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做人不能太腹黑,小心薇薇受不了你,离家出走。”挥舞着拳头,颜融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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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之内,王妃呻吟,p股痛痛,连动都不敢动。
颜曦说的好,“我就是要你疼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免得你再给我找麻烦。”
真是冤枉啊,她何时找过麻烦,明明都是麻烦找上门的,坐在燕国的军帐里,祸事都会从天而降,可怜她的小pp,一抽一抽的痛个不停。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事夸张,但是短时间内,确实要称了颜曦的心愿,动弹不得了。
眼泪流干了,闹腾了一整天身子困乏的厉害,桃小薇死撑着等待颜曦回军帐,其实心里是担心的,从来都没见颜曦和她赌过气,没有经验可寻,也不知道这次他要气多久,晚上会不会回来睡。
出嫁从夫14
正想着,军帐的门帘一挑,颜曦静静的走进来。桃小薇立即闭上眼放轻了呼吸装睡,怕他又纠结在绝子丸和雁荡沙这件事上不放,万一心里还有火气,她就又要遭殃了,小p股痛的厉害,若是再被蹂躏一次,呜呜呜,不敢想象。
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静静的望着她。
许久,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捧起先前被他的大手劲捏的乌青的手腕,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在手腕处盘旋,一次又一次,直到气血通顺,那骇人的颜色渐渐消失,他才收回内力。轻轻的帮她翻了个身,褪下桃小薇的外衣,上半身l露,颜曦狂怒时留下的印记历历在目,他再次叹息一声,一处一处的为她疗伤,就连脚踝也不放过,直到那些青黑色的印子又变成娇嫩的颜色。
不过,桃小薇p股上的伤痕,颜曦有意识的错过了,根本就没打算给她治。
终于桃小薇忍耐不住,娇憨的用手指着翘臀,“还有这里,痛痛。”
脱下靴子,颜曦上榻平躺,阖上瞳眸,不理不睬。
双手推推他,“坏蛋,真的好痛哦,你怎么下的去手呢?我都舍不得打你的。”其实是打不过,也不敢打,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强悍与柔弱,动起手来,女人一般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清冷的眸子张开,瞪了桃小薇一眼,“我就是要你记得痛,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乱理会那些不三不四的外人。”
桃小薇撅着小嘴,“其实也不算是外人,那是我的十四哥。。。好啦,你被瞪眼,我不说就是了,小气小气小气,哼。”
忍着痛,翻了个身,把受伤的小pp撅起来对着他,她整日活动范围就在王府之内,哪里晓得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亲人来了,第一直觉肯定是欣喜的,即使被利用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为什么颜曦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就是不肯撒手呢,被亲人利用,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得不到安慰,反而还挨了一顿“粗暴”。
出嫁从夫15
第三次叹气,颜曦仅余的一点火气被桃小薇的娇嗔嗲的半点不剩。伸出大手,揽她入怀,紧紧地抱住,抚摸着桃小薇散垂着的长发,低声道,“薇薇,这个世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单纯,皇室是最考验人性的地方,为了帝王之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你不必伤心亲人想利用你,可也不能再抱着幻想,否则,下一次也许就没用今天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全身而退了。”
齐肃可以混到桃小薇面前,煽动她为了亲情放弃自己,难保有一天,没有第二个“哥哥”,毫不犹豫的对桃小薇出手。
“坏蛋,我想的很明白了,齐国与你放在一起,是两种情感的抉择,很难很难,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心里却免不得为了帮不到亲人而内疚,二嫂教我,事情不必看得那么复杂,只要秉承出嫁从夫的古训,一切便清晰明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以夫为天,娘家的事儿,情理之中我又能做到的,可以帮,可是过分的,危机到夫家的,就坚决不能帮。”这番话倒不是讨好之词,桃小薇想了一整天,综合竹叶瞳的劝解,得出的结论,自此以后,她也决定以此为准,处理亲人与爱人的矛盾关系。
