物的壁柜钥匙套在姚纲的手腕上,钥匙赘儿则是一枚刻有壁柜编号的金属牌。


何彬早已脱光衣服围上浴巾站在一旁,两臂和前胸健壮的紫褐色肌r在灯下油光闪亮。他问姚纲是喜欢“湿蒸”还是“干蒸”,并解释说所谓“湿蒸”就是用水蒸气蒸热的房间,而“干蒸”则是用炉火烘热的房间。姚纲生长在北方,一直不太喜欢南方那种蒸笼般湿热的天气,而对北方冬天的火炉子则很有些感情,于是便随口说试一试“干蒸”吧。二人打开水龙头随便冲洗一下身体,便在“伙计”的指引下进到桑拿浴室去“干蒸”了。


这“干蒸”房是一所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全木结构房间,地板、天花板以及四面的墙壁都是用厚厚的木板条构筑的,靠着后壁是一条长长的座椅,有如两级台阶,也是由一模一样的木条制作的。房间里灯光昏暗,甚至有点黑黢黢的感觉,有如置身于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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