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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2 / 2)

骆晶晶的身子燃起热度,眼神迷漓,美颜驼红似血,急促娇细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唇瓣中传出。


苍狼依依不舍的离开醉人红唇,辗转在她颈、锁骨,胸前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掌下分开她的腿,长指穿过“森林”挑拨禁区入口。


“啊——”骆晶晶下意识并拢双腿,脆弱的下t禁不起猛攻。


苍狼双目布满情欲,哪容得下她拒绝,膝盖相顶重新分开。抽移禁锢她的左手,用快得令人咋舌的速度除去碍事衣物。


“啊……不要……不要……”骆晶晶挺起胸,下t在不间断的撩拨下有了反应,渐渐湿漉。


拿开蘸湿的手,苍狼等不及,昂扬挺立已久。粗喘着压下身子力刺,有湿润打底,一举深入。


“啊——”


“吼——”


一道尖锐吟叫、一道粗嘎深吼,一个弓身、一个僵硬,卡顿。


“该死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紧?!”苍狼扭曲了五官,浓眉拧皱。


“唔……唔……”痛苦的不止他一个,骆晶晶眼泪都出来了,咬紧下唇,面色由红至白。好痛!好痛!


“松开,别夹着我!”苍狼困在里头无法动弹,粗喘连连,额头渗汗,脸色难看。


摇头,骆晶晶颤抖嘴唇叫屈:“我没……夹……好痛……”


“你痛个p!没夹我怎么动不了?!”苍狼横眉怒目,不怪自己前戏做得太少,将错误全推在她身上。


第三十九章 温存后之怒


“我怎么……知……道……”骆晶晶双手握拳抵住他壮实的胸膛,下t被硬生生撑开,体内灼热硬物愈发炽烫硕大。好难受,与五年前没什么区别,一样鲁莽、一样强硬。


“该死的,你还顶嘴?!”苍狼用一根手指戳她脑门儿,火大极了。紧致包裹本就令他快崩溃,现倒好,鳖女还顶嘴。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推搡,骆晶晶哭斥:“你出去……我好痛……”


“没门儿!你做梦!”苍狼咆哮,拳头一下一下砸击床榻“砰、砰”作响,天底下哪有进来再出去的道理!


骆晶晶让他震得离耳聋不远,边掉泪边捶打他胸膛,泪眼汪汪、声声驱逐,“出去!出去!”


“不出!不出!老子今儿个非要呆在里头!”苍狼扣住她手碗压在床,维持卡顿之姿跟她叫板。


“你——你怎么这样?!无耻!不要脸!”骆晶晶瞠圆眼睛,泪花一滴滴滚落,高耸酥胸因羞气起伏快速,胸前春景时而稍高、时而稍低。


苍狼双眸欲火蓦然深泽,吞吞嘴里泛滥成灾的口水,嘎着嗓子涨红俊脸粗吼:“你他妈的别喘!闭嘴!”再喘他非兽性大发不可!


骆晶晶措愕的可以,瞪着他,“你个暴君,不喘气就憋死了!”


“憋死就憋死,不许喘听见没有?!”苍狼两只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下腹燥动剧烈,极力克制想一逞雄风的冲动。


“没听见!”骆晶晶王八吃称坨铁了心,双手想动动不了,身子又紧绷。二人现下姿势太难看,既然上不来、下不去索性用嘴反抗也好。


没天良,喘气天经地义,连这个也要剥夺,还是不是人?!义奋填墉光顾着生气,压根儿没去想他不让喘气的真正含义。


“你你你——你你你——”苍狼气傻、气疯,都说不让喘了,该死鳖女还偏较劲。妈了个腿子!“吼——”雄狮粗吼,狮头俯下,目标——起伏红点。


啧——骆晶晶倒抽口气,火气冲荡消散,下意识高挺胸,将胸前美好更深送入他口中。“啊……”痛白小脸重新攀升红润,手儿抓住他手臂,眼瞳跃动迷漓,像魔幻水晶般富有丽彩。


苍狼不去管卡不卡,埋头于她胸前吮吻舔试,咬住顶端以牙齿嘶磨,嘶磨的同时轻咬往起提拉。


“啊……啊……”骆晶晶摆了下头,张着红肿唇瓣娇吟不止,指甲不由自主掐入他结实的肌r。


两座山峰是最好的暴露攻击点,苍狼一举强攻,将她“攻打”的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骆晶晶浑身燥热,热度随他挑逗的激烈不断攀升,直至攀至高点让人迫切想要得到释放。


