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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他搂着我的身体,不拿酒杯的一只手环在我的腰上,他回应我印在他唇角的亲吻,低声地说:“哇欧。”


我们鼻尖贴着鼻尖,他闻起来像是俄国的酒心巧克力。我抬头看看他眼睛,微微笑,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你……你,出台吗?”


“看,情况。”


“跟我走好吗?”


我们说话的时候,仍不能结束这缠绵一吻。我糊糊涂涂地想着,有这个理想的搭档,我要创造“倾城”的接吻纪录。可当他要我跟他出台的时候,这仿佛是更大的诱惑。


我呼吸难定:“求我。”


“求你……”他蹙起眉头,将我更搂近他的身体。


我简直是心花怒放。看着他迅速的买单,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l露的肩上。我们相拥着,迅速离开“倾城”。


正文 第 5 章


第五章


乔菲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各位看官想得那样香艳。醉得其实一塌糊涂,又让我刚才的绝技“倾情一吻全家死”吻到缺氧的程家阳根本不能将车子从坐落于郊外海边的“倾城”开回城里,我们从公路拐到海滩上,程家阳推门下车就开始呕吐,样子狼狈不堪。


没有天赋的人是不能逆着性子喝酒的,我看着他闭着眼睛,蹲着吐,吐的爽利了,连胆汁都出来了,一骨碌有躺倒在车子旁边的海滩上,陷入昏迷的状态中。


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一定有一个不知自己幸运的女人,把这个人伤成这副样子。


而在世界的这一个角落,一个女人被一个跟她接吻之后呕吐的男人彻底伤了自尊心。


我决定,从现在起,厌恶。


我听见成家阳的呻吟声,听不清楚,不知道是中文还是法文,仔细辨音,原来是“水”。


我说:“哪有?”


他闭着眼睛:“车里。”


我在他的车里找到矿泉水,拍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将水灌进去,成家阳被呛得咳嗽,勉强坐起来,漱口,喝水。


然后看看我,眼神有些清醒。


“认识不?”我问。


他点头。


“我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是希望他认出来乔菲还是不。


“夜总会的妹妹。”


得了,白吐了。


“心里难受?”


他点点头,看着我。他真好看。


我坐下来,p股底下垫着他的外套。我们面向大海。夜幕下,海天相接,星子成双。


“是因为感情的事?”


“我见到她的未婚夫。”


老实人。


真奢侈,居然因为感情的问题摧残自己。


“你这样对自己,她也不知道。”


“我不用她知道。她知道也等于不知道。”


逻辑题。


“不如找她谈谈。”


“又不是演电视剧。”


烂醉如此,还能抢白别人,果真是职业名嘴。


对啊,又不是演电视剧,可他的头居然低下来,靠在我的肩上。


我不会开车,似乎要在这海滩上等他到醒来,我冷了,在他的怀里找烟。找到的,我却抽不得,香喷喷的大麻。原来那天我看得不错。这天之骄子过着什么日子?


他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对方说:“家阳?”是年轻的男声。


“噢,”我警惕性蛮高,“你说他叫什么?”


“......我找家阳。”


“是不是个瘦白高个子?”


“你是谁?”


“小姐。你又是谁。”


“叫你身边的先生,我是他的哥哥。”


太好了,应该是救星。我把电话贴近程家阳,拍他的脸,他发出混沌的都囔声。


“就是这个状态。”我说。


“算了。”对方笑了,“我不打扰你们了。”


“等一下,你来接他吧。我们现在在城西海滩,26号公路口,南侧。”我准确地说出方位,“他喝醉了,不能开车回去。”


“好......”当然这是个棘手的情况,当然程家阳的这个样子让自己的家人吃惊,“我就到。”


“大约多久?”


“半个小时。”


我收了线,看看程家阳熟睡中的脸,说:“阿姨再陪你20分钟。”


在程家阳的哥哥到来之前十分钟,我离开他,徒步向城里出发。黎明之前,公路上车子很少,偶尔有长途汽车经过,我看着车牌子,看有没有从家乡来的车。


这一夜,我学得一个教训,男色害人。我为了跟他“香香嘴巴”,小费泡汤了,仅仅能从那瓶黑方威士忌上得到若干提成,简直不足挂齿。而且,穿着短裙,脚蹬纤细高跟鞋的我要从这里一步步地走回城里。


这样想着,一辆白色的吉普车停在我旁边,一张脸伸出来,带着金丝眼镜,满斯文的样子,城市雅痞的扮相:“小姐,26号路口还有多远?”


