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多路,又在林子里躲了很久,腿都麻了,我们捡了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再一同盯向毛重:“我们跟你一国的,你不坐吗?”他大笑一声,也跟着坐了下来。其余的人本来正在讨论这曾三哥的死,应该如何如何,这会看我们坐在那里,像是在等待审判结果一样,就越发自顾自地讨论了起来,不再征徇我们的意见,视我们为砧板上的r。我觉着好笑,低声问那毛重道:“毛兄,打算如何?”
他苦笑一声:“唉!本是我错在先,误伤了曾三哥,这十八罗汉在江湖上向来重信誉,守诚诺,名声一直还不错,再加上他们的功夫也都很扎实,故而一直以来鲜少有人去招惹他们。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与这样的好汉结下梁子。”
这样啊!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冲着人群大声道:“诸位再这样讨论下去也没个结果,不如听在下一言。”场中诸人神色惊讶却也有不屑一顾的,我拱手向姚二哥道:“姚二哥想必是很想知道真相,但又不愿没有真凭实据就妄下结论,不如先听听在下的意见,多少算是多个方向吧!”姚二哥一听,点点头,抬手招乎一声,顿时声上就没了嘈杂之声,看来,我找对了人,这个姚二哥在这群人里是很有威望的。
“在下以为,不如先让这位毛兄先离开,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来调查此事。如果到时候出不了结果,再听由曾三哥的兄弟们发配,这样可好?”我建议道。
“可是万一他跑了怎么办?”有人问道。
我一笑,道:“且不说这位毛兄的人品如何,但见他伤了曾三哥后去给各位报信,就可知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小人。更何况,如果他要走,在座诸位又有谁有自信能拦得住他呢?”
“单打独斗,我们无一人是毛少侠的对手。但合力围之,我们兄弟一十六人免强够了。”持矛之人皱眉分析道。
竟然在完全没有确认人是不是毛重杀的情况下,就做了这样的围攻的打算!这我可不能袖手旁观了。“如果加上我们三个呢?各位有一个算一个,胜算又有多大呢?”我声音不悦,本来嘛!你们在这聚众闹事,耽误了我的时间,现在还想以多欺少,不是更惹得我上火吗?
那姚二哥道:“人不可貌相。三位毛兄的功夫我们谁也不清楚,但见毛兄是个热心的人,我们也不愿与兄弟结怨。我们有以多欺少的嫌疑,不由得兄弟你怀疑我们,但杀我们的手足兄弟,那是血海深仇,顾不了江湖道义。虽说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但毛少侠显然是脱不了嫌疑。”话锋一转,“今日如果依毛兄之言,放了毛重兄弟,我同意我兄弟的亡魂也不同意!不如这样,我们比试三场,只要毛兄你们三人胜了我们两场,那我们技不如人,只能听从兄弟的意见了。”
言下之意是毛重不能上场,要我和蓝鸥蓝鹭上去跟他们从这二十多人里挑出的尖兵对抗。我略一沉吟,转向毛重道:“毛兄可信我?”他笑一笑,伸出手来。我皱皱鼻子:这小子,还要考较一下我。
伸手握住他的,无视于他眼中的惊讶,我缓缓倾注内力,只到他露出赞许的眼光,收手回来,我知道,这下子他是完全放心了。其实,刚才我也才使到七分力而已。想来,他也没有尽力,他的意思是我只要这样就能够胜了他们了。
这个毛重不简单!我没有尽力施为,他也未尽全力,何况我根本探不出他的虚实!那照这样看的话,他的功力比我只高不低。
我自信场上那么多人除了这个毛重,其它的我都不放在眼里。那么蓝鸥蓝鹭仗着身子轻巧,功力虽只有我现在不足七成,但也足以立于不败之也。于是,出声应了那姚二哥的挑战,三人向前一步,而毛重退后一步站定。
那姚二哥可能是自恃身份,不肯出来亲自动手,但又不想让那些外人帮忙,端地没了他们十八罗汉的名声,便从自家兄弟中点了三个站了出来。
这三人一个是先前那矮小的汉子,还一个是那个持矛的人,另一个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过声。“这位持刀的排行第六,江湖人称黑脸罗汉;持矛的排行第八,江湖人称神矛罗汉;这持剑的排行第三,江湖人称白玉罗汉。三位毛兄小心了,三人中以我这三弟功夫最高。刀剑无眼,双方点到为止。”
听他说的真切,言语诚肯,想来这姚二哥不是坏人,倒是非常厚道。我拱手向那三人道:“三们兄台请了!”