出嫁从夫,颜曦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心情大好。
手掌轻轻的覆盖在桃小薇的臀上,为她治疗这成片的淤青,原本是打算让她疼上个三天三夜,不过现在,出嫁从夫四个字值得他出手,提前解除她的惩罚。
暖洋洋的麻意渐渐弥漫,一抽一抽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盏茶的功夫,火烧火燎的翘臀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桃小薇高兴的用手摸了半天,确定不再疼痛后,高兴地抱着颜曦的脸,送上一记软绵绵的湿润——在脸颊上。
颜曦根本不会满足这种程度的亲密,大掌扣住桃小薇的后脑,不让她逃离,顺势含住桃小薇的嘴唇,火辣辣的吻个热火朝天。原本是想灭火的,如此一来,火势越来越迅猛,燎原之势,浓烟滚滚。
ps。今日十五章已经一股脑放送完毕,预知后事如何,且待明日分解。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1
再一次验证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老话。火辣辣的要了她三次,又在桃小薇的雪白柔软的玉体之上制造出另一波淤青后,大规模的夫妻内战宣告结束。
直到日上三竿。。。不,是日过中天,桃小薇才睡醒过来,役使酸涩的四肢洗脸、更衣,将一宿欢好的痕迹藏起,这才吩咐人把午膳送上来果腹。
为了避免军中的杂役再被人悄悄掉了包危害桃小薇的安全,九鼎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接下送饭送菜的琐碎劳务,不止如此,桃小薇的身边更是被保护的滴水不漏,能接近他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个个武功高强,外人想模仿也极不容易。不过,颜曦做事隐秘,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横加限制,虽然守卫多了,桃小薇倒是没觉得有多难受,她还是可以自由的进出,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不离开燕军所属的势力范围,就不会有人干涉她的自由。
太子第三次筹措的粮草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送抵边境,经过仔细检验,完全符合要求。只是,这数量上就大打折扣了,满打满算,也就够目前驻守的大军吃上一月而已,军粮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总是难以让人心安,于是,负责监管粮草入库的游本昌一大早就来找颜曦,愁眉不展的把粮草登记的册子递上去,等待七皇子的决断。
负责此次粮草后背的总管是当今的太子储君,游本昌已经写过一次密函告过一状了,若是再告一次,肯定会被太子记恨的,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即是未来国之君王,游本昌为了自己的将来,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颜曦翻了翻,挑高一边的浓眉,就把登记册递给颜融。
“殿下,粮草乃稳定军心之根本,五国联盟与我燕国对峙,现在彼此平衡掣肘,此刻我们这边出不得半点差错,您看,这件事当如何办呢?”把沉重的负担交给颜曦去解决,游本昌被摘了将军的帽子,他可不愿意再担着过去的重则,索性还是本分的做他这个职位应该做的事情,两头都不得罪。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2
颜曦仍旧稳如磐石的镇定模样,似乎没有事能打破他面上的那抹沉稳,嘴里蹦出一个字,“催!”
催?催谁?叫谁催?游本昌指着自己的鼻头,无言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颜曦,对方则还以冷眸,终于他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认命的点点头,一会回去还要好好想想给皇帝密函的措辞,既要把事情说清楚,又尽力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唉,官场上的政治可比战场复杂了一万倍,游本昌宁可还是抡着他的长刀,上阵浴血,也不想掺和到皇子之间的斗争中去。
问题是,太子不好惹,颜曦就好惹了?一个事远在京城的未来天子,一个是近在咫尺的顶头上次,衡量再三,还是得站在颜曦这边的立场,幸好并不是无事找茬,他公事公办的话还有几分底气。
游本昌下去了,颜融才笑呵呵的问,“七弟,即便太子办事不利,以父皇的个性也不会治他的罪。”
颜曦摇摇头,高深莫测,“哀莫大于心死,父皇如果不失望,怎么觉得悲哀?”