这话问得没来由,到了会有路标啊,况且我认得这声音,这是程家阳的哥哥,这么看还满像的。说时迟,那时快,我这样想一秒钟时间也不到,将头转到另一侧,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手臂挥向来时的方向,大声对他说:“继续,继续。”


他停车跟我说话,无非也是想看看,这凌晨出现在公路上的怪异女子是不是刚才的那个罢了。不过,长得这样英俊齐整的两兄弟,不知道,父母是何等出色的人物。


我走到公车站,天已大亮,辗转回到学校,样子虽然狼狈,万幸没被熟人看到。


现在是星期日的上午,大家各忙各活,都不在寝室,我洗洗干净,想要先睡个觉,真是疲惫。钻到被窝里,还觉得后怕,可没让程家阳认出我来吧。我打定主意,要离开“倾城”,再不过这种日子。然后睡着了,睡得却不安稳,耳边好像还有海浪声。


叫醒我的是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邻居的号码。我的心“咯噔”一下。


程家阳


我醒过来,躺在自己家里。昨天是混乱的一夜,我记得自己去“倾城”,我记得喝了许多酒,除了烈酒,我还曾流连于某人有香又软的唇,然后是惨痛的经历,我记得自己呕吐。


“醒了?”


是程家明,我许久不见的哥哥。对了,我记得他把我拖回家。


“家阳,你累了。你从不这样喝酒。”


我坐起来,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


“星期日的晚上,你睡了一天。”


“难得你来看我。”


“好说。”他给我拿来一杯水,我看看他,两年不见了,他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改变。因此乏善可陈。


“过的好吗?”家明问我。


“我硕士毕业,开始工作了,在外交部高翻局。”


“他们到底还是把你拉到这个圈子里。”


“你是医生,我是公务员,咱们没有什么分别。谁也没有潇洒到哪里去。”


“我做的是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够了,我不想宿醉之后,与肝胆外科博士辩论。百上加斤,让人不堪重负。我站起来,走到窗边:“别欺负病人。”


大我3岁的家明是家里的黑羊。我的父母一直想让他继承事业,在外交方面工作,可是家明忤逆他们的意愿,去读了医科,做了医生。古人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又说,道不同,不想与谋,阶级观点看,我们在思想意识形态内有着巨大差距,因此,我们从小不睦。


“我知道爸爸妈妈不在,特意来找你。”


“未请教何事?”


“明芳这个月要结婚了,你可知道?”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来向我宣布这件事情。我对明芳的一颗心意,家明是看在眼里的人。“所以你来嘲讽我?”


他有一点停顿,想一想:“现在看来,是要这样做了。”


“出去。”我说。


我听见家明关门的声音,坐下来,打开桌上放的法文版的《世界报》:地震后的救灾,法国全境劳工待遇保障有待提高,喀麦隆航空与法国政府再起争端……居然没有一条是好消息。


手机突然响了,我看看号码,是旭东。


“家阳,我的那个标投中了,我老爸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恭喜。”终于有好消息。


“哥哥怎么谢你?”他鬼鬼的笑出来。


“怎样都行。”


“你请好吧。这个周末,哥送你一份大礼。”


正文 第6章


第6章


第六章


乔菲


初生的婴儿都是赤l的,身上仅有的衣服是薄薄透明的皮肤,像没有级别的制服,不分高低贵贱。


可这种平等仅仅短暂一瞬。命运注定那些婴儿在之后的人生中有人锦衣玉食,有人窘迫的讨生活。


天之骄子的程家阳因为情感上小小的波折折磨自己,寻死觅活;而我此时为生计发愁,筹划着如何尽快的弄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钱熬过难关,不计较方式,只要尽快。


