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忙了半天,几乎把整个废墟都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烧的焦黑的残渣断片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凌韶芸一脸沮丧,失望的道:「怎么会找不到呢真是的这针筒还会长了脚自己跑走不成」
任中杰沉吟道:「会不会是被事后清理火场的人给收去了」
凌韶芸摇头道:「不会的我问过那些奴才,他们说只收走几把刀剑长矛,并没见到什么特别的事物。嗯,一定是针筒太小啦,我们刚才看走眼了来呀,我们再找一遍」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不用再找啦,我肯定这里没有什么针筒也许它不像传说中那样耐热,已经被大火烧成了铜汁」
凌韶芸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对大眼睛中饱含着泪水,抽泣道:「我不信我不信它一定躲在哪个角落里,我要把它揪出来呜呜没有它我也不想活了」说着翻腕拔出一柄短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眼看她就要鲜血迸裂而亡,任中杰却似毫不在意,只顾笑吟吟的望着她。果然,那剑锋离肌肤还有半寸时就突然转了向,「当」的一声击在旁边的石块上,砸出了几点火星
凌韶芸满面通红,羞恼的不住顿足,啐道:「没良心的坏蛋,看到人家寻死觅活也不过来劝劝真正气死我啦我我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说完合身扑进了任中杰的怀里,张嘴就往他的耳朵上咬去。
谁知她的双唇还未曾合拢,突然痛的尖叫一声。原来任中杰的一双魔手,已经放肆的按在了她耸翘饱满的臀部上。
「小姐,上一次挨打的伤已经好了么」任中杰轻柔地拨弄着那富有弹" 的臀" ,笑眯眯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添上几个新的痕迹,好让你永远铭记于心」
凌韶芸娇躯发颤,只感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滋味,一时像浸泡在温水中般舒服,一时又像有万千蚂蚁在爬动般痛痒。她蹙起好看的柳眉,双腿的肌" 绷得紧紧的,小嘴里却不由的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娇吟声。
「坏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突然察觉几" 手指不怀好意的掰开了双臀,正在自己敏感的股沟里从容游弋,不禁惊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夹紧大腿制止对方的进一步入侵,却偏偏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伏在他的怀里吁吁娇喘。
过了片刻,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甜美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就如一波波浪潮冲击着脑海。她的芳心一荡,下体立时就是一阵酥酥麻麻,差一点儿流出了温暖的蜜汁。虽然最后竭力的忍住了,俏脸已是绯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可爱。
任中杰哈哈一笑,松手放开了她的身子,正色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拿不到惊魂夺魄针也用不着发小姐脾气呀再说,那针筒的杀气太重,也不适合你女孩儿家使用」
凌韶芸勉强稳住了犹自颤动的双腿,委委屈屈的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啦我和人定下了约会,要是没有这件厉害之极的暗器,我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他的」
任中杰洒然道:「我也早就说过,这个人我来帮你打发好啦,你和他到底约在哪里见面快带我去吧」
凌韶芸大喜,展现出一个甜甜的笑颜,嫣然道:「你当真肯帮我么我还以为你那天是在哄我开心哩坏蛋,你真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坏蛋」
她开心得眉花眼笑,突然大胆地踮脚仰脸,在任中杰的左右双颊上「啵啵」的各亲了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娇羞顽皮的神色,转过头撒腿就跑,跑得比中了箭的兔子还要快
任中杰怔了怔," 着自己的面颊苦笑道:「女人呀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们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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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请听小弟说句话。」孔威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诚恳的道:「明晚的祭奠仪式您千万不可以参加」
凌夫人平静的道:「蒋舵主和我那贴身的八剑婢,都是神风帮里忠心热忱的好儿女,他们不幸殁于恶徒之手,我若连祭奠都不予参加,天下人岂非要骂我凌家无情无义」
孔威焦急的道:「但明晚有许多人前来凭吊,这中间说不定夹杂着行刺的凶手嫂子一公开露面,无形中就给了恶徒可乘之机」
凌夫人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贱妾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你们怎样保护也是枉然倒不如放开" 怀,坦坦荡荡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
孔威道:「但是」
凌夫人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我意已决二哥请勿多言。不论你怎么劝告,我都非参加祭奠不可」
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娇怯怯的就像一个全无武功的少妇一样,但语气中所潜藏的那种坚决和果断,却使人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个外柔内刚、言出必行的奇女子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事,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令她改变
孔威无奈的摊开手,转眼望着罗镜文,希望他能想出些主意来解围
「嫂子既然一定要参加,我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强行制止」罗镜文手摇着折扇,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加强会场上的保卫,每个当家都把守住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 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
罗镜文道:「可请孙捕头,傅老爷子,任公子和唐公子他们四处巡视,一来是居中策应,二来也起着监视的作用。再说,仁义大侠卫天鹰等人也即将赶到,刺客想要暗中下手而不被人察觉,那是千难万难」
张继远不再说话了,每一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所能作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未来的事情会怎样发生,恐怕就真的只能让老天爷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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