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毫没妨碍尺宿的玩性,对的,她只是在玩,只是贪玩,所以来招惹这个男孩。她紧紧的搂住季简雨的脖子,整个人章鱼一样的挂在他的身上。大腿不断的摩擦着季简雨的下身,吻也滑下来,舔吻着他l露的胸膛,一路蔓延下来,她像是一条蛇,摆动着自己的身体,附和着他。
“嗯……”
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从季简雨的鼻子里哼出来,他的眼睛里渐渐有了情欲,下身的欲望也慢慢的抬头,他低下头看着尺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伸手想要将那个点火的人狠狠的搂住,然后折磨她。
可,抱空了,尺宿娇笑着跳开,跌入了夏殇的怀里。夏殇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季简雨的双腿之间,蓬勃的欲望,想要冲破层层的束缚,他在尺宿的耳边坏笑着,“你这坏蛋,把人家的火撩拨起来了,却不给人家灭火,真是坏啊!”
尺宿咯咯咯的娇笑着,躲在夏殇的怀里,“那你去给他灭火吧。”
“坏蛋!真是个坏蛋!”夏殇用餐巾纸擦了下尺宿的嘴唇,然后吻了上去。
季简雨鄙夷的呸了一声,恶心,真是恶心透了,他还没见过,比他们更恶心的男女。
经理走了进来,跟季简雨耳语了几句。
“你说什么?!你们敢!”季简雨愤怒的小狮一样,咆哮着,虽是咬人的状态。
经理面不改色说完,“小雨,你就跟这位小姐两个月。然后你想回来,可以再回来,半日浮生不会亏待你。”
“我拒绝!我再说一次,我拒绝!”
“你没的选择。”经理的脸冷了下来,他也没的选择,夏家他得罪不起,那就只好得罪小雨了。
季简雨攥紧了拳头,瞪着尺宿,那个看似纯情的女孩。经理告诉他,如果他不答应,那么就得离开这里,并且没有地方敢要他。他需要钱,很需要。所以他只能屈服。
第九章
他们从“半日浮生”出来,才八九点钟的光景,酒吧的好时候尚未开启,他们走的是早了些。
尺宿执意要送季简雨回家,季简雨这次倒是没拗,点头答应了。
车开过一家打字复印社的时候,尺宿叫停。
夏殇顺从的熄火,将车停在路边。
三个人一起进了这家店,当然季简雨不是情不愿的。
“请,请,请问需要什么?”接待员是个年轻的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看见夏殇和季简雨这么精致的画中人,结巴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女接待员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两个男孩,夏殇和季简雨默契的转过身,留给那女孩一个冷漠的背影。
夏殇这人其实很冷,他只对尺宿一个人热。而季简雨这人,对任何人都是冷漠的。别看有时候,他们对你戏谑的笑,活着开你的玩笑,其实你不能走进他们的心里去。
尺宿拿手在女招待员面前晃了晃,然后微笑道:“用一下你们的电脑,打印一份东西,我会付钱的。”
由于是晚上,这店里只有接待员一个人,看她本来的样子也是要关门的,听尺宿这么说,回过神来,替她开了一台电脑。
电脑有些破旧,还是老式的台式机,显示器十分的笨重,白色的那一种。键盘磨得已经看不清字母,但是却是很好用的,手指敲上去的时候很舒服。
尺宿快速的起草了一份协议,是根据宪法和经济法共同拟定的。大致是说了她包养季简雨的事情,说明了甲方乙方的权利和义务。洋洋洒洒的三页纸,前面两页全是废话,但却是必不可少的法律依据。
季简雨的权利就是两个月之后得到二十万,而他的义务就多了,但也都是围绕尺宿的,简单来说,就是尺宿想怎么样,那就能怎么样,季简雨不得有反抗。
这份协议看的夏殇啼笑皆非,看的季简雨郁闷到了极点。他开始好奇,这女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花二十万,为的是什么?真的是有钱烧的?
“签字吧。”尺宿拿着笔,对季简雨巧笑嫣然,她这副样子,愣是让夏殇看的出神,像不像古装剧里,妓院老鸨良为娼?不同的是,吃食的不是老鸨,而季简雨已经是娼了。
季简雨翻着白眼,嫌恶的,“你很了不起吗?!”
尺宿想了想,放下了签字笔,直接抓过季简雨的手,张口就咬。
“啊!”季简雨惨叫一声。
“你松口!你这疯子,你干什么?!”
他捏住自己的手指,食指已经被她咬出血。
尺宿抓过他的手,按在了协议上。
“按手印方便些。好了,一式两份,这就是你的劳动保障了,两个月之后我肯定给钱的。”尺宿的小嘴一张一合,却能气死个人。
季简雨盯着那份染了他的鲜血的协议,还有自己手指上的伤口,血还没止住,亏她想得出来,“这是什么年代?居然按血手印?!我又没说我不签字!竟然咬我!”