所幸的是,难题不仅我有,“倾城”神通广大的大班茱莉娅姐姐也在发愁:一个不小心,麾下的一队小姐被新开张的同行拉走。他现在将指甲刀在小指上磨得飞快,眼睛斜斜瞪着,恶狠狠的自言自语:“老话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在吧台领了酒水的提成,看看他,心里想,这人现在也是恨得口不择言了,居然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飞飞。”他叫住准备离开的我,“慢走一步,姐姐有话跟你说。”


人不会无端犯错,时间,地点合适,以及措手不及的意外,再加上一点点加速反应的催化剂,渐渐将你拖入深渊。


茱莉娅姐姐便是这适时的催化剂。


“帮姐姐一把,应付一个大主顾。”


原来有人收购初夜。


我觉得若是17、8的女孩子,初夜是甘美的礼物,而我已经过了这人参果般的年龄。


不过。


“信誉问题,我不能让他们看我的笑话。你帮姐姐一把,六万块,全是你的,我分文不取。”


六万块。


我皱眉,为这笔不大不小的财富而惴惴不安。茱莉娅姐姐却会错了意,只当我是犹豫不决。一把握住我的手,瞬间就几乎泪眼婆娑。


“飞飞,你说,你来这以后,姐姐还算疼你吧?你不高兴做的时候,姐姐过你没?你那次大姨妈来,姐姐还把自己的卫生巾借给你。”


我连忙说:“您请打住。您拿卫生巾也是当手帕用。行了,这事我可以做,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跟姐姐说。”


“姐姐,我想先要钱。”


“早看出来你这孩子有出息。没问题。下一个。”


“那个,我不会。你跟我讲讲技巧。”


茱莉娅见我同意,事情基本搞定,仿佛去掉一大块心病,抚摸我的脸,看着我的眼,微微笑:“什么技巧?你身上的那层膜比什么都重要。a片里的,都是花哨的把式,没什么实际c作价值。但我告诉你两件事,小飞飞,”他说到后来,声音渐低,样子好像吉卜赛的巫师,“第一,不管是什么样的臭男人,这一夜对你来说,也是意义重大,疼是难免的了,不过,你也要享受,记住,性a对女人来说,更奇妙。还有,看他的眼睛,一直看他的眼睛,他进到你的身体里,你就看到他的眼里去。不吃亏。”


程家阳


旭东是有处女情节的人。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最难忘的仍是初中时第一个上床的姑娘。他说,女孩子流血的时候,也流眼泪,哭着说:“慢点,不行,不行,疼……”他再没听过那么好的叫床的声音。他说,他后来还经常去看那个姑娘,她结婚结得早,现在都是孩子妈了,现在看来,比起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她的样子也太普通了些,不过,她的身体,仍是让人怀念。


我不太愿意回忆起自己的性经历。我有过两个女孩子,大学时候的同学,还有一个是酒吧里认识的华侨abc女郎。清纯,冶艳的,女人不过如此,也都无疾而终。我做a的时候,很难做到投入,我眼中,是傅明芳。爱一个人若至于如此,像我这样再产生恨,也不足为怪了。


我不想她过的幸福,我但愿她陪着我的不幸;我不想她面带微笑,我但愿她像我一样冷若冰霜;我不想她婚典成功,高朋满座,我但愿在这场婚礼上,会有一场小小的,恰到好处的灾难,花园变成孤岛,只剩下我跟傅明芳。


可是,在傅明芳与周南豪华温馨的婚礼上,美丽的新娘子笑逐颜开的应酬着出席的嘉宾,此时天空晴好,万里无云,绿草茵茵的花园里,弥漫着香水百合的味道。长桌被拼成马蹄形,象征幸运。绅士淑女衣香鬓影,小声的谈话,问候与祝福,上好的袍子,布料西索的摩擦声。


我喝了些香槟,终于傅明芳与周南走进我。我呈上母亲选定的礼物,然后握着他们两个人的手,兴高采烈,祝福由衷地说:“我但愿你们幸福,百年好和。”


“谢谢,谢谢。”两个人一起说,还真是夫唱妇随。


酒宴开始。不是自助餐。西式佳肴,一道一道的上,菜式很一般,酒却是好酒,我喝得很多。听见坐在斜对面的刘公子说:“家阳真是好酒量。”


