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生眼睛盯着小丫头：“笑笑？从哪儿捡的啊？”
笑笑已经喝完汤，抓着排骨啃起来，沾的手上脸上都是油。
许俏过去洗了个毛巾过来，坐在笑笑旁边，不停帮她擦着。
周燕生挑挑眉，有意思！
吃完早饭，许俏又给笑笑洗了脸，带着她坐周燕生的车去附近的派出所。
一路上笑笑都很安静，靠在许俏身边看着前方。直到看见派出所的门派和警徽时，突然变的焦躁起来，扭着身子哼唧的闹脾气。
许俏摸了摸笑笑的脑袋，试图安抚她：“笑笑不喜欢这里吗？我们就进去看看啊，很快出来好不好？”
笑笑的反抗更激烈，扭着身子往车门上撞。
许俏一见，赶紧让周燕生开车去顾承川的住处。
车子离开派出所，笑笑视线看不见时，才又安静下来，乖如小猫一样靠在许俏身边。
周燕生从后视镜看了眼笑笑，问许俏：“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养了这个孩子吗？”
许俏没有吱声，她不想当这个孩子面讨论这些东西，总感觉她什么都懂。
周燕生倒也不在意，试图跟笑笑沟通：“笑笑啊，你看你旁边的姐姐多漂亮，你怎么还脾气呢？”
笑笑没有反应，许俏也不说话。
车内空间有些过分的安静，周燕生无奈摇头。
两个古怪的小丫头。
到了顾承川的房子，许俏让笑笑坐着，她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笑笑却不肯，亦步亦趋的跟在许俏身后。
不说话呆呆的样子，让周燕生陷入了沉思。眼光在两人身上不停的游弋。
许俏没办法，只能带着笑笑一起洗了个澡。脱了衣服才现笑笑除了小脸蛋上有点儿肉，身上基本是皮包骨头。膝盖和腿上还有青痕。
膝盖上是磕的，大腿内侧上的青痕是怎么来的？
小丫头很白，是冷皮青花瓷的白，上面的青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许俏愣了一会儿，摸了摸笑笑的脑袋：“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