“不要……不要……了……我好难受……呜呜……”明明下t被塞胀的很满,却仍觉空虚,空虚的心慌、空虚的害怕。泪水打湿面庞,滑过耳际滴落在床。


知晓她缺少什么,苍狼左手探向二人紧密结合处,湿湿的、黏黏的,体y分泌出不少。她身子仿佛无骨般软绵,时机成熟,已可展开驰骋掠夺。腰间抽动,内壁果然不再紧涩,大喜,好极!


他一动立即换来骆晶晶较高的呻吟,火辣磨擦,痛!


苍狼从不认为自己是野兽,但此时此刻觉得已是,且名副其实!她又小、又紧、又热,每一次挺进都将他紧紧含住,而抽动时又咬着迟迟不放。这种紧含缓慢松放的运动得他满面通红,炽热气息从嘴里喷出冲荡于床间久弥不散,越聚越浓。


紧度与第一次无差,足矣说明五年间她干净纯洁、守身如玉。想到此,兴奋浓烈,生猛有力抽送,单手绕至骆晶晶颈后扣住她后脑,俯头索吻,热情似火、狂烈如电。


骆晶晶承受他霸道的索求,藕臂无力勾搂他颈,青丝凌乱,眼眸沾染情欲朦胧,肌肤诱红。每一次顶撞都令双峰弹跃跳动,每跳一次顶端都会擦过他精健的胸膛,麻酥过电感令人心醉、令人疯狂。


“啊……啊……啊……”倒回床,手臂无力摔下,随抽送迅猛愈加有种沦陷之感。意识瓦解,只剩下随波逐流。


“呼……呼……吼——”苍狼甩头,手撑床。抬首,俊颜因情欲飙涨皱在一起。抓牢她纤腰,c控原始狂野的乐章。


“啊……啊……啊……”


“呼……呼……吼——”


激情释放,汗湿l躯交叠,满房春色涟漪。


苍狼粗嘎喘息,提腰,从骆晶晶体内抽出软下的。翻身平躺,半眯双眼凝视幔帐。


骆晶晶美颜艳红润丽,纤细呻吟急促撩魂,撑胀的下t适应了硕大,现硕大离去,一阵失落与不适冲击“砰、砰”乱跳的心脏。


身上有他的味道,虽汗滴不少,却未闻见异味,很干净。特别是下t,他留在内部的浊热y体随抽动有一部分顺x口缓缓流淌。


头脑是空白的、身子是虚软的、心儿是狂跳的,真不敢相信方才的缠绵是真。与五年前相比,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右手背搭上额头,苍狼吐出一口长气,紊乱呼吸得到调整。手拿下、转头,看向身旁l人。


有感他直视不掩的目光,骆晶晶无力转头,把后脑勺给了他。


见状,苍狼伸手钳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已肿起的红唇。勾舌相缠,片刻后移开,警告味十足的说道:“永远都别无视我的存在,我的耐性很有限,别让我一遍一遍叮嘱!听见没有?!”厌恶她别开目光,喜欢她的注视,这就么简单。


“是是!”骆晶晶忙点头应,心下暗道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谁无视他了……


松开她,苍狼翻身下床,赤l布满汗水的健躯暴露得清清楚楚。


骆晶晶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别开视线,双手放于胸前、手指绞在一起。别了视线又管不住眼睛,偷瞟。