摸摸脑袋,那倒是,颜融开始有几分同情太子,老七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非得眼巴巴的上前来招惹颜曦的厌烦,现在好了,偷j不成蚀把米,桃小薇那边没占着便宜,倒是把颜曦给彻底惹毛了,老七做事,后招是一记连着一记,连他这个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二哥都猜测不出他下一步的计划,太子哇,他可是防不胜防。
总觉得颜曦此刻的神态像极了戏耍爪下灰鼠的老猫,游刃有余,从容不迫,虽远在边境,却也让京城中的太子和皇帝不得安枕,此时才隐隐恍惚明白,为什么颜曦定要在出发之时给桃小薇讨了个监军的官职带在身旁,他这是已经挖了一个大大的,足以跌死人得深坑摆在那儿等着某些人呢,老七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媳妇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也就能彻底的放开手脚。
有仇报仇,有冤伸冤。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3
不过,皇帝真的病的那么重吗?宫门紧闭,连太子都谢绝探望,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可实际呢,春暖花开的御花园内,两名拥有绝色天人之姿的宫装丽人,一左一右伴在胖乎乎,腆着肚子的燕国皇帝身侧,娇贵妩媚,时不时的把葡萄送到皇帝嘴边的是玉贵妃,而始终沉静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视,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像的是雪贵妃,她们姐妹焦不离孟,连侍寝的牌子也总是被皇帝一起翻,来个三人同游其乐无穷。
皇帝,病是病了,有一晚他兴致大气,可惜跨下软绵绵的男g不给他争气,任凭玉贵妃放下身段,百般逗弄,就是毫无生气的耷拉着。于是,皇帝便不顾反对又服用了那种可以令他恢复雄风的药物,这一吃不要紧,第二天他便体力消耗过度,虚脱的起不来床,足足静养了七日,这才勉强恢复些精神。
皇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忠实信徒,这才好了一些,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宣玉贵妃和雪贵妃来陪着,趁此机会,玉贵妃大胆向皇帝进言,不如暂且装病,把公务都交给别人来处理。见皇帝迟疑,她便极力鼓吹,给太子机会锻炼云云,或许也可趁此机会私下观测一下太子为人处事的能力,是否真的足够胜任国之储君。
美人樱唇,说的头头是道,皇帝经不住玉贵妃的软磨硬泡,还真就装起了病。这一装不要紧,每日悠哉的睡到日上三竿,烦心不c,有太监会把太子处理过的公务拿来给他检查,也就看了几日,皇帝便不耐烦,太子每一件都做的恰到好处,即便他看也抓不出毛病,索性全不看了,倒也省去每日的辛苦。
日日开怀,夜夜笙歌,皇帝每每阖眸感叹,这才是帝王的生活,万事不愁,享乐至上。
所以,当太子在宫外开始陷入危机时,皇帝根本就没用察觉到一点,还安安心心的纵情声色,直到——前线游本昌的第九封密信送抵京城,被太监一股脑的用托盘端进来给他看。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4
五国联盟是由鲁国、赵国、北国、周国和五蠹部落组成的联合体,被燕国所灭的齐国和魏国也有人搅和在这摊烂泥里,试图寻找复国的机会。
自从颜曦带军增援后,这五国的代表们,几乎天天都在为谁先带军上阵而争吵。前日,被五国合力送进燕国军营的齐国十四皇子齐肃,被对面捆成了粽子,打了一身是伤的丢出来,颜曦当时就站在城门之上,嘴笑淡淡的撇出冷笑的弧度,他还非常有失贵族水准的冲对面竖起了中指。
燕国的军将,数千人有样学样,一夕间,紧随颜曦的动作,齐刷刷的赏了五国联盟无数根中指。
