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媳妇将身子凑到她跟前,冷冷笑道:“可见男人都喜欢新鲜,只要抓住他们的弱点,咱们就有机会成为人中人。老七媳妇,我可提醒了你,不要以后到处乞讨过日子了,暗骂六嫂没提醒你。”
老七媳妇淡淡地道:“我什么都看透了,六嫂。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看大哥前几日看你的眼神,似乎对你念念不忘。不如你就顺从了他,做个小,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老六媳妇白了她眼,压低声音道:“像他那样,我看虚得很。我要再找,起码也得找个像老九那样的。只可惜老九现在生死未卜,可能早随着他六哥,起去了。”
老七媳妇冷哼道:“你心里总是想着老九,难怪六哥要到外面玩呢。”
老六媳妇毫不示弱,将了老七媳妇军道:“你家那口好,你还不是没有管住他?咱两大哥不说二哥,两个都差不多。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还不是偷偷的打着对门杨晓楠的主意。只是人家不理你,你和老七做那事的时候,想的恐怕也是他吧。”
老七媳妇听完,紫涨着脸,怒喝声道:“六嫂,我看在六哥的份上,称你声六嫂。我是有事说事,没有的事绝不会瞎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老六媳妇啧着嘴,斜睨着眼,道:“要是没有这事,你跟我急什么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何必狡辩呢?”
老七媳妇啐了老六媳妇口,喝道:“六嫂,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老六媳妇将衣袖挽起,瞪着老七媳妇道:“想打架怎么滴?我怕了你啦?你自己想想,当年你和杨晓楠那点事,有谁不清楚?只有老七瞎了眼,才娶你这贱人。”
老七媳妇将眼横,回想当年的往事。要不是烟斗钱家横行霸道,她又怎会嫁到这里来?
在那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老七媳妇和杨晓楠起到河边捉螃蟹。老七媳妇见他身材高大,为人豪爽,家境又不算太差,两人又经常起割猪草,起放牛。今天又正好遇着他,便和他起下河。老七媳妇心里无比的高兴,也曾给她父母提起过,等再大些,就嫁过去。两人得了双方父母的许可,整日间都腻在起玩耍。
阳光明媚,照在两人的身上,河风吹来,阵凉意。
杨晓楠望着老七媳妇,眸子里闪烁着光芒,柔柔地道:“小会,你好美。”
老七媳妇次听见杨晓楠夸奖她,不由得红了脸,低下了头。
杨晓楠见她低头,又伸手在她的胳肢窝里挠了挠道:“小会,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阳光顺着芦苇,照在小会的脸上,阵灼热。小会突然站起身,朝河边的小路上跑去。杨晓楠急了,忙追了上去,把抱住小会道:“小会,我爱你。你爹娘都答应了的,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小会突然间觉得杨晓楠宽大的肩膀多安全,多么令人情不自禁的倒在他的怀里。小会闭紧双眼,将脸蛋贴到杨晓楠的脸上,幽幽的道:“晓楠,我也爱你。”
她说出这话时,只觉整个脸蛋,像的水般贴到了冰块上。她想挣脱,想逃避,想尽快让这句话消失在空气中,可这句话,久久回荡在她的心田里。
杨晓楠伸手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抚摸,她不自禁地向外让,却又不舍地贴了过来。他的手,肆意地不停的晃动。
杨晓楠低下了头,将宽厚的嘴唇,贴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阵风吹过,强烈的刺激,让两人陶醉。
小会转过身,面对着杨晓楠,双手抱紧他道:“晓楠,我爱你,晓楠。”
杨晓楠的手没有停,继续进犯着她的身体,缓缓的摸向她的桃源深处。小会伸手将他的手抓住,示意他不要再摸下去。
可杨晓楠的手,始终没有停。小会已知自己将是他的人,便没再阻止,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抚摸。
她被杨晓楠的手,摸得连连叫唤,轻轻的划开他的唇,低声娇羞地道:“晓楠,我想。”
杨晓楠轻轻掀开她洁白的裙子,那还是她娘前年找人给她定做的新裙子,直没舍得穿。他的手,别扭地将她的裙子褪下,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酮体。
杨晓楠有些紧张,两人的心跳,都急剧的加速。
两人倒在芦苇丛里,颤抖着,等待下刻的到来。
杨晓楠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褪下,俯下身,将小会的双脚抬起,将那物顶了进去。小会阵呻吟,阵抽搐,可就在那刻,她觉得撕心裂肺的痛,却又让她难以忘记。
小会伸手抓紧杨晓楠的手,贪婪地望着他高大的身躯。她是次仔细打量个丝不挂的男子,伟岸得结实。
虽然疼痛,但她却没有感到满足,或许是由于惧怕,也或许别的原因,只觉杨晓楠的那物,不到分钟,就有黏黏的y体迸出,钻进她的桃源深处。
杨晓楠伏倒她的身上,不停的喘息。
良久,两人才坐直身子。小会朝胯下望去,留了小摊血,不禁神色慌张地道:“晓楠,怎么会出血?”