第一阵,蓝鸥对神矛罗汉。蓝鸥的掌法随我练了很久,无论从威力还是灵活各方面都胜过蓝鹭。她的功力比起这神矛罗汉只高不低,再加上那神矛罗汉心浮气躁,而蓝鸥素来心眼就多,因此第一局没有什么悬念,只二十多招,对方就被她点了x位,败下阵去。先挣了个头脸,也给对方一个警示。
第二阵,蓝鹭对黑脸罗汉。蓝鹭功夫不及她姐姐,但人身法灵活,当初我教她们空中不着外力返身的轻功时,她比蓝鸥要先练成两日。这位黑脸罗汉看似不怎么样,但一出手,就让我刮目相看。
他身材较矮,所以脚下步法很稳,身板精壮,内力深厚,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夫很纯正。每招每式都虎虎生风,看样子蓝鹭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个老狐狸!那姚二哥一开始就将宝押在这黑脸罗汉跟那白玉罗汉身上,先让这神矛罗汉出场只是麻痹我们而已。这时,场中已斗了一百多招,只见蓝鹭一声大喝,伸出一掌要与那黑脸硬碰硬,众人皆露出不自量力的神情。两掌相接瞬间,蓝鹭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我与蓝鸥相视大喜!毛重担忧地望向蓝鹭飞出的身影,而其它之人皆面露喜色,以为蓝鹭伤重败了。可不待他们笑意完全露出来,蓝鹭空中一个返身,闪电之姿扑向黑脸,不待他收掌回护,蓝鹭的手指已点了他的x道!我师门借力打力的功夫可不是盖的!而我们的独门轻功这会可就大大的显摆了一下,效果不同凡响,震憾全场!
我们三人相视抿嘴!毛重抚掌大笑道:“好俊的轻功!天下第一神偷见了,也该甘拜下风!”一听此话,我吸吁不已,暗中看蓝鸥蓝鹭,悲伤之色只是一闪而过,随既展现了笑颜:这,是安慰也是骄傲!
胜负已定,这第三场已没了进行的必要,于是那姚二哥对毛重拱手道:“毛少侠,今日之事请不要放在心上,我兄弟回去等待毛少侠的好消息。”又转向我们三人道:“三位毛兄掌法高明,轻功卓绝,当世能出三位左右者少之又少。今日得与三位结识,是我兄弟们的容幸,有机会还请三位光临寒舍,不吝赐教!”
我拱手道:“十八罗汉,在江湖上是有情有义的大人物,我们叔侄三人新出江湖,也还需要前辈们的指点!”话说得漂亮又不卑微。
那姚二哥带着他的兄弟们一齐拱手告辞,那来做见证的几人留下也没多大用处,便也先后走了。诺大的黄山顶上,只剩下我们四人。
[零星篇:第二十二章 熟悉的眼睛,陌生的人]
天,亮了!
吹着清晨的风,我们三人向那毛重拱手到:“我们叔侄还要在这黄山观一下光,所以不奉陪了。”“兄台真的姓毛?”毛重不理会我们要走,跟上来问道。
我好笑地看向他,眼里写满了疑问。“我是黄山土生土长的,要观光我来带路是再合适不过了。”他解释道。原来要跟着我们,只是我们还有计划实施,不知道带着他合不合适。“如此多谢毛兄了。在下父亲姓毛,爷爷也生毛,我不姓毛姓什么呢?”我回答道。
“报歉!还以为毛兄是为了帮我才说姓毛的呢!”他笑道。
“老实说,我们本来是在那看热闹的,被发现了才出来帮忙的。”我怕他误会我们是什么真英雄好汉,所以赶紧告诉他一声。“兄台真是爽快!但兄台救在下是事实,小弟铭感五内。兄弟叔既是要观黄山美景,不如去小弟的家吧!”他指着远处紧临黄山主峰的一处高山之巅,对我们三人说道。
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只是若隐若现的有一些连着的建筑从浓浓的雾气中显现出来,若即若离,非常的美。我相来对漂亮的风景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我们得在这黄山上耗上一天,待天黑之后才可以行动,所以,“好!既然毛兄诚心相邀,不去,倒显得兄弟我婆婆妈妈了。”
四人都笑,于是在这个毛重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四人施展轻功向他家赶去。一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倒是鸟兽碰到了不少,蓝鸥蓝鹭见了很是喜欢,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都累了,倦了,我们一定要找个地方安定下,过着平静富足的日子。这样的想法让我想到了那个叫平林的小镇,那个我们费了三个月精力布置的小窝,虽然,它曾经只是我们麻痹宁家的一个工具,但必竟倾注了我们不少心血,这让我十分的想念。
四人边走边欣赏风景,越接近毛重的家,路就越不好走。间或有独木桥、横跨在两山之间的铁索桥、还要从高山过林海越到低的山头、也有从低的山顶向高处踏石而起,路不是一般寻常人走得上去的,哪怕是轻功或内力不能达到的,可能也无法顺利去得了毛重家。
能把房子建在这险要又富贵之地的,定不是武林中的寻常人家。待靠近了那建筑,我远观它的威严壮丽,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毛重,对他道:“一路上,毛兄的武功让兄弟大开眼界,见识也非同一般,我还在想兄弟你一定非富既贵,但万没想到,毛兄你家如此的壮观!到是让我们叔侄三人开了眼界。”
本来,跟着毛重来他家只是为了打发一日的时间,顺便看看黄山的美景,这下好了,无意间结交了一位大富大贵的公子,如此一来,我若不进去,倒真显得小家子气了。于是,当下一抬头,提脚领先向那正门走去。
如同要塞一般,这里的正门门楣宽阔,除有城墙之外,还有护城河,但这河却不是寻常的河流,而是宽阔的悬崖!除非你是绝顶的高手,能在越过这天险的同时,躲得开那守城之人发出的箭雨和暗器,否则就不要有硬闯这里的打算。
我们接近这悬崖之时,正有一人,身着黑色长袍,似乎也是刚到不久,但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叫人放下吊桥,而是准备直接飞过去!这让我跟蓝鸥蓝鹭同时揪住了心!