尺宿扁着嘴,“抱歉,没找到印泥不然我也懒得咬你。你委屈什么,一个大男人的,这么点疼都受不了。我也按手印的。”尺宿说罢就要将想、自己的手指咬破。
夏殇连忙从她的嘴巴里夺过了她的手指,朝尺宿努努嘴,“瞧,你手边就有印泥。别咬手指了。”
季简雨惊讶的盯着那盒印泥,张大了嘴巴,矛头直指夏殇,“你就亲眼看着她咬破我的手指?你明明看见了印泥却不告诉他?!”
夏殇眨了眨眼,很无辜的看着季简雨,“你手指破没破,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语,绝对的无语,跟他们拎不清,季简雨算是发现了,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今天他认栽,今天他要乖乖的,你们折腾,随便你们!他想通了,二十万,他需要那二十万,不就是两个月,最多61天,还不信那丫头能掀起大风浪。总有一天,这一切,他季简雨会加倍的还给他们的。总有那么一天!
季简雨住的地方,是租的房子,单身公寓,五十坪左右,跟夏殇的浴室差不多大。房间占得比例大些,那张床是不错的,季简雨的睡姿不佳,所以买床的时候,挑了一张大的,价钱也贵的要命。客厅相对来说小了一些,只有一张沙发,一个电视柜,厨房和浴室,简直就是迷你版本的。
但就是这么一套房子,收拾的纤尘不染,让人恍然有种家的感觉。这房间所有的摆设都是一丝不乱,季简雨喜欢这样的条理,他这个人也是这样。不轻易与别人打招呼,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身体接触。说的直白点,算是轻微的洁癖,碰不得他。
尺宿参观了一圈,挽着夏殇的胳膊走了,她没打算留宿,季简雨自然也不会留她。
而夏殇是巴不得离开,他不喜欢季简雨,可也没到讨厌的地步,如果不是尺宿,季简雨对他来说,就是个路人甲。
“他像他。”汽车行驶了一段,夏殇忽然开口。
“谁?”
“我说季简雨像夏劫,某个神态,像极了夏劫。我说的没错吧。”
“夏殇,我在你面前,是不是永远都没有秘密?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想说有,他不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情感,是爱,是喜欢,还是单纯的依赖,亲人一样的感觉吗?夏殇想问,可终究是怕知道那答案的。
日子总比想象中的煎熬一些,可似乎又比想象中的简单一些。
季简雨似乎都忘记了,他已经被包养的事实,已然睡死在房间里,任由那电话被尺宿打爆。
最后是哐啷一声巨响,季简雨才起床的,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客厅走。巨响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季简雨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这个那扇门被撞击的乱颤。他皱紧了眉头,猛然将门打开。
门外撞门的那个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一突发状况,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失去平衡,一头扎进了季简雨的怀里。
紧接着,季简雨感觉到,胸前滚烫的一片,他的睡意是彻底没了。
两个人迅速的弹开。
“啊!”季简雨哀嚎一声,抖着自己的t恤,让那已经被热豆浆濡湿的衣服不贴在自己的身上,他迅速的脱下了那件t恤,赤l着上身,愤怒的看向那始作俑者。
“夏尺宿!你发什么疯?!”不怪季简雨生气,他奶油一样白嫩的皮肤,已经泛红,大片的面积,一看就知道有多烫人。
烫伤是所有伤口中最疼的一个,相当于,成千上万的刀子,在这一点点的皮肤范围内,切割着你。
尺宿趴在他胸前轻轻的吹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了吧?对不起。”
她说的诚恳,也十分愧疚,她确实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
“家里有药油吗?估计不会有了,你一个人住,肯定是什么都没准备的,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去买药膏回来给你擦。”
尺宿转身就跑,手腕却被人钳制住,疑惑的回头,对上了季简雨那双妖娆的眸子。
“不用,我家里有药膏。”他闷闷的说,目光一扫,看到了她胸前的湿漉。
“在哪里?我给你擦药,你的皮肤这么好,是头号保护对象,可别落下疤痕,不然我罪过大了。”尺宿呵呵的笑着,可眉眼之间还是紧张。
季简雨抓着她的手没放,眼睛已然盯着胸口。她穿了件蕾丝裙子,飘飘欲仙的,可是这一湿了,就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的娇好身姿。
尺宿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看向季简雨,“好看吗?”又没露什么,只是r沟而已么。
季简雨迅速的收回视线,手也跟着放开,别扭的不去看她,“等着我去拿药。”
尺宿娇笑,窝在他的沙发里,沙发不大,刚好能坐两个人,但是却极其舒服,整个人都陷进去了,角度找的也好,坐多久都不会累。
季简雨拿了药膏回来,尺宿让出了半个沙发给他。
“我给你擦药吧。你烫伤了胸口,自己擦不方便。”尺宿说着就去拿他手里的药膏,可季简雨攥的紧了,尺宿怎么都拔不出来。
“你别动。”
不动就不动,尺宿乖乖的靠在沙发扶手上,季简雨紧跟这就伸了过来,褪下了她裙子的肩带。
“你干吗?”