这是极为罕见的侮辱,被敌人赤ll的鄙视着,不放在眼中。这下,连五国这边的普通士兵,也被羞的面目涨红,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跟随着主将不远千里的来到这,没轰轰烈烈的打上一场也就算了,还有被人家指着鼻子瞧不起,这真是比死在战场上还难受。
“竖中指”事件后,燕军气势高涨,每天雄赳赳气昂昂喊着号子巡城,反观五国联盟的士兵,一个个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发蔫,有气无力,没精打采。
于是,五国联盟不得不再次召集代表,商讨出兵事宜,他们急需得到一场胜利来振奋军心,否则照着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不必等颜曦带军杀出来,他们这边自己就要分崩的四分五裂了。
听完了北国将军赫拔的愤怒开场词,赵国的文官们不慌不忙的扇着他们的羽扇,不冷不热道,“既然北国的将军赫拔这般有血气,不如就由你带着北国的强兵们,打个首战吧,万一胜了,也给你们记上一大功。”
“这叫什么话,五国联盟,贵在一个联字,凭什么叫我们北国的儿郎们为你们这种贪生怕死,被杀神的威名吓的n裤子的懦弱之辈抛洒鲜血?”北国这边的文官也不是吃素的,在国内每天在朝廷之上打嘴仗,嘴皮子上的功夫磨练的如火纯青。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5
“总要有人带这个头的,当初五国联盟约定共同出战,是为了一举覆灭燕国,去掉这方心头之患,这件事并不容易,如果大家还是这样顾及着小集团的利益,那么对面的燕军就是永远不可战胜的强敌,哼,不是说打不过,而是我们这边心不如人家齐,既然是这样,还不如就此散伙,各回各国,等着杀神带军分而击破吧。”周国的主将是个干巴巴瘦的老头,皮包骨头,说话喘息声很重,没事咳咳咳的咳嗽,往出卡浓痰,活脱脱一个病秧子,真不知道他们的国君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了个这样的人带军出征。
就不怕他病死在半路上吗?亏他还有脸给自己起个外号叫赛诸葛,诸葛亮是多么仙风道骨的人间仙人形象,和他这个半死的肺痨鬼相差的也太远了。
“赛诸葛,那你就带兵去寻一回杀神的晦气,我等为你观战掠阵。”五蠹部落的长老们y测测道,几双灰黑色的眼睛闪动着诡异的银光。
“大家都不要吵了。”齐国的三皇子齐延站起来,朗声道,“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将,五国联盟现在的问题就是主将太多了,又彼此无法命令,大家都是带军之人,这点小事不必人说也看的清楚,为今之计不是派谁出兵的问题,我认为,应该推选出一名总指挥,全权负责军事调度,五国必须服从,否则就要接受军法的处罚,这样才能做到令行禁止,使五股力量拧在一起,劲往一处使。”
北国将军赫拔一瞪乌溜溜的黑眼珠子,“哪个丧家之犬在那儿坐着说话不嫌腰疼的闲放狗p,说的倒是简单,感情你家没有jūn_duì ,谁死谁活与你没有关系了。”
齐延白脸一红,被抢白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的握紧拳头,恨不得朝赫拔那张黑色的丑脸挥过去。
一直没说话的鲁国国师苏沫儿忽然c嘴道,“我倒是觉得齐国三皇子的话有几分道理。”
齐延是地上的草芥,谁都敢上去踩一脚,灭国的皇族,就和落魄的路边野狗相似,没有依仗,腰杆子挺不直。而鲁国的苏沫儿国师地位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个出了名的厉害角色,赫拔不想自讨没趣,怏怏的闭上嘴。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6
无论如何,齐延的一番话的确是从客观的角度说出了五国联盟所面临的问题,推选出一个军事上独裁的总指挥势在必行,问题是,这个总指挥落在谁的头上。