“酒是好酒,适合浇愁?”身边的女孩说话。


我转头看看她,这张面孔,明明是陌生的,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孩此时膝上的餐巾掉了,我帮她拾起,她穿着白丝绸裙子,将餐巾放在膝上,因为滑,竟又掉了。我再帮她拾起,女孩微微笑:“真是外交官的风度。”


我意兴阑珊,不愿意应酬。


终于熬到有人退席,我紧随其后,准备离开。明芳已经换上浅紫色的小洋装,头发盘起,露出美丽的颈子,在花园的一角招呼客人。


我觉得意气上涌,看着她,只看着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拽住她的手,望定那一双翦水瞳。为什么我要伪装成谦谦君子?为什么我不能做回自己?我大声地说:“明芳,我爱你。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然后她落泪,扑在我的怀里,声音呢喃:“家阳,你的这句话,我等了多久。”


然后我们抛弃这里的一切,我们远走高飞。


可是,青天白日,童话没有选择在这里发生。我仍然躲在自己的华丽虚伪的盔甲里,走过去,握周南的手,抱住明芳,在她耳畔说:“你要过的幸福,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不知道有没有人感动。当我自己走出婚礼现场,眼睛是湿润的。我打电话给旭东,他答应今夜要送我一个足够销魂的礼物。我说:“我要,现在就要。”


“现在?大白天的?”旭东在电话的另一边哑然失笑,“你还真有雅兴。”


六月里某个星期日,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下午三点钟不到。北方的这个滨海的大城市,有人结婚,有人出游,有人工作,有人准备与陌生的处女做a。


正文 第7章


第7章


乔菲


我在指定的宾馆找到指定的房间,用副卡开门进去。


屋子很是豪华浪漫,家私都是浅蓝色的,滚着淡淡金边,房间中央的一张小圆桌上放着一大捧妃色玫瑰,鲜嫩可爱,微风从窗外吹来,吹散小玫瑰的淡淡花香,吹起浅蓝的窗幔,还有同色的床帷,圆形的大床在下午的阳光下,安静,典雅,不见丝毫情欲的味道。


谁说钱是王八蛋?钱买来最可爱的东西。


浴室里有水声,男人在洗澡。想到这,我的心就很难继续镇定了。


有钱的男人。这由他随意扔在地上的西装的每一个纽扣,每一条线都看得出来。我拾起他的衣服,看一看,男人不胖,这很好,压在身上不会很沉。


我走到窗边,看外面的大海,天空般颜色,明亮,晴朗。


水声停了,男人从里面出来。


我没回头,继续看着外面的大海,向更远的方向。我20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丧失勇气。


我不想说话,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如果这是一个熟练的嫖客,他应该知道如何引导新来乍到的妓女,总有某种方式,残忍的,或是温柔的。不应该我来做思考。


程家阳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年轻的女人站在窗边。不见正面,可黑色的长发让我想起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人,顽皮活泼,聪明搞笑,身上有让人艳羡的勃勃生机。


我其实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只好说:“嗨,你要喝点什么?果汁,香槟还是茶?”


我看见她慢慢转过头来,然后,我们都愣在那里。


她先是看了看手里的门卡,又看了看我,确定没有走错房间。她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巴,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此时脸已经飞红,她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终于快步向门口走去。


在菲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伸手拽住了她的小臂。她低着头,不看我。我的心情也是复杂的,我在今天不想孤独。我轻轻说:“既然来了,就留下来。”


没有人知道,菲此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后来我问她,她说他忘了。


她仍是不愿看我,像是安静的作了深呼吸,然后脱了自己的鞋子,坐在窗台上。她穿的是一双纤细的蓝色的高跟鞋,她一定是累了。


我们都有片刻的沉默。然后,我对她说:“看到是我,你意不意外?”


她没说话。


“我也不知道是你。这是,”我思考措辞,“朋友的安排。”


“那你意不意外,为什么是我?”菲到底是菲,她擅长与人针锋相对。


我点点头,我承认,我很意外。


“我在夜总会见到过你。”


“噢?”我不常出入那种地方,居然被她看到,这样想,难说不是缘分,“我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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