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的。”我学着电视剧里那些脂粉豪客的样子,很大方地将金子抛给鸨母。“变身功能”就快失效了,我可不想被大黄蜂蜇。
如果是我自己变身,照现在存贮的能量估计,大概可以维持一小时,久了就无法支持;可如果是为其他东西变身,无论能量多少,只能维持十分钟。系统就是这样设置的。
鸨母欣喜万分,捧着金子的双手竟然有点颤抖,连感谢也忘记说了。这也难怪,九九九,千足纯金嘛!不过呢,很快她就会哭的。
“大爷,我也要,我也要!”春桃和夏荷瞧着眼红,摇晃得更厉害,也撞得我更厉害。幸好是棉花堆,否则真会吐血。
“好,好,好!服侍得本大爷我舒舒服服的,别说是金子,珠宝都有!”我摸摸春桃的脸蛋,捏捏夏荷的胸脯,笑得很邪。学好人很难,学坏人嘛,可真是易如反掌。
在两女的“挟持”下,在鸨母的一连串感激声里,在众脂粉客的不忿目光中,我被送进了一间幽香扑鼻的雅房。
我心道:原来在妓院里出风头,感觉是如此飘飘然的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多去几次。当然,要带上真正的金子。不用多久,鸨母肯定会来找我算帐的。管她呢!
不久,几个小厮便满满地摆了一桌子酒菜,退出去时并将房门关上。我边抓挠着春桃,边shǔn xī 着夏荷用樱桃小嘴送过来的美酒。心道: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尽管左手中指的“专情钻戒”,时不时给我电击的惩罚;但我依然强忍住。或许是已经习惯,即使被电得全身痉挛,却还能撑下去。心道:让电击来得更猛烈些吧!
自从百合失踪以后,就再没尝过这种香艳的滋味。虽然只是几天的工夫,却好像过了好多年。有时候,我也会怀疑:究竟是留恋她r体多一点呢,还是爱着她本人多一点?或许,自己仅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狗公,根本就没对谁付出过真感情。管它呢!随心吧。
春桃和夏荷见我偶尔全身发抖,也不禁有点害怕:如果是碰上变态客人,等一下可没好果子吃;又或者是癫痫患者,出了人命就不好。
她俩颤抖着观察良久,看到也没出现太恐怖的情况,况且我又是位大客,得罪不得,这才长长地嘘口气,又再娇声娇气地嬉笑起来。
我搂着两人亲热,各种方式都已用到,就差没抱到床上滚爬。暂时也不敢。照目前承受电流袭击的能力估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如果还进一步戏耍,她俩还没让我死去活来,电流袭击就让我死去活来了。能“活来”还好,最怕就是一“死去”就再也无法“活来”。
为了两个妓女而将小命葬送在“专情钻戒”的电击之下,想想还是不值得。可也奇怪,将黄蜂变金子,早已失效,鸨母怎么还不来找我算帐呢?先不管她啦,多占点便宜再说。
便又搂着两女肆无忌惮,随意摸索。渐渐地,夏荷已春情泛滥,浪声浪语;春桃还好点,可也面泛红晕,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又是欢喜,又是叹息。欢喜的是,看了多年的a片,总算学到一招半式;叹息的是,只能摸不能做,越憋就越难受。辛苦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鸨母的声音,令我为之一震:终于来啦!
可外面的她,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大爷,她俩伺候得你舒服吗?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换更出色的。樱桃馆还有好多红牌姑娘呢!”