他身材绝佳,性感!健美的无语伦比,宛如上天最完美杰作的艺术品。心头小鹿乱撞,脸红心跳移不开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羞羞答答。


苍狼立在梳妆台前,抄起梳子半回身,瞅着床上羞红脸的骆晶晶道:“别像条死鱼躺在那儿,过来给我梳头。”抓抓发,折腾半天乱得像被炸过似的。


脸红心跳消失的无影无踪,骆晶晶撑身坐起,气鼓双颊,想破口大骂却又一时开不了口,想骂得太多,全堵在一起。


“瞪p,过来!”苍狼将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扔,大爷似坐下,腰挺直等候服侍。


咬咬唇,骆晶晶抄起枕头高举过头笔直的朝他扔去,“啪”正中“红心”。


“骆晶晶——”苍狼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才褪去情欲的脸上铁青一片,一边抹着后背一边“蹭、蹭、蹭”快步直床榻。


见状,骆晶晶叫了声“啊”便光着身子在床上爬爬爬,朝墙角缩去。


“臭鳖!该死的你!!!”苍狼长臂伸,大掌扣抓,抓住她纤肩,正想往回带时却突然停住。下一秒改单手为双手扣紧她肩,瞳孔紧缩,视线紧胶她的光l后背。


骆晶晶不晓得怎么了,僵身不敢动。忽然,闪光掠过脑海,仿佛知晓什么似的开始挣扎,欲脱离钳制。


“妈的,你给我呆着别动!”苍狼粗声粗气暴吼,施力,将她整个人按趴在床。


视线沿颈扫视,一路向下,经过背、腰、臀、大腿、小腿,定于脚l。来来回回扫视不下三遍,看罢的他一拳打在床住上。“喀嚓”,床柱断裂,摇摇欲坠。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吼声中透着y戾、透着绝裂,透着毛骨悚然。


骆晶晶整个背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淡淡伤痕,很淡很淡,时间太久,若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觉。伤有的分布密集、有的分布稀松,伤痕狰狞了雪白胴体,破坏了纯洁无睱的美丽。


震吼害得骆晶晶的小心脏险些冲破胸口跳到床上,身子颤抖,仿佛那个打她的人正是自己。


见她半天不吭声,苍狼气急败坏压下,光溜溜的与她前面贴后面,恶狠狠咬住她耳垂怒喝:“别跟这儿抖,我要知道答案!说——”热气拂耳,进入耳朵又烫又辣。


骆晶晶瑟瑟脖、缩缩肩,蠕动嘴唇想说又不敢说。


“说——”她温温吞吞的模样苍狼看了就火,大拳头“砰”砸在床上,愣是隔着床褥将床砸出一个大窟窿,连褥子都凹了进去。


“哇,别砸别砸,我说、我说!”骆晶晶立即弃甲投降,硬邦邦的床板都烂了,要是砸在身上骨头必碎!


“说!!!“牙齿咬磨“咯、咯”作响,苍狼等着听见人名后飙去杀了他。妈的,把他的女人打成这样,岂能容他继续存活!


“是……是我……爹……”骆晶晶哆哆嗦嗦、困困难难的吐出四个字,边说心里边擂战鼓,相当忐忑不安。


骆志敬?!


好啊,又是他!又是他!


“呜嗷——嗷嗷——”仰天狼啸,胸膛内的疾火冲破胸膛暴飞于房,苍狼浑身冒火的蹦起,扯掉衣柜两扇门在里头翻衣裳。翻完套,套罢黑着脸、黑着身子便要破门而出。


“不要——”骆晶晶吓得三魂七魄全无,奋力爬起追。怎耐身软、腿软、脚软一头栽地,“砰”r体与地面接触的声响。


豁然回身,苍狼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抄起来扔上床,指着她的鼻子哇呀呀喷火恨恨骂道:“蠢货,你想死是不是?!”