季简雨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手绕到背后,将拉链拉下来,再一扒,她的裙子堆在了腰上,上身就只剩下一件r白色的胸罩。
他盯着胸前的那片红,烫伤的面积比他自己的还要大,不由得皱眉,手指捻了些药膏出来,轻轻地碰上她的皮肤,慢慢的涂抹着。
“疼吗?”季简雨专心的给她擦药,手指的温度一直保持着,声音也没变化,一切都证明了,他没有动歪心思。
尺宿摇了摇头,“麻木了,不疼的。”
在左r的包裹下面,受过的疼痛,把这个深多了。
季简雨抬眸,眉毛微微的上挑,他这个小动作,有些孩子气,“你很消极。”
说完这句,就继续给她擦药。她的两个半碗状的胸,l露在内衣外的部分,被烫得不轻,甚至内衣都有些潮湿,他将裹着右r的内衣拉低了几分,那颗红果呼之欲出,都已经看得到粉红色的茹晕,果然殷红已经蔓延到了这里。
季简雨又捻着些药膏出来,涂抹上去,手指轻轻地打着圈,将药膏充分的按摩进去。
“以后不用给我买早餐。我不喜欢吃早餐的。”他淡淡的陈述着,头一直低着,所以看不到他眸子里的变化。
已经多久了,没有人给他买过早餐了?似乎从妈妈离开他以后,他被赶出那个家之后,就再也没吃过早餐了,没人给他买,也没人叫他起来吃。
第十章
尺宿眯着眼睛,看这个正在给她擦药的男孩,依然是倔强的,嘴唇微微的抿着,眼睛都不抬一下。
她今天起得早,突然想来看看他,顺便买了热豆浆和油条,油条是刚出锅的,不过现在已经全都丢在了门口,豆浆是现煮的,所以滚烫,她一溜烟的跑上来,门铃按的快要爆炸,他还是没开门,尺宿知道季简雨肯定在的,她有那种预感,于是开始撞门。
他说,不用给我买早餐,他不喜欢吃,可尺宿看见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嘲讽,是在讽刺他自己,他在开门,看见她手里拿着热乎乎的早餐的时候,还是动容了的,不然会给她擦药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是天生冷血的,没有那个人是天生冷漠消极的。他们会这样,必然都有自己的原因。季简雨,自然也不例外。
“你干吗盯着我看?”季简雨突然冒出一句,尺宿被他吓了一跳,但旋即,就肆无忌惮的盯着他赤l的上身。
先前就说过,他的身材极好,跳拉丁舞的男人,身材都不会差了,他更妖绕,这腰身,似乎不盈一握。
尺宿突然抱住了他,果然是细的可以。
“别闹,正擦药呢。”季简雨皱紧了眉头,推拒着尺宿,企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尺宿调皮的抱紧了他,死攥住腰身,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舌尖慢慢的滑着。她是在玩,玩的精致,玩的魅惑。
这举动,让季简雨浑身的毛孔缩了一下,小腹也紧了,双腿不经意间也夹住了。这个反映不错,是情动的表现,尺宿继续着她的恶作剧,挤了药膏在他被烫红的胸口,手指在他胸前的小蓓蕾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然后以这为中心,慢慢的将手指荡漾开来。
季简雨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趣的看向她,手也熟练地滑到了尺宿的胸口,将那原本就遮掩不住她浑圆的内衣,拉下去了几分,露出了她娇嫩的茹房。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是柳下惠吧?这么玩,是会出火的。这一大早的,你就这么勾引我,就不怕我真的吃了你?”季简雨眯了眯眼睛,颇有警告的意味。
可尺宿会怕他?她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季简雨不是那种玩得起的人,绝对是个被调戏的对象,所以她不怕,尽情的玩,敞开了玩,就算她看走眼了,大不了就是鱼水之欢,谁在乎那些个。
尺宿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甚至还有点调戏的意味,手越来越过分,已经c入了季简雨的睡裤,隔着一层布片,触碰着他的它。
“你胆子很大是吧?尺宿,你是我见过的,最荡的一个女孩。”季简雨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抱住她的肩膀,迅速的翻了个身,将尺宿压在身下。
“荡?是y荡,还是放荡?”她追问着,丝毫没觉得危险,说穿了,在她眼里,季简雨还是一只绵羊,要是说扑倒这个词,只能是她来完成。
季简雨刚想说话,大门突然开了,紧接着听到有人喊他。
“小雨!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魏聆曦嘟着红唇抱怨着,刚关上门,转身就看见了两个半l的男女抱在一起。
“你们?”魏聆曦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玩限制级游戏呢?”