我定定神,开启战衣的“催眠功能”,令春桃和夏荷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宛如喝醉酒一般,这才去开门。
心道:自己一时贪玩,已浪费不少时间。趁着这机会,也可以向鸨母问问关于金手指两位孙子的消息。虽然当时没仔细向他了解两位孙子的特征,可一个是性无能,一个是石女,这么特殊的人物,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刚推开门,就与鸨母撞个满怀。她换了一套低开胸粉红镶边衣裳,只要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两团正轻轻耸动的东西。我赶紧掉转头,将她让进房间。刚才已半饥半饱地“吃”了一顿,对这种挑逗暂时也提不起兴致。办正经事要紧。
鸨母一看到正醉醺醺地趴着桌子的春桃与夏荷,不由得怒喝一声:“哎呀呀!好大的胆子!你俩吃我的,住我的,居然敢偷懒!”见两女没什么反应,脸上更是挂不住,扯着两女的耳朵,用力地拧着,还骂骂咧咧的。
我赶紧阻拦她:“是我的酒量太好,你不要怪罪她们。”心道:这鸨母既势利又恶毒,金手指的两位孙子在这里打工,恐怕也没好日子过。
鸨母这才松开手,歉意道:“真对不起,大爷。我一定换更好的给你。”
我点点头:“那就先谢谢啦!不过的,先不用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的,重重有赏。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
“当然,当然!快问,快问!”鸨母登时两眼放光,比哈巴狗还哈巴狗。
我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委婉点好:“哦,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你妓院里有一位打工仔是性无能,又有一位打工妹是石女,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识一下。”
鸨母奇怪地望着我,良久才点点头。
“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鸨母狐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性无能和石女,有什么好看的?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是第五个这样问的男人啦!”
“第五个?!!前四个是什么人?那打工仔和打工妹,还在吗?!”我顿时紧张起来。万一他俩已经出事,我就太对不起金老头子了。
鸨母点点头:“看在金子的份上,我就给你说实话吧!那锭金子可真沉,我也不敢拿去炫耀,早早就放箱子里收藏啦!免得贼人眼红。前四个人嘛,古古怪怪的,大热天气还罩着披风,并且背后鼓起两处,不像是人类。我就骗他们,樱桃馆并没有什么性无能和石女,附近也没有。他们轮流来问了几次,见没什么发现,就走啦。幸好,性无能和石女,是看不出来的。”
第十二章 无心铸大错
我心道:那几个家伙,恐怕就是蝙蝠人了。幸好鸨母没告诉他们。
便问道:“我可以见见他俩吗?”
鸨母显得很为难:“这个,那个,可以是可以的,就是,恩‘‘‘‘‘‘”
我暗暗咒骂:该死的臭婆娘,又想要钱!可惜附近没有狗屎,否则一定会变大堆大堆的金子给你,让你一次恶心够本!
惟有故作不知:“算啦!性无能和石女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打定主意,等她一走,就向已被催眠的春桃和夏荷查探。看她俩也不是嫩人,应该知道吧!
鸨母很失望地撇撇嘴:“随便你啦!大爷,要不要换姑娘?还有很正点的哦!”
我摇摇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我会叫你的。放心!临走前,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一听到还会有打赏,鸨母的笑脸立即又回来了,猛地点头哈腰:“是,是!”
忽又小心翼翼地问,“大爷,你还要来点更特别的服务吗?那可是独门绝技,京城里只有一个人懂得。”还似是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脯。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都七老八十了,还跟我玩这一套?就算我想,也不能吃啊!
“不用了,今天很累。改天吧。哦,对了,樱桃馆最出色的姑娘——是谁?”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她,便随便找点东西说说。
鸨母登时眉飞色舞:“说起我们樱桃馆最出色的红牌姑娘,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实呢,在樱桃馆里,比她年轻漂亮的姑娘也有不少,可为什么她能独占鳌头呢?说起来哪,还有一段故事呢!你知道是什么故事吗?”
我不耐烦地道:“当然是不知道啦!知道还用问你?有什么就一次性说清楚,我最讨厌别人吱吱歪歪的了。快说吧。”
“是,是!”鸨母头点得像小j啄米,“樱桃馆有一位舞女,名叫春灯,非但舞姿卓绝,人更是妖y怪荡,艳丽非常。她一般是为客人表演舞蹈,但客人兴致来了,也不排除会做些其他事情。可就在一个月前,她突然说不想再陪客人,主要是因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忍不住打岔:“梦?!!只是因为一个梦,就敢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你有没有答应她?”
“这么荒谬的理由,我当然是不答应她啦!可是,当她对我说出梦中的景象时,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是很相信神灵妖魔的。你知道她说些什么吗?她居然说,梦见自己无端象服加身,做了正宫娘娘!你说,这荒谬不荒谬?”
我点点头:“确实是挺荒谬的。那你相信她没有?”