杨晓楠柔声道:“小会,没事的,会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哈。”
小会没有担心出血,可她担心怀上孩子,要是怀上了,她会被家人活活打死。小会望着杨晓楠,望着他又伏倒在自己的身上,甜甜睡去。可她,却没能安然入睡。
芦苇丛里,响起了几声青蛙的鸣叫声。小会轻轻的理着杨晓楠散乱的头发,抚摸着安静入睡的人儿,就像母亲抚摸孩子般。
两人深夜才回到家里,家里人都等不及了,四处寻找。等两人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向未卜先知般,诧异地望着两人。
才过了两天,杨晓楠便带着媒人到她家来提亲,可刚到她家门口,便被人堵住了。个叼着烟斗,将近六旬的老者,带着几盒甜点,不时的吐出烟圈,不让张晓楠和媒人进她家的家门。
小会急得哭了,去告诉她乃乃,可她乃乃也不敢发话,只得摸摸她的头,低声无助地道:“孩子,认命吧,谁叫我们生在穷人家。”
小会摇摇头,颤声道:“不,乃乃,您不是说,我迟早都是杨家的人吗?爹和娘都答应了的,乃乃。”
小会跪在地上,不愿起来。
可乃乃无奈地望着小会,摇摇头,便走了出去。
小会看出了无助,也看出她的不舍,可也只能这样。
小会很快就从她爹的嘴里得知来的那人便是烟斗钱,是来为他家的老七提亲的,她抢上前去,朝烟斗钱大吼道:“我不嫁你家的儿子,我要嫁给杨晓楠。”
小会她爹急了,上前便给了她耳刮子。
小会摸着五个血红的指印,恨恨地望着她的父亲,慈祥的父亲,从来没舍得打过她下的父亲。
小会冷冷地,眼泪嗖嗖的直流,良久她才说出句话来道:“我已经是杨晓楠的人了。”
小会家里的人,都为之震惊,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都望着烟斗钱,望着他凝神沉思的恐怖脸色。
当时的小会,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要全家人性命的句话。
可她现在明白了,但还是无奈的嫁给了老七。
正文 二十五
小会的眼圈,突然红,长长的抽了口凉气,继续回忆着当年的往事。
烟斗钱望着小会,见她身材丰腴,万里挑,淡淡笑道:“小会,杨晓楠有什么好?你嫁到我们家,绝不会亏待你。在我们家,要啥有啥,可他杨家有什么?”
小会听爹只得点头哈腰地朝小会吼道:“小会,老爷说得对,他家什么都要,什么都不缺,你去了过好日子,以后咱们也跟着粘粘光。”
小会哽咽着,望着头顶的木板,喃喃地道:“你们想着沾光,可这么多年,你们不都没敢来他家看我眼吗?”
老六媳妇听见小会说话,朝她道:“老七媳妇,你也别在这犯傻了。咱两吵归吵,但喂是为你好。如今你死了男人,又没有孩子,还不如回去跟着杨晓楠,说不定生个男半女,也不愁下半辈子的日子。”
小会的眼泪,噗的声,流黑到面颊。她没有回答老六媳妇的话,而是想起当时她爹说话的眼神。
她爹望着她,眼帘下垂,刻意地抑制着泪花。小会怔怔的望着他,像从没见过他般。她还寄希望于他地道:“爹,你都答应了,让我嫁到杨家去,可你为什么突然反悔?”