季简雨像是触电一样,迅速的从尺宿身上爬起来,离她老远,站到了电视柜旁边去。
尺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紧不慢的坐起来。
魏聆曦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季简雨,忍不住发笑,能看见季简雨这么狼狈,也算是一桩乐事。他转身而去看那个让季简雨狼狈的女孩,他认得,是跟小雨跳过舞的那女孩。这一眼,让他移不开目光了。
女孩如玉一样的身子,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两条玉腿弯曲着,蕾丝裙子堆积在腰上,露出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遮住了美背,r白色的内衣显然是被蹂躏过的,两个肩带已经滑下去,在臂弯里,一只珠圆玉润的茹房已经挣脱了出来,粉嫩的果实颤栗着,小荷才露尖尖角,另一只浑圆还在白色的内衣里半遮半掩着。
尺宿干笑几声,眼睛四处撒么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能遮挡一下自己的,可季简雨这客厅,真叫一个整洁,多余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人在慌张的时候,总是会脑子一片混乱,舍近求远的,尺宿完全忘记了,她腰上的那条裙子。要死的是魏聆曦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要用那双眼睛,将她吃掉一样。
魏聆曦不是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只是这情景,这欲语还羞,欲露还遮的,更能引起他人的欲望。静如处子,是她,媚若妖后,也是她 。魏聆曦只觉得,那是一个漩涡,正将他拖进去。
季简雨一个闪s,抱住了尺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l露,打横抱起尺宿就往房间里走。被子掀起,将尺宿裹得严严实实的。
魏聆曦回过神来,他承认刚才有些冒失了,不过,那女孩的反应不是更有趣吗?娇却不羞,是开放,可却不y,甚至还很清纯,你说这么一个多元素的女孩,怎么能不让人着迷?
“这是干什么?”尺宿略带了点戏谑的口吻,指了指他给自己裹上的被子。
“你想给人家看光光我也不拦着你。”季简雨负气的不去看她,知不知道羞耻?就那么让一个异性肆无忌惮的看身子?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客厅里做那个。”魏聆曦跟了进来,他忍着笑意如实的说,尤其加重了做那个字,让季 简雨一阵的脸红。
“魏聆曦!你再胡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误会了,你完全误会了!”季简雨急着解释。
他们两个是好朋友,魏聆曦算得上是季简雨唯一的朋友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离不弃的,即使现在他离开了那个显赫的家庭,变得狗p都不是,甚至沦落为 一舞男,可魏聆曦还是没抛弃他,没因为这个就嫌弃他。
对于魏聆曦,季简雨看的比什么都重了。对于季简雨,魏聆曦也当亲兄弟一样,什么都能分享的。可自从被家里赶出来,季简雨拒绝接受魏聆曦的一切帮助,两个人仍然是好朋友,只是千万别提钱,伤他。这一点,魏聆曦也是知道的,季简雨有他自己的骄傲,那自尊心不允许的。
“急了?小雨你急什么?我能不能理解为心虚?”魏聆曦冲他们眨了眨眼,戏谑的打趣季简雨。
“谁心虚了,我有那个必要吗?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心虚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那我刚才看见的是……是误会对吧。”
“该死的,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我跟她真的没关系。尺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季简雨是面红耳赤,魏聆曦已然似笑非笑,这矛头突然指向了尺宿。
尺宿呵呵的笑了,说出一句能气死人的话,“抱歉,我怕生。”
“你怕生?”季简雨尖锐的指责声,“你别逗我了行不行?”
魏聆曦哈哈的笑了,能让小雨发飙的人还不多呢。季简雨瞪了他一眼,他便收住了笑容,对尺宿道:“我叫魏聆曦,见过一次的,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记得。”
魏聆曦面上一喜,旋即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尺宿。”
“是出自那句诗。应是鱼传尺素?”
“尺对了,可宿是宿的宿。”
“这名字不错。”魏聆曦不是故意奉承她,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还不至于。毕竟也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正八经的高官子弟,洒的很,甭指望他们这样的男孩去围着某个女孩转,除非是真的爱上了,爱的不能自拨才会那样,不然绝对甭指望他们丧心病狂。
魏聆曦是真的喜欢这名字,有一种加锁的感觉,就是那种宿命想要被打破。可却在你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后,已然纹丝不动。就跟这女孩一样,看着纯,可骨子里媚,你觉得她不经世事,跟小龙女似的,其实她也洒的很。
有趣,跟她在一起绝对有趣。就像《胭脂扣》里张国荣说的那句话,你有那么多面,我每天爱一个,怎么都不会腻。
尺宿掀了被子,刚才他们两个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