第四十章 一对红p股


抓住他伸在鼻前的手,骆晶晶顾不上其他,急求:“别杀我爹!他打我也是因为我败坏门风,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你放他一条生路,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家里全指望他!”就知道他会愤怒失控想杀人,她该忍住不说的。


“妄想!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苍狼直接了当断她求情念,肌r抽得厉害。败坏门风,呸,狗屎!那不过是无遥子做的一桩实验,竟将她推上离家之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骆志敬,没人性!如此虐待亲生女儿,枉为人父!!!粗鲁拍开她的手,不由分说转身就走。怒火挤压得他浑身疼,手心痒得很,想杀人!想将人千刀万剐!


见他右手斜伸张开呈爪形,骆晶晶登时明了想做什么。不顾一切,用尽全力冲上前,从后面紧抱住他的腰。


突撞,苍狼脸色大变,已于掌心渐成形的“十环钢刀”硬生生缩回。气煞狂怒,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抓至身前,有力的指攥牢她纤瘦小巧的下巴。“你是不是真想死?!”嘶啸掀翻房顶,房顶被冲击起两米高原位落下。乃乃的,若他不及时收刀极有可能伤了她!!!


“噼里啪啦”瓦屑、砖渣,墙土纷纷掉落,此间房撑住了,逃过了死亡的召唤……


骆晶晶已是泪流满面,摇头声声哭求:“求求你别杀我爹,我真的求你。他除去五年前打过我之外对我一直很好,是我不对,我让骆氏丢尽颜面,他生气打我也是应该。我与烈儿都活下来了,所以求你,求你……”声泪俱下,弱小的她没什么特好的办法与强硬的他作交换。面对强势,唯有一求再求。


冰凉的地面透过赤l脚心将凉意送涌上身,白嫩纤美的l足瑟瑟发抖,脚趾蜷缩。一滴滴扎人心腑的泪珠滚落,顺脸庞下滑至腮边摆荡,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那么哀伤、那么绝望,神情与心死只差分毫。苍狼拳头捏的就要碎掉,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的泪时意志特不坚定、特容易动摇。不想被眼泪打败,愤恨捂住那双凝视自己的泪眼,怒控:“别哭,我讨厌你的眼泪!厌恶至极!骆志敬死定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闻言,骆晶晶身子立即瘫软如泥,腿软跌坐在地,眼神空d失神,泪如泉涌。


不去看她脆弱绝望的模样,苍狼猛转身用力拉开房门。


骆晶晶好冷,冷得出奇,冷得身与心都结成冰,留下的泪冻结在脸上形成细细晶莹的细小冰柱。他太狠、太绝情,残忍之势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苍狼怒火中烧抬腿正要迈门槛,不想门外竟多出张笑嘻嘻、y柔俊美的脸孔。见此人如同遇明火,火药飚窜,一把揪住来着衣领突出火球厉声喝:“岳人柏,你还敢来?”


他火气未减反而更旺,岳人柏脸上笑容扩大,不怕死的伸手捏捏他僵硬紧绷的脸颊,呵呵笑,“哟大野狼,火儿还没消呐~~~”


“你想让我拿刀把你劈成两半吗?!”苍狼揪着他领子往跟前一带,拉近距离,鼻尖抵触鼻尖,眼里火星迸出来直接烧进他双目。


“啧,好痛……”岳人柏装腔作势阖双眼、别开脸,两秒后转回、张目,暧昧调侃哑声道:“咱们的姿势让我有点遐想翩开~~~”说着,微撅唇,嘟嘟着嘴向前凑。


见状,苍狼浑身汗毛倒竖,恶寒从脚底增生。一把推开他向后退,跳脚,“岳人柏,你个变态!恶心!!!”男人跟男人,受不了,想想就冷。


舔唇瓣,岳人柏的眼睛离开他朝房里瞟,边瞟边色兮兮问道:“晶晶呢?你把她‘虐’成什么样了?”照他在城中模样看必定“轻”不了~~~


闻言,苍狼将他往后推,退回房快速关上房门,“咔嚓”。


哦?岳人柏挑眉,至于吗,这么防他,还c门。


苍狼从地上抱起呆傻的骆晶晶,y脸将她放上床拍打她脸颊,“鳖,醒醒!”娘的,傻掉了。


眼珠转动,骆晶晶茫然掀起眼皮仰头望,见他立在床前登时兴奋的揪住他衣裳,迫切急道:“你不杀我爹了?!”