小会她爹没有说话,她娘倒将声音拉得很长地道:“小会,我们觉得老爷家好,老七比晓楠老实、诚着、厚道,你嫁过去,会享福的。”
小会摇摇头,放声大哭。
烟斗钱见小会哭了,却磕了磕烟斗,朗声笑道:“既然这样说定了,那这件事先就这样,等呜去准备准备,让老七带几个人过来接人。”
小会她爹愣,朝烟斗钱问道:“老爷,这么快?我们这面也忙不过来,还要为小会置办嫁妆呢。”
烟斗钱转过身,望着小会她爹,淡淡地道:“嫁妆事小,我吩咐他几兄弟,连夜赶出来。后天,后天中午,我就让老七过来。”
烟斗钱吸了口烟,走出门去。
小会她爹见烟斗钱走了,慌忙叫她娘道:“老婆子,还不将小会锁进屋子里去,你看她现在这样子,万再和那姓杨的厮混,老爷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小会她爹见烟斗钱走远了,才凄声朝小会道:“小会,我们也不想你嫁过去,可你要体谅爹,爹是有苦衷的。”
小会的颗心,像落入海底样,永远沉了下去。
回想着河畔和杨晓楠在起的情景,那刻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
小会叹了口气,眼泪流到了地上。老六媳妇见她流泪,从怀中掏出秀帕,替她擦了回。心想小会直很坚强,从来没有流过眼泪,可这时她到底是怎么啦?
老六媳妇不忍地道:“老七媳妇,有啥想不通的,你给六嫂说,要六嫂能帮你的,定帮你。”
小会摇摇头,哽咽着道:“六嫂,有很多事,你是不明白的。”
小会转眼望着窗外,心想那日在河岸的芦苇里,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但也因为那次的欢愉,老七耿耿于怀,从不正眼看她。她嫁到烟斗钱家,虽过得殷实,却少了笑容。
她也知道,老七为何会去找幺妹,分明是想做给她看。
小会望着老六媳妇,心想她和我样可怜,都是女人,生在这样的社会,就像商品样,随时都会贬值。
老六媳妇见她痴痴的望着窗外,动不动,吓得忙道:“老七媳妇,你可别吓嫂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可不要关傻了。”
老六媳妇边说,边骂启辉道:“这王八养的,说给我们做主,却又不来看我们,我看他八成没安好心。”
屋外都是启辉的心腹,听得这话,字不漏的转达启辉。启辉恨得咬牙道:“s娘们,吾让你见识我的厉害的。”
启辉连忙了几日,算是将老六和老七草草的安葬了。只有他爹的丧事,还有三日才能下葬,但也有了不少空闲的时间。
他闲着坐在灵堂旁的板凳上,朝他妹子望了眼,见她随着锣声响,跟着道士便在那磕头。不禁道:“老十,你以后还去外婆家住?”
钱幺妹听,朝启辉道:“你大哥,我心里烦,你就别来打扰我。”
启辉见她不理,只好从灵堂里走了出来,悄悄命家丁去厢房边打探,看都有些什么人。家丁去了,不多会便回来道:“没人。”
启辉大喜,心想冷落了两个寡妇几天,她们定服服帖帖的了,便吩咐家丁道:“你在这里守着,要是有人找我,你就回不知道。要真有急事,你就说出去了。你悄悄的来告诉我,决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家丁不敢有违,连连点头称是。
启辉背着手,哼着小曲,来到厢房,家丁忙低头道:“大少爷。”
启辉哼了声,朝家丁道:“下去吧,给我把路口守住,不让任何人进来。”
家丁应诺声,便走下厢房,去路口守着去了。启辉走到老六媳妇和老七媳妇住的屋子,轻轻的叩了叩门。屋内,只有稀疏的鼻涕声,再无别的声响。
启辉心想,两个s娘们,关你们几日,你们就哭哭啼啼的。我要是关你们辈子,你们还不知道哭成啥样呢。定是想汉子了,我就成全你们。
启辉忖毕,咳嗽声,又猛地敲了三下门。屋子里的老六媳妇,早知道是启辉到来,懒得不理他,也不愿开门。她朝老七媳妇望了眼,见老七媳妇也摇头不让开门。
过了良久,启辉不见有人开门,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两个媳妇在屋里,明知会得罪启辉,可就是不开门。气得启辉,青筋暴涨,朝屋内道:“两位弟媳,大哥来看你们了,不知你们最近过得可好,也想过来陪你们拉拉家常,说说话,也不至于把你们闷坏了。”
老六媳妇冷笑声,伸手抵住屋内道:“大哥,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男女有别,何况咱们还是叔嫂,怎么也得避避外人的闲言碎语。”
启辉听见老六媳妇不愿开门,恨得咬银牙,朝屋内吼道:“老六媳妇,我是怕你们寂寞,才来看你们,你们不要不识好人心。”
启辉说罢,推了推门,老六媳妇反用力抵住门板。启辉动了怒,飞起脚,将门板踹飞,老六媳妇个踉跄,险些栽倒板壁上去。老七媳妇慌忙扶起老六媳妇,相互抱成团。
启辉见状,冷哼声道:“早知道这样,又何必抵住屋门?还不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说你们女人,就是犯贱,不用强的,还以为我是病猫。”
启辉说罢,走到桌子旁坐下,朝老七媳妇全身上下打量了遍道:“多好的苗子,可惜老七怎么就还在外面偷呢?”