好在那人还没有行动,就感觉到了我们三人的接近。回头望向我们,顿时我就呆在了那里:好一双熟悉的眼睛!
眼前这人身材欣长,包裹在长衫里的身材消瘦但却健壮,五官深遂又似饱含风霜,露在外的皮肤显小麦色,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在一对浓眉舒展,否则会让人觉得寒冷。他的眼睛长得非常得好看,不是特别大,但却很吸引人,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不用说话,就用他的眼睛跟你沟通。就是这双眼睛,让我感到很熟悉,也很迷惑。
我限入了沉思。“叔叔,叔叔!”蓝鸥碰了碰我的胳膊,“你在想什么?”我直觉地说:“那个人很好看!”毛重听后忍俊不禁,蓝鸥蓝鹭直接来了句:“好看个p!”我一听,“这话咋就这么不中听呢?”而毛重则蹙了眉头,没想到这两个小子说话这么不中听。
蓝鸥蓝鹭指着毛重说:“凌晨我们说他长得很好看,你就这么回我们的!”我尴尬地笑笑,毛重更是忍不住大笑出声。他拉着我们走近那人,然后指着他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楚木原楚兄!”又指着我们三个说:“这三位是我今天认识的好兄弟,这位是毛雨毛兄,另两位是毛兄的侄儿,蓝毛、绿毛!”我一听他这么介绍,又开始强忍住笑,而蓝鸥蓝鹭则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面对面,我觉得那楚木原的目光似要将我看透一般。这冷静又毫无温度的审视让我脑子突然一亮!那个人,那个在襄阳追蓝鸥蓝鹭的黑色斗蓬!那个让我下决心收养蓝鸥蓝鹭的面具人!
我收起不小心展露出来的惊讶的目光,顺便将我的兴奋藏起来。直觉告诉我,他将是我摆脱宁家的一大助力!
等守城的人放下吊桥,我们一行五人进了这座巍峨的城堡。进了内城,看见牌房上书着“越家堡”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这不比让我认出那楚木原就是面具人来的震憾小!
我怎么都没想到毛重不姓毛,而是姓越,我更没想到,这诺大一个越家堡现在的主人竟然就是毛重!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竟然交了这么有背景的一个朋友。这下子,我可就不是在这耗上一天这么简单了,怎么都要好好借助一下他的力量!
安静地带着蓝鸥蓝鹭住进毛重给我们安排的一个院里,打发人给我们换来了洗澡水,梳洗完后,我们换上了随身包袱里的女装。“收起你的下巴!带我们去你们堡主为我们设宴的地方吧!”蓝鸥对被我们的突然改变吓了一跳的一位侍卫说道。
那个侍卫听完憨憨地一笑,转过身在前面带路,我们三个随后而行,想到楚木原和毛重见到我们将会有的表情,我们三人相视而笑!正在偷着乐,就看到毛重换了身白色的长袍从对面走了过来,想来是看我们收拾完了没有。迎面过来,他只惊艳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就转向那侍卫道:“毛兄他们三位可有过来?”