浓眉拧成高高的山峰,苍狼y戾的音调从地狱传来,瞪视:“我有说不杀吗?!”


一句话打碎骆晶晶内心期盼,眼神再次黯漠。


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苍狼鹰目眯成一条极细直线,一字一语冰冷迸吐,“你给我听好了,这世上能虐待你的人只有我,若旁人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论那方是谁,一律得死!!!”说罢,指腹沿她肌肤下滑,视线下调。


轻颤,骆晶晶脸蛋儿在震撼中泛起红潮,他锁碰过的地方有点烫、有点痒。神情复杂,他占有欲太强、太烈、太浓,对她的占有代表什么?是情感?还是他身为王者的习惯性禁属?


苍狼食指停在她印着吻痕的莹白左r,指尖点着烙上的青紫色牙印。“这齿痕便是你属于我的证据,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记住我说的话,永远别忘!”说罢,扯过被子扣在她身上。冷冷冰冰转身,背对她立了段时间才拉门出房。


房外传来他喝令下人为她备水净身、准备换洗衣物的声音,望着闭合的门,骆晶晶怔神,由于背对,未瞧见他是何表情。他没说怎么处置父亲,究竟是杀?还是不杀?不懂、不敢妄自断定,他性子太多变化,让人无法拿捏……



离开“苍苑”,瞅着狼藉遍地,苍狼脸上肌r一抽再抽、俊脸一扭再扭。乃乃的,光顾发疯找人,竟将自家地盘毁成这般的惨不忍睹!“欣苑”全无、绿植烧死、土地焦黑、砖砖瓦瓦冒黑烟,味道呛鼻浓郁。


路青拔掉银针,拍拍一直躺在地上等待救治的下人肩膀,嗓音含笑安抚,“起来吧,下去安心静养,五日后即可痊愈。”


下人颤颤巍巍坐起,有气无力担忧道:“我的工作……”


“少做几日工不会少发工钱,好好养身子吧。”路青起身,将银针一根根塞回袖筒。


“多谢总管!多谢总管!”下人顿时来了精神,点头哈腰、咧着嘴p颠p颠跑下去。哈哈,养病还不扣工钱,多好的事!总管真是好人~~~太好了~~~


骆烈双臂环胸,半眯虎目扫视惨景。从惨烈中已可看出娘亲不见对生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与刺激,否则也不会将堡毁的如此不堪。心喜他对娘亲感情的同时又火大,若每次都疯狂,不需太久“狼堡”便会夷为平地,真不晓得这座雄伟威严的建筑是如何挺过五年来的风风雨雨。“败家子。”闷闷低骂,败家到了顶点。


声音不大,却能令立在旁的苍狼听见。本身心里就窝火,他一叨唠火光即刻燎原,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超不爽怒斥:“小兔崽子,你骂谁呢?!”


“唔……”骆烈吃痛,捂后脑、斜扫瞪去,提高音量:“谁搭茬我骂谁!”娘的,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打傻了怎么办?!


“哎呀兔崽子,老子看你是p股痒痒了,让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皮、爽爽!”说着,苍狼半怒半教训的抡起巴掌打他p股。“啪啪啪”掌心与p股蛋子的相击声清明脆亮,啧,还别说,狼崽子的俏臀手感不错,有弹性。


骆烈岂会乖乖受罚,立即回击。反手伸扣,抓住他半个臀瓣用力扣拧。“你打儿子,我就掐老子!”边说边拧,愈发上瘾,仿佛生父的臀r是天底下最富有弹性、最上好的r材。


“嗷嗷!”苍狼没出息的登时狼嚎,兔崽子真狠,那是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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