两个妇人,吓得哆嗦着不g话。
启辉见她们越是颤抖,越激发他心中的欲望,大笑声,伸手朝老七媳妇抓了去。老七媳妇见启辉伸手抓来,大叫声救命。
老六媳妇也慌了,朝屋外乱喊。启辉怕被人听见,怒喝声,飞起脚,将老六媳妇踹飞,她的头撞着床沿,晕了过去。只剩下老七媳妇,启辉伸手把将她捉住,用床帘堵住她的嘴,狂笑不止。
老七媳妇望着他狰狞的面目,想骂却骂不出来。
启辉得意不已,心想老六、老七已去,老三和老八、老九又不知死活,剩下的几个兄弟,除了老二不听话外,其余的都听他的。他伸手在老七媳妇下巴上摸,光滑圆润,令人全身发痒。不禁柔声道:“老七媳妇,多可爱的人儿,你要是早从了我,我就不用强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贱。”
老七媳妇挣扎着,双眼恨恨的瞪着启辉。此刻,她明白了切,老七不是幺妹那狐狸精害死的,而是他。
老七媳妇拼命挣着启辉的手,用脚踹着启辉,可启辉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她大得多,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
启辉阵朗笑,声音传到屋外,守在路口的家丁,也恨不得钻进厢房,和启辉起,成就好事。
正当此时,老三和老八、老九,乔装成买酒的挑酒夫,潜入线天,混到老宅,听得厢房里有动静,都相互愣。
老三见老宅门口有人把守着,慌忙伏到株万年青下,朝老八、老九招招手,示意他们蹲下。
三人不知近日线天里发生的事,也不知老六、老七的媳妇被启辉幽禁在厢房里。老三听得声音,好似幺妹的叫声,不禁大怒,正想跃起,却被老九按住道:“三哥,我来解决守在路口的人,你们先进去。”
老三点点头,只见老九身子跃起,朝守在路口的家丁拳砸去,正中他的脖颈,那人应声倒下。老三、老八溜身,驰入厢房。
此时启辉正在兴头上,正想拔掉老七媳妇的衣裤,却听得厢房外的长廊里,有细碎的脚步声响。心里暗骂,不知好歹的臭奴才,竟敢在我的兴头上来s扰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启辉才骂完,便又来剥老七媳妇的衣服。老七媳妇垂死挣扎,不愿让启辉剥去衣服,启辉大怒,猛地将她的裙裾撕,露出她洁白的身躯,令人神往。
启辉大笑不止,仔细观赏着老七媳妇的玉体。
就在这时,但听声暴喝,闪进人。启辉怒道:“狗奴才,让你守住路口,你却来坏我的好事,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这话说毕,便朝门口望去,他顿时吓得全身发软,伏倒在老七媳妇身上。
老三见状,慌忙将衣服解开,朝老七媳妇盖去。老八便手将启辉抓住,用那床帘将他死死的捆住。
老九处理了家丁,来到楼上,见启辉做的好事,踹了他几脚,喝道:“亏你还是我们的大哥,你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你真不是个东西。”
老三伸手扯出堵住老七媳妇嘴的东西,朝老七媳妇道:“七弟媳,我们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老七媳妇吐了口唾沫,睁大双眼,盯着启辉,伸手指着他的鼻梁,喝道:“是他,是他杀死了我的男人。你们要还顾及兄弟情谊,就把他处死,为老七报仇。”
正文 二十六
老三、老八和老九刚潜入老宅,都不知道这些事,朝启辉望了眼,见他万分惶恐,又朝老七媳妇和老六媳妇望了望,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老九忍不住冲动,上前抓住启辉的领口,把将他提起,暴吼道:“你个畜生,连亲兄弟你也敢下手,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
启辉知被他们抓住,也没什么好下场,冷冷地盯着老九,不发言。
老八见老九将启辉提起,只要他再用力,启辉的小命,即刻呜呼,慌忙走上前劝道:“九弟,现在还不明事情的真相,不要胡来,免得日后后悔。”
老三救醒躺倒地上的老六媳妇,见她睁开双眼,大喜道:“弟媳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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