鸨母叹了口气:“刚开始时是不相信的,可听得多了,也由不得你不相信。樱桃馆里的人,这个也说,那个也传,最后弄得我晕头转向,竟然要叫她娘娘,很多事都由着她。”
我摇摇头:“说这些话,迟早会出事。万一被官府知道,会拿去问罪的。”
鸨母道:“你说得很对。也曾经有一位熟客这样警告过我们,叫我们不要这般冒昧。若被有司知道,会用造反的罪名来办我们。大家当然是害怕啦,春灯做的梦也不见灵验,后来就没有谁敢再提。不过呢,她的名号倒是打响了。”
我心道:听起来怎这么熟悉?这一招,应该叫“无中生有”好呢,还是叫“做秀”?
本来是想去见见她的,可仔细想想,她或许很忙,而我也应该做正经事啦!
好不容易打发走鸨母,并且仔细检查,确定附近没人监视,我才对春桃喷了少许清醒剂,让她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春桃,春桃!在樱桃馆里,你知道谁是性无能吗?”我低声道。
春桃眼波朦胧,无力地扬了扬手:“性无能?我、我知道!可就是不告诉你。”
我又是欢喜,又是着急,半哄半迫:“说呀!告诉我的话,有赏。”
“真的吗?骗我,你就是小狗!呵呵!”她用力地捶了捶我的胸膛。一点也不疼。
“知道啦!骗——你是小狗。”
春桃咯咯娇笑:“你想找性无能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你啦!摸了半炷香,搓了半炷香,居然还是什么都不做。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晕!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迟早会被她的姐妹笑死的!那什么“专情钻戒”,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小弟弟默哀半分钟,才重拾勇气:“不是说我。而且我也不是性无能,迟早会向你证明的。等着瞧!在樱桃馆里打工的,真的没有性无能吗?或者石女?”
“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哦,那个端茶的大粗,看起来很威武,却是中看不中用。我试过他,一碰就不行。春灯姐姐的丫鬟小小,好像也是无法接客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春灯的香闺,该怎么走呢?”
“三楼最大最豪华的那间,就是。有牌子可以看的。啊——哈,好困。”她连连打着哈欠。应该是清醒剂渐渐失效了。
“谢谢。你可以安心睡了。这是我给你的奖赏。”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再开启“催眠功能”,令她和夏荷在两小时内无法醒来。
本来就想去见识一下春灯,只可惜找不到正当理由;现在,当然是一定要去见她的。有时候,我们做事,首先考虑的并不是它对或错,而是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
又再开启战衣的“隐身功能”,悄悄地掩上门,避开来来往往的妓女和脂粉客,到三楼寻找那最大最豪华的房间。因为有牌子,很容易便找到,就是楼梯拐弯处的左侧第三间。
此时,里面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男女的嬉笑声,打闹声。春灯现在果然很忙。
我轻轻地戳破窗纸,往里面一看,不由得愣住。
里面正搂着四位美女的男子,居然有两位是我认识的。那个紫青肌r,两耳垂肩的四方脸,正是前天苦苦追赶我的招风;而另一个眼肚微黑,颧骨发红,曾被我认为是酒色过度的“肾亏”,则是富平侯张放。至于另外的两位,一个三十左右,相貌堂堂,却眼神暧昧,正搂着房中最妖艳的年轻女子,旁若无人地搓着,摸着;另一个将近四十,肥胖臃肿,睡眼惺忪,正埋头嗅着怀里的少女,鼻子不停地拱。
招风嘿嘿一笑:“老二,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长进,专门吸人家姑娘的香味呢?记得不要太过分哦!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在两位大人面前,就说不过去了。”
胖子抬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刚过足毒瘾的满意样:“大哥,你也别‘五十步笑一百步’啦!那些‘恩,噢,也,啊,哎哟’之类的声音,不也是你最喜欢听的吗?不做的时候,也偏偏要人家叫呢!弄不好,会说你变态。”
招风脸色微微一变,那垂肩大耳又再轻轻扇动。但胖子依然埋头苦干,大鼻子拱得怀中少女咯咯地笑个不停。招风看看他,又望望右侧的张放和另一青年男子,忽然呵呵大笑,继续去摆弄搂着的少女。
张放微微一笑:“你们两兄弟啊,怎么一见面就互揭短处?都是我的好朋友,应该要和和睦睦嘛!来,我敬你们的。”
四人碰杯。怀中的少女也显得更为放荡,都像水蛇般蠕动着。惟有门边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垂手而立,不敢去正视众人。
张放望了一眼青年男子,又对他怀中的女子道:“春灯姑娘,你可是攀上大贵人啦,要好好服侍他哦,可别摆什么红牌大姐的臭架子。”
我心道:原来她就是春灯!门边那位小姑娘,应该就是她的丫鬟,金手指的孙女——小小了吧!要快点找机会救她走才行!