五国互相利用又彼此防备,任何一国的人得到了这个总指挥的位置,对其他四国来说都不是好消息,他们都怕自家的jūn_duì 被当成炮灰送到燕国大军面前消耗,又都想把其他四国推上前,踩着他们阵亡将士的尸骨,轻而易举的享受政府燕国的胜利喜悦。
谁都不是傻子,恰恰是,他们精明的过了头。
“投票吧。”一直不说话的魏国皇帝忽然道,他是这里边官位最大的,也是这里最不受待见的,和齐国的皇子一样,他是个亡了国后抛弃子民仓皇出逃的皇帝,手中无兵无权,得不到应有的帝王尊严。
于是,各国各选出一名武将为候选人,详细的介绍完出身及以往取得的战绩后,五国各有三票的选择权,得票最多者,将按照约定统领五国,与燕国决一死战。
不过,结果却大出人意料,或许,也该在情理之中。
鲁国的候选人:三票。
赵国的候选人:三票。
北国的候选人:三票。
周国的候选人:三票。
五蠹部落的候选人,还是三票。
齐国和魏国此次没有jūn_duì 参加,不只是名义上不能加入“七国联盟”,就连投票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是各国把自己的那三票都用在了本国的将领上,个个存了私心,没有一家例外的。
投票失败,先前所做的一切付诸流水,巨大的帐篷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嘈杂,所争论的不过就是,谁先出兵的问题。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苏沫儿站起来,厌烦的别过眼,缓缓走出军帐,这一团散沙,怎么能征服颜曦的jūn_duì ,也许,她不该再指望着这群乌合之众,都是靠不住的家伙。
“小白,齐国的十四皇子在哪儿?”被这无聊的会议拖了一上午,苏沫儿都没用机会去看那从燕国军营里被丢出来的齐肃,这会总算得了个闲,她决定过去“关心”一下可怜的身手重伤的金枝玉叶。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7
而此刻在燕军的军帐之中,桃小薇命人准备了个炭火盆子放在中央,砂锅的最底层整齐的码放了一排猪骨头,上边则是切成了大块的r,与薄荷草和香叶一起炖着。这锅r从早晨小火慢炖到中午,香飘四溢,让人闻之食指大动。
等颜曦讨论完军务回来,小桌上早就备齐了饭菜,正中央的就是那盆已经炖的入口即化的r和浓浓的汤汁,沾着白面馍馍,说不出的美味,恨不得把舌头都要咬断了。
颜融牵着竹叶瞳的手笑嘻嘻的进来蹭饭吃,为了表示不白吃,他们还带来了一些辣椒腌制的咸菜,同样的爽口——那是竹叶瞳的拿手杰作,制作过程极为复杂,每次就腌制了那么一小坛,颜融抠抠搜搜的当成了宝贝似地藏着,谁来要也不给。
除此之外,竹叶瞳还专门给桃小薇带了一小罐腌梅子,酸酸甜甜甚是开胃。
颜曦闷不吭声的低着头吃,下手极快,颜融也不甘示弱,鲜少说话,嘴把力塞的鼓鼓囊囊的,就怕少吃了一块。竹叶瞳和桃小薇相视而笑,这两个人就和小孩子似的,吃饭也较劲,于是桃小薇又用盘子盛了一小份放在她和竹叶瞳中间,两个女人饭量都不大,这么一小份也就够了。
用过了午饭,颜曦和颜融也不休息,立即出去忙了,桃小薇和竹叶瞳从来不过问他们的工作,反正即便他们说了,她们也是不懂的,索性省了三姑六婆的嘴皮子,免了男人回家时,还要应付聒噪的婆娘的酷刑。
“弟妹,你身子骨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怎么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肚子还是没有消息呢?”竹叶瞳随手掏出携带的酸梅罐子,捻起一颗塞进嘴里,酸的她一皱眉。
桃小薇面色微红,羞赧赧的道,“这种事情要随缘分的,强求不来。”学竹叶瞳的模样丢一颗酸梅入口,她是强忍着才没有立即把那颗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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