那侍卫伸手指了指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时好心的蓝鹭换回原来的嗓子,粗粗地称了一声:“毛重兄!”那毛重一呆,恍然大悟。“你们…。可是…。”又摇摇头,再点点头,表情十分的可爱,手足无措的样子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毛兄,我们三个女子行走江湖,又要躲避一些不想见的人,所以才变装出门,如有得罪,还请见谅!”说罢,三人一起欠了欠身子。
毛重被我们弄得不好意思:“我本就没有怪你们,只是这太让人意外了。从三个豪爽的汉子,变成了三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顿一下,大笑着接着道:“哈!等下楚兄见了定会大吃一惊,那千年不变的表情定会破功!走走走,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欣赏了。”
这确实让人挺期待的,尤其他还是认识我们的。“姑姑,不如一起再去逗逗他好了,那个人的表情是挺冷的。”我心里暗自发笑,不出声。我想,你还指着逗他,他搞不好已经知道我们是变了装扮的。
[零星篇:第二十三章 恍然大悟,浴火重生]
来到一个建在山崖上的石亭子里,楚木原已经站在那里了。看得出来,他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只是颜色还是黑的,不知道是个人爱好,还是心里有障碍。“楚兄!”毛重人未到,就先招乎了一声,只叫了名字后就盯着他的脸,好像要从上面找到金子一样!
楚木原回过头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应了声“越兄”,便转过身来看着我:“许久不见!”其实我们并不熟的,但想想确实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有十个多月了,足见他的眼力过人!我们与毛重相处半天都没被他看穿,而这个楚木原只一个照面就让我们无所遁行!
于是我笑了笑:“确实,好久不见!”看我们两个像好朋友一样的打招呼,更让毛重惊讶得表情一个接一个,蓝鸥蓝鹭正在奇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一个朋友,楚木原就开口了:“零姑娘果然守信!这小个孩子跟着你越发地出众了。老偷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
蓝鸥蓝鹭一听,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我对她们两个道:“叫楚叔叔好!”蓝鸥蓝鹭正在吱吱喳喳地对毛重解释我们跟楚木原认识的经过,听到我叫她们,便盯着我问:“可是姑姑,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楚叔叔了,这个也是楚叔叔,那到时候大家碰到一起,两张嘴叫两个人就是四声楚叔叔,不就乱了套了么?”毛重一听,嘴忙手也忙,不知道是被两个丫头给说晕了,还是被我们几个的相识给绕晕了。不甘心地问:“还有一个楚叔叔吗?是谁呀?这个楚叔叔可是很了不起的大侠哦!顺便叫我一声越叔叔吧!”
两个小丫头被逗得开心地哈哈大笑,清脆地叫道:“越叔叔!那个楚叔叔是楚家的楚枫楚少爷!”毛重听了喜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哦!是楚枫那小子呀!这个好办,以后见了楚枫就叫小楚叔叔,见了楚木原就叫大楚叔叔不就好了吗?”“是哦!”两个小丫头开心地笑了,好像解决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真是小孩心性。我也开心了:她们两个好久没有这样展颜欢笑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笑着对毛重说:“她们两个不该叫你越叔叔,该叫你一声毛毛虫叔叔!真是三个孩子,两个真,一个假!”
毛重看向我,搞怪地笑笑,也不介意我那样说他。这种形像让我实在无法将他与被围在二十多个人里面不改色的那个青年联系在一起。转向楚木原,我问道:“阁下与楚家是什么关系?”
他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道:“我是楚枫的堂哥。”这样啊!
我先对毛重道:“对不起,我没有坦白我的身份。我是红伯的徒弟,宁百盏的师妹,她们两个是我的侄女,也是老偷儿的徒儿,名唤蓝鸥蓝鹭。”“你不是叫毛雨吗?”毛重道。说到毛雨,就换成我脸色不善,蓝鸥蓝鹭哈哈大笑了。“不错,我本名毛雨,只是自随师傅学艺以来,一直都用得是零星这个名字。所以毛雨是我,零星也是我。”
然后我转身向楚木原同毛重两人同时郑重地问道:“我可以请求你们不对任何人泄露我们三个的行踪么?”见我说的郑重,毛重道:“相信我,不会的。”而楚木原只是略略地点了点头,这就够了!
我笑眯眯地对毛重说:“越少可不可以收留我们这三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一段时间?”摸了摸鼻子,毛重说:“谢天谢地!你们没有说马上就走。”附带了一个鬼脸。看到他滑稽的样子,我们三个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越家堡肯收留我们,我心下大宽。“她们两个是孩子也就算了,你个大姑娘家的笑起来一点形像都没有,羞不羞?”毛重指着我笑道。
我故意板起了脸,对他说:“毛毛虫这就是你不对了,笑是情绪的体现,它带表了开心和快乐,如果连笑的时候都还要去注意这样那样的繁文儒节,那做人不是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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