春灯眼波流转,妖媚至极,也浪荡至极:“有大爷你一句话,我哪敢?而且,这位客人虽然是第一次来,却是樱桃馆开张以来最阔绰的,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会摆什么臭架子?”
青年男子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笑:“你很会说话。好,有时间的话,我会常来的。”揉搓了一阵,忽又指着那小姑娘道,“她是谁?好娇嫩的一朵鲜花。”
春灯咯咯娇笑:“大爷,你不会是又看上她了吧?她是我的丫鬟小小,模样和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只可惜‘‘‘‘‘‘”
“可惜什么?”青年男子饶有兴致地问着,目光只在小小身上打转。
小小被看得满脸通红,似乎恨不得马上找个d钻进去。
“她是天生的石女,不能陪你的!要不然,以她这种货色,也不至只是个斟茶递水的丫鬟了。小小,还不过来添水!”春灯有点恶作剧地笑笑。
“是。”小小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慢腾腾地走过去。
我咬咬牙,心道:这春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定要找机会教训教训她。不过呢,看她细皮嫩r的,模样身材都不赖,略施小惩,也就算了——就打几下p股吧。
青年男子愕然,语气有点惋惜:“是——石女啊!”
等到小小来到跟前,忽然轻轻捏住她的手,温柔地吻了吻手背。小小惶恐不已,想要挣脱;可一碰到青年男子那炽热的眼神,只觉得一阵脸烫耳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但她半眼也不敢去瞧自己的主人。等这些客人走后,肯定又要挨上一顿好打,并且顶痰盂、跪床板直到天亮。接着还不能稍稍休息,要继续服侍主人和招呼客人。
每次客人对她表示好感时,她都会遭受到同样的惩罚,甚至更为悲惨。当她独自一人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流泪。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那么残忍,在多年以前就将哥哥和自己送到这种吃人的地方,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有尽头‘‘‘‘‘‘
春灯此时也恨得牙齿痒痒的,趁着青年男子不注意,狠狠地在小小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小小痛得泪水和冷汗直冒,可也不敢叫出声来,勉强忍住,身子微微颤抖。
我将拳头捏得“咯嘣”响,心道:春灯这个泼妇——悍女!我不会只是打你几下p股就完事,起码也要几十下,几百下!等着p股开花吧!我让你s,我让你毒!
青年男子抬起头,无意中看到小小眼角的泪痕,惊讶道:“你——不是吧?我只是吻了吻你的手背而已,也不用感动得热泪盈眶吧?哦,我明白,我理解。虽然你是石女,就因为你是石女,更需要男人的抚慰。”搓着怀里的春灯,笑嘻嘻的,“春灯妹子,让她一起来陪我,玩个三人同床的游戏,如何?”
我哭笑不得:晕!怎么他比我还自作多情?!!
春灯盈盈地站起来,绕到小小的背后,吻了吻她的耳坠子,娇滴滴地望着青年男子:“既然大爷你喜欢,我当然是赞成啦!——小小,你说呢?”
小小颤抖着点点头,却痛得说不出话来——春灯正用力地拧着她的腰!
张放坏笑道:“大哥,你就好啦,可以享受齐人之福。招风,胡路,我们到别的房间去吧,不要打搅大哥的美事。”
招风微微一笑:“这个当然。不过呢,为了让大人玩得舒舒服服,睡得安安稳稳,那些碍眼的家伙,是必须消失的。”突然飘到窗边,伸手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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